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就注定做男人,生来就虚伪,生来就喜欢玩弄女人,这是命中注定。她理解,现实中为何不顺的都有可能降临到自己身上,唉!为何命运就这么苦,工作不如意,生活也不如意,她想起了丈夫,想起了不称职的丈夫。她甚至奇想丈夫能回心转意,给自己一个惊喜,甚至于给自己一个祝福,因为自己太需要一个家,太需要丈夫的疼爱。她也希望丈夫能关心女儿的成长,给女儿创造一个幸福和谐的家庭,这样才能不辜负做丈夫的责任。她甚至于想象先前的浪漫,有家才有爱,她渴望梦中那个倜傥的他再出现,与自己的一起逍遥人生。
她这么想着,就这么忧着,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家。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丈夫把女人带回家偷情
家的门还没有锁,大概丈夫已经回来了,丈夫四五天回家一次,这在她心中是很正常的。好比人家包的“二奶”一样,但自己不是二奶,是合理合法的妻子。丈夫并不把此当家,也并不把她和女儿放到眼里,但她也并不在乎,自己天生可能就是这个命,这是无法违背的。或者说这个家已经失去昔日的浪漫温馨,只是当作丈夫的一处驿站而已。丈夫来了也罢,走了也罢,最多在家不超过十分钟,或者说急急忙忙取点衣物之类的,然后一言不发而去,似乎这家已经与他无缘。她想这次也不会太久,但需用品已经取得差不多,她不知还要取什么,莫非打算卖东西,然后把她与女儿一块赶出去。如果这样可就糟糕透了,家中东西~卖,与女儿就没有栖身之地。她晓得丈夫什么都做得出,这个男人的虚伪太强了,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她说有“二奶”的男人对妻子是什么样子的,还不是想把妻子整死。她不敢过于多想,越想越糟糕,越想越可怕。或许丈夫良心发现,回来照看自己和女儿。她想这样也好,丈夫迷途醒悟,悬崖勒马,这是对妻子莫大的安慰。这么想着,她轻轻地推门而入。
家里很静,没有什么异常,她排除窃贼盗窃的可能性,她猜测丈夫~定回来了。客厅里很静,静的让她感觉空荡荡的,连自己的呼吸也能听得到。她不禁迷惑了,难道丈夫不在家?她又看了一下门锁,确信不是窃贼打开,她不禁迷惑了。她的心不由忐忑起来,有一种不好的预兆朝自己袭来,她机智地侧耳细听,惟恐出现什么异常。忽然,就在她极度紧张时刻,一声话声引起她的警惕,紧接着伴随着一阵呻吟的声音。她的心不由一振,她辨不出出自哪里,总之是室内的。这声音好蜜,这声音好甜,游荡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她狐疑地走进客厅,那声音更加清晰,她细细而听,终于悟出是从卧室发出的。很显然,那私私的呻吟声就是从卧室传来的。确切,一点不假,百分之百肯定,她跟丈夫的卧室,不错,声声来自那里。而且,她发现那声音好嫩,且有粗粗的喘气声,还伴有轻轻地尖叫声,还不是传来响动的声音。那声音好沉,那声音好浓,她听出那柔嫩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粗粗喘气的是男人的声音,且还有听见床体吱吱响声。她心一惊,恐慌地睁大眼睛,静静细听。就在此时,她又听到卧室内传出一阿尖叫声,那尖叫声细细的、软软的、好令人肉麻。虽然很轻微,但她还是听得到,而且还能得出那是女人*的声音。
她心猛一振,突然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她轻手轻脚走了过去,门还没掩上,她小心地推开门。当她推门看个究竟时,她像遭到雷击一样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惊。两具*裸地肉体出现在床上,正快乐地滚来滚去,那瘦一点的是一个女人,那胖一点的则是长期糟塌自己的男人,这是她最熟悉不过的,即使扒了皮她也认识丈夫的骨头。她太熟悉这具肉体,丈夫身上有几根骨头,有多粗,身上有多少毛她也清楚。她忆起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丈夫在自己身上发泄,又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在自己身上得到快乐。她傻眼了,她震惊了,她的头像遭到闷棍的击打,一种无情的泪水沿着双颊流下来。她痛苦地不能控制自己,面对的是两具活生生的肉体,看到的是丈夫与别的女人偷情。她没想到丈夫这么绝情,更没想到丈夫这么无耻,在外面与女人鬼混不说,还把女人带到家里来,且光明正大地在家中鬼混。
她呆呆地呆在那里,像一个木偶,不,是一个旁观者正在看上床表演。她不知如何是好,而两具肉体还不时翻滚着。眼前的一幕,眼前的情景,让她感到恶心,她悟出了丈夫的无耻,没想到丈夫这么摧残自己。望着眼前一幕,她看出了丈夫的真面目,一切无可挽回。这是对妻子的一种莫大的打击,这是对妻子的一种最大侮辱。看着两具肉体在自己床上快乐地滚动,一阵心痛,脑海一片漆黑,只感觉头昏脑胀,天旋地转。她痛苦地旋转着,痛苦地思考着,忽然一声尖叫从床上传来,她瘫倒在地。
第六章 离婚
她毫不犹豫地跟丈夫离了婚,女儿归她。对她而言,这次婚姻似乎没给她带来多大危机,反而感觉是一种解脱,她从此可以扬眉吐气,再也不用寄人篱下生活。她甚至安慰,离比不离好处多。
按法律规定来说,女儿3岁多应该有一笔补偿金和抚养金,但丈夫却用钱贿赂了那个审判的法官,这位老鼠法官只判给她500元和每月50元的抚养金,而且还是按月供给。她不相信这是真的,她不相信自己连一只猫都不值?难道一个女人的命运就值500元吗?真的是500元吗?真的是500元大钞吗?她没想到会是500元?是不是令人可笑?是不是太令人啼笑?她笑,她疯,她狂,她甚至觉得太可笑。500元,500元还不如一只鸡上床得得多。
她想哭,她想笑,但又哭不出,也笑不出,她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天旋地转,坠入云雾一般。但现实确实是真的,法官的宣判,大红色的法院盖章,还有众陪审员的睽视下。她说时代一些地方的公检法中就是存在这样的败类,吃了原告吃被告,吃了被告吃原告,且上下串通,互相狼狈为奸,把法律当成赚钱的工具。
她说这些所谓的法官真够黑的,这哪是法官,纯粹是罪犯,他们把法律当儿戏,想怎样就怎样,想随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们不是追求国家规定的公平、公正,而是以收受当事人的钱财来衡量官司的胜负。他们表面上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暗地里却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暗地里收了人家的钱财,表面上还让人说他是大清官,好法官。现在中国人是在剥削中国人,败类分子剥削正直人,她说全中国的法官如果都像这位法官一样那国家可就惨了。
中国历史上为什么有几个朝代灭亡,就是因为*,贪官多,败类多,现在中国是一个全面提速的时代,经济快速发展,人民安居乐业,败类的这种行为无非是阻挡了中国的光明大道,践踏中国发展的里程碑。败类贪污受贿,卖国求荣,不顾国家利益和人民群众利益,大肆卖国,大肆卖国求荣。他们不求国家发展,只求个人享受,他们不是考虑国家利益,而是考虑自身利益,这种行为在今天及今后的发展中,这种行为是不通的。全中国人民是不会允许日本侵华时的情景再现。中国人民为了国家的发展,一定扫除发展路上的障碍。随着国民素质的提高,以及中国法律的健全,今后的发展中败类无路可行,那些卖国贼将被打倒。她说败类该杀,杀他个鸡犬不留,连他家养的鸡鸭狗,也是贪鸡贪鸭贪狗,他家老鼠也是大老鼠,也是贪老鼠,中国就是毁在这类败类的手里。
判决不公,不服判决,没想到法官毫无卑鄙无耻地跟她说,不服就把她抓起来,上诉就不让她回家。天哪,这位法官把她当三岁小孩对待。无奈,她只好去找有关部门,有关部门说等等看。她不知道等着什么时候,不知怎么个等法,不知等一年,还是十年,甚至于一百年。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只有以泪洗面。考虑到现状女儿和自己的艰难上访处境,她只好默默无闻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但是,现状并未就此改变,痛苦继续袭来,就在离婚的第二天,她得到了一个更为残酷的现实:公司宣布她在减员之内。
她下岗了。
或许离婚对她的打击过于太大,这个消息竟没有出现多大反应,也许这在的预料之中。她是一个命运不公的女人,什么倒霉的都往自己身上跳,她相信这就是命,自己就是这种人的命。她不知怎么得罪了命运上帝,为何让自己屡屡受苦,难道上帝故意折磨自己吗?难道命运也喜欢像败类那样收受贿赂吗?她想不可能,命运是无形的,败类是有形的,命运不可能有爱财之理,即使爱财,也无处可送。她想命运不可能那样卑鄙无耻,她想自己不可能那样多灾多难的女人,因为自己并没有做了对不起别人不忠的事,自己只是心安理得诚诚实实做事。她说命运实在不公,实在不该欺负她这个软弱的女人,更不该让她接二连三受到打击。明明在公司有一个好端端的窝,而今连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崩溃了。
离婚了,她原以为多少在公司有一点收入,也能维持她跟女儿的生计,然而一切都落空了。唯一的经济来源也给切断了,命运把她推入了极为残酷而又无端的沼泽中去。丈夫对她这么无情,而下岗为何却在这时候出现,似乎生来命运就是双重剥削,把她往灾难中打击。看看别人,望望自己,即使那些坏事干绝的人,命运也没自己这么艰难,难道自己是那种淘汰的人吗?她说时代在发展,有一些人总被淘汰,难道自己就是淘汰的那种?上帝让自己远离人世间?她感到一切缈茫,前程一片漆黑,四周都是漆黑的高墙,而自己无法迂越每一侧高墙。她感到痛苦到了极点,甚至于不知道什么是痛,什么叫灾难。初时几天,她就这么孤单地跟女儿在一起,在一起这么忧着。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