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鼎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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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 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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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军步骑兵在河西务周边森然列阵;大小方阵散发出一股摄人的气势。

    一番争执之后;硕托所部得到了先锋的任务。

    沉闷低沉的牛角号声阵阵响起;清兵军阵中微微起了一阵骚动。在硕托的号令之下;从正红旗满洲各个牛录阵列中推出若干盾车来。

    在八旗军中;这种盾车向是他们的标准装备;自从努尔哈赤兴兵作乱以来;攻城作战;无往而不利。盾车前面是高大厚实的木板。上面铺着厚厚的皮革棉被;可以有效地抵挡枪炮弓箭;下面有滚轮;转动灵活。如果地形条件允许的话;它们可以一直推到城下。盾车后的不远处;也有众多的鞑子兵跟役;穿着棉甲;或是未着甲;推着七、八十辆的独轮小车;上面满载泥石等物。用来填取城前的沟堑之用。在这些独轮小车的后面。又有十数个鞑子跟役。抬着几副简陋的云梯;跟随独轮小车前来。

    后金兵与清兵作战;向是以盾车为前列;用来消耗城头明军的炮火。抵挡弓箭枪弹。随后跟着死兵;手执盾牌大刀长枪等兵器;穿着两层重甲;内穿锁子甲;外穿内镶铁片的棉甲。

    甚至有些将领;还穿着三层重甲;最里层为锁子甲;其次是铁甲;最外层是镶铁棉甲。有了这三层重甲。可以有效地防护一定距离的弓箭与火器打击。

    这些死兵;多是清兵中的马甲;战场经验非常丰富。在死兵的后面;还跟着身着轻甲善射的弓箭手;用来支援死兵登城。掩护那些辅兵们填取沟堑。

    最后是锐兵;也就是白甲兵押阵;他们也是披着双层重甲;伺机登城支援。如果是在野战;这些士兵的身后还跟着一些精骑相机而动。

    眼见得硕托的织金龙纛旗缓缓的向河西务城移动过去;多尔衮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翻身下马。有家奴在一旁早已搭起了大帐;供这位年轻的大将军做帅帐。

    “军中有多少随行的剃头匠?”

    喝了几杯**;用了些点心;多尔衮突然问起帐中一众属下们这个奇怪的问题。

    “不到二百余人;全数在杂役营中编伍;大将军可是要剃头?奴才这就命人传唤他们前来。”

    杜度正因为没有抢下这次唾手可得的立功机会而懊恼;见多尔衮有事;立刻便扑了上来。

    “给他们传令;做好剃发的准备。少顷硕托破城之后;男子一律就地剃发;有手艺之人编为工匠随军同行;享受杂役待遇。读书人挑出来另行安排;其余男子;一律作为冲阵之人;挑土运石;攻城破寨;三次攻城不死者便是各旗的包衣!”

    “十四叔此谋果然老辣!那些男子;就算是打算逃走;遇到明国官军见他们剃了头;少不得便是一刀杀了冒充军功;跟随我大军行进;还能苟且偷生于一时!”

    从帐外隐约传来一阵号角声与呼喝声;想来是硕托所部的几个牛录已经开始攻城了。对于这样的小城池;帐内的人们都丝毫不以为意。类似的城池堡垒放在往日;甚至不值得他们大清兵掳掠;狭小;人口少;没有多少油水。河西务城南北长不过一里;东西长不过三里;正是一鼓而下的所在。

    若不是因为要为上次战败复仇;这样的城池一个甲喇额真前来都是抬举他;那里用得上数位王爷亲自前来?!

    不一会;喊杀声渐渐平息下来;代替的是从城内传来的呼喊哭喊哀嚎之声。

    “哼!硕托得手了!”

    果然;不一会;硕托手中拎着一串血淋淋的人头昂然而入帅帐。

    “奴才向奉命大将军、扬武大将军交令!”

    河西务钞关官员、河西务镇巡检司、河西务守备的几颗人头;被多尔衮手下的巴雅喇兵高高挑在枪尖上;向各旗大肆炫耀军功。

    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喧嚣沸腾之声。

    特别是那几十个最先登上河西务城头;杀散守城兵丁民壮一举破城的正红旗满洲的旗丁包衣;多尔衮兑现了原先的赏格;每人赏赐崭新的甲胄一领;包衣抬入满洲正红旗和正白旗。

    河西务附近的四十几个村庄的百姓原本以为上次鞑子在这城下吃了大亏;这次定然不敢再来;纷纷携带细软赶着牛马猪羊到城中躲避;不料想反倒是如同羊入虎口一般;二万多百姓;数千头牛马猪羊俱都成为了多尔衮的俘获。

    这一仗;规模不大;虽然云集了入关清军的高级将领;但是作战对象只是一座小城镇。可是无形之中将清军之前的心魔彻底击碎;重新树立起了“女真兵满万不可敌”的自信和神话;一时间运河两岸;八旗兵士气高涨;观看与之远远对垒的明军;眼中便是一个个军功前程。

    而多尔衮本人;更是悄无声息的抬高了自己的威望与权势;捎带着将那些敢战能战的包衣选拔了些抬入正白旗中。

    此时间;运河两岸;数十里尽是建奴八旗兵的大营;每日里这些兵马以牛录为单位;外出劫掠;洗荡村镇夺取财物粮米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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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二章 代善的新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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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礼亲王府中传出一阵阵的咆哮声,尽管声音的主人尽量压低了声音,但是还是在整个宅院的上空响彻。

    “啪嚓!”

    一个精致的圣瓷瓷花瓶被摔得粉碎,碎瓷渣子溅到了闻讯赶来解劝的几个侧福晋身上,一个长得有几分与过世的大妃阿巴亥相似的侧福晋仗着平日里的荣宠,试图进去解劝一番。

    不料,刚刚推开门,迎面代善就是一刀劈了过来,吓得那侧福晋花容失色,“噢”的一声昏倒在地。

    “都给老子滚出去!哪个敢来烦老子,老子就一刀劈了他!”

    代善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副温和慈祥的面孔,双睛尽赤的他脸上满是杀气。人们这才想起,他的这个礼亲王头衔、两红旗的兵马人口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他跟随当年在辽东起兵作乱的老爹努尔哈赤多年战场拼杀用人命换回来的!

    他飞起一脚将门踢上,手扶着刀柄坐到室内唯一一张四条腿的椅子上,嘴里不住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起伏的胸口仿佛是一架风箱一般。

    日间的一幕又渐渐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当黄大掌柜说出通过种痘可以将那些未曾出过痘的人死亡率降低到一个令人不能相信的程度的时候,众人都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要知道,在塞外,那种原始的不能再原始的医疗卫生条件下,婴儿的夭折率之高。要远远大于内地。就是已经成年的汉子,也会因为天花等烈性传染病转瞬间变成一具具令人望而却步的死尸。这些死尸往往会令一个昔日兴旺繁盛的部落转眼间变成白骨成堆的所在,幸存下来的残余青壮老弱妇孺会被别的部落吞并,草场、牲畜、财物、女人都成为别人的财富。

    如果不是有黄太吉在这里,只怕那些八旗蒙古的旗主们会像冬天草原上的狼群一样扑上去将黄大掌柜围在中间,仔细的盘问他这个手段到底是何种神秘的技艺。

    而同样的眼神也在几位八旗满洲的旗主贝勒王爷眼睛里隐约闪动。每一次入关,或者是战事,都会有旗下的勇士因为这样那样的病情死亡,其中,很多人是因为天花。

    而像岳拓、多尔衮这样看问题往往从更高角度来分析的人而言。今天黄太吉展示出来的。无疑是两件威力巨大的武器。

    玉米草若是在辽东引种成功,怕不是要多养活数倍的牛马羊驼?有了这些马匹,便可以让更多的士兵有马匹,让更多的勇士拥有两匹马、甚至三匹马!

    而种痘。则是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因为这种疾病而造成的死亡。拥有的人口基数越大。兵员就越多,可以用于战争的潜力就越大!

    八旗满洲、八旗蒙古,再加上归附的索伦部人口。这些都是没有出过痘的人居多,而这些人都是八旗军队的核心和重要组成部分。

    同样的,这两件武器不仅是自己富强的利器,也是可以征服草原上那些不肯归附的蒙古部落的利器。只要将一些沾染了天花病人脓浆的衣物、用具想法传到这些部落去,那么,下一步就是八旗大军过去给他们收拾残局,掩埋尸体。

    但是,以礼亲王代善为首的一些老人对于这样的新鲜玩意表示出来本能的怀疑。

    代善又一次的出班跪倒。

    “陛下,以奴才之见,这种痘之事还需谨慎从事,我八旗人丁不多,每一个战士都是极为宝贵的,若是因为种痘而让勇士们损伤了,反而有违陛下初衷。以奴才之见,此事还需多加谨慎才是。”

    “礼亲王说得是哪里话!若是老成持重,当年高皇帝便不要起兵伐明了!只管老老实实的做那明国的官,岂不是更稳妥!”

    霹雳火爆性子的多铎,老早就看这个倚老卖老的家伙不顺眼,当年他伙同黄太吉等人逼死额娘的一幕深深的刻在了多铎兄弟的心中。黄太吉心中有多忌讳这个二哥,他心里很清楚。偏偏代善这厮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屡屡与黄太吉唱反调,今天有这样的机会,如何不跳出来给老不死的代善上个烂药?

    “豫亲王!不得对礼亲王无礼!还不快向二哥道歉!”

    坐在多铎上首的多尔衮在代善发作之前出言呵斥弟弟,让代善无法发作,宝座上的黄太吉却是眼睛里带着一丝笑容看着这个十五弟。多尔衮的意思他很清楚,让多铎给二哥道歉,意思就是这是咱们兄弟间的小矛盾小误会,你顶多是摆出些兄长的架子来训斥几句多铎,却不能多说别的。

    多铎又岂能不懂自己亲二哥的意思?当下他嬉皮笑脸的给代善作了一个揖,口中赔情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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