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记得她被杜慕清扶进车厢,迷迷糊糊地半躺在皮椅上的她十分想安睡,可车厢内却不合时宜地响起重金属的摇滚乐。
黑色柯尼塞格缓缓启动,车窗外的景物随着车速的提升像闪电一般被扔到脑后。
杜慕清捏了捏睡得正香的陆赛男,凑到她肩膀边,声音有些啼笑皆非:“陆赛男,我把你男朋友解救出来,你该不该回报我什么?”
清淡的香味随着杜慕清宽敞怀抱的逐渐拉近一下子涌进鼻腔,陆赛男直觉这味道她不喜欢,翻个身背对杜慕清,只留给他一个半裸的背和美丽张扬的蝴蝶骨。
今天陆赛男穿的这身衣服是波西米亚风的小吊带长裙,吊带系的是活扣,缠成精致的蝴蝶结形状衬着白皙精致的锁骨在车厢黯淡的灯光下更显秀色可人。
杜慕清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诱人的蝴蝶骨,好像她整个人都纤毫毕露得以让他一览无遗,继而向她脖间探出手去,挑开那碍人的结扣,毫不费力地解开吊带,双手扣上她肩膀,低头细细吻着肖想已久的精致蝴蝶骨,留下一串串涎迹和明显的红痕……
作者有话要说:嗯~ o(* ̄▽ ̄*)o 肉肉 or 清水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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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
杜慕清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诱人的蝴蝶骨,好像她整个人都纤毫毕露得以让他一览无遗,继而向她脖间探出手去,挑开那碍人的结扣,毫不费力地解开吊带,双手扣上她肩膀,低头细细吻着肖想已久的精致蝴蝶骨,留下一串串涎迹和明显的红痕……
陆赛男醒来时,看到杜慕清支着下巴端详着自己,眼底有深沉的温柔,杜慕清用那种很认真的眼神打量她一会儿,说:“陆赛男,你必须记住,收获必然对等付出,将来欧扬自由时你必须离开他。”
杜慕清醇厚好听的声音和命令的口吻让陆赛男心底有些惶然,如果在平时她一定豪无余地拒绝,可一旦对上杜慕清深沉的目光,她竟说不出一个字。
她只是固执地以为欧扬并不会无路可走,她更不至于炙手可热到成为杜慕清所中意的人,所以她始终没有点头。
第二天去看欧扬时,欧扬好像受了优待,被换到另一个稍微宽敞明亮的房间,欧扬一身纯白的运动服看到她,嘴边便扬起灿烂的笑,让陆赛男心神恍惚了一下。
欧扬趁她怔忪,迅速地伸过头,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一下:“谢谢。”
陆赛男干笑两声,入座后,告诉他:“大概处理得差不多了,没有被媒体曝光的风险。”
欧扬嘱咐她说:“一个人时别只吃泡面,可以点餐,我所有银联卡的密码都是你身份证前六位数乘以二除以三。”
陆赛男笑容促狭:“这么轻易告诉我,不怕我携款私逃?”
“重要的是你多吃点,我这边在联系以前的同学,当我出去时,我就娶你。”
“不用那么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吧?”
欧扬理所当然道:“我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基督教拒绝婚前性?行为,想要合理合法的性?行为只好以身相许。”
“既然拒绝婚前?性?行为,那你在赌场时还发什么情?”陆赛男疑问。
“咳咳……”欧扬尴尬地掩饰般清咳一声,别扭的转脸,不看她:“谁让你老盯着那个秦桥看?”
陆赛男( ̄▽ ̄|||)汗:她承认她对温文儒雅型的男人天生没有抵抗力。
欧扬倾身摘下她胸针,笑得张扬,好像她就站在他世界中心一样,信誓旦旦道:“这个我没收,留作念想,最多等我三天,少爷我一定光明正大走出去。”
……
上海四季都很美好,白天的格子间员工休息区明明只是几张布艺沙发和一只大型水族箱搭配着吊篮竟显得分外的静谧。
专属于杜慕清的手机铃声响起,陆赛男手紧张得发抖,接通后,杜慕清的声音少见的温和:“吃饭了没?”
“没…。。”扇耳光啊!我为毛实话实说!!
“陪我去吃个饭。”非常随和的口吻,但完全没给她拒绝的余地。
陆赛男到洗手间化淡妆坐电梯到负一楼,看到杜慕清开的黑色保时捷,车窗落下露出杜慕清那张线条冷硬的脸,皱着眉头查看手表,陆赛男只觉得他这人是严肃且守时的。
坐进后座时,杜慕清看了她一眼,面色一沉,有些不高兴道:“到前面来。”
陆赛男乖乖入座后,杜慕清看着她的那双黑眸意外温和,边掌控方向盘边问:“你想吃什么?”
“随您,”毕恭毕敬的口吻。
“我们俩在一起时,不必要太客气。”杜慕清语气生硬的纠正她。
陆赛男神色茫然地应了声。
寻常的家常菜馆,但杜慕清点的菜却都是她最爱吃。
饭菜上桌后,杜慕清端了一碟子的玉米乳烙饼到她面前:“杂粮对身体非常有营养,多吃点。”
陆赛男笑着道谢。
和杜慕清相处,要习惯沉默,沉默的吃饭,吃饭时从不发出一点声音,动作慢条斯理的,时而望着她的目光就像阳光,温暖而炫目,温和得不正常,让陆赛男有些受惊,有些食不知味。
晚上鸿雁到浦东夜店泡吧时,和她说:“这年头爱情不但不分国界,更加不分性别。你犹豫什么?化妆、PS,女人的美总是要靠修饰,情人就像长在你脸上的一颗青春痘,短暂的停留后总会消失,更何况像杜慕清那样稳重并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情人。只要有条件收复就近一步温柔豢养,”看了她一眼后,认真地说:“你要知道,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通过男人征服整个世界。”
陆赛男说:“这种说法真不敢苟同。”
鸿雁好像特别不理解似的,接说:“你又不是明媚伤感四十五角望天无语泪两行的小女生,信仰生活就是低调,低调就是孤单,孤单就是成长那一套理论。”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怎么想?”
鸿雁揶揄地笑:“你呢,没心没肺的狂笑是在人前,一个人的时候依旧孤单冷清。”
陆赛男哀叹:“好吧,恭喜你猜中了,我总不能在自己脑门贴上标签‘销售处女并无偿夜袭美男’,这样我就相当于一朵会走路的小菊花,随时随地会被不明人士爆掉,虽说宁滥勿缺,可贞洁操守相当重要。”
“所以,我要是杜慕清迟早会在沉默中变态,”拍了下她肩膀,清了清嗓音,眨眼睛,字正腔圆地比划说:“寰宇大厦为何午休时断网?广告部为何屡遭禽兽袭击?格子间员工为何频频怨声载道?连环偷窥员工隐私者到底是谁?欧扬无辜被陷害,究竟是何人所为?陆小姐初夜权到底花落谁家?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沉沦?是抑郁的爆发还是变态者的无奈?敬请关注今晚八点CCTV8年度巨献《陆赛男的不归路》,让我们跟随摄像师镜头走进变态人渣杜慕清的内心世界。”
陆赛男囧:早知道就不和鸿雁得瑟了,这家伙太贫,让她成就感直接下跌至负数级。
……
可毕竟有求于人,所以隔天杜慕清带她去九寨沟,她没权利更没资格拒绝。
九寨沟是梦幻的,梦幻在水,清软的水,单纯的水,澄澈的水,色彩斑斓的水,飞流奔腾迂回千转的水组成宽阔的诺日朗瀑布,银河飞溅直下,瞬间声震谷间,腾起蒙蒙水雾,树影婆娑间云雾升腾,似神话般梦幻。
近处杜慕清和几位昆明人边走边畅谈,陆赛男专注地望着诺日朗瀑布。
“诺日朗的藏语好像是男性图腾的意思,名字是不是很美?”秦桥站在她身后,温和地说。
陆赛男恍神了一下,回头看到他,惊愕后甜甜一笑:“真巧。”
“是,”秦桥看她一眼后,温和地笑说:“我等你电话,可惜一直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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