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把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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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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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还是很忌惮米舒,这娘们儿什么都干得出来,所以,我面对诱惑,保持了坚强的“革命意志”。呵呵,真要“革命”的,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钟晴后来给我打过电话,说只要我去求她,就可以回事务所,我说见你妈的鬼去吧!
  钟晴还是想不通,终于和我说软话:“贲贲啊,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难道我不值得你珍惜吗?”
  “那是你的事,我又不只有你这一个女人”,和她说话我就来气,自然没好的言子儿。
  于是钟晴开始哭泣,说她今生今世只想有我一个男人,希望我能成全她。
  我说我不值得你这样。
  她说她不信。
  我说你爱信不信。
  她说她想我。
  我说你还是拉倒吧,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
  她说:“我坚信你是爱我的,不然你也不会为了我杀死余香。”
  我说:“没有的事,她是失踪了。”
  她说:“我一定要得到你。”
  我说:“你是活腻了吧。”
  她说:“如果能死在你的手上,那就是成全我了。”
  我说:“我有新的女朋友了。”
  她说:“我不管,我只爱你!”
  说实在的,我还真有些心动,可一想起米舒指挥我肢解余香的场景,生生没敢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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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56)
在重庆跑销售真是受罪。这个城市既是大城市,又是大农村,交通极不方便,有时候一天只能拜访一个客户就算了事。这还是说的是主城五区,要算上郊区,赶得上出差了,怎么也得在外面住上一宿,我总是一不小心就陷入只有民工没有居民的开发区,吃住都是问题。
  但比起在事务所的日子,似乎现在还更加惬意些。
  不过惬意归惬意,我还是出不了业绩。看着同事们拿着高昂的提成,心里落差老大了。
  一天我正在公司内网上浏览,看到公司正在竞标销售总监和财务总监,心里寻思,闲着也是闲着,试试吧。
  面试官是总部派来的,大大的额头,说话的时候脖子和脑袋一起摇晃,像旧社会的秀才背诵诗文一样。他了解了我的情况后,说:“你还是应聘财务总监吧,我感觉这更适合你。”
  那就财务总监吧。我按照公司规定的流程递交简历、应聘申请书、工作计划等等,没想到,很快就通知我到北京总部复试了。靠!不靠谱吧。
  去吧,成不成是一回事,到北京去散散心也不错啊。
  根据公司要求,我坐十次特快两天一夜就到了北京。以前也来过这里,不过因为工作比较忙,一直没抽出时间出来玩儿,这次我要好好玩玩。
  到了总部,发现来竞聘的人并不多,心里好生疑惑。后来才知道,因为是内部招聘,并不对外,所以才三个臭皮匠里面选一个能干点儿的臭皮匠。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培训,培训完了之后笔试、面试、复试。
  但凡世事,离奇的事总是有的,他们搞的笔试、面试内容竟然全是我在事务所里面十分熟悉的业务。比如怎么做利润啊,怎么控制费用啊,怎么避税啊,这些东东我以前总跟客户交流,见多了就会了,真要侃,还真能口若悬河、下笔能千言。于是我毫无悬念的当选了重庆分公司的财务总监,呵呵,彪了!
  回去就不用坐火车了,坐飞机。虽然是川航的小飞机,但我还是藏不住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真感觉天高任我飞了。回到家,米舒备下了丰盛的板鸭、鸡胸脯、啤酒——她不会做,就知道买熟食,全是夏天惯的。不过我还是吃得很高兴,还把隔壁的小两口叫出来同乐同吃。自然,他们看我这个财务总监自是钦佩有加,那小姑娘更是一副“看,我的眼光不错吧”的眼神,暧昧得能把我融化。
  上任后,我才知道,会计是个技术活,得细;会计主管得有真功夫,不然得管乱;而财务总监或者财务经理呢,最好什么都不会,不然会计主管也管,财务总监也管,婆婆太多,反而管乱了。我就对会计主管说,你办事,我放心。她高兴,我舒心,皆大欢喜。
  就这么晃荡晃荡的忽悠工作,我才发现,整个公司似乎就我一个人是多余的了。不过,好在大家签字盖章要找我,不然我完全没必要呆在办公室了。
  生活太惬意了,神经一放松,我不免想起死在我手下的一男一女,恍如噩梦一样。乘着七月半鬼节,我买了些黄镖纸、蜡烛、香等物品来到长江边,想祭奠一下她们,再生做不了夫妻,做鬼就组成一对吧,就不要念叨着找我复仇之类的事了。我现在过得还凑合,你们就不要来凑热闹了,我逢年过节给你们烧纸就行了。至于夏天,非死于我手,但因为我而死,顺带祭奠一下吧,毕竟我每晚还在和你生前的女友睡觉呢。
  浑浊的江水拍打着江岸,哗啦啦的响,似乎在述说着一个个不屈的故事。
  “云!你来啦”,我正跪在地上虔诚的作揖,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幽幽怨怨的。
  

那夜,她把手放在(57)
我扭头一看,是雨。
  她穿着一件雪白的连衣裙,江风吹来,裙子迎风抖动着,长发翩翩飞舞,仿佛就要升起来。
  我看她手上提着黑色塑料袋,问道:“你祭奠谁?”
  她缓缓的走到我跟前,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将袋子放在地上,取出一包冥纸,说道:“我每年都来,都是这个时候,云。”
  “最近你过得还好吧?”我想换个话题。
  “还行吧”,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是活得好痛苦。”言罢开始摆放祭品:一个磁碗里面放着鸡头、鸡翅和鸡腿,一瓶江津老白干酒,一个酒杯,两支大腊,三支香,各式冥币,黄镖纸等。摆放停当,先将大腊点上火,然后依次将香、纸点着,跪拜在地。
  长江在这里拐了一个弯,形成巨大的回旋区,江面变得十分宽阔。从岸边望过去,江水随风起落,荡漾开去,将我的思绪一波一波的拉得老长老长:“人死不能复生,你应该振作起来,好好的过今后的生活。”
  “他去了,我也不想留,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我就放弃了这种想法。即然死那么不容易,就勉强的活着吧。我很放纵我自己,直到遇到了你”,她跪在地上,仿佛没有在和我说话,“你将我拉了出来,但你又不管我,我又回不去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
  我苦笑了一下:“谁真正知道自己是谁呢,还是不知道的好!”
  江边有几个人在放风筝,估计是周边的大学生,清脆的笑声接连不断。
  “快乐或许是有的”,我走到她跟前,试图扶她起来,“忘记了就快乐了。”
  她挣扎了一下,没让我扶:“我想多呆会儿,你要是愿意的话,把电话号码给我吧。”
  “你的号码是多少,我给你打过来”,我掏出手机,按她说的号码拨了过去,长江边响起了优美的彩铃声:“下辈子我要嫁给你”
  “我的真名叫刘贲”,我转身离去,丢下了这句话。
  幸福的生活都差不多,不幸福的生活千奇百怪。
  想起以前和余香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不免潸然泪下。忘记吧,忘记了就没有痛,把往事留在风中
  回到住的地方,米舒问我到哪里去了,我没有说话,直接奔到卫生间,用扫帚把搅动便池,里面立刻泛出淡黄的东西,散发出腥臭的味道。我马上止不住的一阵狂吐。
  米舒抚摸着我的后背,轻轻的说:“你不要作践自己了,有些事只能那样处理。”
  我站立不稳,跪倒在里面,头部重重的磕在下水道水管上,立刻隆起一个大包来。
   。。

那夜,她把手放在(58)
米舒立刻蹲下来,紧紧的抱住我的头,用手掌压在包上死劲的按。我感觉一阵撕心的痛,却是快乐着的。
  晚上,我抱住米舒问她:“想夏天不?”
  她缩在我的怀里,反问我:“你问这干啥?”
  我说:“你怎么下得了手?”
  她把我的手拿过来放在她的胸上说:“我没想要他的命。”
  “你知道他会跳下去是不?”我把手抽出来。
  她平躺过去,两眼看着天花板说:“我只是想让他快些同意和我分手而已,没想到他会跳桥。我选择那个地方和他见面,是因为桥上风大,加上天气冷,如果我再让他等一会儿,他就心灰意冷了。只要我提出来,他就会立即同意。没想到他那么不扛事儿,被我几句话气得半死,还要动手打我。我还没有骂够他就跳下去了。”
  “那你后悔不?”我问道。
  “后悔有什么用,这样也好,一了百了,干干净净的,多好”,她侧过头来看我。
  “你现在躺在我的怀里,你就没有一丝愧疚之心?”我瞪大眼睛看她。
  “我一直都喜欢的是你,我愧疚啥!”她转过身给我一个背,把我的手拉过去按在胸上,“不要说这个了嘛,我们聊点儿正经的。”
  “呵呵,你的胸怎么还是这么小!”我使劲揉了几把,“这正经不?”
  “正经!”她哼哼唧唧的,“再用点儿力!”
  过了一会儿,她扭过头来问我道:“你是不是忘不了余香?”
  我不说话了,退掉她仅剩的*,放了进去,米舒立即“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就收不住口了。
  本以为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没想到叫声都这么相似。
  夜色渐浓,我一下一下的运动着,不敢闭上眼睛。总感觉夏天、余香就站在床头的门口看着我们,一阵阵的心悸,将米舒一波波的推到高潮。
  事后我十分疲倦,不想动,但米舒上厕所要我陪,没法只好起来。
  上厕所回来,米舒问我:“贲贲啊,你相信有鬼不?”
  “瞎说!”我忙打断她的话,“哪来的鬼!那是迷信。”
  “那你神叨叨的干啥?”
  我一时语塞,良久才反应过来:“我有神叨叨吗?”
  “你有”,她说道,“你一直神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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