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你滚开。”沈曼妮啃咬着,厮打着,脚踢着,可是身上的人纹丝未动。
“你又要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了吗,沈曼妮,在我面前你就省省吧。”倪岩海双腿夹住沈曼妮的腰腹,迅速脱了上衣。他抽出皮带,将沈曼妮的手绑缚在身后,他褪尽所有衣物,他不得不承认他现在被勾起了欲,望。
“倪岩海,你混蛋。”沈曼妮的眼泪不争气流下来,她害怕了,绝望了。可是她的软弱并没有平息身上的欲火,她听见“嘶”的一声,身上一凉。
“啊。”沈曼妮尖叫,她是纯洁清白的,她没有恋爱,就连亲吻也没有。她双手不能动无法挡着胸前的春光,她羞愧恼怒的夹紧双腿。而倪岩海双眼簇着两团火焰,恨不得立即将她生吞活剥了。
他拽开她的胸衣,不顾她激烈的反抗和尖叫撕裂她的内裤,“再叫大声一点,我喜欢你叫出来。”他面目扭曲。
“倪岩海,我求你,别…”沈曼妮投降了。可倪岩海已经弯曲她的腿,猛烈穿刺她的下体。他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生厌恶,可欲望已挺拔刚硬,他喜欢征服她,喜欢她在他身下求她。
倪岩海试图冲进去,可能因为干涩和紧致,他没能成功。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最大,下腹用力一挺,终于冲了进去。
“啊…痛…好痛…”沈曼妮全身痉,挛,她下唇咬出血迹,眼泪婆娑往下掉。仿佛有人拿着钢管刺穿她的体内,将她生生撕裂两半。
倪岩海没想过她的滋味会这般好,她那般紧密的夹着他。他腰眼一麻,浑身骨头都酥的快散架。她皮肤白皙细嫩,像新生儿的皮肤,馨香滑腻。她的身材很丰满,骨肉匀称。
他在她体内开始不受控制,他按住她的腰,不顾她的哭泣,乞求和痛苦,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倪岩海很讨厌夏妍姗。那是春节,沈曼妮的父母带着仅4岁的她到他家拜年,她穿着红马甲,扎着两根小辫子,脸蛋红扑扑,双眼炯炯有神四处好奇的张望。她甜甜的站在他父亲面前,娇声嗲气的向他父亲拜年,要红包。她本来就是讨喜的模样,喜欢笑,小嘴又甜,当时他家所有亲戚都围绕她身边,夸赞她的聪明漂亮,她就像是快乐的小公主。
倪岩海从小就内向,寡言少语。他根本接受不了身边突然多了个这样叽叽喳喳,娇里娇气的千金大小姐。这位大小姐会流鼻涕,受委屈会大哭,看见老鼠蟑螂抱头逃跑。她永远长不大,就喜欢黏着爸爸妈妈。她虚伪假装,哄骗着周遭所有人。
不知为啥,她和别的小朋友总是玩的很好,但却是不喜欢他。本来他也不喜欢她,这也称了他的意。于是成长中,他们跌跌撞撞,明里暗里过招几百次。这都以他的胜利而结束,然后讨来她的告状,他父亲的责罚。
倪岩海不喜欢娇弱胆小的女人,他想要的必然是能并肩作战,和他共同承担枪林弹雨的女人。他眼神浮现一张俏脸,一种飒爽的英姿,他欲望愈发澎湃,在沈曼妮体内越发驰骋抽动。
倪岩海停下来看沈曼妮,她脸色苍白,泪流满面,她闭着眼像咬着牙像受凌迟。他越发讨厌她的模样,可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沈曼妮别有一番风情。
“如果不想痛死,最好就让下面弄出点水来。”倪岩海心情不错的好心提醒。
沈曼妮不说话,倪岩海轻笑。他低头看两人结合的地方,他看见床单上有抹刺眼的鲜红。
“哼,呵呵,你竟然还是处女。”倪岩海不但不疼惜,越发讽刺。
“不要废话,麻烦你快点做。”沈曼妮颤抖着声说道。
倪岩海闻言低下头,他接近她的耳垂,通园玉润,他忍不住便伸出舌舔了一下。沈曼妮身体一颤,她重新咬了牙。倪岩海已轻笑出声,低喃道,“你大概还不知道我那方面有多强,不到半小时我怎么可能下来?”
第174章
“倪岩海,你卑鄙,无耻,人面兽心,我恨你,恨你!”沈曼妮努力搜刮着脑中恶毒的词汇,她想谩骂想诅咒。但她被他折腾的好痛,他每下都顶到里面,干涩的摩挲她的稚嫩,她冷汗涔涔。
“人都说有多大的爱,就有多大的恨,难道你早对我暗生情绪,你爱我?”倪岩海像恶魔,边折磨她边对她低喃。
“你…”沈曼妮语结,她瞪着倪岩海,即使眼泪倾巢而下也不眨眼也不发声。她精致的锁骨抽动着,娇唇因委屈愤怒半嘟着。
倪岩海看着这样的她,心中某些地方狠狠撞击了一下。他俯下身,凑近她的唇边,想吻她。
沈曼妮迅速侧开脸,倪岩海就停在了她的颈窝间。他低低笑了两声,不缩回头。只顺着她的耳垂,颈窝,锁骨一直往下啃噬,最终停留在她的丰,盈上。
“嗯…”沈曼妮唇边控制不住的泄露了娇吟,他厚皮粗粝的大掌不断揉,捏按压她的乳,舌尖技巧性的舔着,咬着,吞食吮吸着。一股陌生的感觉从脚底窜起,直接燃烧了她的大脑神经。下体的不适与疼痛缓解了很多,穴间冲出暖流,本来晦涩干燥的摩擦瞬间滋润起来。
“原来你喜欢这样。”倪岩海声音染上情欲的黯哑,却依旧讥笑嘲讽着。
沈曼妮想钻地洞,又恨不得与身上的人同归于尽。羞耻与绝望铺天盖地的汹涌而来,她心中的恨意与不甘疯狂的滋长,她恨倪岩海,绝对恨了。
站在门外的夏以菱募然松了房门手把,她知道房内那压抑的低喘和断断续续的嘤泣代表着什么,一切成定居她无力挽回。她觉得肚子有些痛,失魂落魄的扶着墙壁往回走。
平静的过了十几天,慕容子轩回来了。他很憔悴,无彩的眼眸里尽是痛,是伤,是冷漠,他丢给夏以菱一套黑色衣裙。慕容子轩带夏以菱去了法院,法院判倪剑旭死刑,立即执行。法院里聚集了很多人,大家一律的黑色,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了结局。
法外容情,允许倪剑旭和亲人话别的时间。倪剑旭对面站着沈曼妮的父母,沈曼妮,慕容擎仓和林天。沈父上前重重拍了拍倪剑旭的肩膀,“老倪,你我一起参军,入党,保卫国家,是你违背了对党的诺言,是你辜负了国家和人民的期望。老倪,哎,没想到你我20多年的情分,最终如此收场。”
倪剑旭虽是一身囚衣,但不减虎魄熊风,他谈笑风生,“老沈,是我的错,是我在糖衣炮弹面前低了头,是我利欲熏心,一棋错满盘皆输,我服法。我这一辈子能交到老沈你这样的兄弟朋友,也算是无憾了。只是…”倪剑旭转过身看向倪岩海,“只是爸爸对不起你,岩海你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如今又要失去父亲了。”
“爸,”倪岩海眼圈微红,他去拥抱倪剑旭,“爸爸,您放心,儿子已经长大了。爸爸,您是一名合格的父亲,曾经也是一名合格的军人。您永远是我的骄傲,我的榜样,爸爸,我永远爱您。”
“好,”倪剑旭欣慰的大笑。他又侧身面向沈父,“老沈你还记得我们那时约定的儿女亲事吗,等我死后就尽快让他们完婚吧。”
“这…”沈父似乎没料到倪剑旭这般说,他有些措手不及。
夏以菱下意识里去看沈曼妮,她黑纱帽遮掩的凝重表情下更加乌青,她的目光撞上倪岩海的,两人像触礁般迅速调开。
夏以菱听倪剑旭哈哈大笑两声后,上前拥抱沈父。沈父身子一僵,倪剑旭爽朗大声道,“老沈,下个月的初九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就让他们那天完婚,不论我死后是在天堂或是地狱,我都会看着你们的。”
夏以菱知道倪剑旭和沈父之间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她无从知晓,但见沈父的面色,沈曼妮和倪岩海的婚姻已成定局。夏以菱腹部一痛,精神越发怠倦,她双腿一软,便倚靠在身旁慕容子轩的怀里。慕容子轩搂着她的腰,虽然依旧是冷若冰霜的表情,但难得的温情流转。
夏以菱淡笑着低下头,她如芒刺骨,她知道她的对面,慕容擎仓正紧盯着她。
倪翠芬哭倒在慕容长风的怀里,她拽着倪剑旭的衣袖,声声泣血的叫着“哥哥”,最终…倪剑旭还是被执行了枪决。
慕容子轩送夏以菱回家,夏以菱见他换了衣服又要出门,她拽着他,“子轩,我们谈谈吧。”
“不行,我现在比较忙,你…你安心养胎。”慕容子轩挣脱她的手心,决绝的离去。
夏以菱像深陷沼泽泥潭,浑身透露着沧桑无力感。她抬脚想往房间走,却被管家叫住,“少夫人。”以前的管家被开除了,现在的福伯也是慕容家的老人,资历深厚,他忠于慕容子轩。
“少夫人,我知道自己现在是逾越规矩了,但有些话我想对少夫人说。”
“福伯有话尽管明讲,我听着。”夏以菱对福伯亦是尊重的。
“少夫人,我不求您可以接受少爷的感情,不求您可以给少爷关心和温暖,但是…现在少爷非常不好,慕容家非常不好,慕容企业非常不好,所以请您,不要再给少爷添乱了。”福伯语气里没有指责,没有讽刺,全然是乞求期盼。
夏以菱就着手边的椅子坐下,她全身无力,福伯连着用了三个“非常不好”。
夏以菱突然想起刚刚从法院出来,大家一起下台阶。倪翠芬因为神情恍惚,脚下一踉跄就滚落了几层阶梯。慕容子轩心疼,慌张的去扶她,她却一把甩开。最终她在慕容长风的搀扶下,缓慢的走向远方,而慕容子轩停驻脚步,眷恋的看着二老消失的背影。
那一刻开始夏以菱再无法怪倪翠芬,她像是突然苍老了十年,再不复趾高气扬,尖酸刻薄的模样,而慕容长风亦在快速老去。夏以菱知道慕容子轩承受了多少痛苦,有多少挣扎彷徨,那是他最爱的母亲,却是他亲手推远了母亲。
其实夏以菱知道,倪翠芬恨的是她,是她在这段母子情之间划上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少夫人,慕容企业要变天了。少爷贸然将企业移到国外晃动了根基,收敛财政不妥当,员工失业,降职一系列问题接踵而至。老爷夫人这派的老股东不满,反对,抗议,内讧不断。更关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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