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两人仍是弄清蜜意庆祝着。
次日,龚青阳在饭桌上说:“妈,以前那套房子的钥匙你找找给我。”
“你要钥匙干嘛?”肖宛如第一个反问道,菜在嘴里都没来得及翻身。
“就是啊。”龚母慢腾腾地说。
“我想先搬回去住。”龚青阳淡淡地说。
“在这儿不是住的好好的嘛。”肖宛如脸上有点不悦,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要离开。
龚母嚼着饭,沉思了几秒钟没有说话。
“给你也好,很久都没有过去那边住了,房子空的久了不好。”龚母终于说话了。
“妈,小叔一个人又没时间做饭的,在这边住一起吃饭也方便。”肖宛如默默地阻止。
“没事,放心宛如,还可以过来吃饭嘛。”龚母笑着说,为有这样一个和气的儿媳妇而感到高兴。
“这一走,少了一人,感觉空落落的了都。”肖宛如说。
“没什么,住的也不远不是嘛。”龚母笑着说。
“我也要跟小叔过去。”紫风一个鸡腿终于啃的差不多了,才想起大人们的谈话。
“你过去干嘛?”龚母笑着问他。
“看喜羊羊和灰太狼。”一边说着一边抹嘴角的油。
大家都笑了。
“就你淘。”肖宛如用面纸擦他的嘴说道,轻轻地拧了一下他腮帮。
饭后,龚母和肖宛如收拾完毕了,走到龚青阳房门口,轻轻地说:“青阳,陪我下去走走。”
“好睐。”龚青阳起身。
龚父回房了继续写他的回忆录了,紫风在自己房间里玩电动小火车,所以客厅里只有肖宛如在看电视。
看着婆婆和青阳一起出去,肖宛如问道:“妈,要出去啊。”
“下五走走。”说着就和龚青阳一起出了门。
外面,晚上有着凉习习的风吹过,不算太热。
“青阳,你跟妈说,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龚母笑着问。
“什么事都瞒不过妈。”龚青阳有点害羞。
龚母接着说:“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儿子我能不了解吗。”
“妈,你觉得怎样?”龚青阳也没有再隐瞒什么的必要了,就直接的问。
“我同意,就是不知道她父母的意思啊。”龚母说,话语里带着些不确定。
龚青阳有点不解了。
“妈,这都什么年代了,男女自由恋爱啊。”他说道。
“话虽如此,可是有些事要是真的上了正板,还真有些说不过去的事呢。青阳,你是过来人,有些事要有两手准备。”龚母笑着安慰他说。
“妈,你说的话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呢。”龚青阳觉得心里憋得慌。
“没事,妈也想你好。只是想你好想着想着就变成担心了。”龚母呵呵地笑。
龚青阳不说话了,感觉母亲话里有话。
“记住,要是决定了呢,就不许反悔,对人家。”龚母知道时下这些年轻人的事。
“这个我知道。”龚青阳说。
夏小雨在经过几番推辞后还是执拗不过龚青阳,跟着他搬进了他以前的房子。
房子两室一小厅,虽然空间不是很大但是到也很别致,夏小雨非常的满意。
两人打扫房间,拐拐角角的整整忙活了一个傍晚。
看着龚青阳卖力的模样,夏小雨忍不住地奚落他两句:“看不出大领导还蛮体恤下属的哦。”
“那是,这体恤的哪是普通的下属啊,这是——”龚青阳笑得很幸福。
“这是什么啊?”夏小雨问。
“这是我老婆啊。”他忽然一脸严肃的说。
“谁是你老婆了啊?还没明媒正娶呢,看我不抹你脸。”说着夏小雨把一个黑黑的大手一巴掌印在了龚青阳的脸上。
龚青阳被这来势汹涌的阵势着唬住了,还真没来得及躲开。于是就一把抱住了她,给她也按上了一个黑手印,两人看着对方哈哈地大笑着。
“现在流行第五季。”两人不约而同的说出口。
收拾好,夏小雨说:“我要住这个小房间,我喜欢大些的空间,感觉特踏实。”
“你的意思是说,我住那个小房间啊?”龚青阳反问她。
“是啊,这还用问啊,智商2。5呢。”她嘻嘻地笑。
“可是这个小的是给娃住的啊。”龚青阳一脸无辜地说。
“这不还没娃嘛。”夏小雨抢白了他一句,忽然觉得自己又进入了他的圈套,转身就追着他要拧他。
“救命啊,谋杀亲夫了。”龚青阳在这二人的小房间里恢复了以往的活泼。
嘻嘻哈哈过后,二人简单地洗了洗,就准备了吃的,厨房里两人铿锵做起了饭,倒也柴米油烟酱醋茶起来了,香味顿时弥漫着小厨房。
话说还没吃完十分钟,龚青阳就催促道:“我们洗澡吧。”
作者有话要说:更喽,撒花
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痛并快乐着。文章就此结束,向一路看来的大大们致以最清凉的谢意。
感谢你们支持陪伴我走到最后,下一部《石榴红》我将更加努力,希望得到你们的支持和批评。
“一起进去洗吧。”龚青阳提议到。
“去你的,不知道害臊。”夏小雨一把把他推进了洗澡间,自己回客厅看电视。
没多久的功夫,龚青阳出来了。
“我说你到底是洗还是没洗啊,明显的豆腐渣工程嘛。”夏小雨笑着鄙夷地说。最后没忘了缀上句“臭男人”。
“过会儿你就知道是不是‘豆腐渣工程了’。”龚青阳笑得很诡异。
“什么意思?”夏小雨对这种事似乎有点迟钝,许是心窍未全开,不懂话中蕴涵的意境。
“先洗,再告诉你。”龚青阳神秘地笑着。
第一次在一个个人空间里这么欢快地洗澡,夏小雨冲得舍不得出来了,相比四年的排队洗澡简直是集体主义等死人。
“姑娘,你在里面游泳呢。”龚青阳在外面喊起来了。
“就好。”里面出来一个朦朦的声音。
许久过去。
听得夏小雨推开门的声音,龚青阳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眼睛盯着电视,嘴里说道:“乖乖,时间真够长的,就是杨贵妃沐浴华清池也早该出来了。”
夏小雨听了咯咯地笑,“看不出来了,你这变化还蛮大的哦。”
这番龚青阳才慢慢回过头来,看着夏小雨头发湿湿的披散在肩上,满面潮红,脸上水珠微微,他身上有一种尘封已久的激动似乎顷刻间就要爆发。他呆呆地看着她。
夏小雨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龚青阳缓缓地走过去,一下子抱住了她。
“热,热——”夏小雨被他搂得很紧,又刚从浴室里出来所以闹着喊这一个字。
一挣扎,一抬手,她手腕上一块心型的胎记翻过来。
龚青阳喘着男人的气息贴近了她的耳后,缓缓地盖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只有一轻一重急促的喘气声。
当龚青阳把手慢慢下移到她臀部的时候,她仿佛被电击一样浑身竖起了小鸡皮疙瘩,她感觉的到了他硬硬绷紧的克制,于是紧张、激动、害羞一股脑儿地袭来。
像一只羽翼刚丰满而又未飞翔过的雏鸟,她软软地蜷缩在他强壮的怀里。
而他的手掌轻软而绵长,像流水一样缓缓地滑过她的臀,延至腰身,又慢慢上移到前胸,刚要温柔地抚摸,夏小雨本能地反抗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龚青阳停下了他的动作,嘴唇又凑到了她的耳根,低低地说着情话。
几番攻势下来,城堡彻底地失守。
在床上,夏小雨像一朵微微乍开的白莲花,细腻的毛孔中散发出处子轻轻地乳香,龚青阳只轻推了她的上衣,害羞地又被她拉上一半。像躺着的维纳斯,薄衫轻遮半面玉体,他没有粗鲁地压上去。
他缓缓地贴近她的身体,他怕庞大而又健壮的身体压坏了这朵初开的花蕾。
未经尘俗,但是体内的欲望却被撩拨地几近燃烧。
“疼,不要。”夏小雨喊着,她死命地推开他,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哭腔。
“勇敢点,宝贝。”他这一次重重地压住她。
“啊,啊——”她疼得汗珠直流。
他用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胸,下面犹如放出的一支快箭,刹那间击中了目标。
“别动,不要动,疼,疼。”她在他身下发出低低的请求。
他无限温柔地轻轻动作着,渐渐地她适应了他的节奏。
这第一个晚上,他带着她走了一趟地狱,而她像一只浴火的凤凰。
次日清晨,当初生的第一缕微薄的阳光撒进来的时候,他温柔地看着她,她娇羞如花。
这一次,琴瑟和鸣,如鱼得水。
夏小雨和龚青阳的情况进展,龚母心里非常清楚,毕竟她也是过来人,所以她在一个黄昏的午后跟老龚谈起了这事,虽然老龚的话语能力不是很强,但是头脑还是很清楚的。
听了龚母啰啰嗦嗦的说着,他心里有了数。
他去书橱里拿他这段时间来写的回忆录,已经写了厚厚的一小本。
龚母简单地翻看着这些,简直不敢相信这些曾经过往的历史,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在老龚的回忆录里又再一次的呈现了。
她没有细看,当翻至兰香那一节的时候,她细细地看起来,聚集会神,时光仿佛停止了流淌。
“原来是这样。”她陷入了沉思。
“我就是要,要把这交给这两孩子。”龚父并不知道夏小雨的身世,他只是怀着一课虔诚的心来为那段荒唐的经历来呈现出一种内疚和自责,以至于来还原真相,让孩子们自己去判断、去原谅。
夏小雨决定带龚青阳回去见一次父母,当然还有兰香小姨,她要让他们都放心自己。
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龚父把回忆录交给了龚青阳,平和地说:“你们在路上看看吧。”说着自己转走了自己的轮椅。
“这是什么,妈?”龚青阳不解地问。
“你爸在白水沟的回忆路,在路上看,你们。”龚母说。
“好。”夏小雨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