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西瓜,吃西瓜。”小剑看着勺子上汁水滴答,忙叫道。
自然熟的西瓜甘甜地让人欲罢不能,小剑很快将半只吃完了,西杏也吃了大半只,摸摸肚皮说“都是水,吃不下了。”
两人将西瓜皮放在桌子上,小剑拿过毛巾让西杏擦下手。
“你怎么大中午地过来啊?”小剑问。
西杏看着东面被热浪冲刷地有些影约的村庄说“下午,我还要去城里,给花花寄东西呢。”
“哦。”提到了花花,小剑又不自然起来。那笨拙狼狈的第一次,女孩子刻骨铭心,男孩子总想遗忘。
“花花,她现在和我在一起”西杏知道他们曾经的关系,也后悔拒绝小剑和他一起离家出走。不过事后,小剑并没有责怪西杏,对她仍是一如既往的亲近,只是她自觉愧对小剑。西杏初三一毕业就出去打工了,一方面给家里补贴些家用,另一方面也是对某些事情的逃避。时过境也会变,几年过去了,她终于能够坦然面对过去了。她看了一眼小剑,虽然他没有说话,但她知道他想了解曾经的好友,就接着说“小三也在那儿,做侍应生。花花拜托我来看看你,她让你好好加油。”
小剑又“哦”了一声沉默了一会问“她们还好吗?”
“好,都好。”
小剑听出西杏敷衍的意味很重,抬头看向她,她脸色绯红,“西杏,你怎么了啊?”
“我,我,我也要施肥去了”西杏红着脸说。
“切,我还当什么呢”小剑不以为然道“那面,那个棉花地里。你想施多少就施多少。”
西杏不说话,站起来往前走去,腿夹得紧紧的,高翘的屁股在紧身的超短裙束缚下左右坚挺地摇摆。小剑一下子感觉夏天更热了。西杏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嗔怪道“都怪你的西瓜。”小剑一下又感到三九寒日的到来,浑身硬邦邦的。他看见西杏敞开两颗纽扣的上衣露出一片猛然突起的雪白。西杏说完紧走几步,步入半人多高的棉花地。一片片宽阔的叶片中夹杂着青涩圆滚的棉桃,碰到人的身上象鼓槌一下轻轻敲打着人身。西杏走了十几步,转脸看见小剑瞅向自己,脸上更是火烫。可这块田地,除了低矮的瓜蔓只有这块棉花地尚可藏身。她硬着头皮象小时候那样,对小剑开着玩笑“不许偷看啊。”说完就蹲了下去。
不说这句还好,一说这话小剑的双腿就控制了大脑。
同样的话,在不同的年纪,含义已然不一样。上次禾禾来看他,已是半年之前。人啊,一旦你出类拔萃过,就永远想高高在上。名与利,总是那么能激起人的斗志。这半年,他甚至比初三时还要拼命,连午休的时间都减少到只有五分钟。女人,和男人的事业比起来,有时是微不足道,有时又是致命的诱惑。
小剑蹑手蹑脚,快步走到棉花地旁。他蹲下身子,顺着棉株望了进去。西杏背对着他,白白的屁股在绿色夹杂中若隐若现。小剑感到口干舌躁,似乎听见了哗哗的流水声。白白的屁股抖动了几下,西杏好象从前兜里摸索着什么,往下擦拭了几下,就提上*站了起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336我用手帮你做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清华、北大,清华、北大。小剑不伦不类地鼓励自己几句,忙又弯腰快步往回跑。快跑到凉棚处,又折身往路边跑去。离路基一米多高有条小河。小剑跑下去,伸手抄水在脸上摸一把。心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若想成为大英雄,要么象汉武帝那样夜不可无女,或者象隋文帝一样就一个老婆,反正都对女色无所谓。
西杏回来不见小剑,自言自语道“也去施肥了?”她四处瞅了瞅没人,就手伸进裙里把*褪到大腿上整理一下。刚才知道小剑在凉棚,她慌里慌张地整理地不舒服。她把*整理正位刚要往上提时,看见小剑站在北面,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西杏也傻了眼,呆呆地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小剑愣了一会,走了过来。他一把揽住西杏的腰,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西杏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身体在微微颤抖。小剑没有犹豫,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将自己的吻印了上去。西杏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站立不稳,一经小剑吻动整个人酸软在他怀里。西杏还在惊恐中,舌头仍由小剑轻点,夹杂着芳甜。小剑吻了一会,一手往下探去。超短裙的开口很高。小剑毫不费力地就探入她的两腿之间。西杏的双腿不自觉地地夹了一下,刚清爽的里面又是湿润一片。小剑的中指前后滑动几下,西杏从喉咙里发出了“呜呜”声。小剑停止滑动,想坐下换个舒服的姿式。要命的刺激一中止,西杏就清醒了过来。她身子微微一蹲就把*提了上来“不,小剑,我有男朋友的。”小剑没有应声。他见西杏开始阻止,又将手指前后滑动摩擦起来。西杏不自觉地又嗯啊连声。她坐在小剑的身边,双手抓住小剑的手,拼命想把小剑的手拖出来,却使不上一丝力气,面色的绯红随着她的呻吟都快沁出了皮肤。小剑的手指来回逡巡几下之后,找到一处柔软的深陷,轻轻一挺就进去了。西杏大叫一声,不再反抗,她抱住小剑,嘴里急切又呼吸不连累地说“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看着四面毫无遮掩的凉棚,李小剑也知道不妥。他把手抽了出来,扶起西杏往棉花地走去。西杏踉跄着脚步,仍然呢喃着说“小剑,这样不好,小剑,这样不好。”小剑不管她说什么,变形的裤子已让他不好意思直起腰。他搀扶着西杏往棉花高的地方走了几步。一米六几的西杏已没在棉花丛中,小剑则露出了整个脑袋。他让西杏背对着自己,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又往下探去。刚安静了一会的西杏因为处境的相对安全,完全放开了的呻吟。小剑抚摸了一会,放开西杏让她弯下腰。西杏听话地撅起了屁股。小剑解开自己的腰带,伸手将西杏黑色的短裤褪到大腿中部。
当他刚要进入的时候,脑子里又想起了清华、北大以及日记本里“高考状元”的毛笔字。爱情是学业的最大杀手,温柔乡里能有几个成功者呢?可是美色在前,他又按捺不住。因此在这犹豫与渴望之间,他偏离了方向,冲向了西杏的大腿根部。小剑心里突然一动,我就这样射出来,也算是不近女色。有了这个自欺其人的借口,小剑前后挺动起来。西杏被摩擦地难受,扭动着屁股想帮小剑找准方向。被激情烧晕了的她,忘记了小剑比她的经验要丰富地多。西杏夹紧了双腿,乱扭着屁股,小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又因为害怕有人突然出现而莫名刺激。在这舒适和偷情般的双重刺激下,没几下小剑就一泻如柱。西杏感觉到了,她侧着脑袋往后看,眼里满是疑问。小剑认为这是对他的蔑视。他稍一停歇整理一下自己的裤子,就伸出食指快速*了起来。西杏啊啊地跪在了松软的土地上,挤倒了好几株棉花。
小剑躲在板床上,西杏坐在旁边。他刚才有些累,躺了一会恢复精神。西杏坐在边上不说话,看他睁开了眼,脸上微微又是一红。小剑也不说话,只是拿眼看着她。他一方面满足于自己刚才的做法,一方面心里又有说不出的失落。两沉默一会,西杏开口说“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啊,我有男朋友的。”小剑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和清华、北大比起来,一时的男女欢娱又算什么呢。
西杏转身看了看日头对小剑说“那我回去了,还要去城里给花花寄东西。”说着,她站起了身。小剑一把抓住她的手。西杏看向小剑,他脸上的神情古怪。西杏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去,小剑的裆部又高高耸起。西杏的脸红白交错阴晴不定起来。她想了一下断然说“不行,我要回去了。”她努力地想抽回手,小剑只是抓着不放。日头没有中午那么厉害了,农人要趁着晚凉出来除草整地,西杏着急起来。几番挣扎不脱后,西杏复又蹲在床上,她以商量的语气对小剑说“我用手帮你做吧?一会有人来的。”
337
“用手?”小剑疑问道。以他远大的抱负,他理应放手让西杏而去,只是下意识里,他又一直牵着她不放。他不会说出请求,但会一直牵手。*吗?小剑虽然谈过几个女朋友,思想上开放理性,动作上却一直保守感性。他不知道用手怎么解决,只是在书上看到过这个词语。
西杏示意小剑把裤子拉开,小剑一头雾水,但他乖乖地照做了。
傍晚时分,夕阳拉长了凉棚的六根柱子,小剑仰躺在床上享受自己皮肤的古铜色。我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呢?因为我们是朋友?还是因为我想考清华、北大?朋友?青梅竹马不也是朋友嘛?小剑翻了个身,眯眼看桔红色的落日。人啊,一旦野心勃勃,就冷血地可怕。为了事业,不仅仅只有禁欲一途,荒淫也是一法啊。我可以放开吗?恐怕我还不能足够地冷血无情。
“哥,哥,回家吃饭了。”小剑正胡思乱想时,李小弓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四叔呢?”小剑坐起来问堂弟。
“四叔和我爸还有二爷,在你们家喝酒呢,他们让我叫你,顺便再摘只西瓜。”小弓站在大哥面前,老实回着话。
“那你去摘吧”小剑说完起身弯腰穿鞋。
小弓迟疑了一下,确信大哥是叫自己摘,就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西瓜地。走了几步,他回头问“哥,我不知道哪个熟。”
“我也不知道哪个熟,你看哪个大就摘哪个。”小剑正在系鞋带,头也没有抬。
第二天小剑赖在床上不起来,对妈妈说这几天太累,要休息一下。倩尧以为儿子生病了,他这几年学习用功,也许太费心神了。她就去让射正喊小刀和小弓去看西瓜。小剑没有生病,也没有累,他牢记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每天晚上坚持做俯卧撑、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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