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喊铁头跟着去取钱。
铁头很不愿意的说:“包哥,咱们不能赔!这次赔了咱们以后就没办法在道上立足了。”
“包谷雀儿”似乎决心已下:“不用说了,我心中有数。”然后他对黄麻子说:“兄弟稍等,我上去拿了银行卡,咱们一起去提钱。”
“黄麻子”显得很不耐烦似的:“赶快点,老子的时间很宝贵!”
“包谷雀儿”没说什么。但在他转身的时候,给了铁头一个示意的表情。
铁头顿时明白,等“包谷雀儿”上楼后,他装得很愤怒的吼:“大毛,咱们收拾东西走人算了,跟这样的人混个鸟啊混,一点脾气都没有。”
大毛他们还没明白过来,觉得丢了这么好个赚钱的机会可惜,有点犹豫。李不苟看到了“包谷雀儿”给铁头的那个眼神,所以他明白,于是他也对大毛说:“走吧,大毛。”
也许,李不苟的话比铁头的管用些吧,毕竟李不苟才是“牛人联盟”的老大,所以大毛没说什么了,跟着铁头一起上楼。
“黄麻子”还在那里得意的喊:“就是,如果以后实在没地方混了,跟哥也可以,至少比这牛粪强多了。”
一上楼,“包谷雀儿”已等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只“六式”的手枪,见了铁头他们就下令:“准备家伙,娘希皮的,不知道哪里来的狗杂种,竟敢到老子的地盘上耍横。”
铁头也咬牙切齿的:“今天非得让他狗日的几爷子废在这里!”
“包谷雀儿”说:“不,不能在屋里干,事出大了不好收场,到银行有一大段路,咱们到人少的地方,留两三个人给我,其他的就到黄Y口那里等我,把车横在中间,不要耽误时间了,快走吧。”
铁头他们用两个旅行袋分开将刀都装好了,下楼。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动手
“黄麻子”还是那么一脸得意,以为铁头他们的包里提的衣服,其实也有衣服,从包未拉好的链子处还看得见外露的衣服,但只是为里面的刀作了个掩饰。用两个包装刀也是这个意思,不然很多刀在一个包里,那重量容易显露痕迹。
铁头他们开了两辆车,召集了十多个人,开到了“包谷雀儿”所说的黄Y口停下,将车横在了路的中间。乡镇的路上的车辆一般都会比较少,而且从时间推算,铁头他们到不一会“黄麻子”他们就会与“包谷雀儿”一起赶到。
大概五六分钟时间吧。那些用大红喜字蒙了车牌的车子赶到。一小混混往铁头他们的车走来气势汹汹的吆喝着:“他妈的谁想死了啊,挡了老子的路。”
“包谷雀儿”与“黄麻子”坐的一辆车,“黄麻子”本来是对他不放心,怕他逃跑,可是他哪知道正中“包谷雀儿”的下怀。当“包谷雀儿”看到停在前面的车,知道铁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黄麻子”刚从车窗探出头命令了一个小混混去查看到底怎么回事,“包谷雀儿”的枪已经抵上了他的脑袋,喊他下车。
“黄麻子”没动,而是依然老气横秋的说:“我看你是想找死了!”
“包谷雀儿”说:“老子从出来混的那天,就已经作好了死的准备,老子也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下车,你不信邪的话咱们可以赌。”
数到“二”的时候,“黄麻子”已经打开了车门,可能在那时候他想起了中国那个古老的成语:狗急跳墙。
“黄麻子”一起的所有人都提着家伙下车了,有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手里居然也拿着一支枪,很长的一支来复枪,指着“包谷雀儿”威胁说:“你敢动老子就崩了你。”
“包谷雀儿”咬着牙说:“今天谁死谁活咱们先不管,老子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跟老子过不去,来砸老子的场子,咱们并不认识,老子也敢肯定,你们根本就不是卧虎镇的人。”
“黄麻子”说:“说白了,就是带着兄弟来混碗饭吃,你既然给不了这个方便,咱们就没什么好说。”
“包谷雀儿”不相信说:“他妈的,你当老子是傻子呢?开着这么一大路车,到老子那不起眼的三分地混饭吃,吃饱了撑着还差不多,你不说没关系,你就先垫背了再说吧。”
“包谷雀儿”向铁头等人使了个眼色,铁头等人会意,只见一直站在后面的春天突然冲上前,向那拿着来复枪的混混扔出一样东西,东西很准的打到他的身上,立马爆散出一大片的白色粉尘,空气里立马充斥着一股很浓的石灰味道。被击中的混混痛苦的大叫起来。而铁头已经在这一时刻大吼:“给老子整!”
这边的人迅速的提着刀冲上前。
事情发生得突然,“黄麻子”一边的人反应不及,乱了阵脚。“包谷雀儿”用枪柄狠狠的往“黄麻子”头上咂下,然后又将他摔倒在地。铁头赶过去摁住“黄麻子”一通乱砍。场面混乱成一团,李不苟与大毛他们都是生力军,十分勇猛,“黄麻子”一方的人好多躲到了车里,还有些上不了车的就跑远了。
李不苟他们追了一段路就没追了,有个成语叫“穷寇莫追”的不是,事情发生了,得赶快撤离,不然警察来了就会很麻烦,想走都走不了。
场面安静了下去,两方都有受伤的人,“黄麻子”被砍在地上,一身的血。
虎子将对方的那支来复枪捡到了手上,“包谷雀儿”吩咐都上车,一群人很快撤离了现场。 txt小说上传分享
避风
大伙跟着“包谷雀儿”到了他乡下的一幢修建得象别墅似的房子,说把家伙藏好了把车上的血迹这些洗好了人员先分散几天,等风声过了再电话联系。
山龙说:“那个叫“黄麻子”的肯定是被别人请来的。”
“包谷雀儿”说:“这我当然知道,我们的场子现在搞得有模有样了,难免会有人看不顺眼,同行从来都会嫉妒,整我们的人肯定是“铁扫把”喊来的,卧虎镇上也只有他能和我们抗衡,而且想把我们踩下去,他一个人独霸这块地盘,做独一无二的老大。”
铁头说:“不用说了,肯定是他,他不让我们有好日子过,咱们也不让他好过,把他龟儿子的场子砸了,人给废了,看他去做老大!”
“包谷雀儿”不赞同:“现在不能确定,毕竟我们在社会上混得罪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说不准是谁突然赢了一大笔钱,或者发了点横财,混得风生水起了来报复我们,这说不准的,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好些。你们记住今天和“黄麻子”一起的那些人,找机会逮着个问问,实在不行就看准“黄麻子”了,要从他口里知道到底谁是幕后的黑手。”
铁头这时想起了向“包谷雀儿”介绍李不苟说:“这就是我以前向你提起过的我们“牛人联盟”的老大,在城里外号叫“疯子”,才从牢里出来几天,我们都是被他带上道的。”
“包谷雀儿”挺欣赏的说:“不错,很有性格,那次我到城里的“江湖茶馆”喝茶,还听到那里的主持人在讲你很牛,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咂了王少场子的人,那时你还只有十六岁,现在出来了好好搞,前途不可限量。”
铁头也向李不苟介绍说:“包哥对我们兄弟都很不错,在卧虎镇上绝对是剁一脚会有地震的人物。”
李不苟也挺谦恭的说:“包哥以后有事多关照。”
“包谷雀儿”说:“好说,铁头的兄弟也就等于我包大松的兄弟,以后有什么事有需要的地方,我包大松一定尽力。”
他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小匝钱递给铁头说:“这一万块先拿着,这几天兄弟们用,自己小心点,我猜想那个“黄麻子”也不会报警,但还得以防万一,即使条子(黑话:警察)不出来,他也一定会找人报复。”
铁头接过钱,热血满腔的说:“只要条子不出面,拼刀根本就不用怕他。”
“包谷雀儿”说:“我知道你们几个都有几下子功夫,一般的人都砍不过你们,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而且子弹这东西比刀就凶多了,还是小心些好。”
铁头看着李不苟问:“我们去城里找张冲他们吧,你觉得呢?”
李不苟点头:“我还得去找春美,看看他到底怎样?”
铁头说:“前不久她回家我在镇上碰到她,问她说在帮别人卖衣服,我觉得不象,穿的名牌,看着很前卫。”
李不苟没说什么,如果妹妹真的在城里不规矩的生活,他要该怎样面对?城市的繁华就是一个染缸,有几个花季年华的青男少女逃得过呢?这事很让他觉得担心,不敢想,他只很无所谓似的说了句:“管她的。”然后岔开话题说:“今天这一架干得漂亮,你们谁挺有本事,知道用石灰去扰乱别人。”
铁头说:“也记不起是谁想起的了,这确实是个好法子,因为人的眼睛里进了石灰就会看不清东西,就很容易乱阵脚,我们已经不是用第一次了。”
春天也说:“我们都知道混社会就是玩命,没事的时候就在讨论打架砍人的这些事,我们还有一个专门的健身房,每天都必须抽时间锻炼,现在我们几个可都一个人能单挑几个平常人的,老大你以前比我们都厉害,现在你可能比我们其中任何一个都不行了吧。”
李不苟笑:“要不,我们试试,看你能不能赢过我。”
春天“哟”了声说:“难道你这三年不是在里面坐牢,还是在闭关修炼不成?”
李不苟说:“虽然谈不上闭关修炼,那至少也没有虚度青春啊。”
春天说:“那好,下城了,咱们都来比试比试。”
李不苟给于章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下城了。于章说到了给他电话,到“御厨居”吃饭。他又给张冲打了电话,张冲也问他想吃什么,他说不用,于章有安排,一起玩就是。
而李不苟没有想到,他这一下城,没差点要他的命。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旧仇
王少那天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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