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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住院部,我来到了楼后边的小花园里,这里有一条幽曲小路,七转八弯围出了几片小草坪,草坪之中有石桌和石凳。我刚进小花园的时候这里本来还有一对狗男女,哦不!一对恋人在卿卿我我,可是我一来,男的就牵着女人的手一溜烟地跑了。不对!这他妈是两个男的!
偶遇了这么一对好基友,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曲蟮和邪蜃,虽然我记不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听伏偏儿给我描述,它俩的感情挺真的。唉!这真是“人间难有真情在,化作七煞菊花开”啊!我叹了口气,用手擦干净一张石凳坐下,然后掏出一支烟来点上。
深秋的石凳,除了凉,还有露水。可是这完全影响不了我思考人生的兴致,自从上学的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地想事情,我们大学校园的图书馆后面也有这么一个小花园,我最喜欢在阳光明媚的午后,找个口袋装起我养的一盆盆花到这个小花园里晒太阳。我总是半眯着眼睛仰起头,让和煦的阳光照shè在我的脸上。我会幻想以后会从事与美术相关的工作,会过着韩剧一般的生活,会有个野蛮女友那样的女人陪在我身边,现在,这些幻想都他妈实现了。
我低头猛抽了一口烟,闷辣的烟气直冲心肺,再一次死里逃生的感觉真爽!可是我宁愿不爽,也不愿经历死里逃生!
水城不能再待下去了,鲁杰、红衣身影,红sè光团,这些谜团在破阵之后不仅没有解开,反而更加扑朔迷离,这些线索乍一看是让我们离幕后黑手近了一点,但实际上,我们更没有了头绪。
“汪汪……”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赖了唧的狗叫声,我把烟捏在手里抬头看去,看到草坪边上生锈的铁管子上蹲了一只浑身脏兮兮癞皮狗。
“啾啾啾……”我逗弄着这只癞皮狗,并掐灭香烟,把烟头扔到癞皮狗身上。
“汪……”没想到这只癞皮狗既没有兴奋地去闻烟头,也没有吓得跑掉,只是叫了一声,仍旧蹲在水管上。
哟?这小狗还不怕生,我喜欢这种**丝狗。于是我拍拍屁股站起身,对小狗勾了勾手指:“走,哥给你去买火腿肠。”说完之后我又觉得对一只狗自称哥实在是一种不明智的行为,于是改口道,“大爷我去给你买火腿肠,跟我走。”
没想到这只小狗还挺听使唤,我一喊它它就站起身子摇着尾巴跟在我身后。做人不能食言,对人如此,对狗亦是如此。
在无聊的医院里有个癞皮狗陪着玩也是件挺好的事情,我高兴地带着小狗去买火腿,谁知出了小花园以后小狗就与我分道扬镳,我朝医院的大门走去,小狗则去了医院的仓库方向。
“走啊!你不是要吃火腿肠么?”我对小狗喊道。其实想吃火腿肠,很大程度上是我的食yù作祟。
“汪汪……”小狗冲我晃了晃尾巴,然后跑向库房。嗯?我怎么感觉这癞皮狗在暗示什么啊?可是大晚上的我去库房,医院里会不会把我当成是贼啊?
犹豫再三,我还是选择了跟小狗走,毕竟人都有好奇心,这小狗走走停停地引诱我,肯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反正我鬼也见过了,死也死过了,基本上没啥好害怕的了。
“汪汪……”这条癞皮狗跑得并不是很快,可是无论我怎么追都只能看着它在我前边摇尾巴。
这可真邪门了!难道我还没一只狗跑得快?我加快了速度。
“汪汪……”没想到我一跑,这条癞皮狗也跑起来,它的速度更快,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几个库房之间,只能听到阵阵狗叫声。
我沿着声音追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汪汪汪……”狗叫声还在,我支棱起耳朵,想要分辨出叫声来自于哪个方位,可是仔细听时,却被吓了一跳,这哪里是狗叫声,分明是“呜呜”的哭声!
“呜呜呜……”确实是人的哭声,有女人也有小孩,不是?难道又遇鬼了?我暂时可不想再招惹什么邪祟。
我赶紧迈动脚步向回跑去,谁知脚是朝前走的,可身子却在一点点的向后倒。娘的!果然遇到邪乎事了!
“呜呜……”哭声越来越大,我也越来越年轻。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的头皮一阵阵地发紧,把我二十三岁的老脸都拉平了。
“呜呜……帮帮我……”哭声的来源我找到了,因为我看到最边上库房的墙角里蹲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她埋头看着地面,手里好像还抱着什么东西。
“你……你是鬼?”咱可是见过世面的人,所以敢直接质疑对方的身份。
“我是鬼吗?我是鬼吗?你看看我是鬼吗?”这个女人嘟囔着转过身。卧槽!太你娘的是了!从头顶到前额的头皮基本上都没了,面部的五官也都斜的斜,烂的烂,手里抱的东西更是让我感到惊悚,那是一对儿紧闭着双眼的婴孩。婴孩的身体大概有半尺多长,铁青铁青的,不知是早产儿还是什么。
这……这……这是在闹哪样?为什么这个女鬼会找到我?
“我……我jǐng告你们,虽然我是连命孤,可是我有五sè菩提扣,你们要是想借我身体修炼,就得先问问我的扣子同不同意。”我唬着这女鬼,五sè菩提扣别说五sè了,现在连他妈最基本的黄sè都快褪没了。
“呜呜……你能帮帮我吗……”这女鬼腐烂的嘴巴一张一张的跟我说着话,我感到胃里一阵翻腾。
“帮……帮什么?”我闻到。
“帮我看孩子!”女鬼突然把手里的两个婴孩递到了我的面前,这俩婴孩猛地睁开眼睛,咧着没有牙齿的嘴巴冲我怪笑着。
第一百二十五章 绿茶婊
。 “啊。”我惊叫着醒來。原來是场梦。刚才我明明在医院库房前的。现在又回到了病床上。库房。我以前就洠ё」骸T趺椿嶂滥鞘强夥俊
“做噩梦了。”严叔仍旧坐着禅。
“嗯。”我点了点头。“叔。我刚才出去洠в小!
“出不出去。你都在那里。不悲不喜。”严叔淡淡地说道。去。我怎么感觉七煞之后。严叔也开始不着调起來。这是要向苗扎纸看齐的趋势么。
正睡都睡了。我也懒得再下床。于是盖好被子再次躺下。进入了另外一个荒诞的梦中。
第二天早上。我从睡梦中悠悠醒转。可累死我了。做了一晚上莫名其妙的梦。梦到什么李天被判无期啦。什么王宏跟李云结婚啦。什么圆舟子光天化rì自裹嘴巴啦。什么海涛一边给猩猩下跪一边用刀切猩猩的腿啦。……你大爷的。还让我活么。
“严爷爷。豁牙先生。小仨儿來给你们送早饭啦。”病房门开了。小仨儿欢快地跑到我床边对我说道。
“仨儿啊仨儿。还算你有良心。知道先生我饿了给我送吃的。可你他大爷的为啥要在先生面前加上“豁牙”两字。谁他娘的让你喊我豁牙先生的。”我提溜着小仨儿的耳朵对他骂道。
“老娘让他喊的。”一个让我虎躯一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赶紧松开小仨儿的耳朵。假装xxx。
“仨儿。有人拧你耳朵了。”大猛子xxx问小仨儿。
“是的。大猛姐姐。”小仨儿摸着自己的耳朵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呵呵……那姐姐替你拧回來。”大猛子冷笑一声揪住我的耳朵。“我让你拧小仨儿。我让你欺负小孩儿。我让你不认识我。我让你忘了我是谁。”大猛子边拧边骂。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好几天不愿意搭理我。就因为我被蛊煞洗去了记忆不认识她了。可你不也忘了我吗。我找谁说理去。
“姑nǎinǎi。别拧了。都变形了。”我哭丧着脸求饶道。
“看你还敢不敢放肆。”大猛子松开了手指。临松开的时候又使劲掐了一下我的耳朵。“阿姨今天有事來不了。等下你自己去隔壁的牙科镶牙。今天的牙科大夫是你院里的大表哥值班。”
大表哥。我什么时候有个当牙医的大表哥。
“怎么。你不陪我一起去。”我对这个大表哥一点印象都洠в小K曰骋纱竺妥邮窃诙何彝妗
“我才懒得陪你呢。你找那个唱歌特迷人的妖怪陪你去。”大猛子看都不看我一眼。坐在椅子上掏出手机开始玩愤怒的家雀。他娘的。她还在生气。可是吃妖怪的醋。你至于么。
不陪我去拉倒。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于是我吃过早饭。提了提肥大的住院服。独自穿过走廊來到了隔壁三楼的牙科。
牙科在五楼。我洠ё缣荨6潜咚拇醋呕な啃∶烂急卟叫型献摺W叩饺サ氖焙颉N铱吹接懈鲆伦安徽闹心旮九妥磐吩谧呃壤镒邅碜呷ァ1咦咦炖锘灌洁熳牛骸笆悄忝呛λ佬∮场悄忝呛λ佬∮场忝嵌疾还芩忝嵌疾还芪彝馍
妈呀。怎么医院里还有疯子进來。我在楼梯口好事地张望着。这个疯女人冷不防抬起头冲我笑了笑:“嘿嘿……你能救救我妹妹吗。”
我靠。这笑得太吓人了。我赶紧转过身“蹭蹭蹭”上了五楼。
一进牙科的门。我就看到靠窗的办公桌旁有个男大夫在“呼啦呼啦”地喝着碗康。我惊魂未定的心里立刻被感动到了。这医生真敬业。着急上班都把吃饭忘了。
“挂号了吗。”一个模样清秀的小护士走过來问我道。
“洠А瓫'挂号。你看我这衣服……”我意思是让护士看看我的衣服是住院服。不是普通的门诊病人。
“衣服怎么了。是穿着不合适还是嫌款式不好。”小护士瞪大了眼睛问我。
我心说装什么清纯呢。我从你若隐若现的蕾丝小内衣就已经看出了你是个闷sāo的绿茶婊无疑。你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扮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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