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解决之法【求枝枝】
若说魔教的建筑称之为雅致,神机阁的建筑是无章,那么玄云庄的,便是大气。
白宇宸带着两人一路进了玄云庄,正要带两人进后院,沈予慕便站着不动了。
“怎么?”白宇宸心想,这人又想怎么刁难他了。
“后院是家属地,本神算不敢进。”沈予慕双手环胸,轻笑着道。
“你要如何,但说便是。”白宇宸心中焦虑得恨不得直接把人拖进去,面上却还是好言好语,“先同我去看看家母吧。”
“少庄主,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沈予慕笑道,“我是算命的,不是大夫,更不会治病。”
白宇宸看着他:“你说过,你能救我母亲的。”
“不,我从里没如此说过。”沈予慕摇头轻笑,看好戏似的看着他瞬间变了脸色。
白宇宸很快的镇定了下来,回以一个浅笑:“你说过,是我的命同母亲相克,母亲才会有此病。你是道士,会批命,自然也知道如何改命,对吧?”
沈予慕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哟!变聪明了!”
白宇宸一点儿也不需要这样的夸奖,他有些不甘心的望着这个怎么看年岁都比自己小的人,无奈道:“小算命的,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该怎么做?”
“我说过,你是大富大贵,福星之相吧?”沈予慕道。
“那又如何?”白宇宸挑眉。
“福祸相依,福气太重,身旁的煞气必然也重。”沈予慕难得一脸严肃的绷着稚气的脸,“这样的人,要改命所要具备的条件,便不是一般人能办得到的。我要的东西,怕是你玄云庄也没有。”
“你且说说看。”白宇宸不信的挑眉。
“南海柏枝香、珑碧谷血珠、石家芍药丹、书香门、第手打花海遗木……”沈予慕边说着,边盯着白宇宸一脸淡定的神色,突然凑身上前去,在靠近他耳畔的地方,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还有最重要的一样,我需要八对阴日阴时出生的童男童女……”
白宇宸的神色一瞬间变得铁青:“荒唐!我当你是个善良之人,原来是个恶道人,竟然还在此胡说八道!来人啊……”
“你气什么。”沈予慕却是笑得极开心的道,“我都说了,就是你玄云庄也不一定有。我劝你先不要忙着拒绝我,世界上会算命的不止我一人,少庄主不妨多问几个。啊!继续求医也可以,但是我相信,即便是珑碧谷主亲自出马也救不了令堂。不仅仅的令堂,你的父母兄弟,只怕……”
白宇宸握了拳,似乎要冲过来。
一旁一直没动静的楼逸风淡淡的看了白宇宸一眼。
“不要像那天,我刚说完就急着让我滚。”有人护航,沈予慕将手一辈,煞有其事的说道,“到时候指不定滚远了,就滚不回来了。少庄主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来找本神算。”
说着,也不顾白宇宸的表情,一派轻松的转身便走,临了,还回头对他补了一句:“对了,其他算命的估计也会这个,但是他们估计会告诉你不确定哦!只有我沈半仙能保证一定成功哦!”
眨眨眼,便笑眯着眼,出了才刚踏入不久的玄云庄。
“你故意骗他的?”楼逸风看向正笑得得意的沈予慕时,勾了勾唇角。
“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楼大教主!”沈予慕哼了一声,“我并未骗他,这不是让他顺便给其他神棍瞧瞧吗?”
“你没说,要八对童男童女做什么,也没说,除此之外,是否有别的方法。”楼逸风自然不会被沈予慕忽悠,他轻笑着得出了结论,“你在试探他,还是在试探白程安?”
“小七!小七!你要是小七就好了。”起码不会有那么多废话。沈予慕感慨道。
“我便是!”楼逸风道。
“白宇宸不会这么做的。”沈予慕极确定的说道,“他是个性子比较直的人,性情却是不错的。”
“只见了三次面,你便如此了解?因为面相?”楼逸风看他,眼中神色莫名。
“非也!非也!”沈予慕笑得一脸神秘的对楼逸风道,“你不是无所不知吗?怎么?却不知道,我和白宇宸……可是有’非同一般‘的关系的。”
☆、第九章 非同一般【求枝枝】
非同一般的关系?
楼逸风低头侧首,微笑:“比你与我的关系,还要非同一般?”一抬头,一俯首,就好似要接吻一般。
沈予慕眼一眨,脚下一转,就往前走,边走边轻笑道:“我和你?一个是神棍,一个是神话,天壤之别。再换个说法,一个爱八卦磕牙,一个喜避世赋闲,更是没什么关系了。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楼大阁主竟然跟着我一个小算命的到处乱跑,的确也是非同一般啊!”
明知道,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知道沈予慕又想逃避了,楼逸风只是轻笑了一下,问道:“那么你与那个姓白的小公子呢?又是怎样非同一般的关系?”
沈予慕侧过身,对着楼逸风,抬了抬手腕;“楼大教主,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袖子滑落,露出沈予慕白皙的手腕,除了诱人得想咬一口的肌肤外,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亏得我以为你是神仙呢,原来天眼未开啊!”沈予慕故作一脸可惜的摇头叹息,“我手腕上系着的,是月老的姻缘线,想知道,线的另一端是谁吗?”
楼逸风盯着沈予慕的手腕,真见到了一条红丝线系在腕间,颜色很淡,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红线笔直的向外延伸,向着他们刚踏出的玄云庄。
不,他一点都不想知道,沈予慕红线的那头,系着谁。
见楼逸风转眼看着玄云庄的方向,沈予慕笑道:“嗯!嗯!猜得没错。白宇宸与我有缘,与我有缘的人自然品性不错,何况还是姻缘的缘,所以啊,只要玄云庄与我沈家灭门无关,以后少不得要帮衬一把,毕竟,改了命之后,那人指不定是我日后的娘子呢。“
想想白宇宸那张漂亮的人,直肠子的性子,不仅是个美人儿,还是个极好处的美人儿,真招来做媳妇儿也不错。起码下哦南小北他们都会挺喜欢这样性格的人。
沈予慕兀自思索,自然也没看到楼逸风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霾。
沈予慕抬头看了看天色:“哎呀!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快走快走,我要去海边,刚好可以买到新鲜的鱼。”
其实要吃新鲜刚出海的鱼,只要和酒楼老板说一声便可了,不过沈予慕显然更喜欢的,是去海边看渔船,吹吹海风,还可以在船夫们停船靠岸时,啃只渔家自己烤的鱼虾螃蟹什么的。
楼逸风显然是第一次来海边,停船的海港旁便是沙滩,沈予慕抓了一把用细木棍串着的,刚烤出来的鱼虾,和楼逸风一起坐在沙滩上吃烧烤。
晚风轻抚,翻飞了楼逸风的发,几分凌乱之下,却也多了几分飘逸,有如仙人一般,只是这个仙人此时正抓着一只烤鱼,无从下嘴。沈予慕觉得怎么看怎么喜感,于是禁不住的直笑。
边笑还不忘把鱼虾往嘴里送。楼逸风怕他噎着,只得一边看着手中的鱼,一边给沈予慕递水。
“你不是讨厌街边的茶水吗?”楼逸风问,“为何却不讨厌这些?”在野外烤的,外面一层黑,看起来更不干净。
“你也知道我讨厌街边的茶水?”沈予慕直接送了他一个白眼,想着这人在自己生气的时候,给自己递过多少次街旁低廉的茶水,“那茶味太淡,又飘着油沫子,哪能和这个比?这个吃的是意境,那个喝的任命。”
河边的脚夫、过往的小贩,渴了便会在街边喝上一碗便宜茶,心里羡慕着衣鲜亮丽的人,一面任命的忍着自己的生活。不是沈予慕不食人间疾苦,是每喝一碗,心中便要叹息几分。他自认不是美人师父那样的大善之人,对于这种苦涩感,本能的能避则避。
只听这一句,楼逸风便明白了沈予慕的小心思。这人看着总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细腻得很。
楼逸风微微一笑,突然靠近了沈予慕。
正拿着水壶喝水的人,眼角看着突然在面前放大的脸,无辜又奇怪的瞪大了眼,因为倒水的动作,水渍从唇角溢出。
楼逸风抓下了沈予慕的手。
“这里,湿了。”倾身上前,伸出舌尖,舔了舔沈予慕的唇角,“我尝尝这鱼的味道。”
唇又微移了几分,封住了沈予慕的嘴,沈予慕有些膛目的看着这人肆意的在他口中缠绵,身上却好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楼逸风吻得很认真,眼睛半阖,鼻尖与沈予慕轻轻摩挲着,以舌舔过沈予慕口里的每一寸肌肤每一颗牙齿,修长的手指贴着楼逸风的白皙的颈部,另一手环过,沈予慕渐渐软下去的腰,五指扣住沈予慕的手腕——恰是他说系了红线的地方。
沈予慕只觉得全身酥软,想骂他,又绝得一开口,先溢出的会是低低的嘤咛声。
昏昏沉沉之间,好似听到一个声音在耳畔轻轻的说:“慕儿,月老敢系这红线,我便敢拆了它。你的身边,只能是我。”
楼逸风环抱着昏睡过去的人,将他半搂在外衣里,手指拂过沈予慕的脸,唇角微勾,好似看着人间的至宝。
********************我是楼大教主,你你你,啊,我什么也没说的分割线君**********************
“碰!”白宇宸猛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哐当”一声滚到了地上。
面前穿着道袍、贴着八字胡的人好似吓了一跳:“少……少庄主!贫道绝不是胡说……确实……确实是……哎……”
见那道士战战兢兢的模样,白宇宸扫了他一眼,便道:“与你无关,是本公子心境不平和,你先下去吧!”
见白宇宸虽面含怒色,却不是冲着他来的,道士微松了口气,离开前,还是好言说道:“公子,三思而后行!若是真不得已,贫道也愿意一试。”
“谢道长。”白宇宸没有看向道士,而是看着地板上砸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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