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秦晋能一起走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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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锐云终于可以出院了。
比他早一天出院的静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以后,到医院接他回家。程锐云恢复了以往的神采,自由行动也已经没有问题,只除了吊在胸前的左手臂还活动不便。
他的东西不多,一个小旅行袋就装完了,静书把它拎在手中,他伸手想去拿过来自己拎,却被静书阻止了。
“我的右手还是可以用的,让我拿吧。”
静书笑着把包拎在自己右手上说:“可你的右手还有别的东西要拿啊。“
“什么东西?”
静书把自己的左手放入他的掌心,轻轻用力握住说:“这个。”
程锐云的眼闪过一抹异彩,侧过脸看着静书。她的额头刚到他的肩膀,他微微倾身,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的额头。
第一次这样十指相扣地走在一起,她的小手皮肤很光滑,有一点点凉,握在手中柔若无骨。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指间最柔软的部分,仿佛这样能阻止细如沙粒的隽永时光从指缝中流走。
下楼梯的时候,程锐云的鞋带散开了,静书蹲下身细心地为他绑好鞋带,她打蝴蝶结的手法很奇特,两手轻轻一拈就系好了。
他低头打量着她头顶的发璇,心中被幸福涨满。
静书站起身,对他微微一笑,仿佛为他做这样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已经是一种刻在记忆中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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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你生活淡得没有味道
“我们打车回去吗?”程锐云问道。该死的江咏和童安娜今天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去逍遥了,也不来接他出院!。
静书牵着他往停车场走,笑道:“你不是有车吗?干嘛要打车回去?”
直到程锐云站在自己银灰色的座驾前,他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会开车?”
静书把行李放到后备箱,为他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说:“不可以吗?”
他们之间的确是有五年的空白,在这个两人感情的真空期里,他在世界的另一头读完了全美顶级的法学院,进入华尔街最有名望的律所工作,而她在这个生她养她的城市读完了研究生课程,拿到了律师执业资格,学会了喝一点点酒,也学会了开车秒。
也许真的没有谁离不开谁,他们分离多年,隔着一个太平洋的距离,生活也还是在继续。可是他们却掩饰不了自己的孤独,因为他们的心都只剩下为自己而活的那一半。
见程锐云不上车,静书问道:“怎么了?不敢坐吗?”
“你经常开吗?”他只是好奇,她自己没有买车,那有什么机会摸方向盘呢?
静书坐进驾驶座,程锐云也在她身边坐好。“以前跟秦晋出去跑case的时候,有时候是我开车。”
有时在外面取证和见客户的时候天气很恶劣,秦晋会体贴地把车留给她开,自己去坐公交或者出租车,把他的那部分内容做完。
静书尽量说得轻描淡写,就是不想程锐云误会镤。
他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后问道:“那这辆车开得惯吗?”
“还行,不过外表硬朗了一些。”
宝马的定位是年轻的成功男士,她一个女孩子开好像是有点偏差。
程锐云笑笑,“那就给你开。你敢开我就敢坐,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车技。”
静书暗忖,恐怕是要让他失望了呢,她开车都是四平八稳,速度也很慢。她很喜欢甲壳虫那个车型,因为它像个圆滚滚的虫虫在地上爬行,就很像她开车的状态。
其实程锐云并不介意静书的车开得如何,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她白天都会贴身陪伴着他,她做饭、开车、陪他工作,他都会很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曾经的婚房里,因为前段时间没有人住而显得有些冷清。
程锐云拉着静书的手进门以后,静书就忙碌得没有停歇过。她忙着烧水,做饭、把换洗的衣服丢进洗衣机,温柔地问他累不累,给他垫了枕头让他在沙发上休息,其实他哪有那么虚弱,但看着她做平常又琐碎的事情,却让他觉得这个房子慢慢有了活力!
看来这里渴望一个女主人已经渴望了很久了。
静书的菜烧得中规中矩,没有很花哨的菜式,也没有很大胆的搭配,都是家常小菜,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虽然程锐云自己也会烧菜,甚至比静书做的味道还要好,但他始终烧不出那种味道来。
她还会做一些小点心,程锐云印象中似乎是吃过味道还不错,但那时她花尽心思,而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如今想起来,都已经很模糊了。
改天一定要让她再做给他吃!
“奶奶的身体最近怎么样?”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去看过奶奶,程锐云心里很不踏实。
静书夹菜的筷子顿了顿,然后勉强地笑了笑说:“还好,那些病已经不是一两天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好起来。不过医生开的药很有效,只要奶奶控制好血糖和血压,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她还是暂时隐瞒了奶奶老年痴呆的病症,不想让程锐云太担心。但她也知道,等他的伤好一些可以去看望奶奶的时候,必定会有所察觉,纸是包不住火的。
“嗯。”程锐云点点头,“只是要辛苦你了!奶奶没有问你为什么突然搬过去住吗?”
“问了,我跟她说……我们……”静书有些脸红地低头拨弄着碗里的饭。奶奶对静书突然愿意搬回程家来陪她也很意外,怎么可能没有问呢!
程锐云有点坏心地一笑,凑近她说:“你跟她说我们又在一起了?”
静书点点头。她的主要目的是照顾奶奶,但也知道她和程锐云的关系一直是奶奶的一桩心事。她当时表达得很婉转,可是奶奶高兴的情绪可一点不婉转,甚至欢喜地想着以后抱着胖乎乎的重孙子一家子聚在一起的情形。
她心里有些难过,那个时候奶奶还能记得他们吗?
吃完饭,静书收拾好碗盘,见程锐云又拿出了电脑,知道他又要开始加班了。
“不可以加太晚哦!”静书走过去嘱咐道,时间差不多她要到奶奶那边去了,她不放心程锐云一个人的原因就是怕他加班到太晚,不注意休息。
“好!”
“我放水给你洗澡!”
程锐云拉住她,他坐在椅子上,搂住静书的腰,把脸暧昧地贴在她胸口说:“你要走啦?”
“嗯,我还要过去督促奶奶吃药,帮她量血压和血糖。”
“那谁帮我洗澡?”
“啊?”
程锐云指了指自己的伤手,示意他没有办法自己洗。
静书羞红了脸,是哦,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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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新快乐和好回忆重叠
浴室里水雾蒸腾,程锐云坐在凳子上,上半身赤/裸,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静书把浴缸里放满水,拿着毛巾坐在他身后为他擦身。。
他的背上、后腰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瘀伤,其中两条最明显的血痕是被铁钎划出来的。虽然医生说已经可以不再敷药,但是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还是让静书的心狠狠揪紧。
他一定很疼吧,当时那样死死地把她护在怀中,把疼痛和危险都一力承担下来。
静书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触碰,沿着他的肌理描绘着伤痕的形状。
程锐云被她的小手抚得敏感地直起身,微微侧过头问:“静书?”
静书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手臂轻轻圈住他的腰秒。
“疼不疼?”语气中满满的全是心疼。
滚烫的水痕沾染了他后背的皮肤,静书在哭?
“傻丫头!”程锐云的右手握住她放在他腰上的手,“不疼了!”
“可是你当时一定很疼的……”
程锐云不在意地笑笑:“为了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而跟人打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吗?”
可惜,别人学生时代就做过的事他到而立之年了才来做,该说他的人生缺乏激情还是太有激情镤?
静书眼里还含着泪,却也笑了,她抚着那两条最明显的血痕,说道:“这里以后都会留下疤痕了!”
“那就当作是勋章吧!反正也只有你这一个女人看得到。”程锐云不知道这样并非刻意的话其实也是一种誓言,又让他的小女人把眼泪滴在了他的肩膀上。
“别哭了。”他偏过头吻上静书。
本来只是个温柔而安慰的吻,却慢慢缠绵火热得难解难分。
“唔……”程锐云突然有点痛苦地闷哼一声。静书此时已经被他抱在腿上,雪纺的衣裙也被汗水和蒸汽浸透贴在身上,她只能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虽然很小心,却还是碰到了他的伤手。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静书赶快站起身,焦急又关切地问。
“我没事。”程锐云真是觉得这只手现在又碍事又不争气。
静书不敢再跟他闹,赶快麻利地为他擦洗。亲密虽然中断了,旖旎的气氛却没有因此而消散。
程锐云心里一笑,这次好像真的是因祸得福啊。
日子就这样缓慢而美好地流淌,只不过程锐云总觉得白天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一转眼静书就要回到奶奶那边去了。
虽然她一走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加班,甚至跟美国那边的客户电话会议到凌晨,但没有她在身边的时候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看静书倒是很怡然自得,笑容也多了,还从奶奶那里带了不少花花草草过来放在露台上,有时候他坐在桌前加班,就看到她在阳光充足的玻璃露台上侍弄那些花草;那么认真专注。
今天的天气很好,他想带静书出门走走,不想让她把时间都花在这些植物身上。他走到露台,从身后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懒懒地问:“就这么喜欢这些花草?”
他的左手臂终于可以不用吊在胸前了,虽然还是不能自由活动,但至少把胸膛的位置腾出来还给了静书。
“嗯,我专门找奶奶要的!我说你不在,想让这房子多点绿色、多点生气,她说只要你没意见不会发脾气就好。”静书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