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擎仓虽然不情愿,还是收下了玫瑰花,他放鼻上闻,果然十分郁香。他转过身瞪着她,夏以菱笑,她捧着他的脸,亲吻在他的唇角。
慕容擎仓当即反客为主,因为高温他身上很热,这冰凉润滑的美妙触感仿佛是饥渴中的清泉,他一口含住她的娇唇,辗转吮吸。
夏以菱将慕容擎仓推倒在床上,她侧着身热情的回应他。他已然动了情,夏以菱稍不迟疑的从毛衣口袋里掏出针管,她拔下针冒,一针扎他屁股上。
“恩…”慕容擎仓睁眼瞪她,他反抗,夏以菱迅速抬腿压着他挣扎的身体,另一手隔着衣裤抓住他胯下的炙热。他腰杆挺直,身子一僵,她已将退烧药全部推进他的体内。
夏以菱拔掉针管起身,“擎仓,对不起,”她去碰他,“快来让我给你按住血。”
慕容擎仓甩开她的手,再笨他也知道她欺骗他。他非常受伤,被她得手又急又气,他想起身将她赶出去。他挣扎了几下,却觉得全身乏力,本来他高烧,又和别人拼斗了很长时间。他现在体力透支,两眼发黑,慢慢的他闭上眼睛,便睡着了。
“擎仓…”夏以菱叫了几声,她怕他大吵大闹,所以让医生在药里加了不伤身体的安眠药。
夏以菱将他安置在床上,用些温水给他擦拭干净身体,给他换了身新衣。晚饭时他仍旧没退烧,她口对口喂了些退烧药。慕容擎仓睡的很不踏实,忽冷忽热的,蜷缩身体,牙根打颤。夏以菱早早便睡了,她钻进他怀里,他如暴风雨里遇到了港湾,以揉入骨血之势迅速将她搂入怀里。
又是一个清晨,慕容擎仓在身旁睡的很踏实,夏以菱起身摸他头脑,高烧退了些,还有些小烫。
夏以菱去厨房煮了小米粥,她怕他嫌口味淡,另外炒了些小青菜。她正忙着,并没有注意到慕容擎仓的到来。她走后他便醒了,他头脑烧的迷迷糊糊,记忆很乱。他光着脚去找她,因为没了假肢,他扶着墙壁一步步跳跃着。
夏以菱感觉有一副身体贴了上来,她知道是慕容擎仓。她想转身,他硬是搂着她的纤腰,将头搁她颈窝,“擎仓,待会医生来给你看病,你不可以再和别人打架。快去洗把脸,可以吃早饭了。”
“打架?”低醇的嗓音满是嘲讽,夏以菱手中的盘顿时僵持住,只听慕容擎仓又道,“那为何三儿不把他们都撵出去,你还帮着他们给我扎针?”
又恢复了纯真无赖,夏以菱几乎怀疑她那声听错了,她以为他恢复正常了。夏以菱想转身,慕容擎仓大掌移到她胸口,肆意揉,捏着她的丰,乳,他气息紊乱的吻遍她的香肩,往后背而去。
“擎仓你做什么,现在是清晨,待会还有医生来,快松开。”夏以菱娇喘着,她腹部往全身串流着酥麻,连拒绝都变相的带了些欲拒还迎,晨练果真是刺激而敏感的,她呼吸急促。
夏以菱今天穿了红色的小呢外套,下身黑裙搭了丝袜。慕容擎仓急切的掀起她的衣物,抚弄她的身子。夏以菱颤抖的厉害,却挣扎的厉害,“慕容擎仓,你再不松手我可要生气了。”
“你又骗人,你说爱我,那为什么不让我碰?你还说只要我肯说话,想要你的身子随时可以要。我现在想做,那里胀的好难受,我要你求我上你,我要你给我上你。”
慕容擎仓吻着她不松,赖赖的开着口。夏以菱只好继续哄他,“好好好,我求你上我,你先松开,你松开我脱衣服。”
慕容擎仓闻言稍稍松了手,夏以菱顿时想往前跑,慕容擎仓一直注意她的动向,当即把她拽回怀里。他惩罚的咬她的唇,她还在喋喋不休,他索性将长舌窜进去,捣弄她的蜜汁。夏以菱双腿发软,她吊着他的脖间不致于滑倒,而慕容擎仓托住她的臀便跳跃的往客厅里去。
夏以菱从不知道这个男人断了腿,行动还如此灵活,力气还那么大。她舍不得对他用力,只能被动的承接的他的热情,她慢慢伸出小舌回应着。
“夏小姐,夏小姐…”敲门声突然响起,门边站了一排医生,“我们来给慕容先生看病了,他的烧退了吗?”
夏以菱惊醒,她的双手已不知不觉擦入他的发梢,她竟想要的更多。慕容擎仓将她放在客厅的木制方桌上,她挣扎着要下来,“你们等等,我就来开门。”
慕容擎仓她污邪暧昧的笑,这个笑令夏以菱片刻失神,他究竟变回了以前那个慕容擎仓了吗?
她觉得下身一凉,慕容擎仓已撕碎她的丝袜,他拽下她的内裤,掏出他的阳,具便闯了进来。这动作可谓一气呵成,夏以菱因这突然的充实快感往后倒,她双手撑着桌子边缘。
外面还等着医生,夏以菱想呵斥他停止,但他已狂风暴雨的抽动起来。
“擎仓…”她叫他,一开口却泄露了“嗯…”般的轻淫,她紧咬贝齿,忍住经脉都串烧的酥麻,“擎仓,不要,停下来。”
“真的要停?”他停止抽动,抚弄着她的敏感,“都这样湿了,还说要停?”
“你…”夏以菱侧脸,羞愤的要命,她的身体比她的话语来的诚实。
慕容擎仓见她侧脸,精致小脸晕晕的醉红,她散着头发,因着他的冲击,荡漾出妖冶的弧度。她一本正经的穿着上衣,却被他撑着双腿进出着,他血脉喷张。
慕容擎仓掀开她的上衣,她反抗,他却一下重击到她的花心。她“啊…”一声娇呼,双掌不得已撑回桌面边缘。慕容擎仓却越加放肆,他将她的上衣掀到丰,乳上方,拽开她胸罩的纽扣,却伸舌舔着她的樱桃,辗转吮吸。
“慕容擎仓…”她觉得羞辱,外面还等着医生,他却将她挟持到木桌上做这羞人的事。
慕容擎仓更加疯狂的冲击她的身体,她流了许多液体,空气中全是糜艳的肉体撞击“啪啪”声,还混着木桌的“吱呀”响。她被迫昂着头任他采撷,嘴里不争气的“嗯…哪”娇喘着,再加上男子特有的低吼,这动人的乐章早令门外一排医生红了脸。
医生确实不愿意走的,他们职责所在,夏以菱还让他们等。
慕容擎仓在他体内越发放肆,他啃噬着她白嫩的肌肤,她委屈的落了泪。以前他总是顾念着她的感受,可现在他总贪图肉体的欢乐。她抛下哥哥姐姐,难道就是来和他做这事,任他把玩的吗?
泪珠流进了他的嘴里,他觉得苦涩,抬起头。夏以菱仍倔强的侧着脸,一副惹人怜爱的梨花带雨。她晶莹的泪珠随着凹凸的身体滑进沟里,他喉咙越发干涩,他顺着那道泪痕一直舔到她的眼睛上。
“你要是再这样引诱我,再等半小时我也下不来。”
“慕容擎仓你……”夏以菱气结。
“我无耻是不是?”慕容擎仓因着骇人的情,欲,面目都有些扭曲,“我就是贪恋你的身体,你要是妲己转世,那我就愿意做那纣王,日夜霸占着你和你销魂。”
“你…”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露,骨的话,他好意思说,她却不好意思听。
慕容擎仓爱极了她此刻类似撒娇的模样,她的穴道依旧紧窒温润,他盯着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三儿,你也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夏以菱不明白他的这个“也”是什么意思,她不及追究,整个人从肉体欢愉的云端掉落到痛处里,摔的五脏六腑快爆炸,她已经不能怀孕了。
慕容擎仓却以为她想起来那次“宫外孕”流产,他头脑好痛,好多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指尖掐入肉里,他不要想起来,现在这样就好。
夏以菱没有过多时间哀伤,因为慕容擎仓双掌揉,捏着她的胸,又开始新一轮的狂风暴雨。他抽送着,冲刺着,两人一起沉沦在这种美妙里,攀上高峰,他不愿意醒。
第162章 最近最远的相守(8)
慕容擎仓埋在夏以菱颈窝很长时间了,她被折腾出了一身香汗,连发丝都妖娆的黏在她的细腻的轮廓上。她双手在颤抖着,娇弱无力。她捶打他的宽阔的肩榜,“快起来,医生在外面等好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走没走?”
“走了就算了,反正高烧都退了。要是没走,刚刚他们站门边都听了一场活春宫,再等些时间着急什么?”
“慕容擎仓,你真不要脸。”她恨恨的说。但转念一想他今天太反常,这些话哪像是痴傻的人能说出口,她试探着问,“擎仓,你是不是想起来?”
“想起什么了?”他低低笑着,打着哑谜,他又坏坏的在她体内抽动两下,“想起这滋味美妙无穷,再做一次吗?”
“你混蛋。”夏以菱猛的推开他,他都软成那样还羞辱她。
慕容擎仓扶着桌面,坐到凳上,刚刚太激情,他显然也是累了。他穿着睡衣,宽厚的衣服盖住下身,像什么都没做的谦谦君子。而夏以菱却有些糟糕,她扶着桌面下地,双腿发麻,体内流出一股白浊露地面上,她羞的想钻地洞。
“真真可惜,这是我和你的孩子啊。”慕容擎仓咂嘴,对着地面瞧。
“慕容擎仓,你要是再敢说,我就不理你了。”夏以菱跺脚,却发现他盯着她身上瞧,她的丝袜被撕破了,裙子可以盖住私处。她身上被蹂躏出好多青紫的痕迹,连胸罩都需要换。她避开他的目光,慌张去房内换衣服。
收拾干净所有残局,她去开门。医生们规矩站着,脸色发红,他们躲闪着目光,低着头往屋内走,夏以菱更加窘迫了。
慕容擎仓仍坐在凳上,医生试探的对他瞧,他狭眼眯成缝,皱着眉显露不悦,他冷漠的嘴角下还带着冷冷的警告。医生们顿时一凛,他恢复正常了。
夏以菱也顾不得害羞,她上前,“医生快给擎仓检查检查,他的病好了吗?”
医生忙拿出仪器靠前,慕容擎仓没挣扎。可是在医生要碰到他时,他哄然倒地,晕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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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子轩自夏以菱离开后,连着7天没有去慕容企业了。他胡渣满面,衣服凌乱褶皱,他整日借酒消愁,但只会愁上加愁。
那日他接到管家电话,管家说夫人小产送去医院了。他感觉一道晴天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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