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你就要变成植物人了!”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不要命地赶回来看他的。
该死的慕容杰,竟然这样咀咒他?而这个女人,如果不是慕容杰说他要变成植物人都不会想着要回来看他是吧?
“是不是我没有变成植物人你很失望?”黑着一张脸,欧柏源咬牙切齿道。
“不是的!好了,不要生气了么。”她伸手在他脸上轻抚,她再傻也知道他生气了。她哪有希望他这样啊?看到他好好地出现在她眼前她不知道有多开心了,可惜他要她走了不是吗?
“还知道我生气了?嗯?”
“柏源,如果你没事的话,那……那我走了……”不敢再贪恋他温暖的怀抱,既然看过他已经没事了,那她还是不要让他再出口赶第二次了。
“走?”欧柏源的声音陡然升高了几度,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又说要走,“安咏心,你给我听好,哪也不许去了。”
“明明是你叫我走的!”咏心心下也委屈不已。
“我什么时候叫你走了?”欧柏源额头上青筋爆起。
从手术室出来清醒后的他在知道她跟宝宝在香港得到很好的照顾后,心下一横很生气地让所有人不许去找她。
可是,他的气却在一天天地消失,然后是一天天地更加想她却不充许自己去找她。他在赌,赌她对他也是有感情的,所以才会让慕容杰替他传话,没想到慕容杰不但自己整天忙着追老婆,还故意扭曲事实。
谁知道她刚回来现在又要提离开的事情,他真的有很那么不值得爱吗?
“你……你又不……爱我……”在他终于放开她时,咏心低喘着在他的怀里细细地说着,后面两个字说得好小声。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欧柏源以为自己因为受伤了连带听力也出问题了。这个女人竟敢说他不爱她?
那他那天在她生完孩子,他跟他老妈说的那些话她都是白白听去而已了?她哪只耳朵听到他说他不爱她了?
“你又不爱我……”说就说,谁怕谁?
他一把抱紧她,低下头激烈地、凶猛地吻住她,万分不舍又万分不甘,慢慢地放缓力道。
唇与舌的爱恋,心与心的缠绵,他是这么温柔地吻她,细细地吸吮,深深地翻搅,她在这一吻里,感受到了他的爱,他的怜,他全部的所有的情感,这种铺天盖地的强烈气息,让她的心变得好酸好痛。
他总是这么的可恶,老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欺负她!却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动心动情了。
“有胆再说一次,嗯?”
“欧柏源,为什么你总是在欺负我?还要欺负宝宝?骗人,骗人,都是骗人的……”再一次,咏心终于在他的面前可以把自己的委屈倾倒而出。
“心心,别哭,我怎么骗你了?”好了,本是应该要生气的人现在倒是沦落到要安慰人了。
“你不爱我……都是骗人的。”
“傻瓜,我不爱你,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把你娶回家?”看来他真的是不能凭一已之想就以为她真的明白了他的心意。
或许那天她真在昏睡中真的没有听清楚,但是,这次,他不介意跟她把话说个明明白白。先把话说明白了,帐等会再算。
“你……”他明明是为了得到她才娶她的!可是,这样的话在他的面前她却说不出口,而且如果她真的说出来的话,她想他一定会更生气。
“如果不爱你,为什么要吃张向凯的醋?”而且吃着漫天的飞醋,恨不得将那个喜欢她的男人大卸八块扔进海里喂鱼。
“你爱我的话为什么不让我怀孕?还让妈以为宝宝不是你的……”想到他每次跟她在一起都会采取避孕措施,这一点让她心里很难受,更难受的还是被怀疑。
欧柏源看到这个女人竟然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对,想到她后面那句话,他心神敛了敛问道:“是不是因为妈妈说过这样的话,所以你才会从楼梯上跌下来?然后想着要离开我?”
“柏源……妈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虽然她很不想听到官天丽说这样的话,但是她也不想再因为她而让柏源跟他妈妈闹别扭。
“傻瓜,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我是你老公,你有什么委屈要跟我说,不要什么都闷在肚子里。哪怕是妈,也不能欺负你,知道吗?”
“妈没有欺负我……”只是有时候说话难免不好听。她在安家生活这么多年,已经习惯林美珍及安咏荷对她的冷嘲热讽,不过,事关宝宝的事情她才会如此的难过与不甘心。
“妈的事情你不用理会了,你把宝宝带走那么久,妈可想死她了!她简直是把她当作女儿来疼了!”这些天,老妈天天到医院来念他,唠叨着让他快点去把她接回来,他听了烦都烦死了。
“你是说妈把宝宝当作女儿来疼?”咏心猛地抬起头,那天她从昏迷中醒来听到的好像欧母就是这么说的,难道她理解错了吗?
她以为,以为官天丽只是拗不过自家儿子所以才承认她的宝宝的!没想到……
“那你以为是什么,嗯?”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让我怀孕?”要逼问是吧,她也会。
欧柏源没想到咏心还会再问第二次,尴尬得耳机处有些发红,“我只是不想让你被别人抢走。”哪怕是自己的宝宝也不行,他是她一个人的,他不许她的心分到任何人的身上。
“你……”咏心怎么也想不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他要跟自己的孩子争风吃醋吗?
“你老公就是个大醋桶,不管谁接近你都会吃醋,明白吗?”此时,欧柏源说得理所当然,好像承认自己喜欢吃醋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欧柏源看到咏心听得一愣一愣的,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说道:“现在都知道了?竟敢三番两次要离开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只受了一点轻伤的手早就行动自如了,所以,现在要欺负她可是一点也不费力。
“欧柏源,你这个色狼!”咏心羞红了脸一手拉住他,一手却情不自禁地抚上近在咫尺的俊脸,“你只会欺负我。”
“那没有办法,你老公这辈子只会对你发情,只在床上欺负你一个人。”
咏心望着他,刚哭过的眼晴湿湿亮亮的,带着淡淡的水气,魅惑人心。
“柏源……”
“嗯?”他看着她笑。
“对不起,害你受伤了!”如果他不是急着去找她,也不会这样的啊,她怎么还会怀疑他不是真的爱她呢?
安咏心就是一个十足的傻瓜笨蛋。
“那就补偿我。”他是十足十的生意人,当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以让自己赚够的机会,特别是她。
“柏源,其实我……我已经没有喜欢学长了,我……”后来她说的几个字说得太小声了,让欧柏源根本就以为她只是动了动嘴唇而没有说话。
“你怎么样?太小声了,我听不到。”他扳过她的脸,让她的眼晴直视着他。
曾经他锐利的双眼总是盯得她害怕得不知所措,但此时,咏心在他漆黑的眼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脸,心在这一刻忽然像是被填得满满的,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溢满了她胸口。
她拉下他的颈脖,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也爱你。”
“有多爱?”空荡荡的心在这一刻被填满了,一把将她用力抱进怀里,再也不愿放开半分。
他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一天,安咏心亲口对他说爱他,爱的是他欧柏源这个人。
“那个罗小姐,你有一点喜欢她吗?”有多爱?才不要告诉他呢!
“怎么可能,我对那种骄横又花痴的女人没兴趣。”欧柏源无奈地摇头,再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的女人,我只有你,你记住,嗯?”与他十指牢牢相扣,她忐忑不安地小声问,“那……我的身分……会让你丢脸吗?”
“丢什么脸,你是我老婆,难道外边的人胡说八道就能让我动摇?”他无比心疼的说,“再说你一向很乖巧听话,有什么好丢脸的?你乖得像只小猫咪一样,总是不言不语的,有委屈也只是悄悄往肚子里吞,我心疼还来不及。”
“柏源……”她感动地唤他的名字。
他垂首亲亲她的额,叹息道:“也许在感情上,我是个不及格的男人。总是一意孤行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对别人的话又总是听不进去,伤了你的心也让自己不好过。但是,逼你嫁给我这一点我永远不会后悔的。以前你很怕我,对不对?”
“谁让你总是欺负我!”
“男人是爱一个女人才会欺负的,懂吗?”
“柏源,那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紧紧偎在他的怀里,她也一刻不想离开他半分。
当初结婚的时候,她曾经问过他,为什么是她。他的回答让人到现在还气结,他竟然说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想占有她。
是的,他是说想占有她,可没有说喜欢她呢!
“心心,看着我……”
“说给我听嘛!”
“真的想知道?”大色狼抛出诱饵。
“嗯!”果然有人上当了。
“先喂饱我再告诉你。”他的脸上露出一种饥渴的表情,黑眸里闪烁着欲望,然后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她的小外套很快就被丢到床下面。
“柏源,不可以,你的伤还没有好!”咏心被他的动作吓得尖叫。
“别管他什么伤。”伤什么啊,在她的尖叫声中,他顺手把大腿上那个碍事的夹板拉下来,重重地丢在地上。
他的腿在走动的时候虽然还有一点痛,但是这点痛不会影响他的办事能力。
“你怎么可以拆了夹板!”她又是一声惊叫。
“别管它,现在只要专心伺候我就好了。”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娇美的容颜。
“噢!”她羞地捂住快冒烟的小脸,他们结婚一年,刚开始那几个月,他与她的相处很大一部分的时间总是在床上,他为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当他抱着她的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他深深爱着的女人。
可是,之后的冷战及分离,再加上怀了宝宝,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地在一起了,只是,现在,在这样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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