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你等等。”爱诺把电话给了安然,小家伙上来就说:“小婶婶,你晚上可要早点儿回答。”
“是,小婶婶明白。”若敏故意跟安然说。
“怎么,今天晚上会到很晚吗?”爱诺问。
“不一定吧,你先带安然回到吧。”
“对了,凯悦是李氏旗下的吗?”
“凯悦商场隶属李氏企业,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
“没事儿早点儿回去。”若敏嘱咐道。
“回去,喝西北风吧,我做饭不好吃你不是不知道,我们正要吃点儿东西去看电影呢。”爱诺反驳说。
“看电影呀,只带着安然多无聊,你打电话叫战涛出来陪着你们,有个男人在也会安全一些。”
“安全,拜托——,谁保护谁还不知道呢?”爱诺嘲笑式地说。
“怎么在美容部呆了这么久一点儿都没改变呢,你一个女人,身手再好在别人眼里也就是个女人?”
“行了吧,你目的已经显而易见,你想让我跟战涛谈恋爱吗?你安排前怎么不先问问我对他有没有感觉呢?他不是我要的类型。”
“那你要的是什么类型呢,战涛哪里不好了,工作表现你也看到了,为人也是风趣幽默的。”
“是很好,但是好我就应该要,那天下好的太多了,再一个,你跟安毅杰本来就是表面夫妻,要是感觉好,你自己领回家慢慢享受吧。”爱诺嘴快地说。
“爱诺”若敏生气地喊道:“你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吗?”
“知道了,我说错了,但是真是没需要他来保护我们了,你就放心吧,我们很快就回去了。好了,我们要吃饭了。”
挂上电话,若敏不是有些来气,康柏看了几次若敏的脸色后开口问:“夫人正生气呢?”
“没有,要这点儿事就跟她生气的话,我可能早就气死了。”
“爱诺性格就是这样子,心直口快地,你也别太当真了。”若敏看着康柏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帮爱诺说话,但还是笑着说:“怎么会呢。”
“哦,夫人感觉不对劲吧,我跟爱诺经常上班的时候碰上,我们住得挺近的。”康柏解释说。
若敏明白地点了下头。
“不过,爱诺好像并不喜欢在美容部工作,夫人一直像对亲妹妹一样对她,这次怎么会执意让她在那里工作呢?”
“在部队上时间长了,她的身上已经缺少了一些女人味,而美容部是一个非常时尚,而且尽显女人魅力的部门,希望她能尽快找回做女人的感觉。”
“夫人一片苦心,看来爱诺是一点儿都没体会到。”康柏感慨地说。
若敏思绪着说:“体会到也好,体会不到也好,只要她变得越来越好,那就足够了。”若敏的脸上也出现在满足地表情。
到达用餐地之后,一起走了进去,康柏刚想介绍大家认识,楚歌华栏在前面先介绍了若敏说:“这是会若敏姐,我最好的朋友,你们可不许欺负她啊!”
然后又一一给若敏介绍了在坐的三个人认识,一个是技术部部长,一个是工程部部长,还有一个年龄稍大一些的是村长,在一起坐下来吃饭的时候,他们一直谈着工作上的事儿,但是若敏却根本插不上嘴,而且也不愿去听些与自己无关的事儿,只在他们谈到度假村的时候,若敏很认真地倾听了一下,剩进时间只在一边儿有一筷子没有筷子地吃了点儿东西,然后静静地等他们说话。
用餐过后,又一起去了安毅杰去过两次的酒吧,这次过来酒吧的老板专门留出了一张大的桌子,大家一起坐了下来,楚歌华靠着安毅杰坐着,若敏坐到了她的旁边,康柏全点了啤酒,上来之后勤快地把酒分到了各人的手上,到了若敏这里,也没好意思推脱,只接了下来,并跟康柏道了谢。
这时安毅杰正跟老板说着话,看到若敏毫无推辞地接过了啤酒,还没等酒在若敏手里放稳,便一把夺了过来,并厉声沉脸地说:“你明天还想再进一次医院吗?”然后脸上恢复平静地对老板说:“拿杯果汁来吧。”
老板应声离开了,临走时不自觉地又转身看了若敏一眼,才回到吧台前取果汁。
楚歌华在这过程中也脸色不怎么好看了东瞅瞅西瞅瞅,若敏不看也知道楚歌华此刻惊讶的表情,于是也就强拉着自己的脸不去看楚歌华的脸,安毅杰在这种时候更是会毫无表情,了解他性格的楚歌华更明白,安毅杰不是个做事会向人解释的人,不用说这种场合,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不会做任何解释的。
还好康柏很快提起了新的话题,掩藏了这有些紧张的气氛,楚歌华很不高兴,但是却没表现,又开始跟大家有说有笑了,不一会儿,楚歌华的手机响了,她拿着手机边接着边走出了酒吧的门,进来的时候却已经是两个人了,走近之后先介绍说:“杰,这位是旅游局的孟科长。”
安毅杰起身大家也都随着站了起来,安毅杰握过手之后,楚歌华又一一介绍了其它人给这位孟科长认识,最后一个介绍若敏的时候,很神秘地表情说:“这为是我的若敏姐,若敏姐可是美丽贤惠,又事业有成的完美女性哦,而且你现在还有机会的。”
这位孟科长有些含蓄地跟若敏握了一下手之后,就坐下来跟大家一起喝酒,若敏仍一个人坐在一边儿,不过这次感觉舒服地是她跟楚歌华的中间加了这位孟科长,不用再去面对楚歌华的千变万化的脸色及眼神了,坐一边儿没事儿,索性欣赏一下酒吧的气氛,正在这时,看到了吧台里面的老板正在调酒,而且是表演式的调酒,若敏不自觉得被吸引地,心里的第一感觉是,这个人在法国呆过,这种调酒的方式,好熟悉,好亲切。
若敏很无意地被吸引了过去,坐到了吧台前,用法语问:“你在法国打过工吗?是不是塞纳河畔的一家小酒吧,老板是一个大胡子地法国人?他还是一个画家。”
男孩放下了手里的调酒瓶,惊喜地问:“你也去过那里?”
“没错,你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现在来说已经有两年了,你呢?”男孩兴奋地问。
“两年,那我去的时候你就已经走了,不过你调酒的技术跟大胡子的技术已经形似了,相信已经很得真传了。”若敏也好像是他乡遇故知一般眉飞色舞地说。
“偿偿味道?”男孩眼神放光地问。
“可以点一杯巴黎情敌吗?”
“你也知道这种酒,老板不经常调的。”
“有幸喝过一次而已,感觉味道很独特,先苦后甜体现出一种人生的特殊意境,对了,你知道这种酒的典故吗?”若敏问。
男孩摇了摇头说:“我在店里呆了一年多,老板吝啬的只给我喝过一次,回来之后我也一直在琢磨是怎么调的,但是几次尝试都不成功。”
“真可惜,我还以为可以在国内再品到呢,不过没关系,创你自己的特色也很重要,我把巴黎情敌的典故讲给你听,那是大胡子做了人家情敌的时候,被人狠揍了一顿地时候调出来的,虽然是情敌,但却具有理直气壮的味道,这种事恐怕也只有崇尚自由的法国人能做得出来吧!”若敏感慨万端地说。
“原来是这样,我还一直说名字太没诗意。”男孩说着,眼睛看着安毅杰走了过来,搭讪问:“怎么了,酒不够了吗?”
“我是关心这种事儿的人吗?”安毅杰坐到若敏的旁边扫了一眼说:“聊什么呢?”
“在这里,又是跟我这样的人,当然是聊酒了。”男孩说:“要不要再一起试试苦中寻乐?”然后专向若敏说:“帮我试试跟巴黎情敌差别大吗?”
“好了,是你自己调出来的吗?”
“今天春节刚发明出来的。”男孩子说着已经开始忙活了起来。安毅杰点了点桌子说:“我去洗手间,给留好了。”
安毅杰刚转向洗手间的拐角里就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女人的身影,但是她却用帽子跟围巾把自己包得严严事实,这更令人好奇,现在都已经不是戴帽子的季节了,居然还包得这么严实,肯定没好事儿吧,安毅杰趁着还没被发现的时候,一个箭步到了女人的后面,用一个花盆挡住自己的脸,这时看到了一个男人从侧门走了过来,坐在了女人了旁边,一坐下就开口说:“我现在已经被开除了。”
“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儿事儿都办不好,还居然敢再来找我。”
“你不会这么无情吧,这件事儿可都是你让我做的,如今我在这个圈子算是已经臭了门子了,想要再找份工作,可就不容易,你当时可答应我,会给我安排好的。”男人说。
“我是答应过事成之后,但如今你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个到公司没几天的助理一个新上任的业务部长就能把这件事儿给摆平了,你还想到我这里来拿好处,你不觉得好笑吗?”女人气乎乎地说。
安毅杰听到这些话,转身确认了一下那个女人背影,又继续听。
“那你是打算置身事外啰,你也别这么乐观吧,如果这件事儿,让老爷子知道了,你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的。”
“是吗,你可以试试,看看已经因为被开除的事儿在老爷子哪里有名上账的你,会不会让老爷子相信你……恐怕在这件事儿里,开除你的人也不会少讲了你的坏话吧,她现在可更是深得老爷子的赏识,我劝你还是识实务者为俊杰,别自讨没趣了,这个给你,就当我打发要饭的了。”女人把一个信封扔到了男人的身上,拎起包便扬敞而去。
安毅杰这时也从坐位上起来,看着男人坐在桌子上,没有走,而是气急败坏,恶狠狠地拿起了酒瓶,猛往嘴里灌下去……
安毅杰拿出手机,打通了楚歌华的电话,只说了一句:“快点儿,让若敏到厕所这边儿来。”
“什么事儿呀?”吵闹中的楚歌华问。
“别啰嗦。”安毅杰简短地挂了电话。
等了一会儿,楚歌华跟若敏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