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是摇头不说。”
黎千晓听了急道:“莫非发生黄精国公主出了什么事。”话一出口脸上一红,恐李子怡又调笑自己又道:“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对咱们两国的交情总是不好的。”
李子怡听了虽知和刚才那几人无关却也无半分心思和黎千晓说笑,道:“这到真是奇了,高东阳刚到风月城信就跟着到了,莫非真是出了什么事?”李建阳道:“倒也未必,若真是出了事正德兄必定会差人来叫我回去。不过……”李建阳顿了一下接着道:“为防不测,我已请东长老连同十位教头收拾准备与皇子同行。”
黎千晓见李建阳说的郑重,便道:“侄儿这就去见高先生,问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要这么急着回去。”李建阳点头道:“也好!”黎千晓走后李子怡道:“爹,这几日咱们请了什么人来么?”李建阳不知儿子为何这样问,愕然道:“没有啊!”脸色一沉接着道:“你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事了。”
李子怡见父亲脸色不好看,惶恐道:“孩儿不敢!”心里却想:还是先和黄教头商量一下的好,爹爹不知道有人要来看来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现在说出来又要让爹爹分心了。想到此处又道:“刚才我和皇子在城外喝酒见有几匹快马骑到城里,以为是到天枫院送信的。”
李建阳虽不信儿子的话,也不大放在心上,道:“天枫院的名头虽大,可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给面子,不然的话四处结仇,每天就是应付来寻仇的人也够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我老了院里的事物就要交给你打理,不要整天胡闹,也该学着管理院里的事物了。”说着话以掌代剑,一伸手向李子怡头顶击下。
李子怡知道父亲时常在没人的时候考校自己回光剑法的进展,这时却只听着父亲嘴里说着“结仇”、“寻仇”满脑子想着陈三走时留下的话心神不定,突见一掌打来以为父亲知道了自己在沈老头那里杀人的事情,竟不敢闪避,叫了声“爹!”险些跪下。
李建阳见儿子竟然不闪不避,眼看一掌便要落在儿子的头上,突收住掌力,沉声道:“怎么了,若是在江湖上和人打斗这招就要了你的小命了。”脸上颜色颇为不悦。
李子怡道了声“是。”努力打起精神和李建阳拆起招来。李建阳使了一招“雪虎爬山”李子怡本该用“黄龙摆道”来拆,只是心中有事精神恍惚,竟使了一招“化蝶成仙”自己反倒迎了上去。李建阳猛收住掌力,怒道:“是谁教你这样出招的?”李子怡被父亲一声怒喝吓得到定了心神,道:“孩儿心中有事,乱了心神一时使错了招式……”本想不再隐瞒将酒肆中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父亲,谁知李建阳怒气冲冲的将李子怡的话打断道:“真是你使错了!世上那会有这般巧的事情。这几天你到底见过什么人,老老实实的给我说出来。”
李子怡见父亲动了真气,不敢在有所隐瞒,如实将刚才在酒肆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坐在太师椅上的李建阳听完跪在一旁的儿子将酒肆中发生的事情说完后,把刚刚想起的那件事放在一旁,皱眉道:“姓贺的,江湖上没有听说过什么姓贺的人物,更不要说和天枫院有交情的人。”这时一名仆役突然走了进来道:“禀老爷,东长老让小人过来告诉老爷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李建阳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退下吧!”那名仆役看了跪在地上的李子怡一眼急忙退了出去。
李建阳道:“子怡,你将那姓贺的使的招式使一遍我看看。”李子怡听罢站起来,竭力回想自己与贺老大过招时的情形,把招式一一施展了出来。李建阳待李子怡将招式使完,“噫”了一声道:“这些招式倒像是在那里见过,你用白狐卧雪他怎么拆解。”李子怡道:“他突然一转身,绕到我背后,我本以为他会一剑刺过来,不想他却把身子向后一仰踢出一脚,险些被他踢中。……”李子怡话没说完,听身后“噫”了一身,李夫人走了进来。原来刚才仆役见李子怡跪在地上,便急忙跑的后院告诉夫人老爷正在责骂少爷。李夫人前几日受了风寒正在后院休息,听了便急匆匆赶来,正巧见李子怡使完了那一招。
李建阳见忙道:“夫人不在后面休息怎李夫人坐定后道:“这不是东华烽火城赵家的功夫,怡儿你怎么会使了。”
李建阳听了一拍额头道:“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原来是赵家的功夫。”李夫人白了丈夫一眼道:“天枫院的功夫天下无敌,赵家三角猫的功夫你又怎会放在心上。”李建阳听了哈哈一笑道:“夫人这是在笑话我,天枫院难道就没有你的一半么?怎么一说起娘家的事情来倒像和天枫院成了仇人似得。”李建阳接着把刚才在酒肆中发生的事情让李子怡从又和李夫人说了一遍。
李夫人听了皱着眉头道:“烽火赵家……”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深夜恶斗
李夫人道:“烽火赵家和咱们可从没有什么来往,他们怎么知道咱们在风月城,还专程跑来。”李建阳重重的“哼”了一声对李子怡道:“你干的好事。”语气反倒不似刚才那么重。天枫院虽和古黎国关系密切,但毕竟是江湖上的人,杀几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弄清到底是杀了什么人防备着些也就是了,况错也不全在儿子这里,又是失手。比起刚才想起的那件事来也算不得什么。
李夫人本是东华国的公主,生来好武,杀个把个人也不觉是什么大事,对唯一的宝贝儿子从小又极是溺爱,听丈夫这么说便道:“他那样羞辱怡儿,杀便杀了他又能怎的,都是自找的。若是敢来天枫院捣乱,我让父皇下道旨意还会有他好受的?”李建阳听摇摇头无奈道:“儿子迟早要被你宠坏了,人已经杀了,我到不担心赵家来寻仇,只是不知道他们来风月城会不会有什么事情。”李夫人不以为然的道:“他们来能有什么事,多半是不知从那听说了咱们回风月城,趁机来套套交情罢了。”
李建阳对自己这个妇夫人多少有些敬重,听夫人这样说苦笑道:“事已至此再说也没有什么用。夫人还是回后院好好修养。”李建阳说着看了李子怡一眼站起身来道:“子怡随我去看看皇子和高先生何时动身。”李子怡应了一声跟在李建阳身后走了出去。李夫人也站起身来,奇道:“皇子要走了么?怎么这么着急。”见李建阳摇了摇头便不再问,只是道:“赵家不来便罢了,若是来了我自然会处理。”
李子怡随着李建阳到了高东阳休息的房间时,黎千晓已经收拾妥当,见了李建阳忙起身道:“侄儿正要去与李伯伯和子怡兄弟道别,李伯伯到亲自来了。”高东阳也起身道:“院主真是客气了。”李建阳还礼道:“皇子和先生客气了,本还想趁这几天与先生好好讨教功夫,偏偏先生刚来就要走,更没有一点时间招呼先生,若是让贵国公主知道了,怕是又要说天枫院小气了。”说着话掏出一支玉瓶接道:“匆忙之间也没有什么东西,这瓶子里装的是我这次带着的千花碧玉液,还望高先生不要嫌弃。”千花碧玉液虽比不上古黎国皇宫里的三花九子丸,在江湖上也是有名的疗伤圣药,颇有名气。
高东阳接过玉瓶子到似并不甚在意只随意说了句:“多谢院主了。”,又顿足叹惋道:“难得一次机会……难得一次机会……”言语中极是惋惜。好不容易与难得一见的高手相遇,却马上就要分开,心中自然不悦,可快马来信却又没有丝毫办法。
李建阳猜此人练武成性,便道:“东长老是在下的恩师之一,武学造诣不知要比我高了多少,高先生有什么疑问一路上尽可以请教东长老便是。”
高东阳以为李建阳让东长老随行本意便是如此,喜道:“如此真是多谢院主了。”
几人有寒暄一阵,才匆匆上路。一路上高东阳只是与东长老讨教,东长老起初本不多搭理,后来见高东阳一片赤诚,慢慢的话也多了起来,倾其所知,有问必答。高东阳号称黄精国第一侍卫,武学造诣自然不差,东长老也觉受益匪浅,二人聊的兴起冷落了其他人。一众教头只觉无聊的紧,好在黎千晓不时说些笑话,全无半分皇子的架子,到不至于苦闷到极点。
如此走了几日,路上没有出了半分岔子,一日几人在客栈中休息。黎千晓在床上想着用不了几日便又能见到那个蒙面公主,心中越发的想念,过来一阵又有些好笑,连人家的样子也没有见过,到这样的想着人家,说不定是个丑八怪,想着那刁蛮公主的娇癫傲慢的样子,竟不觉又有些发痴。过了一阵又想,她却未必记得有我这样一个人。如此想着直到半夜还是睡不着,索性起身下床,走到客栈院中。
当夜月色极好,黎千晓看着空中月色,想起前几日李子怡在沈老头酒肆中与自己说过的话,却不知道这个刁蛮性子的公主是不是与自己和亲的黄精国公主。又想给李子怡一搅跑了两个大盗也不知道李建阳知道了没有,若是被李建阳知道少补得又要责骂一顿了。想到此处又不由有些担心李子怡,不知道李建阳会用什么法子责罚李子怡。又想李家真可谓对古黎国鞠躬尽瘁,若没有天枫院古黎国哪来的这份安宁,心中极是感念。
时值初秋,白天天气还热的很,到了晚间凉风徐来颇为惬意。黎千晓脑子里胡乱想着信步向客栈外走去,想着事情,也不觉路远,也不知不觉走到客栈后乌蒙山中。
乌蒙山山势突兀形如刀削势冲霄汉气象森然,山中树木都极是高大,一阵清风抚过,树木枝叶在月影下聚散不定。黎千晓看着发了一阵呆,人真像这些树木枝叶一样,虽然都在同一块土地上活着、长着,聚聚散散却全由不得自己。若那刁蛮公主并不是黄精国选来与自己和亲的公主,这次回去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见到。不由心中一阵惆怅,不知不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