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菜,不是满非晚的最爱吗?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四周哪儿有满非晚的影子。
*
满非晚眼睁睁得看着那对人越走越远。
那个女人的侧颜美丽柔和,她只觉得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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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替身
满非晚直觉那个女人对元东隅来说,不一般。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元东隅当众抱过谁。
她站在原地等了一小会,见没有人回来,忍不住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沿着街道走,不经意得看到对面大楼上巨大的海报。
苏诗雨的广告照片,露出侧脸。
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刚才那个女人眼熟了。
这两个倒是长得很相似!
尤其是眼睛!
“暖暖……”
满非晚念着刚才元东隅喊得名字。
记忆里,她曾经在元东隅的电脑里无意间看到过这个名字寄送的邮件。当时元东隅抽着烟,对着那封邮件凝神看了很久,甚至是在神游。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连她走近了也不知道。
满非晚那个时候好奇,凑过去看的时候,还被元东隅 ;狠狠骂了一顿。
“这难道也是你能看得?”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
他骂的难听,满非晚也深刻记住了教训,以及……暖暖这个名字。
满非晚拿出包里的化妆镜,仔细照起来。
一个念头闪过……
她觉得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看看镜子里的眉眼,再看看海报上的苏诗雨,满非晚的脸上浮起凄惨的笑。
一个替代品,哪儿有资格谈爱。
冰凉凉的东西浇下来,身边的人匆匆跑动着,满非晚反应过来是下雨的时候,已经被淋湿了一大半。
被元东隅临时拽出来,衣服单薄,被雨水打湿之后,粘在身上,湿冷入骨。
她放弃了奔跑,在雨中慢慢行走,和其他行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汽车的鸣笛声突然间在身后响起。
满非晚吓一跳,回头去看,摇下的车窗后面露出一张她最不想看到的脸。
“上来。”郑默向她示意。
雨势这个时候又大了一些,砸在脸上,配合着这冷风冷雨,她终于还是迈开脚步上了车。
“擦一擦。”
郑默抵上纸巾,又吩咐司机将车内的气温再调高。
如果不知道这样的君子面孔下藏着怎样龌龊的灵魂,恐怕都会被他贴心细致的温柔蒙骗。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在街上淋雨。”
“好玩啊。”满非晚笑嘻嘻的,“反正也没有带伞,我也懒得再跑了。”
“调皮。”郑默的手滑过她的鼻尖。
满非晚假装不好意思得低头,掩住脸上恶心要吐的嫌弃。
“还没有吃饭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啊。”
满非晚爽快答应,两眼放光,“我们去吃海鲜吧……比如那家新开的……”
郑默接口,“是不是在城南那家?老板我认识,东西确实不错。不过,你没有吃过?”
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是元东隅养着的人,会没有吃过?
满非晚可怜的摇头,“没钱,吃不起。兼职的辛苦钱我哪儿敢拿来吃大餐。”
“放心,跟着我,让你吃个够。”郑默话里有话。
满非晚只当听不懂,欢呼一声,“有吃的了!”
她还记着答应过元东隅二叔的事情。
欠元东隅的,到了该还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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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傻
什么鬼
满非晚等了一会,醉醺醺往外走。看似摇着晃着,实际目标无比明确……走出了门口。一走到转角,她就随手拦下的士。
“去市中心xx小区。”
“没去过……”的士师傅是个新手。
满非晚坐直了身子,开始指路,头脑清晰,吐字清楚。
司机师傅惊讶,“我头一回遇到一身酒味的客人还能这么清醒的。”
满非晚有些得意,“那是,我千杯不醉。”
可是人往往会在自己擅长的事情上面摔跟头。
她要是能够预料到过几天会被这句话打脸,估计也不会吹这样的牛逼。
满非晚到了好友岑芬那儿。
一进门,岑芬闻着那股酒味就皱眉,“你干什么喝这么多?”
“工作啊。”
满非晚倒头就睡。
“你也真是够了!知道我有洁癖!你还喝醉酒来!有好吃的有好喝的,也不见你想到我!”岑芬边骂边收拾满非晚带来的狼藉,又给满非晚熬了一锅粥。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岑芬终于能够在沙发上坐着休息。
一坐下去,被什么咯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满非晚的手机,屏幕都还亮着。
上面跳跃着两个字:老板。
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
这个点打来干什么?
岑芬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马上给我滚回来!”
男人愤怒的声音穿透听筒。
岑芬的耳朵差点就聋了。
卧槽,这是什么鬼。
她怒,“这么晚了,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能改天再说吗?人都喝得那么醉了,非要死在工作上才满意吗?”
元东隅愣住,反应电话那头的人不是满非晚之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喝酒了?她居然喝酒?居然敢喝酒?”
“你不是她老板吗?为什么喝酒,你不知道?麻烦你,这个点让人休息行不行?”
“我是她的老板?谁告诉你的?让她接电话!”
可是岑芬哪儿会买他的帐。
“你不过就是她老板,还以为你是她老公了啊?她睡了!听不懂人话吗你?”岑芬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元东隅气的直打转,死命回拨电话过去,非要教训岑芬。
他确实不是她老公,这是事实。可是这话,他一点儿都不爱听。
“怎么了?”
童暖关心得问。
“没什么。有人不听话而已。”
说的云淡风轻,可是那神色,一点儿都不像是无足轻重的样子。
童暖小心试探,“是不是未婚妻闹脾气了啊?要不要我去解释解释……我只是和你吃个饭……我不想让她不开心。”
“不用。跟她没有关系。”
车很快开到了童暖家楼下。
“去我家里坐坐吧,喝杯茶再走。”童暖主动发出了邀请。
暖色的灯光下,她那一双眸子水滴滴的。
元东隅心里头说不出的烦躁。
“不用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今天走了不少的路。”元东隅看向她的腿。
童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我只是跳不了舞而已,并不是走不了路。”
故作坚强的笑容,刺得元东隅心里头疼。
年少轻狂犯得错,竟然要人付出毁灭一生梦想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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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断翅膀
“真的没事。”
生怕他不信,还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她笑得灿烂,可是元东隅心里头却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一样。
一个圈算什么,从前的童暖,可以一口气转上三十个圈,不停歇。
“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做什么?我又不是残疾了。”童暖语气嗔怪得抚摸上他的眉心,她真的不喜欢看到他眼里眉间流露出的神色,“别皱眉,都快成老头了。”
元东隅不大自在得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破天荒得没有回嘴。
这副样子要是被外人看见了,估计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快回去吧。”童暖轻轻推他。
“我还是去你家坐坐吧,反正时间还早。”
元东隅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满非晚爱喝酒就随便她吧。自己不珍惜自己,他瞎操那份心干什么?都是白费劲。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公寓大门。
童暖如今住的是单身公寓,房子不大,但是胜在精致。
“坐吧,我去给你泡咖啡。”
一进门,童暖就进了厨房。
元东隅并没有坐。沙发上堆满了各种娃娃公仔,都是女孩子爱的玩意。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倒是放了不少的杂志。抽出最下面的那一本,封面上是一个穿着芭蕾舞服的舞者。
眼眸里微黯。
童暖还是念着舞蹈的吧。
那个时候的她,美丽得像是生在高处的艳丽玫瑰。一跳起舞来,更让人移不开眼。她对自己的美丽似乎没有知觉,最爱的就是跳舞,其他的什么都不管。
那个时候身边的人谁不喜欢她?
陆宇那样的花丛老手都一头扎进去,说童暖是男人心头最皎洁的月光,尤其跳舞的时候,嫦娥仙子下凡了吧?
可是最后,却是因为他折断了仙子的翅膀……
身后传来脚步声,元东隅立刻将杂志放回去藏好。
童暖端起咖啡,送到他手里,“家里只有速溶咖啡了。将就着喝。知道你肯定是喝习惯现磨咖啡了。”
元东隅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偶尔喝一下味道还真的不错。看来是你的手艺好。”
童暖被赞得不好意思,低头一笑,“果然是要结婚的人了啊,懂的怎么说好听的话哄女孩子了。”
元东隅不大想提这件事,转移了话题,“你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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