后果自负
“甜甜,你讲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没等元烈开口回应,vicky已经来到元烈身边,亲昵地牵住他的手。
不爱听怎么还专程跑过来听?任甜甜咬了唇,心中腹诽!眼巴巴看着她和元烈紧密牵在一起的手,双眼只差没冒出两团红光。
见此,女人不屑地一笑,气焰更胜了几分。“你跟着我工作了这么久,作为电影导演,最起码的素质要有吧。许老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情?什么叫做他是大坏蛋?为什么要这么幼稚地诽谤他?年轻人怎么可以毫不尊老爱幼?”
任甜甜冷笑。“少讲大道理!我不是你的学生!你也不是教书的!我就是一厢情愿觉得许景宗是坏蛋!那个张老板,明明是在他的威胁下赌钱,输了钱还要表现地很高兴,张老板还是许景宗的朋友呢?有这么对待朋友的人?他简直就是……”
“够了!”刚才还一脸同情怜悯的元烈此时已冷了脸,冷眼看着任甜甜。“再这么和她说话,后果自负!”
甜甜一怵,元烈语气冰冷绝情,看她的眼神再无一丝温情。紧紧地握住拳头。“元烈,我就该看着你们两个人在房间里鬼混,再赔上笑脸,才算乖,才算听话吗?自从我们认识,我已经顺从成什么了?羊羔和兔子都没我顺从吧?我得到的是什么,她一回国,你整个人都找不着北了是不是?”
元烈一怔。
“每次都是这样,涉及到关键问题你就保持沉默,想得到你一个答案,你的实情、真相就这么困难?”
元烈嗤笑一声,脸转向侧面。任甜甜看到他英俊的侧脸,陷入一片阴影中。
下一秒,刻薄的单眼皮垂下,认真地睨上她的双眼。
“任甜甜,你心里很清楚我爱的人不是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开口?”元烈忽然开口。
“轰!”任甜甜隐隐听到自己心脏和脑袋一起炸裂的声音,眼前似乎变得漆黑一片。
也许真被元烈说中了!这么久以来,是她自我逃避,是她做了一场灰姑娘和童话的梦。
现在,他一句话点醒了自己。世上灰姑娘何其多,王子却在很久很久已经随着童话故事灭绝了。
这一刻,任甜甜的心彻底被击垮了,如果心可以死,如果躯壳可以脱离心活着,她想她现在只剩下一个行尸走肉的躯壳了。
这具躯壳软绵绵,再没有了一丝力量,扯开唇角她淡淡一笑,漆黑闪烁的眼睛抬起,哀怨地弯起,冲他笑。“元烈,我现在理解你的处境了!也不会再逼迫你了,谁也不想在别人的逼迫下生活,这我懂的,对不起,给你造成困扰。”
“甜儿?”元烈一愣,这女人该死的温柔,该死的凄楚,竟让他觉得不忍。对别的女人他可以绝情地翻脸,唯有任甜甜,明知他脆弱,她脑袋一根筋,只是因为不想伤害她,舍不得伤害她才瞒着她真相。什么时候,她竟成了例外?
“恩。”就像她每次轻轻唤着元烈,而元烈每次都会如此温柔地回应一般。任甜甜轻轻地,释怀地应了一声。
“vicky由许景宗带大。”元烈略略懊恼地补充了一句。事实上,他和任甜甜一样不待见许景宗那个老谋深算的老头儿。只不过生意场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亘古不变的利益。
心惊起一阵波澜,任甜甜没再敢看他深情俊美的脸,目光转向vicky。“医生说翠儿后天出院,最后一场戏定在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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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心惊起一阵波澜,任甜甜没再敢看他深情俊美的脸,目光转向vicky。“医生说翠儿后天出院,最后一场戏定在后天。”
vicky将左侧的长发拂向而后。“是这样。后天我和阿烈约好了一起出海,最后那场戏你和刘副导看着办吧,我就不在场监审了,也免得你们拍戏不自在,好吗?”
“哦。”任甜甜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木然离开。
元烈没有留她,行至电梯处,她听到了房门关上的声音。
“啪!”轻轻的声音,在任甜甜听来却那般刺耳。
水蒙蒙的双眼再也无法平静,泪水泛滥般涌出眼眶。
为什么?元烈为什么这么快就变了呢?昨天还要和她一起看流星雨?为什么今天就和vicky在一起了?男人怎么可以这般善变?他为什么总是对她这般绝情?难道,这就是爱吗?这么让人痛心。
诺大的总统套房,地中海风情的桌面上放着一只镶金打火机,元烈拿起,点燃了嘴里的香烟,靠在桌面上。
“你说!任甜甜怎么会来这里?该不是你对元家人说了什么吧。”
翘腿坐在床上,雪白的美腿长而笔直,诱惑十足,vicky一脸无辜地摇摇头。“阿烈,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在医院陪了那个中国人一整天,累都累坏了,还有时间来这里‘救’我?”
不自量力的女人!可她这种举动足以让元烈再次震撼。她究竟能做出多少意想不到的事情?
vicky越发无辜地笑了笑。“这几天拍的片子里就是有大篇大篇这种幼稚的片段,出自任甜甜之手嘛,任甜甜能做出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吗阿烈?”说着,她起身来到元烈面前,抱住他的细腰。
元烈单手将她揽在怀里,一缕青雾自他鼻息蔓延出,眼神认真地睨着她。“一个现实的人自然把浪漫和理想看做幼稚。”
女人哼了一声。“好好好,人家就是现实。不提她了嘛,说说我们的事情。”
元烈丢掉香烟,深情地捧起她的脸,晶莹剔透如水晶一般精致的小脸。“怎么,老头子允许你来新加坡?”
“和他彻底决裂了!离婚就在这几天!”柔软的香唇在元烈脸上印下一吻,双臂抓住了他的颈,紧紧地扑入他怀中。“阿烈,他一定会反对我们在一起,千方百计阻止我们,还有可能免除你在皇爵的总裁职务,你难道不怕吗?”
“怕了……”
“啊?”
他的额头俯下,贴上她的额头勾起唇邪肆一笑。“怕了就不是夕琳的阿烈。”
“讨厌!吓死人家了!阿烈坏死啦!”女人嘤咛一声娇媚地笑,染满红色甲油的妖娆手指,加开了金色睡衣的纽扣,熟练地划入了他的胸膛,粉红的舌尖在他胸膛前轻轻地舔下去,一路下移,轻手轻脚地解开了他的睡裤,继续下滑。
元烈猛地遮挡了一下,阻止她进一步动作。
“怎么了嘛,不喜欢这样?还是人家的技术不及格?”
元烈一怔,惊讶于自己如此突然的举动。深知床上的vicky素来是女人中的女人,他忙放开手:“继续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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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晕倒
元烈一怔,惊讶于自己如此突然的举动。深知床上的vicky素来是女人中的女人,他忙放开手:“继续亲爱的。”
夕琳肯这样委屈自己,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等这样的日子等了多久?是的,的确太久了!世界上最大的煎熬莫过于等待爱的人!他再也不允许夕琳离开自己身边!这一次哪怕失去皇爵,他也要达到目的——得到自己所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永远在一起!
激情过后,昏黄的灯光洒满诺大的卧室,月白色的落地窗帘依稀透出整个金沙娱乐城繁华的夜景,大床内侧,男人熟睡,气息沉稳,vicky侧身,久久地注视着他闭上双眼的俊美侧脸,妖娆的手指轻轻划向高挺的鼻梁,蜻蜓点水般抚摸。
“什么也不要对我说!还记得么?还知道么?你和我关系就像飞雪。”忽然手机铃音响起,只见睡梦中的元烈,长眉微微皱了一下,似醒非醒中,喉咙发出瘖哑的低吟。“是谁?”
vicky吓得一怔,起身拿起长几上的手机捂住喇叭,对着床上的男人轻笑。“没什么,按错的。”
见元烈不再出声,她披上一件晨缕,系好腰带轻手轻脚地步出卧室,手机铃音仍在响,号码显示为陌生的固定电话,她没好气地接通。
“元少爷好,我是酒店服务生。”陌生的少女声音,辨不清身份。
vicky面色一滞,态度骤然冷淡。“什么事?”
“啊!大小姐,怎么是你?”
“是不是让干爹炒了你,你才知道我和元少在一起呢!”
“大小姐人有魅力,自然能吸引到元少爷。”少女吓了一跳,连连辩解。
“呵呵,开个玩笑干嘛当真,我可不喜欢别人怕我。”女人皮笑肉不笑。
少女声音颤抖。“大小姐那么漂亮,别人喜欢还来不及。”
“少废话,什么事?”
服务生压低声音。“大小姐,元少夫人在走廊晕倒,经理让我通知元少爷。”
vicky眼珠骨碌转了转。“找几个人送她去医院,我负责通知元烈。”
“这……”
“这什么这!还不快送医院!若人死在酒店耽误老爷的生意,你吃不完兜着走!”
“是!”服务生急忙挂断电话。
昏黄的房间,vicky打了个呵欠,脱下辰缕,打开丝被躺了进去。
曼妙的身体有意无意地缠上了元烈的肩膀,吻上那微微轻启的性感薄唇。
深夜的医院,丝毫不因白日的逝去而变得宁静。
“家属签字呢?”医生没好气地看着酒店服务生。
“她丈夫……很忙,您先救救她呀!”出于好心,少女恳求道。
“什么丈夫?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