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就拨开了所有的苔藓,石壁上的字都是一个格式——xx到此一游,足足有十来行,全部都是繁体字,这样“有个性”的旅游文明可能只有我国独有了!
既然苔藓已经覆盖的那么厚就说明这字写上去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不知道来这个未知的世界旅游的这十几个人怎么样了,走出去了还是永远留在了野人的肚子里,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要么他们没有遇到野人安全地走出去了,要么真的就死在这里了,不然如果他们发现了野人又安全的走了出去,那么他们的所见所闻就会让外面的人为之疯狂,肯定会有一群一群人对这里趋之若鹜,而我曾经问过铃儿,问她有没有见过和我之前穿一样衣服的人,她摇摇头说没有见过也没听别人说见过。
这时被卡卡族关在囚室的情景突然浮现脑海,当时我听到了有人在唱歌,歌词我没听清,我当时就猜测那是中文歌,有用中文回应却没有回音,难道,这石壁上写着的十几个人中其中一个被卡卡族抓走困在了囚室里!
一个个问题郁结在心中,剪不断理还乱,实在比数理化还让人头疼,洞里好像一下子暗了下来,我暗自叫苦:“不好,火种!”
火苗已经微弱的不行,我拿起树枝就去接火,可是怎么点也不燃,好在这火已经烧了大半天里面堆满了炭火,我吹了吹,火就重新烈了起来,洞里又充满了火光,我长出一口气,拂掉冷汗,架好干柴后抱了新柴放在旁边烤!
这样看来我今晚是不能睡觉了,明天如果就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明天一不能睡,这样下去哪里受得了,这些野蛮的人时不时连轮流值班的工作分配都不懂吗!
陡然降温的洞穴暗示我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把石头向火种挪了挪,明明是初夏,怎么会那么的冷,真是活见鬼!
洞口的树枝茅草突然传出一声窸窣声,我下意识地拾起一根火棍横在胸前,良久也不见洞口有什么反应,心想或许只是一只山老鼠而已,黑夜总会让人莫名的紧张,草木皆兵。
还没等我放下火棍,窸窣声又传了过来,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闯进来,听这动静块头还不小,我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手却在发抖,死一般地盯着洞口,好像下一秒就要面临生死搏斗一般。
那东西终于从树枝中钻了进来,让我大吃一惊的是那并不是什么狼虫虎豹,而是一个女人,衣着暴露前凸后翘的女人!
我大声问道:“你谁?”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狐媚地一笑,眼眸中尽是风情万种,声音更是娇媚:“小声点,胖哥哥,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有点寂寞啊!”
接着火光,我看清楚了她的脸,标准的锥子脸,大眼睛,樱桃嘴,胸前没裹多少兽皮衣,我能清楚的看到她大半个傲人的双峰以及杨柳水蛇腰和笔直雪白的腿,放到我生活的时代,那就是活脱脱一个“宅男女神”,而且是货真价实没有整容的那种!
我看得出神,没有接话,看得出她已经习惯了被一个异性这样子欣赏,她二话不说上来就圈住我的脖子,就势上前一靠,鼻子已经贴到了我的脸,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幽兰的清香,她轻声接着说道:“要不要,我陪你呀?”
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说不好说不出口,说好又不好意思,进退两难间,她的右腿又勾住了我的屁股,将我往她那边一送,我吞了一下口水,好像接到什么暗示,胆子也大了起来,紧握着手慢慢放松像她的腰间移去,这个极尽诱惑的女人任凭是谁都是抵挡不住的,我承认那一刻我已经失去了魂灵,有些迷失了心智。
还没等碰到她的腰,我整个人就被狠狠的绊倒,摔得七荤八素,挣扎间睁开眼,就看见那个女神的美腿就往我的肚子狠狠下了一脚,腹中的酸水像喷泉一样喷出,痛楚间余光扫过之处竟然战着七八个壮汉,他们齐齐地站在那女人身后,其中一个道:“要不要杀了他!”
我认得那个说话的人,他就是那个在我之前看护缪斯族火种的人。
那女人道:“我们只是来拿火种的,时间紧迫,没必浪费时间杀这么一个小角色!”
她摆摆手七八个壮汉手里齐刷刷地多了一根木棍,木棍上绑着一团湿漉漉的兽皮,那些兽皮一遇到火就燃烧得异常猛烈,他们接了火种后那女人又冷冷地说道:“把他们的火灭了。”
话音刚落矮小的的土灶边就围了五六个人,他们拨开皮裙,就往土灶里撒尿,听那声音,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简直和牛尿一样,不一会儿,土灶里冒出最后一缕青烟,缪斯族的火种就此熄灭。
女人脑袋一歪,示意撤退,还回头冲我一笑,笑得很轻蔑,整件事情做得干脆利落,让我毫无防备。
等他们走后好一会儿,缪斯族的人才赶了过来,他们是山下的暗哨,估计是看到那些人手里的火光后赶来的。
他们看到火种熄灭,气愤我的失职,也不顾我疼得死去活来就把我五花大绑,往缪斯族的大本营押去,一路上连推带踹,对我毫不吝啬力气,仿佛想在半路就把我折磨死。
大半夜的我被绑在高高的十字架上,像极了西洋人的“神”,大祭司也被惊动了,我的下面乌漆墨黑的站了数不清的人,可却没也一句说话的声音,四周静的出奇,可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怒气,知道自己命悬一线,刹那间被挫骨扬灰也不是没有可能!
(收藏收藏收藏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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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器打火机
先开口说话的不是大祭司,而是一个女人,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能看清那是一个个子高挑,身材颇好的女人。
她指着我,面朝族人,说道:“这个人来历不明,我们缪斯族本就不该好心收留他,现在他又让我们唯一的火种被外族所灭,而且,是被尿浇灭的,这对于我们全族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现在我以缪斯族族长的名义把这个人处死,用他的五脏六腑祭我们的圣兽,望圣兽保佑,上天能再降天火,让我们的火种复燃……我这样做,族人可有异议?”
原来她就是缪斯族的族长,我在缪斯族生活了那么些天竟然也没见过她,可以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众人哪里会有异议,即便族长不说,他们也想挖我的心,抽我的筋,听族长一说,更加义愤填膺,众志成城,齐声高喊:“杀杀杀!”
叫喊声此起彼伏,族长一抬头,又恢复一片死寂,她面朝向大祭司,问道:“大祭司,你有什么话说?”
大祭司在全族之中的地位仅仅次于族长,在某种意义上说已经超过族长,他说的话当然分量很重,我眼巴巴地望着大祭司,希望他能为我说上几句好话,或许能免我一死。
大祭司抬头看着我看了有足足有一分钟,黑夜里他的眼眸分外的黑亮,他好像是在叹气,只说:“我无话可说。”
族长说道:“好,既然大祭司也没有异议,那么……族人听令,请出石刀!”
十余名族人一人带着一把匕首状的石制物什,走上邢台,那些石刀一看就是经过细细打磨过得,在月光下发出渗人的白光,我知道缪斯族人的规矩,他们对于犯错的族人一般都是活生生的开膛破肚,将人的五脏六腑一股脑儿地挖出,美名其曰“净化肉身,漂清灵魂”,每一把石刀都只割开一些,十几把石刀过后,如果你有幸还没死,你就能看见自己的肚肠流出的场景。
我奋力挣扎,可是绑在手足上的藤蔓文丝未动,生生将手脚磨出了殷虹的鲜血,我发出野兽般的吼叫,眼角挤出了眼泪,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疼痛。
“别乱动,等他们行刑的时候我会悄悄解开你的束缚,然后你推开行刑手就往身后跑,千万不要停,一直跑,不出几里那就是纳美族的领地,到了那里你就安全了,记住,从此以后再也别回来!”我的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声音很轻,但我能听出来是铃儿的声音。
是铃儿,她来救我了!
她躲在十字架的后面,在我庞大的身躯和黑夜的笼罩下竟然无人察觉,估计她已经在我身后多时了。
第一个行刑手的石刀对准了我的胸膛,我能感受到一股透心的冰冷,冰冷的刑具以及刑具后面冰冷的心。
铃儿急促且轻声地说了句:“跑!”
我挣开藤蔓,一脚将那个行刑手传下行刑台,转身就跑,我听到身后一片哗然,然后就是巨大的喊杀声,就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我忘了这是一个行刑台,往后面跑也会有一个阶梯,我当作平路跑出去,落地时,摔了个狗吃屎,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就已经被冲上来的行刑手死死踩住,族长跟了过来,她冲着铃儿狠狠瞪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回过头来就是朝我脑袋上给了一脚,说道:“把他的腿给我卸了!”
他们手里的石刀虽然锋利,但是毕竟是石头做的,开膛容易,想要把人的大腿卸下了那就只能慢慢地磨碎腿骨,没等他们卸完我的腿,我肯定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那些行刑手迟疑了一下,马上用石刀朝我的腿上招呼,我的腿上传来一阵阵剧痛,皮肉肯定瞬间被割开了一些,绝望间我看见了方才摔倒时从怀里掉出来的打火机,我忍着剧痛,将打火机摸到手中。
“啪嗒“一声,我将打火机调到了最大,火光四散,刹那间,仿佛像日月之辉一般,照亮了整个大地,借着火光我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诧异和惊恐,他们在那一瞬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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