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他其实只是在吓唬她,一报她下计之仇。
欣赏够了她的表情,温言随手扔了椅腿,一步跨上了床,蹲在她旁边。
靳流月仍没从刚才的绝望中恢复过来,茫然看着他。
温言手掌一翻,按上了她的粉颈。
靳流月娇躯又是一个剧烈的抽搐,疼痛感瞬间袭过全身!
温言一语不发,感觉指下她的脉气不断随着自己的操控而变化。
此前他一度认为靳流月确实是有心和他和解,所以没用上极端手段,但现在看来,这妞真的太不识相。
要比手段,他怕过谁来?
五分钟后,温言从她小腹处收手,跳下床来,转身出了房间。
筋疲力竭的靳流月连起身的想法都没了,就那么**着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芳心内一念闪过。
那家伙最后在她颈、胸、腹三处按压,到底是想做什么?竟然每一个地方都给她带来强烈之极的痛苦。
不过不等她深思,睡意已潮涌而来,让她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
不知道过了多久,靳流月睁开了眼睛。
周围安静得要命。
她感觉一阵力乏,渐渐记起睡着前的所有事,登时一震,坐了起来。
身上不知被谁盖上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无限美好的上身。
周围没有温言的存在。
看看外面,日头正盛,显然她已经睡了不少时间,已到中午了。
开门声忽然响起。
靳流月登时警惕起来,转头看去。
门开,一人走了进来,看到她坐在床上,登时大喜道:“小姐你醒了!”
赫然是小荷!
靳流月失声道:“小荷你醒了?!”
小荷手里正拿着一整套从内到外的衣服,小跑到她面前:“刚醒一会儿,我看到小姐你在这睡着了,还有地上……地上……就去给你拿了套衣服。”
她迟疑不说的后面半句靳流月心知肚明,后者摇头道:“别担心,他没对我做什么,只是吓了吓我。”
小荷松了口气:“那太好了,我还以为他把小姐你给……唉,小姐为了小荷付出这么多,小荷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你……”
靳流月伸手轻抚她脸颊,柔声道:“傻瓜,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吗?温言呢?”
小荷道:“听外面的人说他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了。”
靳流月有点没想到温言离开前竟然会把小荷治好,当然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就这么离开了。她接过衣服,下地穿好后才看向地上的破碎衣衫,登时想起温言最后说过的话,瞬间双眉挑了起来,怒色浮现。
他要是真的凌辱她还好点,可是竟然说那种话!
可恶的温言!我一定要让你亲口承认,我靳流月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小荷试探道:“小姐,我已经听小露说过你的计划,温言是不是已经被你催眠了?”
靳流月回过神来,摇头道:“没有,蛊息显然对他没什么用。”她并不知道那罐东西不是蛊息,还以为温言的抗力已经足以压过蛊息。
小荷失望地道:“那就只有再找其它机会了。哼,小姐你别担心,我们再去找那个风老板,看他还有没有其它东西。”
靳流月记起这事,问道:“昨晚你究竟被什么伤了?”小荷被救回来时,已经睡了过去,没来得及说。
小荷茫然道:“我不知道,刚进那房间,突然有什么东西叮了我一下,痛得要命,可是光线太暗,我没看清……”
靳流月愕然道:“叮了你?叮哪了?”
小荷指着自己右眉。
靳流月上前拨开她的眉毛,才发觉里面确实有个极微小的叮痕,之前被眉毛掩着,连医生都没察觉。
“小姐,要不要让人再查查风万里的底细?”小荷问道。之前他们也有过调查,但只能查到风万里来自滇西,再深就没办法了。现在对方有了超出他们知晓的情况,得想办法查清楚才
正文 第692章 和我斗输定了
第692章和我斗输定了
下午两点,桐子巷。
温言缓步从巷内走出来,立刻看到停在巷口的车子。
车内,靳流月戴着个宽大的墨镜,遮挡了大部分面容,正凝视着他。
走近后,温言微笑道:“睡得好吗?”
靳流月开门下车,目光扫过桐子巷:“想不到你竟然住在鬼巷。”
温言暗忖这地方恐怕真的是名声在外,已经不少人知道“鬼巷”这称呼,难怪这地方贬值得这么厉害。他不置可否地道:“你电话约我,为的就是了解我住哪吗?”
靳流月摘下了墨镜,垂首轻声道:“我总不能连自己未来老公的住处都不知道吧?”
温言失声道:“什么!”
未来老公?这妞疯了?
靳流月楚楚可怜地道:“你都那样看过了人家的身体,我还有脸嫁给别人么?只好从此嫁入温家,做你的好老婆算了。”
温言皱眉道:“你说真的还是开玩笑?”
靳流月抬起玉容,柔声道:“我像是开玩笑吗?更何况,斗不过的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变为盟友。既然我没办法把你变成我的手下,那流月委屈点好了,嫁给你受点委屈,至少还能避免被你再像早上一样侮辱。”
温言不禁笑了起来:“原来你在记恨早上的事,但那是你用计在先,怪不得我生气吧?更何况我已经治好小荷来补偿你,这该够抵消了。”
靳流月微嗔道:“这能抵消么!温言你要是个有种的男人,就别推脱责任,看过女孩儿家最隐秘的地方,要么死,要么就娶我,你选一个吧!”
温言苦着脸道:“这选择没难易轻重之别,都不选行吗?”
靳流月气道:“你!”
“娶她”和“死”竟然一个量级,这家伙是专门生下来气她的吗?
温言一笑,苦瓜脸瞬间消失:“行了,玩笑开得差不多,说正事。你打电话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靳流月眼中泛起泪光,一字一字地道:“你认为我在开玩笑?”
温言一怔。
靳流月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别处:“男人永远不会明白女人对贞洁的看法,因为你们都是下身支配人生的动物,哪怕再怎么聪明睿智,也是如此。你知道当你那样凌辱我时,我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吗?就像你一点一点把我的灵魂给挖出来,用力地在地上踩压,生不如死!”
温言完全能从她语气中听出令人心痛的感觉,一时无言。
他原本以为这妞是个圆滑世故的老手,从未想过她还有现在这样单纯的一面。
靳流月忽然道:“刚才我说的‘要么死’,不是指‘你死’,而是指我自己。假如你不娶我,那靳流月立刻在你面前自尽,从此这世上再没有我的存在!”忽然从衣袖内滑出一把匕首,转头看向温言时匕首已指在她的颈间。
温言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疾伸手,一把抓着她手腕。
靳流月眼睛一亮:“原来你不是真的完全不在乎我的生死。”
温言苦笑道:“要是在今天以前,你别说自杀,就算是跑大街上脱光了让别的男人轮你,我都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可是,现在你要是死了,我岂不是丢了个超好的筹码?”
靳流月听出不对劲来,愕然道:“什么筹码?”
温言轻松地把她的匕首夺了下来,淡淡地道:“你觉得我会轻松放过你吗?”
靳流月心中一寒,脱口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言神色自若地道:“和你催眠我的目的相同,我动了点手脚。原本我不想这么做,但你既然非要对我动手,那就怪不得我了。试试按一下你的喉咙、心窝和小腹三个地方吧!”
靳流月顿生不妙之感,不由伸手轻触自己粉颈,轻轻一按。
“噢!”
一声惨叫登时响起,她娇躯一歪,差点摔倒,幸好温言伸手扶住。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靳流月拼命挥开他的手,失态地怒叫道。
刚才一按之下,一股有如针刺骨头般的疼痛瞬间令她浑身冷汗直冒,其它两个地方不用按,显然都是这效果。
温言微笑道:“我现在可以清楚感受到你是多么留恋你的生命,因为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不可能为自己受的一点禁制就发火成这样。但不要奢望我会告诉你我做了什么,因为告诉你你也理解不了。但另一件事我可以通知你一下,帮你理解一下是否该继续和我作对。”
靳流月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温言缓缓道:“当初让你对付我的烈恒,现在是我的奴隶,你觉得凭你有几分把握,可以反抗我温言?”
一句话有如一盆冰水,令靳流月瞬间一僵。
温言悠然自得地欣然着她的表情,一如早上欣赏她的私秘部位那么自在。
之前他还有点担心她是真的想要自杀,但现在他可以十分肯定,这妞那只是吓唬他的一个如此恋生怕死的人会自杀?别搞笑了!
至少过了两分钟,靳流月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断然道:“我绝对不信!”摸出手机,迅速拨出一个号码。
温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片刻后,电话接通,靳流月立刻道:“是我,流月。嗯,你现在在哪……我有件事要确认一下,温言现在在我面前,他说你是他的……什么!”手机从她手中滑落,摔在地上,连电池都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