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起玄冰掌的左掌,也撞上了那片金光,只听得一声惨叫,左掌也被绞的粉碎。柳如烟已收刀退出丈外。青云子踉跄窜出数步,忙弃剑用右手给自己点穴上血,从怀中取出一只羊脂玉瓶,用嘴咬掉塞子,将瓶中的赏倒了一些在口中吞了下去,又倒一谁在伤口上,一边包紥一边恨恨地叫道:“小子,你好狠毒!”
柳如烟:“我这叫狠毒?我这对你已是法外施仁了。还只废了你一只手掌,以还我公道,也稍减灵真大师平白无故受你暗下春手之恨。比起你之阴险狠毒,这算得了什么。”
他在这里活音刚落,那一旁激斗的三人,也只听得几声惨叫,剑影刀光已敛,俩女收剑而退。
众人闻声看去,那薛少白双手双脚,都已被“二凤”斩断,人也跌在地上,痛的昏死过去。
青云子忙纵身过去,惊叫一声:“白儿”。一看薛少白已成了一个无手无脚的废人。不禁气的双眼环睁,眼眦俱裂,厉吼一声:“我和你们拼了!”一把抓起地上的长剑,就要上来拼命。
哪知他刚一往前冲,柳如烟用手中的“原电笔”一抬,一缕光我射出,击在剑上,青云子这条手臂一麻,长剑“当”的一声堕地,半身动弹不得。
柳如烟道:“如要杀你们两人,直如宰鸡杀羊一般。在这少林圣地,我们不想用你二人这样的血,玷污这圣洁之所,所以只施薄惩而已。薛少白作恶不悛,罪有应得,你们还是下山去吧。如不服气,可倾你昆仑之力来找我报仇就是。”
灵觉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便令门下弟子:“你们替那薛少白上好伤药,包紥好伤口,找付担架,将他抬上,送他们下山去吧。”
青云子过了一会儿,方才觉得那右臂和整个身子,算是恢复了知觉。情知今月哪怕拼命也讨不了好去。只好忍气吞声,由少林小和尚抬着薛少白,把那断足断手及兵刃都放在担架上,下山而去。临走时恨恨地说:“柳如烟和那两个贱婢,还有少林派,今后我昆仑派和你们没完。”
第十四回 佩环何处弄明月
昆仑派青云子、薛少白阴谋为恶,害人不成,反而自会恶里,受伤而去。
灵觉见其走后叹道:“这也叫恶有恶报。但愿他能接受教训,识下屠刀彻底悔悟就好,不然,昆仑派将会毁在三子手中了。”
顾燕然:“我看他们未必会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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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觉对柳如烟道:“柳少俠,老衲有一不情之请,尚望能予应允。”
柳如烟道:“不敢。大师侭管吩咐。”
灵觉道:“昆仑派也是名门正派,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只是目前三子刚愎自用,喜欢护短,加上有如薛少白这样不肖之徒败坏师门名声,老衲以为,他与少俠、两位凤儿已结深怨,今后必纠缠不休。但飞云子却无大恶,请少俠能体上天仁心,便昆仑一派得以有延续之机,而不致沦遭灭门之祸如何?”
柳如烟道:“方丈大师真是菩萨心肠,宅心仁厚。柳如烟也不是嗜杀之辈,对大师今日训示,当铭记在心,得饶人处其饶人。”
冷红叶道:“如烟哥就是太仁厚宽容了。当日在陕西道上,如果废了那薛少白,也就不会有今天这番麻烦,让灵真大师平白无故地寃枉挨一掌。要不是这样,我想他还不会废掉那老杂毛一只手呢。”
柳如烟笑道:“如果那青云子在三十一招上不使用那玄冰掌,我的确还不会砍掉他那只手掌。”
少林的一场风波结束,他们五人在少林住了数日,便告辞北上。
他们从郑州往北,走安阳便离开河南,进入河北,到了邯郸。运是古代战国时期的赵国都城,现属广平府。他们五人走到邯郸城门,便看见城门口围了一大堆人。走近一看,都原来是在城门旁的城墙上贴了一张告示。是悬赏捉拿一个名叫粉蝶儿姚相映的*大盗。
他们业驻足而观,只听得看悬赏告示的人议论纷纷。
“咳!这个*滛贼粉蝶儿,这一个月耒,在我们邯郸地面已经作案六七次,受害的都是一毕年轻漂亮的女子,且大多都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这个万恶滛贼也是万分的恶毒,总是先用迷香把那年轻小姐迷倒,然后先奸后杀。”一个生意人打扮的人说。
“出事的人家不是作过官,便是有钱的,案情发生后,都去报了官。县里的捕快,四处缉拿。无奈据说这个滛贼武功高得狠,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县里这些捕快,哪里拿他得住。真是作孽呀!”一个老者叹息道。
另一个中年人接着说道:“这个粉蝶儿手段确是毒辣。听说城东戚员外的千金,在六七天前被那贼子所奸杀,家里人第二天发现,戚家小姐全身*,*,被这贼子奸污后还开膛破肚杀死在床上。”
“咳!县太爷虽然悬赏五百两银捉拿此贼子,但无奈此贼手段高强,恐怕也是无人能拿得,不知又会有多少好人家的年轻女子会被这贼糟蹋残害呢。”人们摇头浩叹。
柳如烟等五人看了墙上的告示,听着群众的议论,不觉也义愤填膺。
冷红叶道:“我们且在这邯郸住上几日,把这万恶的贼人除掉,为邯郸民众清除此害后再往京城如何?”
柳如烟道:“这地面既然出了这个害人精叫我们碰上了,自然是饶他不得。我们就除掉这贼,为百姓除害,也是应该的。”
花可可、凌霜雪也同意。
顾燕然道:“我们先找店住下,我把这里的丐帮头儿找来先问问情况,再商量怎么来为民除害。”
五人进城找了一家华胥客栈住下。
顾燕然对四人道:“我去去就来。”
老叫化子出去转了一圈,没有好久,便回到了客栈,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叫化。他对四人介绍道:“他叫连云山,是这广平艾舵主。”
“见过柳少侠、冷女俠、花女侠、凌女俠。”连云山白四人行了一个礼。
连云山对顾燕然道:“顾长老召来属下,不知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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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燕然道:“这粉蝶儿姚相映到底是怎么四事?怎么你们就任这么个滛贼在这邯郸地面上作恶,你们都不管一下?”
连云山苦笑道:“禀长老,属下行对这恶贼不是不想管,而是这贼武功太高,我们管不了哇。”
顾燕然道:“你且把情况先说来听听。”
连云山道:“这滛贼的来路我们还不太清楚,大约是两个月前,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窜来这邯郸地面,接连作案六七起。他所找上的,都是年轻貌美、没有结婚的姑娘。都是先奸后杀。第一个受害的是曹举人的女儿曹小姐,随后有魯员外家的曾小姐、石中书的女儿石小姐、郭进士的妹妹郭小姐、秦掌柜的姨妹蔡二小姐、牛知府的女儿牛小姐和戚员外的女儿戚小姐。这些人家,大多是官宦富伸家的小姐,所以案件一再发生,受害者的父母亲人,都立即报官,要求捉拿凶手,为民除害。县太爷出动了所有捕快,但无奈此贼武功高強,轻功也卓绝,所以拿他丝毫没有办法。由于在属下支舵地面发生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件,按我丐帮祖师爷的训示,对此不能不管,所以属下也布置舵内好手,意欲将其除掉。我们确实地探得了这贼的行踪,将他堵住,女他武功高强,伤了帮中两个弟兄逸去。属下已派帮中弟子给崔分舵主去信,请求派出高手前来帮助捉拿此贼。顾长老你老人家来了,还有柳少俠和三位女侠,那就好了。”
顾燕然:“你们既然和些贼朝过像,动过手,作把此贼的容貌及他作案的手法及行踪详细说说。”
连云山道:“这粉蝶儿姚相映年的二十四五,白净面皮,脸瘦削畧长,面色白中泛青,人到长的不丒,中等身材,随身武器是一对子母鸳鸯钺。其实他的手法也和其他釆花滛贼没有什么大的不同。他是先行踩点,发现要猎取的对象后便暗中跟踪,探得该女子确实居所后,一般便在这家门外墙上留下暗记,那暗记便是用粉印上一只粉红色的蝴蝶。一般是白天作好暗记,当晚便行动。据我们探得的情况,这贼子大都在三至四更,潜到姑娘闺房,先用迷香把对象迷住,然后进屋进行奸污,事毕后即将受害者杀害。被害者大多数都是剖腹,十分残忍。作案以后,都是在死者身上放一只用银箔打就的粉蝶儿。”
顾燕然:“这贼作案的周期有多久?”
连云山:“一般七至十天光景。”
顾燕然:“最近一次案距今多久?”
连云山:“已有四天了吧。”
顾燕然道:“好,你回去后,立即出动支舵全部弟子,全力侦察此贼行踪,严密监沉,一有发现,立即前来禀报。此事既然叫我们碰上,必将此贼除掉,我们才会离开。事不宜迟,你立即行动,有情况要用最快速度报来。”
连云山应道:“是。”
“如果崔玉笛派人来,让他们先来见我,不要单独行动。”
“知道了。”
“好了,你去吧。抓紧行动。”
连云山连声喏喏而去。
又过了两天,连云山匆匆而来,见了顾燕然,兴奋得满面通红地向他们报告道:“顾长老、柳少俠,那贼子又要行动了。”
顾燕然:“你快说情况。他这次瞄准的对象是谁?”
连云山:“刚才舵中弟子来报,说在南将台发现了那滛贼的踪迹,他这次瞄定的目标是家居南将台的徐太公,徐太公有一个孙女儿,年方二八,听说长得很美。今日那里弟子发现那贼在徐家门外粉墙上留下暗记,然后扬长而去。估计今晚他会对徐小姐下手。”
顾燕然:“事不宜迟,现在你立即带我仍去徐家庄,要快。我们绝不能再让这贼子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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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了。”
五人向店中打了个招呼便随连云山赶往南将台的徐家庄。
那在庄外监视的丐帮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