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呀?”悦菱的声音小了,脸也瞬间红到了耳根。
就算是老夫老妻了,这样被他压着,她依然觉得有点害羞。
两个人算起来,半个多月没有接触过那种事了。
所以瑜大公子这样直奔主题,很是让人不好意思。
瑜颜墨小心不要压到了她,但却尽力贴着她的身子,他压低了声音:“现在可以吗?”
悦菱小声的嗔怪:“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可以了吗?”
她脸色绯红,娇艳欲滴,看的某人心神摇曳,忍不住好好吻了她个喘不过气。
“那就是可以了。”某人坏笑着。
悦菱原本就刚脱掉了礼服,除了小小的内内,以及隐形的bra,身上不着一物。早在换衣服之前,瑜大公子就已经进门了,悄悄退开了佣人和服装助手,然后躲在衣柜后面,看着悦菱对镜试装。
等到她褪去礼服,要去拿自己衣服的时候,瑜大公子就已经按耐不住了,要不是顾忌着她现在怀孕还没有三个月,是敏感时期,他早就把她吃得个汤都不剩了。
能忍到现在,瑜大公子都觉得自己应该内|裤外穿,当一下超人了。
不多时,他便卸去了她最后的防备,准备要上来大吃特吃了。
悦菱可怜兮兮地抱着身子:“颜墨,大白天的,等晚上再来行不行啊?”
“不行!”
瑜大公子几乎没有旋转余地地一口回绝。
“可是好亮……”
“住口!”
“把窗帘关上行不行?”
这个要求似乎比较合理,瑜颜墨知道她向来害羞,便也不作声,只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身下的美玉,起身去拉窗帘。
卧室的窗帘很长大,从头拉到尾,也需要那么几秒。
然而就在瑜颜墨不小心用眼角挂到后面的时候,发现悦菱竟然偷偷摸摸地下了地,悄悄地把衣服往身上套。
瑜大公子的瞳孔之色变得凶狠了。
“敢跑?”
他几个跨步就上来,像拎小兔子似的把菱小姐拎了回来。
悦菱被逮个正着,闪着泪眼:“颜墨,就再忍一忍嘛,现在是危险期,医生说我胎气不稳……”
瑜大公子眼里闪着冷光:“再忍下去,会更危险……”
悦菱的话接着说下去:“……有可能是双胞胎……”
“什么?”瑜大公子听到这话,手一紧。捏得悦菱叫了起来:“好疼!”
察觉自己把悦菱的手腕捏得过紧,瑜颜墨急忙松手:“双胞胎?听谁说的?什么医生,靠谱吗?他怎么知道的,现在还不能打b超吧?打了也看不到吧?”
一连串的问题,把悦菱的脑子都闹晕了。
“是爸爸的私人医生,很专业的。别以为全世界就只有医生舅舅一个人是医生了。”悦菱很不满,“哼哼,医生说了,因为是双胞胎,所以十分不安稳,一定要从现在起就养胎……所以,你就忍忍吧。”
瑜颜墨现在确定了一件事——他讨厌孕妇!
更讨厌以怀孕使坏不准他做羞羞的事情的孕妇!
而悦菱现在就是这样一枚孕妇,他确定以及肯定,自己现在十二万分的讨厌这个女人!
可是自己的小丁丁却很不争气,明明情感上已经那么厌恶了,小丁丁依然色色地抬着头,对着菱小姐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没下限地垂涎着。
“我恨你!”这三个字,瑜大公子说出了千年怨妇的感觉。
悦菱对着老公撒娇:“亲爱的,你就再忍忍吧,忍忍吧,等生下了宝宝,你爱怎么就怎么,我绝对不反抗也不逃。”
瑜颜墨要晕过去了……
生了宝宝……意思是还要他再等八个月,八个月!还不如把小丁丁割掉算了。
就算不割掉,到时候也一定废掉了。
他颓然地往床上一坐,捂着脸:“看样子,是要结两个老婆了。”
“你敢!”
菱小姐的脸色立刻变了。
瑜大公子不答话,只是眼光向下,看着自己非常雄壮的某处。
“我内心不想,也不敢,但是有个地方不知死活,强烈要求怎么办?”
“那就离婚啊!”菱小姐也气鼓鼓地,“那么想的话,满大街都是女人,为了宝宝,这么点小牺牲都做不到,当什么爸比!”
瑜大公子抬眼,看着菱小姐一脸愠色,正准备还是说句好话哄一下了。
人家现在好歹是世界女首富,搞不好愿意喜当爹的下雨一样多,万一常小姐真的准备给宝宝换爹,瑜大公子只有哭的份儿。
瑜先生正准备下个软,菱小姐突然把一个蓝牙键盘往地上一甩,霸气女王地:“给我跪下!”
 ;。。。 ; ; 花团锦簇的花园里。
两名美得像仙子一般的女人正在细致的摆弄着各色果茶。
她们中有一位年纪稍大一些,但容颜却依然光洁如玉,肤若凝脂,大波浪的发自然地披在肩上,她穿着一件彩绸的连体灯笼长裤,一条蓝色的腰带斜斜地系在腰上,她脚上穿着一双夹趾的拖鞋,涂着鲜艳的蔻丹。旁人若是这样打扮,一定会不伦不类,但是这样的穿着在她身上,却美得让人心悸。
坐在她一边,正用小勺分着果干的女子,一部分头发挽成发髻,头上别了一根碧绿的簪子,另一部分的乌丝却直直地流在后背上。她的脸颊较年长女子要略微饱满一点,透着点点红润,一双妙目空灵,颇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美。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蝉翼纱裙,七分的白纱袖刚末过手肘,露出皓白的手腕,以及里面均称的手臂。裙长过膝,脚下偏穿着一双柔软的绣云布鞋。
“笨!”年长的女子突然伸出长勺,在年轻女子头上敲了一下,“说了多少遍了,浅色果干放一起,深色果干放一起,怎么还把山楂干混着梨子干放。”
悦菱委屈地摸着被打的脑袋,虽然怀孕了,其他地方雅都不敢打,但打头的时候却毫不客气。用雅的话来说,一孕傻三年,反正都要傻的,打打头也没有大碍。
“妈,山楂正面表皮是深色,果肉是白色,到底算深色还是白色嘛。”她不满地嘀咕着。
雅啧啧摇头:“到底是深色还是白色,肯定是要看泡出来的眼色了,山楂泡久了水会有色,那肯定算深色了。怎么这么笨,后天的晚宴你到底是要怎么去丢脸啊。”
悦菱瘪着嘴,小声地:“人家现在是孕妇……”
“哟哟哟,”水木雅跟个后妈似的嫌弃,“说得好像谁没怀过孕似的。人家母鸡不受精都能下蛋,你没男人能自己怀吗?别把怀孕说得好像是你全世界独此一家似的。”
悦菱怨念,水木雅,你是我亲妈吗?
水木雅只像个恶毒后母,敲着木漆勺子:“给我重新摆好!后晚上那群饶舌的妇人要来看你的茶艺,你要是不能摆出一副足够的派头,怎么对得起你死得光辉的老爸!”
好吧,悦菱确定了雅是世间最没心没肺的女人,没有之一。
当他们带着常天格死去的悲痛信息回来的时候,雅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抱着悦菱不停哭,喊着我的乖女儿。
然后,她哭了一阵子,就说累了,一个人回房间睡觉去了。
悦菱担心她是一个人在伤心,结果跑她房间去偷看,只见雅睡得四平八仰,被子都踢到了地上。
常天令对她说:“你母亲自你被绑架之后,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晚上,一直生病发烧,你现在回来,她心里轻松,急需休息。”
悦菱满腔的忧愁和痛苦,原本以为可以和雅一同共倾诉,甚至还想着要如何安慰受伤的老妈,谁知道雅完全对常天格毫不关心。
当然,她也不关心瑜凯奇。
听说他只是有些伤口感染之后,就哦了一声,似乎连去探望他的心思都没有。
然而,就在悦菱忧伤地躺下,想要睡个囫囵觉的时候,水木雅突然又神经质地跑来摇她起来。
“你知道常天格是你爸了吧?”她边摇她边这样大刺刺的问,就好像在问悦菱知不知道今天菜市场的黄瓜降价了一样。
悦菱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听到这问话只嗯了一声。
水木雅就挺大声地叫道:“他把所有的庄园和财产都留给你了,小富婆,赶快起来!有你忙活的了!”
悦菱一惊,直接坐了起来:“他留给我的,什么时候?”
水木雅嗔怪地看了悦菱一眼:“当然是他死之前啊,他走的时候私下留了遗嘱,如果他去世,所有财产都是你的。人渣!都没说留一点给我!当我是什么啊,生育工具啊!要是以后我和瑜颜墨吵架,他跟你联合起来,岂不是要把我扫地出门了?”
悦菱一头黑线。
水木雅这话是认真说的吗?
她明知道,水木家都是她的,还总是摆出一副没权没势,失婚老女人的凄苦样子,博谁的同情啊?
水木雅已经推着悦菱:“快点快点,你现在很多事情要忙了。”
悦菱不解,水木雅才向他解释。
之前常天格多年来一直带着面具生活,所以其实他所扮演的首相角色,是可以由他人替换的。现在他意外离世,他去岛上毁灭冥王的事,并没有外人知道。
所以常家剩下的两兄弟商量,接下来只有伪造常天启死亡的假象,然后让常天启前来接替常天格的元首一职。
如今大选在即,常家兄弟势必是要连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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