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和天天结婚!”高潞喊了一声,“现在只能这样才能保住孩子!”
我转眼瞪着她,感受她发神精。
“你可以等到毕业后,再结婚生孩子!不是非要看在眼前。”我婉言相劝。
“爱情的保鲜期很短,我不能下这赌注!”高潞自言自语。
“等到毕业后可能会是另外的局面,如果他真要离开你,也没什么留恋的。。。。。。不是用孩子拴住他!那样没用的。”我觉得身边的这个小女生好傻!
高潞没回答,望着水晶吊灯。
“回去休息吧!”我说。
她还是没回答,也没动。
“马上开学了,你就这样面对你的同学老师?”我继续说,“如果他爱你,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而不是让你一个人苦苦担着。”
高潞动了动,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相信他是爱我的,会永远和我在一起!”高潞自言自语。
“但愿如此!”我说。看来这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是真的!
“他没带你回他家?”
高潞摇摇头,“他说他家有山路,不适合我走动。还有他妈妈生病了,需要他照顾,我去了没人照顾我。”
多傻的姑娘啊,我坐起身,抚摸着她的头发。
这时房门打开,高源歪歪倒倒的走了进来,看到我和高潞坐在床上发愣,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走了!”高潞下床,拖起拖鞋径直离开。
高源醉熏熏的倒在床上,怔怔的看着我。
我起身去洗簌间拧了张热毛巾,对着高源脸颊轻轻擦拭,然后起身冲了杯醒酒茶给他灌上,再返身去洗簌间放毛巾。
听到卧室传来高源呕吐的声音,我正想出门叫秀枝上来收拾干凈。却听到一阵敲门声,“我可以进来吗?”刘嫂的声音传进来。
我应了声,刘嫂随及闪进了屋,拿着扫帚对着地板打扫起来,然后又帮高源脱鞋脱袜子。
“我来吧!”见她正欲给高源脱 衣 服,我及时喊了一声。
刘嫂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我一眼,我上前开始脱高源衣服。
“这么晚了,刘嫂还没睡呢?”我边*服边问。
“少爷这么晚回来,我就想送糁汤上来!”刘嫂笑着答到。
我感到她的笑好假,充满了威胁和挑战!可是想想踏进高家这大半年了,她也不曾有什么过激举动。
那么熟悉
不知道什么时侯自己变的这么伤感,总是不停的问自己:为什么我活的这么累,有时候无法面对这样自己,每天重复着同样的生活,我常常一个人独自待在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习惯一个人,是否自己已经变了,也许是时间变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很坚强的人,但其实我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坚强吧。
我感到她的笑好假,充满了威胁和挑战!可是想想踏进高家这大半年了,她也不曾有什么过激举动。
“没事我下去了。”刘嫂冷冷的说,转身离开。
一会儿时间,高源鼾声响起。我推推他还是不起作用,加大力气使劲推了几下。心里很烦,你倒睡着了就不管别人了?
“Cherry对不起。。。。。。对不起。。。。。。”高源说起了梦话,一把抓过我的手,我挣了几下没挣脱,只好让他抓着开始睡觉。
那个雨夜,老妈骑着那辆破电动车去邻市批发菜,凛冽的寒风吹着她弱小的身体。拐弯处一辆泥头车迎面驶来,车顶光交织的那瞬间,那辆破电动车钻进了泥头车的车肚子下面,车上的人已血肉模糊。。。。。。
“妈!”我大喊,想要奔跑过去,却挪不动双脚,迈不开双腿。。。。。。
“你干嘛?”耳边飘进愤怒的声音。
我努力睁开双眼,高源瞪着眼睛看着我,转头望着窗外,天色已发白。
“不好意思吵到你!”
“昨晚你给我喝什么东西?”
“醒酒的。”我坐起身准备起床。
“你不问我昨晚去哪?”
“你有你的自由!”我强勉欢笑,脱掉睡袍下床穿衣服。
高源一把拉过我,“他为什么对你的身体那么熟悉?”
“难道你对你曾经女人的身体不熟吗?”我反问,自顾自的穿好文胸。
“他可以不看你,就能画出你的胴 体。。。。。。我真的有点。。。。。。”高源欲言欲止。
“自愧不如?”我接上他的话。
“可悲!为那男人感到不值!”
“都说男人是用下 半 身思考的动物,你和他都不例外。只是你是提裤子走人,转瞬即忘!而他不是!”我淡淡的回答。
“你是怎么勾引他上床的?”高源斜靠在床头看我穿衣服。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男人主动吧?”我边套羊毛衫边答。
“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主动上你的?”
“随你怎么想了。”我转身走去洗漱间,懒得跟他瞎扯。
“你是不是脱 光衣服或者给他灌了迷魂药?”高源竟然跟进洗漱间。
“是的!是我主动的。我发 骚,想男人想的快疯了!”我边抹洁面乳边答。
“你为什么不主动勾引我?”
“你还挂着你和你前妻的结婚照呢?”我抹着脸上的泡沫有些气。
“你在嫉妒吗?”
“有点。”我捧起清水,冲着脸。
“你也可以挂你们曾经的东西啊,比如定情信物,生日礼物等等。”
“有必要吗?”我拿出牙膏牙刷准备刷牙。
“至少可以使我也能体会体会生闷气的滋味!”
“谁生闷气了?”我含着牙刷回答。
“那你为什么提照片的事情?不满意我这样做?”
我满口牙膏泡沫,没理他。
“爱一个人不是经常把她提在嘴上,也不是做些让她意外又感动的事。很简单,把她放心底深处就足够了。”我放好杯具,淡淡说完。
她是谁
爱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常常憧憬明天。当你们好久不见,你会天天想着他。爱一个人,有时会莫名的失落,有时会对着天空发呆,你会突然很好奇:将来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爱一个人,有时怕和他在一起,又希望可以随时找到他。爱,期望的是永远。爱,是一种感情,一种感觉。爱,没有休止,是值得。
“你们为什么会分手?”高源靠在洗漱室门口看着我对着镜子化妆。
“不爱就分了!”我对着镜子回答。
“看不出来啊?别的原因吧?”
“他曾经给我叫做“爱”的东西,早已灰飞烟灭!真的不爱了!”我依然对着镜子描眉。
“这么说是你甩了他?”
“这不是谁甩谁的问题,是相互的。。。。。。没感觉。。。。。。呆在一起不难受吗?”
“你和我有感觉了?”高源似笑非笑。
“你和Cherry有感觉吗?”我收拾着化妆盒子反问道。
“你调查我?”高源面带愠色。
“我可没那闲工夫,只是你们做的太明显,以至于我不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我转身走向卧室,拿出羽绒服穿上。默默的望了眼高源,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很冷,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向站台。
站台上廖廖无几的站着几个人,他们/她们也是缩着脖子,跺着脚,有的往手上哈着热气。我不得不承认:今年深圳的冬天真的很冷!
一辆辆公交车经过,站台上的人来一批走一批又来一批。我等的公交车还没到,有句话说得对:人生就像坐车一样,你不需要的它接二连三的来,需要的就是不来;即使上车后也会在某个站台下车,与一车陌生人擦肩而过。。。。。。
现在的我,亲情没了;友情已不在;爱情却在遥远的地方漂浮着,望不到边。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
。。。。。。
上午的时装秀,我穿着时下潮流豹纹内衣,站在T台上骚指弄指。
台下照样是热烈的掌声,我还担心过他们这样拍一天,手掌会痛吗?眼睛会缭乱吗?下面会不会“撑 破”?
主席台上照例坐着高老爷与另外几位高层管理。我对着上面扫视了一圈,一抹熟悉的脸庞印入我的双眼,心跳立即加速,她是谁?她怎么长得那么酷似我姐?她是我姐吗?她不是吗?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坐在主席台上?
正想着,音乐声忽然停止。我猛然清醒过来,用抱歉的眼神望着络腮胡。对方没看我,而把目光投向了主席台。
那位酷似我姐的女人站起身,向舞台走来。我赶紧退到幕后,静静的望着她。
“大家好,我是Jennifer,我代表莱斯蕾谢谢你们!希望合作愉快!”台上的女人用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向台下宣布,然后自已也随着人群拍掌。
我看呆了,她真的是我姐,连声音都没变,还有那拍手的姿势,一模一样!
然后高老爷上台,重复着每次上台都会说的那些话,什么大家共同努力。。。。。。创新。。。。。。团结。。。。。。谢谢大家。
看着那女人回到主席台上坐下来,我偷偷溜了过去,对着她后背喊了声:“姐!”
声音不大,全主席台的人都转头看着我,那位叫Jennifer的女人也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尴尬的笑笑,有些不自然。
“你疯了?”高源的声音。
“我。。。。。。”我也觉得自已太唐突,自责起来。
“你看你像什么样?”高源继续小声责备我。
我低头,身上还穿着刚才上台时的豹纹内衣,这种着装出现在主席台上确实是。。。。。。
“赶紧离开!”高源面无表情,看来是忍耐到极点。
“她是谁?”叫Jennifer的女人瞪着我问高源。
“姐,是我呀!”我及时抢过话来,“金贝!”
作者题外话:此刻
我一个人
关在房间里
独自守着伤悲
反复听着
那首《没有情人的情人节》
边流泪边写着小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