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的站着,良久。等她累了,我两眼平视前方,继续平静的问道:“他是谁?”
“你不要问了!”她满脸泪水的仰望着我,眼睛尽力的在扑捉着我的目光,良久,低头说道,“是不是你杀的他?”
我收住目光,仔细打量着她——这个和我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女人,现在站出来质问我是不是杀人凶手!昔人已去矣!我轻轻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走了,留下她极力的呼喊声,一声声在身后回荡。或许,她根本就不值得我这么做。因为她还杀了个人,蠢啊!
下了楼,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甚至有些神清气爽。
“云!”一个人拍着我的肩喊道。
一阵恍然,这个称呼一下把我拉进一个记忆里去。
是那个自称“雨”的女子。
看到她笑得像花朵一样的脸蛋,我的脸也不由自主的舒张开来,笑盈盈的问道:“今天怎么有空出来了?”
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微微低了低头,抿嘴含笑说道:“我早不在那里干了。”
见我一愣,她继续说道:“我在朝天门租了个摊位,做服装生意。”
“听来不错啊!”我来了些兴致,“生意好做不?”
她扬了扬头,把垂在肩前的一绺头发拨到脑后:“我还不熟,不过还亏不了。”
说实在的,她还真是漂亮,瓜子脸,大眼,娇小笔直的鼻梁,杏仁嘴,细挑个儿,胸部和屁股结实而富有弹性,修长的双腿像是长在长桶靴里一样,整个身子亭亭玉立。
见我打量,她满脸飞红,侧身转过脸去,露出一小截乳白色的脖子。
半响,她说道:“干嘛色眯眯的看我。”
见她这么问,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顺手就揽过她的腰来——好软的腰!
没料到我会这么做,她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在我怀里了。我用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脸上抚摸着,低头叹道:“你真是个*!”
她依偎在我的胸前,甜甜的笑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仰头问道:“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定了定神,举起右手:“我对天发誓,会!”
“哈哈——”她拍拍我的胸,看着我直笑,笑得有些槮人。我不免有些尴尬,松开她,陪着讪笑着。
她把嘴巴凑近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刚刚买了套新房,精装修的,一起过去看看?”
感觉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放松。我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认真的说道:“你现在挺好的,重庆是个大都市,大家谁也不认识谁,你不要放弃自己。”
她突然向我抛来一个媚眼:“我有放弃吗?我是真心邀请你的。走吧,去看看不,机会难得。”说罢拉起我的手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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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49)
雨买的房子在珠江花园,是一室一厅的小居室,是个江景房。近年来,重庆的江景房概念炒作得很厉害,甚至“望江”都可以炒一下。
我还是羡慕那些有房子的人。
表情就写在我的脸上。当我发现雨一直在观察我的时候,心里十分的不是个滋味。随意说道:“你一个人在这里住,害怕不?”
她没有说话,独自走到窗前,呆呆的看着江那边的巴南区。
良久,她喃喃自语道:“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我走过去:“不知道。”
“我的家在巴县,有个男孩和我一起长大,他也叫云,”说罢,她扭头对我一笑,继续说道,“他死了。”
我本想护住她的双肩,想了想还是没有动。
她问道:“你坐过渡江的铁船没?”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她继续说道:“那天,我们一起坐船过江,突然我一阵头昏目眩,手没抓住护栏,一下就栽到江里去了,接着他就跳了下来。”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说道:“除了他,其他人都无动于衷,眼瞅着我们被漩涡吸下去。他的水性本来不错的,但是那天我抓住他的手就没有松开,死死的抱住他,他手脚伸展不开,接连的喝水,但他还是尽力把我往上托。后来船上丢下来一根绳子,他把绳子系在我的腰上,就再也没有劲儿了”
说罢,她长长的睫毛上闪着晶莹的泪珠。猛的抽泣了一下,她继续说道:“他长得很帅气,模样很像你,当你说你叫云的时候,我一下就崩溃了。”
我说:“我不是。”
她示意我不要说下去,问道:“你不是重庆本地人吧?”
“不是。”
“重庆本地人是不会在珠江花园买房子的。”
“为什么啊?”我问道。
她的脸上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里原来是墓地,在墓地上盖房子,能住吗?”
我一脸茫然,显然我没听说过。
“可能你要问,即然我知道,为啥我还在这里买房子”,她一脸陶醉的样子,“因为我想云,我想他。听说这里经常闹鬼,我就买了,希望能遇到他。”
我不由猛抽一口凉气。
见我这模样,她哈哈的笑了起来:“你是担心他报复你哈。哈哈——”
笑得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忙说道:“我还有事,我要走了。”
她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云,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
我说:“我不是云。”
她越抱越紧:“你就是,我等你等得好苦啊,你不要撇下我不管。”
我用力搬开她的双手,飞也是的跑了出来。没来得及赶电梯,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刚刚跑出大楼,不由得一怔:余香什么时候来了!
那夜,她把手放在(50)
“她是你什么人?”余香冷冷的看着我。
“情人!”雨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我忘了她是可以乘电梯的。
一见到雨,我不由得倒退一步。
余香却迎着她走了过去。突然,我看到她的手上寒光一闪,应该是一把刀,忙大声喊道:“雨,快跑,她手上有刀!”
可能是求生的本能,雨转身就跑。余香像股风一样追了进去。我脱下外套,提在手中,准备作夺刀的工具使用,然后也跑了进去。
没多大一会儿,余香就被我追住了。她转身看着我,高高的举着刀,似乎是随时都可能刺过来。我没容她多想,用手中的外套朝作她的右手一下网过去。只见“嗤”的一声,我的外套被刺了一个口子。我闪身一绕,就把她的右手控制住了。然后用衣服再绕了几圈,将她的刀牢牢捆在里面。
余香右手动弹不得,左手对着我的面门一顿狂打,脚对着我的老二就踢,简直是丧心病狂。我拉着衣服往下面一带,她站立不稳,向我扑了过来。我闪身让过,只见她乒乒乓乓的就在楼梯上一级级的扑了下去。
这时她的刀被我用衣服缠住,已经脱手。我将裹着刀的衣服一丢就要过去拉她,不料她起身就伸手来抓我的面门。这女人疯了!我忙转身就跑,上去的时候把刀也带走了。
雨在前面跑着,听着后面越来越紧的脚步声,杀猪般的嚎叫:“杀人啦!救命啊!”
我忙喊道:“是我,她在后面追,快跑!”
她扭头一看是我,就停了下来。
我跑上去拉着她的手喊道:“快跑啊!”
雨一把夺过我的刀:“跑个串串,有刀还怕她个球!”
一看形势不妙,我忙把她的刀夺了过来,起身就跑了。雨手中没有刀了,还是不跑,站在那里等余香。
我跑上去后,只听得楼梯间里乒乒乓乓的,估计这两个女人拼上了。也罢,管你牛打死马还是马打死牛,我走了。绕道电梯间,我坐电梯径直出去了。
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多少凄美的故事发生在汽车轮胎下面,为什么像我们这种所谓爱人就没有哪个出点儿意外,也好一了百了。我精疲力竭,冲着车流就横穿马路。“嗤!——”的一声,一辆轿车停在我的面前,一个大哥探出头来喊道:“想死啊!”我瞅了瞅他,提着刀就过去,吓得他“呼”的开车就跑了。
那夜,她把手放在(51)
游荡了一会儿,没有找到目的地,就到江边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到中午了,才想起,她两个也不知道打得怎样了,去看看吧。想罢,一扬手,将刀丢在江中。
沿着楼梯一层层找上去,直到雨住的楼层,也没看见她们两个。
我敲了敲她的房门。
门开了,是雨,满脸的抓痕,可惜了一张那么漂亮的脸。
“她走了”,雨有气没力的说道,“你怎么有这么彪悍的一个老婆!”
“是女朋友”,我纠正道。
“你和她分了吧”,她把我让进去,关上门,“不要和她继续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杀了你的。”
“你伤得怎样?”我岔开话题。
“你自己看吧”,她撩开头发,脖子上也全是血印。
我笑了笑:“估计你下手也不会轻吧。”
她也乐了:“那你心疼我还是心疼她啊?”
我说道:“心疼你!心疼你!”
“知道你不说真话”,她把外衣脱掉仍在床上,“你给我上上药,我想快点儿好。”
她已经把药准备好了,估计正要上,我就来了。
我用棉签沾上碘酒,在她脸上一点儿一点儿的擦血迹。她闭上双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没多大一会儿,脸上就清理完毕了。开始清理脖子——真白!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嫩吧!”她打趣道。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呵呵,又细又嫩!”
“我还有更嫩的”,她用*的语气说道。
我的小弟弟早直了,听得这话,差点儿没蹲稳。为了掩饰我的慌张,随口问道:“哪里?”
“你可以自己摸,自己感觉啊”,她越来越过份了!
从今天遇到她,我就琢磨着想摸她的咪咪,这时我寻思都没有寻思,把手伸了过去,果然有货!
“伸到里面摸啊”,她还在怂恿我。
假动作太多,不需要!我扑在她身上,忘情的摸着,似乎想把她身上的水份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