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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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弃夫-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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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昏天暗地,六年前的那一天是她们顾家生命力所承受不起的重,只要稍稍回想,都像是掉进飓风漩涡,痛到不剩渣。

那她的三儿是怎么了,她的身上好烫,她触到她的心口,她的心脏从剧烈快跳出来到渐渐细弱。

“快,准备电击,病人心跳指数几乎为零。”

是谁呼喊了一声,慕容擎仓只听见电击强大的辐射声。已有人将顾宛芷拉开,主治教授一下下抢救着夏以菱渐渐消弱的生命,顾宛芷跪倒地上匍匐前行,有人拖她,她挣扎的去摸索夏以菱垂落的手掌,

“三儿…三儿是要离姐姐而去了吗?好好好,三儿走吧,三儿走了姐姐也不活了,就放任哥哥自生自灭,让母亲魂无归处吧……”

“快,快松开她,病人留了两行眼泪。让她上前,来刺激她的战斗力。”此时面色苍白如纸鸢的夏以菱耳边赫然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

“三儿,”顾宛芷得脱,迅速去抱夏以菱,她晃动她的肩膀,“三儿是想退缩了是不是,可是我们家怎么办…小痞怎么办……”

“病人有了生存意念,但呼吸十分微弱。”有医师上前汇报主治教授。

顾宛芷听到这话,已离开床铺,她绊倒了桌椅跌撞跑出门去,她拉上还在门外的慕容擎仓,她去哀求,

“小痞,三儿需要你,她需要你,她会死,会死的,你去和她说两句话,我求你了……”

今天大家都在演戏是不是?还是毫无准备,他下楼等顾宛芷时她还在熟睡?

慕容擎仓被顾宛芷拽进屋内,医生都大汗淋漓,她被折磨的像砧板上剃去鱼鳞的死鱼,暮雪残昏。他跪在她床前,他去拉她瘦到咯人的小手,

他亲吻在她手面上,“如果…如果你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这句话雷倒了在场所有医护人员,他那般眷恋深情的目光,他们以为他会温柔缱绻说下甜言蜜语或真挚的诺言,原来……

可是顾宛芷懂他,这个男人是在变相的说生死与共,她死了他也不会独活,这是这个男人给的起的最宝贵的诺言。

主治教授都开始摇头,他一摇头去发现心电图上本来低微的曲线恢复正常,他惊喜道,“快瞧,她恢复呼吸了,现在一切正常。”

夏以菱依旧没有醒,医生说虽然情况暂时稳定,但不知会不会随时发病。以她目前身体状况绝对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折腾。

医生走后,医护人员打扫完卫生,房内又恢复了寂静。顾宛芷双目红肿的守候在夏以菱身边,她心疼的肝肠寸断。

这段时间三儿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她那般坚强,为什么现在绝望到放弃生命?

顾宛芷听见慕容擎仓向外走的脚步声,她叫住他,“小痞。”

慕容擎仓停下身却没有回头,“小痞,留下来陪陪三儿。难道你还不明白,这世界上除了我和你,三儿再没有任何可以留恋的人。”

“呵呵,”慕容擎仓干笑两声,“除了我和你?即使她因着过去的情分对我无法忘怀,但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现在她连最起码的坦诚都对我做不到,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小痞,”顾宛芷有些嗔怪,“她不是不坦诚……”

“那好,”慕容擎仓转身打断顾宛芷的话,“我不追究她的不坦诚,那我问你,你替她说。六年前你们一家发生了什么,你眼睛是怎么盲的,你哥哥呢,你母亲真的是病死的吗?还有她的离开有没有隐情?”

“我…”顾宛芷不能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呵呵……”慕容擎仓又有些自嘲了,他在奢望什么呢。她们从内心就没有将他当成亲人爱人,他打开房门。

“小痞,”顾宛芷急急叫住慕容擎仓,“现在她在你身边就好好珍惜她,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你一定会后悔曾经这般对她。”

夏以菱又睡了一个晚上没有醒,顾宛芷连晚饭都没有吃,衣带不解的守护在夏以菱身边。慕容擎仓清晨去探望时,顾宛芷已趴在病床上小眯会。

其实夏以菱睡了多久,他就失眠了多久。

慕容擎仓坐病床上,他细细看着她的容颜,伸手去抚摸她干裂的唇。“三儿……”慕容擎仓迷离在她耳边呼唤了一声。

昨晚医生和他说,如果夏以菱清晨仍未苏醒,她就会进入深度睡眠,终身睡在床上变植物人。

顾宛芷说的对,她还在他身边他不去珍惜,他会后悔的。

慕容擎仓轻吻她的耳鬓发梢,他细致情绵的声音像魂牵梦萦的钟鼓,

“三儿,你是在和我赌气是不是?明明是你的错,可是你一睡不起,你拿准我会心疼是不是?我应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好了,好了,我认输,我认错,都是…是我不好,只要你愿意醒,我都听你的,再不逼你好不好?”

慕容擎仓情到浓处,潸然泪下。沉睡中的夏以菱也再度滑落了泪水,他玉壁般的男儿泪水混合在她脸上。他慌张的帮她擦,却越抹越多。突然他感觉夏以菱禁闭的眼皮跳动了一下,她被他握在手中的指尖轻颤了几分。

“三儿……”慕容擎仓简直不敢相信,他语气有些急,吵醒了床边的顾宛芷。

顾宛芷连忙站起身,“小痞,三儿怎么了?”

第95章 前尘纷乱,这世太苦(红包加更)

“她刚刚动了,我看见她手指和眼睛都动了。”他已经手舞足蹈,他就像个孩子,紧盯着顾宛芷指着她,他重复着,“她真的动了。”

“什么,真的?”顾宛芷摸索着夏以菱的手和眼,她热泪盈眶,“快,快去叫医生,小痞快去啊。”

慕容擎仓有些癫狂,他“哦”的一声跑出房外。她会醒吗,她真的会因为他的那些话而苏醒吗?

夏以菱仿佛做了很长时间的梦,梦里好甜,有一座白色城堡里住着她所有的亲人,妈妈,哥哥,姐姐还有小痞,他们快乐的跳舞拥抱微笑。可是梦里又好苦,她梦见母亲死不瞑目的模样,哥哥残疾的腿,姐姐的盲眼,慕容子轩的深情,还有小痞…怨毒的语言。

她想挣脱,可是她好累。就让她沉睡下去,哪怕是被索了命入了地狱。如果可以走到奈何桥边,她定要喝一碗孟婆汤。前尘纷乱,这世太苦。

可是又是谁紧抱着她,拼命的哀求她不要离去?又是谁在她行将陌路,快要干涸的生命里灌注了泪水?

有人说只要她肯醒来,他认输认错,此后都听她的话。。。

夏以菱睁开眼,这是哪里?她全身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眼前印入一张清秀的脸,“姐…姐…”夏以菱终于回归了现实。

“是姐,是姐…”顾宛芷坐床上,她将夏以菱扶起拥入怀里,“傻妹妹,有什么事情怎么不跟姐姐说,你这是怎么了,是想丢下姐姐一个人走了吗?”

“姐……”夏以菱喉咙好痛,她几近虚脱。

“三儿,医生说你都昏迷七天了,你发了高烧,昏睡不醒……”

“姐……”夏以菱受了惊吓,她头不安动了几下。

什么,都七天了?她是因为淋雨发高烧了,这是医院?糟了,她的婚期在即,好不容易安抚好慕容家。她开口问道,“子轩呢?”

“子轩?”顾宛芷被问到,她不认识慕容子轩。

“哼,”夏以菱只听见一声冷哼,她转头便撞上站在门口毫无温度的慕容擎仓,他嘴角依旧是那抹淡漠凉薄的弧度,

“我打电话给高郎,让高郎和慕容子轩说你出国办差去了。你不需要紧张,歌厅事件没有任何风声流出去,你依旧可以高枕无忧的去做慕容家的儿媳。”

慕容擎仓转身便走,他真是疯了,这个女人怎么值得?她在梦里呼唤他的名字,却在清醒第一瞬询问慕容子轩,难道他慕容擎仓就活在她的回忆,慕容子轩活在了她的当下吗?

“小痞……”顾宛芷急急叫了一声,她不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她感觉她怀里的夏以菱在渐渐下沉,她身体的冰冷甚至蔓延到她身上刺骨。

可是慕容擎仓终究头都没回的,走了。

站在门边的医生进来为夏以菱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一切恢复正常,不过还需要观察疗养。医生临走时叮嘱顾宛芷,一定不能让夏以菱情绪剧烈起伏波动,甚至大喜大悲。

顾宛芷端了碗白粥给夏以菱,她喂她一口口吃下。夏以菱吃完后便背对着她侧躺下,顾宛芷叹息声走出房门。

房内又传来呕吐声,顾宛芷无力倚靠在墙壁慢慢滑落,她抱着双膝小声哭泣。自昨日清晨夏以菱苏醒,她除了那声“我们回去”后便什么话都不讲。她很乖,会听话吃完东西,转眼却全部吐出。医生说她心结未解,药食惘然。

顾宛芷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联系小痞,小痞静静听完她说的话便挂了电话。今早她又打电话给小痞,小痞甚至没有接。

她的三儿从不曾这样,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

夏以菱直到吐出苦胆水才缩回被窝里,她知道自己应该振作,夏家和慕容家都在等她,她更不应该害姐姐伤心难过,可是…可是她气力殚尽,身溃体乏。她想停下脚步,她只想好好想想她和…慕容擎仓。

姐姐和她说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昨日慕容擎仓说已经命高郎打电话给了慕容子轩…她从来不知道一直嚣张跋扈,特立独行的他竟为了她去委曲求全,他去做这如同成全她与慕容子轩的事情该有多难。

可是他又对她冷冰冰的,她不过才从鬼门关走了一回,她尽量克制自己却不禁渴望他的温柔,她…… 夏以菱胡乱在想着,她感觉房内有脚步声和碗筷的声音,“姐,我不想吃了。”

“为什么不吃?”一道清冷嘲讽的声音。

夏以菱条件反射的坐起身,是慕容擎仓。他今天穿了一套休闲白衣,白衬衫纽扣下印着他麦色皮肤和性感肌理,他帅的不像话。

慕容擎仓手里随意端着盘子,盘子里有热气腾腾的白粥。夏以菱不知把眼睛朝那里放,她将被子拉过盖住全身。

“是想死吗?还是想变相让我过来瞧你?”

“我没有。”夏以菱反驳。

“既然没有,那把这个吃完,”慕容擎仓将盘子推上前,“你姐一直打电话给我,真的很烦,你知道我一直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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