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东隅不见了,连同刚在呕吐的女人。
谢思危反应快,追了出去,“哎!那可是我发现的宝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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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
满非晚在他的怀里,只觉得被颠得慌,那种想吐的感觉更加厉害了。
“放我下来。”她大喊。
元东隅充耳不闻。
才离开一天,这人就翅膀硬了!还敢用这个语气和他说话了?
“我要吐了!”
“你敢吐试试。”元东隅扯着笑威胁,“吐我身上我不扒了你这身皮。”
满非晚憋得辛苦,眼泪汪汪。
元东隅带她去了楼上的房间里,直接把这人给扔卫生间。
“洗,洗干净,再出来。”
他走了出去。
留下满非晚趴在马桶上吐个不停,吐完,还知道自己颤颤巍巍得爬进浴缸里。
元东隅在外面等,那股酒气让他难忍,脱了外套扔到一边。
谢思危还真追上来了,在门外使劲敲门,“元少,元少开门啊。”
元东隅一脚踹在门上,“别打扰爷我在办事。”
谢思危一听,呵,这人从来就没有玩到这一步。
“悠着点玩,这个宝贝可是我先发现的。”
元东隅心说爷发现她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居然敢来跟他抢?
“滚!”
到了他手里的东西,还能让别人惦记?
耐着性子等了五分钟,他一脚踹在浴室门上,“还不自己滚出来?”
“现在才知道怕?是不是晚了?你还会知道怕?”
“让你不回家,你居然敢跟我玩真的不回家?”
“说了不会自己走的,翻脸就不认帐!我看你是欠收拾!”
又是一脚踹到门上,“你出来,再不出来,我就 ;不保证做出什么事了。”
里面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如果是平常,她早就屁颠麻溜得滚出来了。
元东隅脸色微变,冲进去,倒吸一口凉气。
满非晚趴在浴缸边,睡着了,衣服扔了满地,只剩下贴身的衣裤。可是沾上了水,风景若隐若现,还不如……不穿。
元东隅吞咽了一记口水。
倒是看不出来,她“长大”了。
把她从浴缸里面抱出来的时候,她还不乐意。又是甩手,又是蹬脚,溅了元东隅一身的水。
“满非晚!老实点!”
满非晚也不闹了,眼眸微微睁开一条缝,迷醉的光闪烁。
“元先生。”
“呵……你还记得我。”
“怎么会忘记?”满非晚低低得笑,双手像是游蛇一样抱住他的脖子,又在他的胸口上蹭蹭,“我是在做梦吧。”
如果不是做梦,元东隅怎么会抱她?
“我倒宁愿是做梦。”他很嫌弃这个样子的满非晚,一把把她扔到了房间的大床上。
元东隅看清自己身上的惨状,脱了衬衣,裤子,去浴室洗漱。
浴室门关上之后,床上的满非晚一个打滚,跌到了地上。
疼。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自己穿的极少就算了,地毯上还散漫着男人的衣裤。
浴室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不断。
旧时的回忆涌上脑海。
她哆嗦着,摸向床头柜的电话,按下了110……
元东隅出来的时候,看到满非晚居然滚到了门边上,缩在那儿,像是在面壁思过。
“你以为你跑得了?”
元东隅冷笑,“你欠我的没有还就想跑?”
原来是误会。
满非晚松懈了,笑嘻嘻得脱下肩带,“我现在还吗?”
元东隅只当她发酒疯,看她和自己的胸衣做搏斗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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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重
有生之年,元东隅还没有因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进警局。
“我像那种需要对女人用强的人?”元东隅冷冷勾唇,“她长得像女人?”
做笔录的是个年轻女警,板着一张脸,“万一你口味重呢?”
元东隅抱手,往椅背上一靠。拒绝再跟她沟通。
“坐好!”女警瞪他。
元东隅不耐烦得看表。
门口终于闪进来一个人影。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原本态度不好的女警立刻站起来,“副局,你来了。”
元东隅站起来,一把将裹着浴袍的满非晚抱起来,像是夹娃娃一样。他直接出了门,身后副局一直跟着,直到把他们送上车。
车子刚开动,年轻女警着急得大呼,“那个人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把女的灌酒灌到神志不清了。”
副局一年你图样图森破的表情,“几年前,那个女的就来报过警,她被人下药害了。知道谁陪她来的吗?就是刚才的男人!他们俩的关系就不一般。”
满非晚要是知道别人说他们关系不一般,估计得笑醒。
小旅馆的糟糕一晚,被隔壁的小情侣折腾的睡不好,又加上一天的体力活动,她睡得跟死猪一样。
还好意思睡得这么香。刚才闹出那么大个乌龙。
元东隅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她却露出一个笑脸,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湿滑的感觉伴随着那一点粉嫩在眼前闪过,元东隅触电一样收回了手。
管家已经在门口候着,看元东隅一下车就急急迎上来,“老夫人来了。”
元东隅眉眼微沉,“怎么不提前通知我?”
糟糕,管家心里头发怵,这要是通知了,还能见上面?
元东隅抱着满非晚,大步走进去,先把满非晚抱回二楼。再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全新的衣服。
“我今天不想吵架,有事说事。”
挑选了离着元老夫人最远的位置,他坐下来。
这哪儿像是跟长辈说话该有的态度?
元老夫人忍了又忍,才没有把火气发出来。
“订婚的日子已经定了,周六。这一次,就在家里,请几个亲朋好友就行。你必须要呆在家里。”顿了顿,她又说,“你能不能长点心?那个姓阮的小野种,都快取代你的位置了!你才是元家的正主,不能便宜那个老狐狸精和小野种。只要和杜家联姻,看他还怎么折腾。”
“那你想过我是不是愿意?”元东隅哑着嗓子问。
“你是我的孩子,我还能害你?”
元东隅嗤笑一声,目光直直逼视着这个满脸要强的女人,“没有吗?真的没有吗?”
元老夫人心里一慌,顿时翻脸,“我生了你,你就必须听我的!”
“知道了。”他笑着懒懒应了一声,满眼空洞的凄凉。
他慢慢上楼,路过满非晚房间的时候,脚步鬼使神差得一转,走了进去。
满非晚睡觉的时候手脚缩成一团,小脸红扑扑的。
元东隅忽然间很羡慕她。
第二天一大早,满非晚就被拉上了飞机。
“去哪儿?”
飞机起飞的时候,失重的感觉让她害怕得揪住了身边元东隅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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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旅游
这一路过来元东隅都没有怎么搭理她。
现在,直接闭上眼,休息。
就差脸上没有写上:扰朕者,死。
“我们去马尔代夫。”
邻座的一个帅哥主动搭腔。
满非晚认识他,陆医生。
满非晚冲他感激得笑了笑,“谢谢你,陆医生。”
“吵死了。”
元东隅呵斥。
满非晚立刻噤声,老老实实得缩回去。
陆宇盯了一阵元东隅的侧脸,啧啧两声。
真小气。
住宿的酒店距离海边不远。房间里面拉开窗帘就能看见美丽的海景。
这个地方,是她期待已久的天堂。
真没有想到,元东隅会带她出来。
满非晚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没有带泳衣。
来海边怎么能没有泳衣?
好在房间的衣柜里面放了一套比基尼。
满非晚喜滋滋得拿去换了。
嫩黄的泳衣颜色很衬她的肤色,左左右右照了好几次之后,她满意得在外面套上自己的长裙。
这一次,元东隅并不是单独带她出来,还有很多他的朋友。
公子哥们一个个打起遮阳伞,躺在长椅下。
“好晒哦,人家好担心晒黑呢。”
“没事,我来帮你全身抹上防晒霜。”
“嗯~好舒服~”
女人发出舒服的喟叹,陆医生抹的更加尽心。
满非晚在旁边看得很羡慕。
元东隅戴着大墨镜,看不清什么表情。
“我来帮你擦防晒油吧。”
“不用。”
元东隅想都不想就拒绝。
满非晚又弱弱得问,“那你能不能帮我擦?”
元东隅摘下眼镜,露出一双犀利的眸子,“怎么不去找你的偶像?”
满非晚不敢说话,委委屈屈得缩着喝椰汁。
元东隅坐直了身子,“说曹操,曹操就到。”
海岸线边,时烨搂着一个女的,缓缓走过来。
“还不快去找你的未婚夫?”
他一脚踢在满非晚的手边,力度不大,却让她手里的椰子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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