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女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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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女之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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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单位在金成走后,他的一些工作由我来干了。说到这儿,想问问你,他怎么样了?你可别瞎想啊,我就是随便问问。毕竟在一起工作好几年了,我们俩还是说得上来的。你有什么事可以找他,他是个热心肠的人。说起来,他这一走,我还真的挺想他的。但绝不是再有要和他继续往那方面走的意思了,人家是要成家的人了。我这是和你,自己的妹妹什么都说的,你可真的别往别处想啊。

  你们学习是不是很紧张?听说你要买外语参考书。爸爸让我给你买,你把要的书名告诉我,我来给你买。没什么说的了。好好注意身体。再见。”

  信写好后,她给她母亲念了一遍。她母亲点头示意可以,她便就折好,等着转天寄出去。这时,她母亲说想自己看看这封信,玉华边说:

  “您看,都给您读完了,怎么非要自己看呢?”

  “我闲着也没事,看看不也是消遣时间吗。”刚才玉华念信的时候,没有念特意问金成那一段,所有就不想让她母亲看。可也不知道他母亲今天是怎么了,非想要读这封信。玉华没办法,把信给了她母亲。自己洗漱去了。有一会儿工夫,她母亲喊她:

  “玉华、玉华,你来一下。”

  “您有什么事吗?”

  “唉,我一直想问你,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看了你这信,我这才知道,你们单位的那个挺帅的小伙子,现在和玉英在一个学校读书啊?是吗?”

  “对,他们俩天天在一个系里读书。”玉华随口答应着。

  “我问你,他有女朋友了是吗?”

  “是啊,要不是上大学,人家可能就结婚了。”

  “哦,是这么回事。那妈妈问你,你自己的事也该琢磨琢磨了吧?”当母亲的,为女儿想这事,理所当然。

  “您看,我就知道您会说这些的。我自己会想着这事的。”玉华把信折好的同时,对她妈妈这样说。

  “妈妈跟你说,这找男朋友不能比,人比人就没法活了。比那个小伙子好的有的是,当然,不如他的也有的是。自己觉得合适就行了。”

  “哎呀妈妈,咱不说这事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您也早点休息吧。”玉华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此时,她的心里想的比谁都多。

十五、 两种情感的缩影。
十五

  女人的心中要爱上一个她锺情的男人,那种非爱到底的劲头,有时候是不好用言辞表示的那么全面的。即便特别矜持的玉华,她的心思总是埋藏的更深些。有一种情感好像是这样的:心中很爱这个人,可又怕一旦表明了爱,遭到拒绝。与其这样,干脆就先爱着。还有一种情感:明明知道自己爱的人,有人爱了或者爱着别人了,也要和人家竞争竞争,那不是男人之间的横刀夺爱,而是一个女人向另一个女人的进攻。我们眼前的这姐俩,可以说就是两种情感的缩影。而且,一旦姐俩在为一个男人最终能不能成为为自己的心爱的时候,那份情感的冲突,不亚于非亲非故的旁人。

  玉华那晚真的失眠了。她先是想:自己怎么就不能早早地向金成袒露自己的心扉呢?接近他了,也和他一起看过电影,怎么就不言明了呢?可是你金成真不明白我的用意吗?她连续这样想着并自己问自己,可是就是怎么也回答不出来。辗转翻了个身,看到了玉英那张空床,她一下子把那天她真的不敢往下想了的事情,重新连贯了起来;她对自己的妹妹是最了解的,这个玉英是个感想敢说敢为的人。她想到这里,就回味起来玉英说的……“我要是你,喜欢的就不放过。也别说,那金成倒是让女孩子喜欢。要不是你喜欢,我还就和那个叫什么、什么,不知道叫什么了,反正是那个漂亮的女子竞争竞争呢。”……那些话。真的,这玉英可别真的那么想了,就那么做去。嗨,这人啊,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我怎么忽然行道着了呢?玉华又自己对自己说话。

  我们说,人往往是有这样的体验的:自己想自己说话,这是完全存在的一种行为。即便在现实生活当中,我们偶尔也会发现旁人在不自觉的时候,有这种行为,只是极少见而已。但有神经质的人,那种说话便是病态。而我们不是说的有神经质的哪种人。

  玉华的某种担心,我们以后便就会见到。只是我们现在说的是她而已。她,怎么也睡不着,只好坐了起来,她在无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后,就好像忽然萌生了一种她怎么说也说不上来的感觉:犹如小的时候,她抱着哇哇,好像她就是母亲。那一瞬间,也就好像她做了母亲似的,感到十分慌乱,却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心在开始爱的时候,那种奇特的骚动识破难理解而有相当甘美的。

  “对了,这周休息,我一定去北京一趟。”她这样完成了她的所思所想,终于睡着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六、 生活中有那么一种人
十六

  生活中,有那么一种人,专爱侦查别人的一些和自己绝对不相干的事。“怎么他总和她在一起吃饭呢?”……“这俩人过去是不是就相爱了啊?”……“怎么他晚上总和那个女人幽会呢?……这在我们所述的故事的那个年代是见怪不怪的事。

  还是那句话,人世间有些事情真的是变幻莫测的。有时,有些事情也不是想避讳就能完全避讳的了的。即便是有些隐情;亲历者不愿意公诸于世,但有些情形在偶然间被无意者撞见了,在无奈下,也不得不把有些情形轻描淡写地道出来一些。就是在我们如今的人群中还有这样的人:为了只图一时自己的快意,为了揭开人家的谜底,肯花费比做十几桩好事还要多的时光、心血、甚至是金钱,并且做那种事情,只为好奇而好奇。他们可以从早到晚,一连多天尾随这个女人或那个男人,在街角、在胡同的拐角,冒着寒气或者冒着雨,在黑暗中窥探好几个钟头。买通也好、串通也罢,找些人替他做这种好奇的无聊之事。他或她究竟要达到什么目的呢?毫无目的。纯粹是一种要看见、要了解、要洞悉隐情的欲望。纯粹是出于要卖弄自己消息灵通的心思在发痒。这样的人一旦将隐情识破,疑团揭穿,秘密公开。接踵而至的就有可能发生祸害;使别人的家人不和、断人生路、看人争吵、从中渔利等等,把本来与他们没有利害关系的事情变得让他人鸡吵鹅斗,他则从中换取快乐。实乃让人痛心疾首。

  我们说这些,好像看来和当时的情境没什么必然联系,其实,是有联系的。让我们慢慢道来。

  就在玉英和金成在那晚校园谈话的的时候,有一位我们上边所提到的那种人出现了。按说向她那样的人,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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