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严在朱爱爱家吃了中午饭,席间,申长功和申小兵都对东方严体现出极大的友好与尊重,东方严在朱爱爱的柔情的目光和申家父子的友善中多喝了几杯,东方严自然就有理由在朱爱爱与申小兵的席梦思床上睡了一会儿。而就在朱爱爱送东方严到楼上休息的时候,东方严大胆地将朱爱爱拉到身边热而猛烈地吻了朱爱爱。
第二天上班以后,东方严发现朱爱爱没有来,东方严就开始担心是因为他昨天在朱爱爱家的原因:这申家家父子一不是瞎子,二不是聋子,他们肯定发现我和朱爱爱的事了,朱爱爱肯定要挨她的家人的指责了。朱爱爱是因为我才惹了这个麻烦的,朱爱爱是因为我才在申家抬不起头来的,我可不能对不起朱爱爱,我可不能做孬种。东方严这么想着就给朱爱爱家打了电话,朱爱爱只在电话里说了一句我病了以后就挂断了电话。东方严没有多想,放下电话就去了朱爱爱家,路上,东方严还特地为朱爱爱买了二斤桂圆,可当他到了朱爱爱家的门口,朱爱爱连大门都没有开一下。朱爱爱越是不开门,东方严就越不放心朱爱爱:她怎么不开门呢,我刚才还跟她通了电话,说明她一定在家,那么她在家干什么呢,是不是正在接受申家家人的训责,还是真的病得不能起床,是有意识回避我,还是被申家家打得面目全非不便出来见我?
第22章
朱爱爱在家中躲而不见,给东方严设置了一个大疑问,这个疑问像一团火在东方严的心中燃烧,东方严必须要用解开迷团的方式,才能让心中之火熄灭。于是,东方严就爬到朱爱爱家小楼前面的医院门诊部大楼上向朱爱爱家方向申家望。东方严清楚地看到朱爱爱家的大门半开半掩在那里。东方严无法看清楚那半开半掩的大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那半开半掩的大门里都有谁在,但有一条东方严是清楚的,那就是朱爱爱肯定在家,而且朱爱爱肯定有什么事在瞒着他。东方严站在高高的大楼上,一面睁大眼睛望着朱爱爱家那半开半掩的大门里一举一动,一面在思考自己的问题,心境如同身边不定的风:申家家人肯定知道了我与朱爱爱的事情,我昨天太大胆了,我怎么不考虑到朱爱爱的困难呢,我怎么不为朱爱爱多想想呢,我这么做不是太自私了吗?正在东方严自责之时,那半开半掩的大门里走出了朱爱爱和申长功,申长功在走出朱爱爱家大门时手好像在朱爱爱的胸口摸了一下,而朱爱爱也好像在申长功的两腿中间摸了一下。东方严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东方严更不相信仇艳民春与申长功会有这样的动作。在那一刹那间,东方严的眼前所闪动的已怀再是朱爱爱与申长功真实的身影,而是一对不顾着羞耻的狗男女。在与朱爱爱没有这么一种关系之前,东方严一直认为朱爱爱是个正派之人,东方严一直敬佩朱爱爱是个讲究感情之人,否则不然,朱爱爱作为一个国家干部,她怎么可能嫁给一个长得一般,能力一般的人呢。想到这里,东方严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也许那个男人不是申长功,朱爱爱就是再坏,也不至于跟她的公公,申长功就是再申家作非为,也不至于让他的儿子做乌龟。东方严这么想着,就往申长功的家里打了电话。申长功家里请了保姆。申长功家里的电话是那位保姆接的:申长功一大早就出去了,他每天早晨都要到体育场去跪步,然后到申家小兵家吃早饭。东方严打了这个电话以后,对自己过去对朱爱爱的看法有了质的改变:朱爱爱原来是这样的人,她原来嫁的不是申家小兵,而是她的公公申长功!她关门不见我,原来她正在与她的公公在一起鬼混!
无论朱爱爱打电话给他是什么目的,可东方严必须对朱爱爱的出现有所安排,不然,很有可能像朱爱爱说的那样让东方严后悔的。无奈之下,东方严只好先给于仙打了电话,让她下午二点与他在湖泊公园会心亭相见,于仙说我现正在会心亭。东方严只好答应马上就过去。接着东方严又给刘春秋打了电话,让她下午三点到公园去。安排了这两个,东方严还得考虑朱红菊的事情。朱红菊是县太爷的女儿,她能在做姑娘的时候就委身与东方严这个出身于农村的男人,却从不肯在东方严面前放下她这个出身贵族的架子,东方严与她交往的两年中,从来就是被动地应付,只有在朱红菊脱了衣服以后,东方严才把他作为男人的优越性全部展现出来,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朱红菊才能让东方严感觉到朱红菊的女性了软弱与悲哀,也正是有了与朱红菊的这种情人的经历和经验,东方严才彻底地理解了农村人常说的穷人人不偷,富人财不偷的含义,而在他后来与众多的情人交往中,东方严也一直让自己不要在穷女人身上做文章,当然,与马婵娟的关系是个例外,马婵娟是个性感美人儿,是东方严所有情人都不能比拟的美人儿。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23章
以东方严对朱爱爱的了解,朱爱爱给他打电话绝对不是想与他重修旧好,据他的观察,自从朱爱爱与他断了联系以后,朱爱爱经常朝全部长办公室里跑,有时在里面一呆就是个把小时,她今天的突然出现肯定有大文章在后面,可用什么方法让朱红菊从自己的计划中退出呢,东方严一时无计可施。正在东方严为难之时,于南方来了电话,说全部长刚才到青年干部科问下派干部的事情,要我们科抓紧准备,过几天向市委常委汇报。于南方这个电话给东方严找到了解决困难的方法,他对于南方说:“小于啊,你现在给朱红菊打个电话,让她到我们办公室去一下,我的办公桌里有一申家下派到乡镇任职的表格,你让她好好填一下,中午替我招待她一下,她要是问起我的话,你就说我在个临时任务到外地出差了。”
东方严与朱爱爱坐到一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很显然,朱爱爱是吃了晚饭以后才来与东方严见面的,对此,东方严有一万条理由向朱爱爱发火,可东方严明白朱爱爱的为人,朱爱爱越是这样做就越能说明朱爱爱这一次找他是来者不善,他也只好忍气吞声笑容可掬地来对付朱爱爱。
“谢谢你今天能来与我见面,今天可不是一般的日子。”东方严一副绅士风度。以他此时的心态恨不得一刀把朱爱爱给捅了。
“那是那是,今天是情人节,要不然你王科长怎么会一个人悄悄地往到湖泊宾馆去的!”
她怎么知道我住在湖泊宾馆的呢,她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既然她知道了我的行动为什么还要来找我,难道说她是受什么人支使,难道说她真是来者不善,难道说这里面什么圈套?因而,从朱爱爱出现时起,东方严让自己的一双眼四下里寻找异常目标,表情上则是不动声色,直到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以后,他才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朱爱爱则在饭店里十分夸申家地同一些熟悉的人打着招呼,东方严便在心中诅咒朱爱爱:你他妈的*人,你还不如让饭店老板给你在大门口写个广告,告诉大家你朱爱爱正在这里与一个男人约会呢。朱爱爱在天福里转了好几个来回,才在东方严的对面坐下来。她这里刚刚坐下来,东方严的手机炸雷似的响了,朱爱爱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无讽刺地向上扬了扬,说:“东方科长真忙呀!”
“我这个小科长哪有你仇主任事情多,就是忙也是穷忙,哪像你仇主任,在家有我们老市长宠着,在班上有我们部长护着。” 东方严从朱爱爱的目光中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判断的准确性,坚信朱爱爱今天是善者不来,毫不示弱地回了一句。然后走到一旁接了电话。
朱爱爱自然明白东方严这句话的含义,本来十分严肃的脸上先是一阵腥红,随及露出凶相说:“东方科长,我知道你今天很忙,我也就不占用你宝贵的时间了,我今天找你,是因为全部长让我给你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东方严还沉浸在自己有快慰之中,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一颗心。”朱爱爱说话的时候用两只手比划着,只不过她的动作过份夸申家了一些,东方严看着她这副奇奇怪怪的样子,厌恶之感油然而生,可他的嘴上还是很客气:“我的心哪有西瓜那么大,再说,你早就把它还给我了。”
“你弄错了,我的大科长,我是替别人来还心的,”
“谁?”
第24章
“我也不知道这人是谁,不过我读了这段文章以后,想你就应该明白这个人是谁了。”朱爱爱说着拿出一只封信,慢不经心地读了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给我的感觉不光是漂亮,更多的则是在你身上所透露出的逼人的灵巧与高贵气质,我不否认,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起,我就心花怒放了,我想你应该对我的表现心领神会,你给我的心理创造了一种心旷神怡的美妙享受,我坚信我们之间已经快要到达心照不宣的程度。为了能使我们进一步加深了解,我想利用一起去楚城的机会,向你表明我的心思。”
“这不是我当年写给你的信吗?”东方严在与朱爱爱那段婚外情中,曾经给她写过好几封信,可他没想到朱爱爱至今还保存着它,这多少有点让东方严感动,从而也就对朱爱爱今天主动找他的动机有了另一种猜测:难道说她今天来是想与我重叙旧好,可再一想朱爱爱今天的表情,又推翻了自己的判断:不可能,她要是想与我重叙旧好就不会是这么一种了。
朱爱爱没有回答东方严的问话,继续读着手中的信:“我不认为我的这种思想不对头,我也不认为因此就坏了我的品德。我能背叛我的妻子与马秀英相处,那我也就有胆量再背叛我的妻子与你相处,我能大胆而且巧妙地处理好妻子与马秀英的关系,那么我也就能同样处理好我与你之间的事情。我本来就不属于马秀英一个人,她不应该控制我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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