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这样!”廖晨被君司雨压倒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喊叫,绝望恐惧的眼泪此刻滑落下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君司雨撕开,裤子一把被他褪下。
“你真是个自私的人类!看你那丑陋的嘴脸,就只适合在地狱里被人奴役!像你这样丑陋的人类,正适合成为魔的饕餮之餐,呵呵,就让我彻底地染黑你!”恶魔大人恶狠狠地在他耳边狞笑, 现在这样无助的廖晨真是极大地激发了他残虐的本性,他的指甲变得尖利,忍不住要直接拧断廖晨的喉咙,或者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可是他终于在最后一刻忍住了,只是用指甲来回抚摸廖晨的脸庞,用有些嘶哑的嗓音道:
“现在,那些摄像头里应该拍下了真正货真价实的内容了吧?廖总,我们算是扯平了。”
说着,他从他身上坐起来,徒留被惊吓的呆若木鸡的廖晨。
“君司雨……我……会杀了你……”廖晨半晌终于咬牙道。
“你不仁在前,我才不义,大家彼此彼此。”君司雨抽出廖晨西服口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点了一颗抽了起来————其实恶魔大人是不抽烟的,他从来不装备这些,所以他很快就咳嗽起来,随即把烟掐灭了。
“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我和茜茜的平静生活!!?”廖晨终于君司雨吼了出来,他实在受不了了!他要彻底甩掉君司雨这块狗皮膏药!
“一百万。”君司雨坐在一边,狮子口大开。
“好吧!一百万!条件是你拿到钱之后立刻离开我的公司!离开这个城市!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廖晨决定割肉了,“七天后我会把钱给你,到时候你立刻滚蛋!”
“哼。”恶魔大人扬了扬嘴角,不置可否。
第二天,廖晨去了银行,不得不拿出自己多年的积蓄,并准备卖掉了自己另外一处房产,这次他可谓被恶魔大人整的血本无归,当他去取钱的时候,突然觉得无比极其尤其特别地心疼,其实他真的是一个很抠门的家伙。他仔细想想前因后果,那个君司雨从头到尾就只是在空手套白狼,自己凭什么把一辈子的积蓄都给他啊!!
廖晨冷静下来之后,把钱又存了回去。既然找人拍艳照整不倒他,那么整倒他的方法多得是。
廖晨抽了一根烟,脑子里开始盘算起来。
来到公司后,廖晨看见君司雨正在拖走廊,于是走过去,满脸堆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君科长,今天忙着呢?”
“嗯?”恶魔大人抬起头来,看着廖晨的一脸假笑,觉得大有文章。
“马上快要下班了,你有空的话跟我一起出去吃顿饭吧。”廖晨继续假惺惺地道。
“廖总有请,小的怎么敢不去呢。”君司雨放下拖把,洗了洗手,准备应招。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下面的车库里,像往常一样坐进了廖晨的二手车。廖晨道:“六环路上新开了一家酒店不错,我已经预定了座位,我们就去那里吧。那里比较安静,我们正好谈谈财务问题。”
“一切悉听廖总吩咐。”恶魔大人冷笑一下。
于是廖晨开动了车子,驶上了公路。
一路上两人都没话找话,廖晨为了拉拢君司雨,不时说一些无聊的话题,就这样很快驶上了环城高速公路。可是随着车子越开越快,廖晨脸上渐渐冒出了冷汗。
“怎么了?”君司雨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来。
“刹车失灵了!!!车子没办法刹车了!”廖晨终于叫了出来。
这时他们的车子疾驰在高速公路上,两边都是呼啸而来的汽车,十分危险!!
廖晨急的要死,拼命踩刹车却无济于事,就在情势万分危急的时候,车子的一个后轮胎却突然松了,竟然在疾驰中飞了出去!!
顿时车子失去了平衡,在高速公路上翻起了跟头。
很明显,廖晨的车子被人暗中动了手脚。
第18章 恶魔大人瘫痪了?
巴结上司的最高阶段,不是让上司对你感到无比满意,而是让上司对你心存极大的感激。
当恶魔大人在汽车飞出去的刹那用身体护住廖晨的时候,他突然怀疑,对于廖晨这个小气鬼来说,自己的舍身相救对于他又有几分意义?
很倒霉的是,他们的车子在急速中撞上了迎面驶来的一架货车,货车上的钢筋铁管被撞得飞了起来,在可怕的速度中成了一根根夺命利器,很不幸地迎面砸向车里的他们,当他们从车里跌飞出来的时候,恶魔大人的胸口被一根粗钢管贯穿,凄惨地斜躺在公路的边上,而他舍命护住的廖晨却只是受了一些擦伤,昏过去了。
这次车祸造成了高速公路的严重车祸,廖晨在一阵阵爆炸声中醒来,发觉自己竟然没事,而君司雨却躺在他身上,胸口贯穿着冷冰冰的钢筋。
“啊啊啊啊啊啊啊!!!!!”廖晨尖叫起来,他以为君司雨死了。
“我还没死。”君司雨睁开眼睛,说话比廖晨还沉着稳定。但是他的样子真像诈尸,因为没有人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说话。
“你……你……不要说话!保持呼吸!”廖晨空白的脑海里只能想出这一句话,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我没事。”君司雨越发像诈尸了,“医药费公司给报销吗?如果给报销,我就去医院,不给报,我就去你家躺着,就算死也要死在你家的床上,膈应你。”
“给报销!!啊啊啊啊啊啊!”廖晨被他逼疯了,抱头揪自己的头发。
救援人员终于来了,廖晨看着那些救援人员用电锯将钢管锯断,但是还残留着一截在君司雨的身上,只能等待医生给他动手术摘除了。
可怕的景象让廖晨吓得呆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当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挂点滴的时候,他才稍微从极度的混乱中回过神来,颤抖地拿出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是茜茜么,今晚我要加一夜的班,对,今晚不回家了。”说完他连忙挂上电话,因为害怕自己说话会有颤音。
平复了一会儿之后,他连忙询问护士君司雨现在怎么样了,护士查了查记录,告诉他君司雨现在还在做手术,像这种伤势存活的几率很小。廖晨心中一寒,想到君司雨临死前那怪异的清醒和话语(喂,他还没死),廖晨就觉得很是阴寒,感到君司雨死后一定会缠着自己,说不定他在说报销的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最后和他说话的其实是君司雨的冤魂附着在尸体上!!!
廖晨越想越觉得恐怖,他跌跌撞撞地披着衣服从病房里出来,因为他实际并没有受重伤,护士也没有阻拦他,廖晨坐着电梯来到楼下,蹲坐在外面的台阶上抽烟安神,让冷风刺得自己清醒一下。
这时候,他发现了医院门口的花圈骨灰盒店,于是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买了人家店家穿好的纸钱,他想君司雨生前(喂!)最大的心愿就是涨工资,于是提着纸钱又走了回来,坐电梯来到手术室的门口,手术室的红灯这时候终于熄灭了。廖晨脸色死灰地看着蒙着白被单的病人被推了出来,病人的脸被盖住了,明显是已经升天了。
廖晨捂住嘴巴,觉得苦涩辛酸的味道不断涌上来,他颤抖地问医生:“他几点走的?”
刚手术完的医生看看墙上的钟,道:“夜间八点半。节哀吧。”
“君司雨,你生前我没有能给你涨工资,你死后千万别缠着我,我给你烧钱……“廖晨抹了一把鼻涕眼泪,蹲坐在尸体前面,把手里提着的纸钱用打火机点着了。
此举连忙被护士制止,告诉他要烧纸出去烧,不许在走廊里烧纸。
“那让我见见他最后一面,我好通知他家人。”廖晨吸吸鼻涕道。
护士只好把尸体脸上的白布拿起来,廖晨泪眼模糊地一看——————————一个老头子?!
“这是78床的刘大爷,98岁了,刚才没挺过手术,所以……”护士解释道。
廖晨抹抹脸,问道:“我要找的不是这个人,有没有一个姓君的,20多岁的病人做手术?”
“你说的是2号手术室吧?在走廊的东边。”护士给他指点。
廖晨赶到2号手术室的时候,手术已经做完了,君司雨被送到了重症监护病房,现在还在麻醉昏迷中。廖晨呼了一口气,向大夫询问他现在的状况。
主治大夫顿时就滔滔不绝地和廖晨讲了起来,原来君司雨生命力顽强过人,尽管钢管损伤了他的心肺,但是经过修补又活了过来,只是虽然命保住了,可是人也废了,脊椎和胸部的骨骼内脏因为钢管穿刺严重受损,能不能恢复神智都是问题。最重要的是,这次加上今后的后续治疗费用高得惊人。
“要多少钱?”廖晨问。
主治大夫报了一个数目,让廖晨瞪圆了眼睛。
君司雨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廖晨坐在他的床边,等待他醒过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君司雨解释他现在的状况。现在是凌晨2点钟,医院里一片寂静,经历了之前的惊魂一刻和之后的接连打击,廖晨觉得无比疲惫。
现在仔细想想,他觉得事情很是蹊跷,他的车子不可能出故障,他前两天还做过一次车检,廖晨越想越觉得后怕,连忙拿出手机,要给茜茜打个电话,他有种预感,有什么人要对自己和茜茜不利。
正当他要掏出手机的时候,君司雨发出了一声呻吟,似乎是要醒过来了。廖晨连忙按动床头的按钮,叫来了护士。
君司雨在廖晨和护士的密切注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君司雨还能说话,半闭着眼睛恍惚地问。
“这是医院,你出了车祸,幸运的是医生把你救活了!”廖晨紧张道,“你不用担心,等你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为什么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