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咬牙:“你自己说的!”
温言心里暗笑,表面上却傲然道:“我温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故意先威后诱,就是要逼对方把在燕京的帮手都引出来,这妞在险境之下,显然已经上了他的当。
女孩立刻说出一串号码,温言依言拨了过去。
片刻后,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个男声:“喂?谁?”
温言微微一笑,把手机放到女孩耳边。
女孩立刻急道:“桐子巷出事了,请师父立刻过来!”
那头的男声愕然道:“出了什么事?”
温言却把手机从女孩旁边拿回来,对着话筒道:“这边正有十多条壮汉等着轮她,抓紧时间,希望你们过来的时候她还活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女孩胀红了脸蛋,怒道:“你……你臭流氓!”
温言微微斜头:“这么说我的人已经不少了,不在乎多你一个,来,趁他们来之前,我先对你做点处理,让烈阳宗知道惹了我温言,这帐没那么轻松结掉!”
上次差点被靳流月害死,其后在他昏迷期间,这绝色美女凭藉她过人手段,竟成功让理该势如水火的宋家和烈阳宗合解。但那只是宋家和烈阳宗,烈恒要害死他的这笔帐,温言可没打算放弃!
女孩惊慌道:“你……你要干嘛?”
温言不由分说地把她拖了过来,三两下把她外衣剥得精光,正准备去找绳子把她吊起来,忽然停住了脚步。
耳内听到异常的动静。
女孩正惊骇欲绝,突然看到他呆住,立刻拼命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门口一步一步走去。
温言凝神细听,没有理她。
外面有脚步声,而且人数不少,少说也有五六个。
不过令他惊讶的是,来者脚步都比一般人有力。
不会吧?烈阳宗的人来得这么快?打完电话最多就过了三分钟而已!
吱呀!
房门推开,女孩跌了出去,摔倒在地。
“举起手来!”
一声厉喝突然响起。
女孩一惊,抬头看去。
五六个枪口正指着她!
温言霍然转头,顿时一呆。
我草!
原来是警察!
院门处,一人叫道:“就是屋里那家伙!”
温言立刻看清那家伙正是之前他曾闯入其家的中年男子,瞬间恍然。
这家伙报警了!想必是他看到了自己进了这院子,所以带着警察到这来抓人。
靠!
好好的计划就这样被这家伙破坏了,他现在是被通缉的身份,绝对不能留在这。
外面的五六个警察均是男的,正呆看着几乎全裸的女孩,却被中年男子的声音惊醒,纷纷朝温言看去,其中一人色变道:“这家伙不是漠河那边来的通缉犯吗?”
温言暗叫糟糕,一个侧闪,从自己之前撞破的那洞穿回了隔壁屋子。
几个警察不知道有通道,还以为他仍在屋内,纷纷动作起来,除了一人拿枪指着女孩,其它人纷纷扑进屋内。
同一时间,温言已经从隔壁扑了出来,手腕一抖,刚才抓在手里的一个茶杯登时地飞了出去,正中守着女孩的那警察额头。
那警察一声痛叫,捂着额头退开。
温言立刻扑到那女孩旁边。
女孩惊叫道:“救命!”但温言一掌切在她颈侧,随即把她扛上了肩,她哪有反抗之力?
屋内的警察大惊下纷纷扑出来,只能看到温言又扑回了隔壁的房间。等他们再追进去时,温言已经带着女孩从窗户穿出,消失在窗外。
警察们纷纷追出,却再看不到对方人影,无不骇然。
背着个人还能逃得这么快,这家伙还是人吗!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悠悠醒转。
睁眼时,眼前正对着一双明亮之极的眼睛,她一惊,向后一缩,才发觉自己竟是被在一张床上,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的四角,整个人呈“大”字型完全伸展开。
要不是她身上仍穿着内衣内裤,此时这个姿势,绝对会成为她一生永不能抹掉的耻辱。
温言站在床边,俯头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道:“拜你所赐,现在我通缉犯的身份暴露了,整条桐子巷都被警察堵着,不能回去。来,告诉我,我该怎么罚你?”
女孩咬牙切齿地道:“你不得好死!”
温言“哈”地一声笑了出来:“有骨气!”一探手,抓着她内衣,猛地扯断。
刹那之间,###尽现,女孩拼命挣扎,却只能使自己春光乱颤,反而更增诱惑力。
就在这时,温言神情忽然一动,微微一笑:“你的同伴们来了!”一个闪身,避到了床的另一边,站在临着床的窗户一侧,躲在长至曳地的窗帘后。
刚才离开桐子巷后,他立刻让小酥安排合适地点,后者派了车送他离开燕京市区,现在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而他们也在燕京郊区的一个小镇上,一处葬生会平时租下供备用的农舍内,周围人烟稀少,正适合办事。
随后,他就照着之前女孩说的那号码拨了过去,简单说了改换地方的事,对方正因为桐子巷内布满警察而惊疑不定,接到电话后当然立刻赶来。
他们所在的是一栋二层小楼,下面是个三十多平的小院,此时温言已经听到了有人侵入院内,显然是烈阳宗的人已经赶到,一场大战在即,他当然要先看清对方来的有什么人。
那女孩羞怒交加,又想到即将被闯进来的人看到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眼泪哗哗直落。
这个恶魔!
不多时,检查了前面几个房间后,细微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
温言微微皱眉。
只听脚下的动静,就知道来者没一个水平是在烈恒那档次,难道烈阳宗现在在燕京一个高手都没留?
房门被轻轻推开,开门那人看到床上情景,瞬间石化。
“怎么了?”后面的人轻声问道。
那人指着屋内结巴道:“是……是烈……烈雅……”
后面的人登时一震,一把推开他,冲了进去。
床上的女孩尖叫道:“别看!”
冲进屋子的四个人均已看清她,无不僵住,却没一个挪开眼睛。
那女孩屈辱之极,怒道:“你们再看,我让我师父杀了你们!”
四人一惊回神,其中之一突然道:“臭丫头,成天拿着你那个破师父吓唬人,尼玛要不是你师父肯给钱,老子早让人做了你了!”
正文 第605章 当着我的面轮了她
第605章当着我的面轮了她
床上的女孩一僵。
窗帘后的温言比她还惊愕。
这四个家伙显然是她的同伴,但这态度……听这意思,似乎这四人都不是烈阳宗的人,而是烈阳宗花钱雇佣的帮手,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人比较警醒,喝道:“抓你的那人呢?”
女孩记起正事,强忍着满腹怒火:“在窗帘后面。”
四人顿时警觉起来,小心翼翼地朝着窗帘接近。
刷!
接近后,一人猛地拉开窗帘,只见后面空空如也,半个人都没有。
旁边的窗户开着,另一人探头看了一眼,收头骂道:“这丫头骗咱们!肯定是那家伙有事出去了。”
另一人这时眼睛发亮地道:“趁着她师父不在,咱们不如把她掳回去好好‘修理’一顿,回头就说是那家伙搞的!”
旁边一人迟疑道:“你的意思是,‘修理’完之后,把她给……”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四人对了个眼色,齐刷刷地转头看向床上。
那女孩骇然叫道:“你们别乱来,我……我……我师父会查出来的!”
一人打了个手势,两个同伴立刻去解她的绳子。
片刻后,绳子解开,其中一人把她扛上了肩,顺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淫笑道:“果然很挺,嘿!走!”
女孩被他们拿绳子反绑了双手兼塞着嘴,根本没办法反抗,屈辱的眼泪虽然不断掉落,却毫无办法。
难道自己真的要这样被这几个家伙凌辱再杀死?
四人飞快地下了楼,突然一愣,看着站在院中的一个斯文眼镜男。
“你们竟然真的没带其它帮手。”温言慢条斯理地道,“我真的想不通,你们哪来的胆子,敢就这样来救人。噢,不,或者我该说,就这样来抢女人。”
“你是谁?”扛着女孩的那人喝道。
女孩抬眼看清是温言,原本对他极度仇视的心竟浮起一丝喜悦。
这刻她巴不得再被温言抓住,至少,这家伙虽然把她剥光了,却没有真的对她怎样。
温言目光扫过四人,轻描淡写地道:“不如我给你们个机会,只要你们照做,我就放过你们。”
其余三人已经纷纷摸出匕首或者短刀,朝着温言逼了过去,中间一人狞笑道:“看来就是你抓住这丫头的,正好,先把你解决了再说!”
三人几乎同时扑前,温言眼中厉芒闪过,倏然前穿。
刹那之间,三人均生出失去目标的错觉,骇然停步时,温言手一捞,随即退回原处,手中三把刀子拿着。
那三人一愣,看自己手上时,武器竟不知不觉间被对方捞走了!
温言手一松,任其中两把掉在地上,双手一齐抓着最后一把匕首,力量陡发。
清脆的断裂响声中,匕首尖端断了不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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