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忌讳,因为事实上,就像是南宫轩辕对我们的存在一样,龙帮就是黑暗里的王朝。正常情况下,普通人是不会和他们有接触的,咱们这个城市会这么复杂其实原因很简单。”
说到这,龙将死死盯着龙虹。
“龙脉出现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你。”
龙虹嘴角露出一个苦笑。
“我知道啊,当初慕容凌嫣为了博得我的信任,告诉了我不少属于隐晦的东西,其中就有说,龙脉会掩盖她昆仑的气息,所以他才会到这里。”
听到龙虹的解释龙将也不再废话,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所以后来我们商量后决定以‘影门’作为我们的名字,我们,都是你的影子,我们,都会是你走向最后一步的路途上,紧紧跟随的影子。”
龙虹一愣,突然笑了出来。
“寇塔娜。”
一个身材曼妙的黑衣女子从黑夜里面走了出来。
“皇。”她微微屈身。
“把资料给我。”寇塔娜没有多说,直接将一份文件交到龙虹的手上。
“下去和他们合计一下,商量好了,我们就该动手了。”
龙将点点头,接过龙虹手里的东西,稍微翻了一下,很快,龙将抬起头起来,看着龙虹,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里面的东西很完整,今晚,我们就行动。”
………
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带着一分酸葡萄心理说自己不喜欢城市,或许,是被城市里面的物价和消费水平吃扁了钱包,或许,是为给城市里面那些自己无法享受到的东西一个骗得了自己的理由。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每一座城市,都会有一些,只属于部分人消费的城所。
“杨长老,”饭菜的热气在小小的房间里面升腾着,就像是酒桌上越来越升腾的气氛,“我敬你一杯,我想,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到一个新的斧头帮,就能看到一个杨长老一手铸就的斧头帮了。”
“哈哈,哪里哪里,我们斧头帮一定会再现,但不会是我杨某的,只会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努力。”
“杨长老,”这时,一个听起来很年轻的声音响了起来,“家父和家兄出事的时候,我和你都在其他地方,后来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就很快赶来和杨长老回合,一下飞机我就被逮到了这里。我想,杨长老,能不能先给我说说看,现在具体的情况。”
听到年轻人开口,所有人都有些沉默,杨长老看着年轻人,终究是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zj那边动手的人,我们惹不起。”
年轻人没说什么,他自己也很清楚,有些东西,是真的惹不起的,但微微攥起来的拳头却也说明了不少事情,杨长老看在眼里,有些欣慰,但更多的是悲哀。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少主,斧头帮目前的主人,谢云,是曾经的斧头帮帮主的儿子。”
“少主,这些在座的,都是当地有些威望的势力的首脑,咱们作为后来人,跟大家生意上的‘合作’不会少,所以我趁这个机会,请来一起见一面。”
谢云举起手中的酒杯,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自幼生活在那样的氛围里面,很快,他就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我谢云,一个丧家之犬,承蒙大家看得起我,今天来这个房间里面喝酒,我也不多说废话,斧头帮东山再起的时候,在座的,该给的我绝对不会吝啬。”
谢云顿了顿,就像是无意中提到一样,声音不大,但在座的人都竖起耳朵,认真听,认真想。
“父亲的财产,已经全部到我的手里了,按照我们帮里的规矩,我现在继承到了整个帮派,所以很快,一些还活着的元老级人物都会来我这里,整顿以后,就会重新南下。”
各方大佬听着谢云的话,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我只想知道,我们,能分到多少。”
这个时候,一个同样年轻的声音传来,如果龙虹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
这个说话的人,竟然就是皇朝皇谦义。
谢云转向皇谦义,身边的人很快站起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听过身边的人说完,谢云对皇谦义点了点头,“皇朝很庞大,我想,不会只想着在这一片小地方里面吧,而且,我想,能随随便便交给一个并没有多少经验的人练手,你背后的人,眼光不可能只盯着北方的。”
皇谦义笑了笑,“我要五分。”
谢云一愣,随即莞尔。
“整个zj都是我斧头帮的,我想,五分就算给了皇朝,你也吃不下去吧。”
皇谦义缓缓的站了起来,“这里,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地盘,我皇朝现在占着这最高的座椅,如果说消失个人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场面突然剑拔弩张,所有人似乎都在思考着什么,静静地看着局势的发展。
谢云没说什么,轻轻旋转着手指上的戒指,一脸淡然。
皇谦义也没有多说什么,也是轻轻把玩着手中的zippo。
一个人慌张地走到皇谦义旁边,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皇谦义默默地听他说完,挥了挥手,来人退了出去。
“不得不说,你是个疯子,”皇谦义冷冷的看着谢云。
谢云微微低下了头,“没办法,时事把我逼疯,那也怪不了我了。”
一边点着头一边看着谢云,皇谦义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不过,我喜欢和疯子合作,我想,谢帮主应该会给出一个合理的报酬。”
说完,皇谦义便坐了下来,其他的人看到皇朝表了态,自然跟着一起。
当三鑫帮的小头目将这些东西讲给龙虹听的时候,龙虹只是泛起一个冷笑。
或许,很快,你们就该知道,你们现在做的这些,说起来,都只是一个笑话啊。
因为。
不管是谢云还是斧头帮。
他们,都得消失。
第二十章 贫僧因果
藏地的狼,在雪地里仰天长啸,藏地的佛,在庙宇中慈悲为怀,藏地的人,在冰山上默诵经文,藏地的僧,在盘山路旁孤身参禅。
菩提下的芸芸众生,竟是画了一个轮回,菩提下的禅论佛言,竟是画了一份因果。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喧闹声在藏地的盘山路上响起。
一名无帽僧人在盘山路上看似闲庭信步地走着,仿佛没有听到那边传来的喧嚣声。
声音越来越近,僧人却走的越来越悠闲,偶尔,还看看路边的野花,或者是抬头看看天。
路的那边,一群带着帽子的僧侣追了过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但不知道为何,无帽僧人看似悠闲的脚步,却是越来越快,竟然很快消失在追他的那群人视野中。
枯野地,无帽僧人翩翩而来,望了望天,已经到了黄昏,喃喃自语些没人听到的东西,僧人反手在雪地里画了一个圆。这雪没有消融,居然是直接燃烧了起来,化作了森白色的火焰。
火焰刚升起不久,远方就又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无帽僧人皱了皱眉,用手揉了揉耳朵。
一匹野狼可能是脱离了狼群,在枯野地里面流浪着,森白色的火焰吸引了它,但因为畏惧,野狼只是在远方,惊恐的看着,却不敢接近半步。
无帽僧人注意到这匹远离狼群的独狼,看起来这匹狼饿了好一阵子,身形相当瘦弱,无帽僧人向它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露出了满嘴的白牙,随即脸上展现出一个慈祥的面孔,向独狼摊开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武器。
独狼似乎是明白了无帽僧人的意思,也一点一点的接近着,这时,远处的喧嚣声闯入了这一僧一狼的世界,独狼竖起了耳朵,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狼嚎,僧人皱了皱眉,但依旧是对它发出友善的微笑。
僧人伸出自己的右手掌,竖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说了句。
“我佛慈悲。”
异象突生,一个又一个带着帽子的僧人手持禅杖将无帽僧人包围了起来,而野狼,不知何时,居然已经被竹签串着,在那苍白色的火焰上烘烤着。
“住持没有教给你们,不能打扰别人进食吗?”一边翻滚着手里的竹签,无帽僧人头都不抬的说道。
包围他的僧人让开一条路,一个明显是头的僧侣看着火架上的野狼,眼里露出了一丝不忍,低下头,默念了一句慈悲。
“别在这假惺惺的了,想吃就自己来拿,不想吃就给我滚远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无帽僧人直接拿起竹签,狠狠咬了一口。
眼看着那僧侣还想说些什么,无帽僧人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拂起了自己的袈裟,“既然来了,那就都留下吧。”
没有太多的声响,这些僧人居然都已经倒在了地上,只剩下那个头僧,看着无帽僧人,脸色惨白。
“老子饶你一条命,回去告诉住持,以后,老子叫因果,哦,对了,应该说,贫僧因果,哈哈哈哈。”
一边嘲讽的笑,因果一边拿起烤熟的肉,一口一口吃着。
血染冰原。
…
深夜。
城市的深夜却只是另一个白天而已。
可是,城郊的谢宅,却也像城市里一样,灯火通明。
虽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宅子里并没有什么太过招摇的东西,唯一可以算作特点的大概就是这是一个大宅子,斧头帮骨干基本上都在这里卧榻。
“杨长老,你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