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因为可欣的原因硬拉着银星熠上飞船的。但白俊一点也没有来纠缠可欣,我真是很佩服他,现在银星熠又没有丢下我们不管,说明他是真心要教我们的。”
银星熠的舱房本来也不远,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温敏却不敲门,而是好笑地瞄了一眼邰应济,说:“那个白俊真的是很痴情的。你要不要讨好里面的那个,把你的可欣送给白俊。”
石可欣瞪眼指着温敏说:“温敏,你再这样胡说,我就不拿你当朋友了!”
邰应济搂过石可欣,边敲门边笑着说:“可欣已经有我了。你要是觉得白俊不错,可以自己要啊!”银星熠在屋里答应说:“进来。”
石可欣还不进门,夫唱妇随:“对呀,对呀!我记得你以前就很欣赏那个白俊的,干脆你以后就做白俊的女朋友吧!银星熠就不会在针对我了!”
温敏忍不住啐了这对新人一口,气呼呼地说:“呸!你以为我像你那么花痴啊!就怕找不着老公,从小就定下一个不说,还这么着急就把自己给嫁了!”边说边推开房门。
三人进门以后,好奇地打量银星熠的房间。因为不需要睡觉,他已经把房间中的床铺都撤了,腾出大片的空间来,屋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银星熠心不在焉地坐在一张凳子上,若有所思,理也没理会三人,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三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也不敢出声,各自找了一个地方在地板上盘膝坐下。
三人刚刚坐好,银星熠就站了起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气,昂首冷冷地说:“我肯教你们,是白大哥一再要求我的,更因为我们以前有些渊源,所以你们不用疑神疑鬼,我既然要教你们,就会认真的教,至于你们能学多少,就要看你们自己的能力了。”顿了一下,又说:“修炼的方法是很珍贵的,不是什么人想学就能学的,你们要珍惜。”
三人急忙答应了一声,可是银星熠还不开始,而是皱着眉头又沉默了片刻,忽然说:“秋山先生,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把你揪出来才肯离开?”
三人面面相觑,房间中空荡荡的,哪里有秋山哲也的影子?他们不知道银星熠一回来就发现秋山哲也靠忍术隐身躲在房间中,也听见了他们刚才在门口的谈话,刚才那番话既是说给他们听的,也是说给秋山哲也听的。
银星熠说完又等了一会儿,见秋山哲也还是没有动静,开始不耐烦了,抬手射出一道指力。秋山哲也应指现身,手腕上鲜血直流。银星熠面无表情地淡然说:“出去!”
秋山哲也扑通跪下,哀求说:“银君,求你让我跟着学一点!”
银星熠更是不耐烦,说都懒得说,再发出一道更强劲的指风,直接把秋山哲也给扔出了舱房中。看得石可欣三人冷气直冒,谁也不敢说什么。秋山哲也本事也是不弱,遇着银星熠,却半点抵抗力也没有。
一个小时后,温敏等人离开银星熠的舱房,一开门就看见秋山哲也跪在门口。邰应济叹了一口气,上前去扶秋山哲也,但秋山哲也却坚持不肯起来,说不银星熠不答应,他就一直跪下去。
石可欣有些气愤地说:“秋山先生,你跪在这里,银星熠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呢?再说他那个人铁石心肠,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教你的。”
秋山哲也摇头说:“我一定要让他答应。他一定知道我在这里。”
石可欣掉头又回到银星熠的房间,发现银星熠十分平静,正专心致志看一本关于反应堆原理的书,根本就没有将秋山哲也当回事,气呼呼地大声说:“银星熠,你还有心思看书,不知道秋山一直跪在外面么?”
银星熠连目光都没有离开书本,淡淡地说:“他喜欢跪,就让他跪着好了,和我有什么相关?”
石可欣大怒:“你这人怎么这样?”
银星熠的目光终于离开了书本,目光烁烁地凝视着石可欣,不紧不慢地说:“下跪算什么?我就是铁石心肠,不管别人怎么做,我都没有丝毫感觉。”
石可欣更气,却觉得银星熠这似乎是在说自己,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跟进来的温敏摇头说:“星熠,大家能在一条船上也不容易,就算是你不愿意教秋山,也要和他好好说嘛。”
银星熠挥了挥手:“既然你们都看不习惯,就让他回他自己的房间好了。他喜欢跪跪多久也不会影响旁人了。好了,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温敏和石可欣都还没明白,邰应济进来将两人拉出了房间,低声说:“你们不要再去惹银星熠了,他刚才又把秋山直接扔回房间了。”
石可欣不禁一呆,银星熠虽然一直就不是很好说话,但以前至少脸上还带着一些笑容,今天的脾气却特别不好,难道就因为自己结婚了么?一改平日喜欢发议论的脾气,低头拉着邰应济回房间了。
五天后,地球的回信终于传到了星光号,鼓励了他们一番后,把他们需要的一些资料传了过来,依然要他们去JIA,还说要是以目前星光号的阵容都去不了JIA的话,地球上也没有多少人能去JIA了,等JIA人来到地球的时候,就只有任人宰割了。
米弘介觉得这话很对,也很着急要去JIA,不过由于白俊一直没回来,星光号根本就动不了,还是停在原地等待白俊。
银星熠每天除了教导温敏三人以外,基本上都待在自己的舱房中不出来,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有了秋山哲也这前车之鉴,人人都知道他的气不顺,也没人敢去问他。日子就在平静中一天天过去。
这天早上,温敏他们三人照例来到银星熠的舱房中,刚进门,银星熠劈头就说:“邰应济,我说过不要把我的方法随便告诉别人,你为什么要说给米弘介知道?”
邰应济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石可欣抢着说:“米船长看你这么久都没出去了,关心你,来找应济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应济在闲聊的时候说了几句练功的情况,有什么大不了的?”温敏怕银星熠生气,连忙拉了一下石可欣的衣服。
银星熠摇了摇头,说:“你们现在学的都还很肤浅,就是给大家知道了也没关系,但可欣你知不知道,是那个日本人秋山哲也让米船长去找应济的。米船长来找你们的时候,他也在场,只是你们都看不见罢了。日本的忍术和我教给你们的修炼之法表面看来很不一样,可也有许多相通的地方,我是不想让我们的国粹传到外国人那里去。而且秋山并不是单纯的忍者,他还是一个精通阴阳奇术的阴阳师。这次就算了,你们以后真的要注意一点了。”
三人听后都是一愣,不过他们也不太懂忍者和阴阳师的区别,还是没完全明白银星熠的话。银星熠也不再多解释,又教了他们一些技巧,就让他们回去自己练习。邰应济和石可欣告辞走了,温敏却留了下来。
银星熠正有些诧异的时候,温敏干脆来到他的对面坐下,问:“星熠,你好象特别不喜欢秋山?我看你对那两个美国人比对秋山客气多了。”
银星熠淡淡说:“我不是不喜欢秋山,我只是是不喜欢日本。在我年轻的时候,日本做过很多对不起中国的事情,在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日本做过更多对不起中国的事情。我一直不喜欢日本。”
温敏有些不理解地说:“那我们在开拓九号的时候,情况那么紧急,你为何还是会去把秋山接来我们的飞船上?”
银星熠笑笑说:“我是不喜欢日本,可秋山没有罪,大家都是地球人类一脉,我不能丢下他不管,但我也不想勉强我自己去喜欢秋山。“温敏更是无法理解,呆了一下,又问:“星熠,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在生可欣的气?”
银星熠愕然说:“我没有生气啊!”
温敏说:“那你为什么一直关在房间里不出去?”
银星熠笑笑,有些苍凉地说:“有机会你去问问白大哥就知道了,我是很习惯一个人独自待着的,反正这些日子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也就懒得出去了。去告诉可欣和应济,让他们不要胡乱猜测,我真的没有生气,白大哥也没有生气,他是出去找燃料的。”
温敏很不相信,又说:“星熠,我和可欣一直不明白,我们以前并没有见过白俊,他为什么会对可欣那么好?”
银星熠轻轻叹息说:“这是造化弄人,你们当然不会明白了。其实要不是白大哥,我真的也没有耐烦心来教你们,可是可欣连话都不肯和白大哥多说两句,也实在是让白大哥伤心。你要是方便,就劝一劝可欣,白大哥从来也没有纠缠过她,她现在又已经结婚了,以后就不要再躲着白大哥了,至少大家还是朋友嘛。”
白俊的为人很细心,也不像银星熠那么张扬,虽然他在太空中行动也不需要宇航服,但他不愿意让自己显得太特殊了,和卡路尔。杜巴戈一样穿着厚重的宇航服。好在在失重的状态下,他也察觉不出宇航服的重量,并没有觉得任何不方便。
他们离开星光号以后,在附近的几个星系上找了一阵子也没有找着需要的燃料,渐渐地离星光号越来越远了。
正在飞行的白俊忽然发现前面有一个淡淡的球形影子,仔细一看,却是一个“绿色特质”鬼魂在游荡。这个鬼魂和以前银星熠遇见的还有些不一样,并不需要用特别的方法就可以看见,白俊看见的同时,卡路尔。杜巴戈也看见了。她激动地大声喊叫起来:“白俊,有specter!”出来以后,白俊一直在教卡路尔。杜巴戈说汉语,她现在已经会一些简单常用的对话了,但不常用的词汇还是不会。
白俊点头,说:“我也看见了,汉语叫鬼魂。星熠还曾经看见这种鬼魂在开拓九号上出现过。”一边给卡路尔。杜巴戈解释了一番,一边带着她追了上去。卡路尔。杜巴戈虽然有点害怕,也主张追上去。
追了一阵子,双方的距离始终是那么多,既没有拉进,也没有掉远,白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