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背过气的时候,那手指倏然而收。胸腔里重新灌入新鲜的空气,她大口大口的呼吸,伴随着难受的咳嗽。
他的衣服在她不知觉的情况下,已经脱离身体,等她缓过气的时候,那火热昂扬已经抵着她的大腿。她面色大骇间,身上最后一块布料被撕裂。
“云少凌,你除了这招,你就不能整点新的吗?”
她想躲,可是被他捉住了一只脚拖回他的身下,那欲/望就直闯进她的身体里。
刹那间的动作叫令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声来,言希惊叫是因为自己那里干涩无比,他陡然冲进来的疼痛,叫她脸色微微发白。
云少凌冷笑,“我还真就好上了这口,就算是强加,你也给我欢笑着接受。”
他惊叫却是因为她紧到极致的美好,这么娇柔的身体,他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抢了去。
言希,你是我的,无论你有多么的不愿意,你只能是我的,这是你这辈子逃不出的命运。
强烈的动作让言希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撕成了两半,疼到身上的汗水都冒出来,双手胡乱地捶打在他的身上。
“云少凌,你禽信/兽,我为什么要接受,你这个强jian犯,疼。。。。。。你轻点。。。。。。”
“我禽/兽,那他就是正人君子了,嗯?所以让你喜欢上了,对吗?”
一想起她一再地对他撒谎,他就愤怒得双眼染上残红,捏着她的双足,抬起,扣在肩上,让自己进入得更彻底,那腰间摆动的动作亦更加的疯狂。
疼吗?就是让你疼才好,不疼怎么能让你记得,我才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言希被撞得眼泪迸飞,撞出哀叫声,身体曲成一团被压在沙发上,那交合的部位不断地灼热升温,挥打的双手被他扣在了头顶,只剩下拼命摆首,却仍旧强硬。
“对,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爱上了南宫浩,又怎么样?”
“该死的,你敢!”云少凌眼中冰山聚集,下一秒,他的唇欺了上来,粗暴的,牙齿相撞出血腥的味道。
这些都是她的真心话吗?她望着那个男人毫无戒备的样子,为什么心底的慌乱比愤怒来得更强烈。她说她爱上了那个男人,可是这么久,她从来就没有说过一句喜欢他。
言希挣扎不过,渐渐放弃,像条死鱼一样被他曲折着身体,只是脸上冷笑,“我为什么不敢,你占有我的身体又怎么样,你永远也管不住我的心。”
高高的一巴掌扬起,响亮地煽在她的脸上。
两人同是一怔。
云少凌皱了皱眉,他打了她,他怎么可以打她,哪怕他一向喜欢用性/爱的方式来惩罚她,可是真正打她,这还是第一回。
他后悔了,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怒急攻心一时失手。
“言言。。。。。。”
他失了语言,看她只是用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他,冷到他的骨子里。不要这样,言言,不要这样看着我。言言,你会爱上我的,对不对?你不可以爱上南宫浩,不可以。
脸上火辣辣地痛,言希却是笑了,“继续打啊,最好把我给打死。”
他的手指,抚在那红肿的地方,痛了她的肌肤,疼了他的心,“言言,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我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言希嗤笑,“凌少爷,你还真是会自欺欺人。如果是这种方式,这一辈子,你休想我会爱上你,更别说心甘情愿。你得到我的人又怎么样,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因为你根本就不值得我去动心。”
他的眉心划过一丝痛楚,更多的则是怒不可遏,那手指凝聚的力拧得骨节咯咯响,终是忍住没动手,“言希,到底要怎么样,你才可以放下你那该死的成见。”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尊重一下我。”至少,不是动不动就用这种叫人羞辱的方式来逼迫她就范,说喜欢南宫浩的话,不过是种气话,她就是要气死这个男人。
“尊重?”云少凌冷笑,“我尊重了你,可你回报我的是什么。你说自己一个人去公司就好,不要我送,好,我给你自由,不跟着你。你说会回来跟我吃午饭,可你该死的跑去跟别的男人约会,把手机设置静音,不接我电话,怎么怕我打扰了你们的甜蜜?你跟他吃饭了也就算了,为什么在楼下还要搂搂抱抱,回来还想用谎话来骗我。”
“那是因为。。。。。。”
“够了,言希,我本来还想,也许我是给了你压力让你透不过气,我也试着给你自由,试着尊重你,可你他/妈/的把我的信任当作了什么。让我尊重你可以,但我还没有大度到让你跟别的男人去接吻。”
“我没有。。。。。。”
那剩下的话,已被他狠狠堵住。他不要听,不要再听她的谎话连篇,谁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们还做过些什么。
言希只觉得每深深地撞一下,身体就像要被撞散似的,偏偏他的力道那么大,那么重,直抵子宫的位置,她禁不住娇号连连,“轻点。。。。。。你轻点。。。。。。”
“求我,跟我认错。”他冰冷着表情。
言希摇头,她又没有错,为什么要向他低头。
折磨就像无休无止,从天色大白到入夜,他就像一头愤怒的野兽不管不顾地要着她,浑浑噩噩中,她被迫做出各种交缠的姿势。
沙发上,地板上,床上,浴室里,哪怕是在他倒水喝的时候,他还是抱着她,让他的那个东西停留在她的身体里。
他就是要逼迫着她说一句喜欢他爱他,哪怕是违心的,他也爱听,就爱听从她小嘴里吐出来的声音。可女人的嘴哪怕呼叫着疼,也不肯配合。
她在娇嚎中说,“云少凌,我不爱你,我不爱你,你就算做死我也不爱你,你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兽,我恨你,恨死你了。。。。。。”
“那就恨吧。”他面无表情地,将欲/望推进更深的地方,让她全身的感观在天堂与地狱里徘徊,直至她体力不支昏沉睡了过去。
*************************后悔**********************
云少凌醒来时,在第二天的清晨,身边空无人,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面刺目的阳光。
浴室里的灯亮着,静悄悄地。
“言希。。。。。。”
依旧没有声响。
打开门去看,空荡荡的。
客厅里,没有她的身影,厨房没有,书房没有,照片室也没有,就连楼顶空中花园,仍不见她的影子。她好像,跑出去了。
她放在沙发里的包,已不见踪影。那支摔碎的手机和凌乱的衣服,倒是残肢骸体地还躺在地上,提醒着他昨天对她有多粗暴。
他有些恼恨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发,怎么就控制不住呢?
驱车回家,一路奔到她的房间,空荡荡的,哪里有她的身影。莫名地,心慌起来。
倒是云少骏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进了他的手机里。
“大哥,昨天希宝差点被人泼硫酸是怎么回事?”
云少凌心里一惊,脚步滞在原地,“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云少骏提高了声音。
“言言现在是不是在你那里。”这女人,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告诉他。该死的!少骏可也是个对她心思不简单的家伙。
“没有啊。”
云少骏的回答叫他微微松了口气了,还好,没有跑那里去诉苦。可是,她现在去了哪里?心不禁又揪起来,她被人泼硫酸,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你从哪知道的这件事情。”
“今天早上的报纸,大哥,你跟希宝,是不是吵架了?”
“一点小误会,言言可能生我气了,少骏,若是言言过来找你,别让她到处乱跑。”就怕她会去跑去找那个危险的男人。挂了电话,他站在大厅中央赶忙叫道,“周妈,把今天的报纸都给我拿过来。”
——(
该死的,是谁这么大胆了不要命,竟敢伤害他的女人。
报纸上,图文并茂,甚至用上了煽动性的语言。比如争风吃醋,比如旧人嫉妒新人宠,一怒之下欲毁对方容,毁容不成拔刀行凶,幸得南宫大少及时出手制止,才未酿成惨剧。
狗仔的笔下,虽然未对两个女人指明道姓,却已将言希描述成了南宫浩的新宠,那照片也是拍得相当的暧昧。有被南宫浩紧紧护在怀里,有她揪着那男人衣服面露惊骇的,有她紧张捂着那男人手臂伤口的。
云少凌拧紧了手指,一张报纸被抓成了团丢在地上,人影闪动,很快冲出了门。
他气的不是这上面如何添油加醋的描写,他气的是,昨天她回来,竟当没事人一样地不跟他提半个字。
言希,你到底把我搁哪个位置了?
你情愿躲在别人的怀里害怕,也不肯跟我吭一声。是不是那个男人可以给你安全感,而我却不能。
如果没有那个好事的狗仔,你是不是就准备这么地继续隐瞒下去,我就这么地不值得你依靠?
为什么你不吭声,只要你说,我都相信你,我甚至能相信你跟南宫浩抱在一起,只是因为惊惧过度。
你受了莫大的惊吓回来,可该死的我对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骂你水性扬花,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没那么想过,只是太气,太担心你被南宫浩骗了,他不是个好人,至少对你的心思就不是那么地纯正。
你说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来是你早就有了暗指。你是不是在怪我在外面惹了别的女人没有处理干净,还害你差点受伤。
可是言言,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惹地她,真的,就算她倒贴过来我也没有理过。我早已经被你下了盅,只对你这个女人有兴趣。所以言言,你要对我负责,你不可以逃跑,不可以离开我的身边。
那个女人,她欺负了你,我只是替你教训了她一顿而已,我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潜回洛城再来伤害你,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言言,对不起,昨天是我混蛋,是我该死,我是禽/兽,我错了,还不成吗?别再躲着我,好不好?
我手下/贱jian,不该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