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看着他哀求的双眼,“你哭了吗,维瑟?”他的手指伸进他仍伤着的后庭,戏谑般进出着。
然后他成功地看到那个爱面子的年轻少爷露出崩溃的表情,“放开我,求求你别这样……”他说道,他哭了。
沃德满意极了,拉开长裤的拉链,从后面骑到他身上,维瑟感到顶着自己臀部的坚挺,他用最后的力量挣扎和诅咒,“不!不!别在这里——”
沃德用力把自己的分身顶进他的身体。
他不再关心他的感受,而是在他体内疯狂抽送。一个人的自尊可以被践踏到什么地步呢,这他并不关心,这游戏实在非常有趣,他俯下身,拽住他的头发,看到他的脸。
他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水珠,牙关紧咬着,他的脸是极度的痛苦与绝望。
这次暴行持续的时间相当久,沃德释放了欲望,慢慢离开他的体内,被单已经掉到了地上,露出他赤裸的身体。他抬起头,看着那年轻管家的表情,他的表情最初是恐惧,接着是不可置信,现在变成了憎恨。
“畜牲,他还是个孩子!”他骂道,想冲过来,身后的人紧紧拉着他,用枪柄击在他头上,可是那并没能让他退缩。
沃德转过头,另一个人缩在床上不停发抖,像孩子般紧咬着手指,留下两道带血的牙印。
他拾起地上的床单,盖在他身上,然后以不可逆转的态度,把他打横抱起来,向外面走去。
“婊子养的,你还要干什么!”艾维尔大骂道。沃德停下来,转身看他,“带他到我家去,我玩得相当尽兴,还不想结束。”
“你疯了!这种事——”
“哦,就凭格雷多家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他用温柔但冷酷地眼神看中怀中的人,“信不信,我能让你倾家荡产,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你的命握在我手里。”他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感到那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但是,”沃德露出一个微笑,“法律还是得顾忌一点。”他向身边的人吩咐,“把刚才闭路电视上的录相带拿走,我可不想让警察们参观我的性爱场面。”
部下迅速跑到楼上,他看到艾维尔绝望的眼神,他一点也不怀疑这栋别墅里装满摄像头,一切入侵都会被录下作为证据。他抱起维瑟向外走去,外面停着他的加长车。没人能把他光天化日之下践踏人权的暴行怎么样,政府绝不会想得罪他,维瑟家的势力帮不上忙,而现场只有艾维尔一个证人,他还是格雷多家的管家,大可不必买账。没有了物证一切好说。
光明正大的绑架,没错,他把怀中的人丢进车子,他缩在地毯上抱着床单发抖,沃德抬起他的下巴,“宝贝儿,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直到我玩腻,了解吗?”
他看向那双恐惧的眼睛,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恐惧和绝望,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深重的情绪。那些只是他的玩具。
他看到艾维尔追了出来,示意司机开车,管家在后面追了一段,然后像想起什么般向回跑去。
黑色的房车消失在街角,没人能阻止什么。
艾维尔冲回房间,拨通老爷的电话。他早已知道这个世界总是钱说了算数,可是他不能想像那一切会落到维瑟身上。那个人一直是天之骄子的,仿佛这是上天注定他将被所有的人宠爱,这让他总像个孩子,他了解他所有的软弱与单纯……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承受这种可怕、下流的灾难!他是该被所有人宠爱着的那个少爷……
他的手抖得那么厉害,怎么也无法停止。
他看得出那男人是什么样的人,冷酷的、习惯于支配别人生死的暴君的眼神,维瑟落到他手里怎么样?他会轻易的捻死他,用最可怕的方式侮辱他!那个自己用所有心思疼着的,生怕他冻着了感冒了吃的不舒服了的维瑟,怎么可以承受这些……
他坐在地板上,房间里仍然干净整洁,却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他把脸庞埋在膝盖里,紧攥着拳头,一想到他什么也做不了任那个男人离去,一想到维瑟正在遭遇到什么,他就无法抵御胸中那足以把心脏撕裂的疼痛。
在沃德的世界观里,只有如何统治而从没有任何顾忌别人想法这类的东西。人类总是很容易忽视别人也同样拥有感情和自尊,而只把低位者当成某个游戏工具,这在沃德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他眼里,人类是可以捏圆柔扁的工具,至于他们本身在想什么,他很忙,没时间管……实际上,他根本没想过世界还有“别人的思想活动”这个概念。
他把他的金发美人丢在床上,满意地看着那人缩在床角欲哭无泪的样子,从现在开始他不用再跑去找他了,他将被囚禁在这里,任他予取予求,直到他感到厌倦,结束这段暴行为止。
他笑着靠过去,扯下他的床单,让他赤裸地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下,看着他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刺猬式保护方式。然后他拉住他的一只腿,在他恐惧的目光下把他拖过来,享受他的防备被强制解除时的惧怕。
“从现在起,你得觉得怎么取悦男人了,我会经常光顾你的。”他说,分开他的腿,打量他的私处。他今天并不准备做,只是想玩玩而已,他看着他努力想合拢双腿却失败的痛苦表情,等待即将到来的哭泣。
真是美妙。
“你受伤了,需要治疗,”他说,转过头,“迈克,帮我拿些药来……”
“不,不要!”维瑟大叫道,“不要别人!不要——”
“行了,亲爱的,”沃德柔声说,“等下还会有两个人来帮我压着你的腿呢。别装矜持了,刚才不是都被看光了吗,想想看,三个男人都参观了你被我上的场面,你还想保留什么呢?”
对面蓝色的眼睛又露出那种生不如死的绝望表情,沃德继续说下去,“现在你是我的了,以后很久都会是,你得习惯我的爱好。我喜欢让人看着,看我怎么干你,怎么征服你……了解你现在身份吗?”
一个棕发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个小瓶子,身后跟着另一个男人。
“帮我压着他的腿,”沃德说,“我来好好给他上点药,我今天可能有点太纵欲了,不是吗?”
叫迈克的男人笑着摇摇头,走过去抓住维瑟的脚踝,沃德弄了点药在手上,那瞬间他看到维瑟的表情,他不再发抖,也许因为他的眼中是一片极度的恐惧与绝望,和某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绝决,接着他闭上眼睛,那片奇异的色彩消失了。
维瑟毫无疑问是个软弱的男人。他从小到大受的保护太好了,虽然他同样遗传了父亲商业强人的某些强硬部分,但那也仅限于在欺负更加弱小的人身上。
他不熟悉那些暴政和践踏,他非常胆小,所以在碰到那一切后,他唯一能干的就是屈服。
来到沃德家已经三天了。这么久后仍没有人来救他,维瑟似乎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静默地坐在床上,眼神晦暗又绝望。
他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杯,他这些天来从没有出过大门,他知道这里的守卫情况,也知道他即使逃了,也无处可去。他已经知道沃德家的势力,他碰到了一个更加强大的男人,他的余生……所承受到的只能是无止境屈辱和强暴。
他想站起来,可是浑身酸疼,这些天无数的人看到他被另一个男人强暴和征服,被压在身下呻吟,体内被塞入恶心的性具,以后也将是这样。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将不再是个天之娇子,而变成了一个男宠!
但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维瑟吸了口气,用尽全力把杯子丢到对面的墙上!
脆弱的玻璃制品爽快地碰成了片片,金发男人迅速跳起来,冲到墙边,捡起一块最小和锋利的握在手里,然后回到被子里坐好。
佣人打开门走来,看到这场面猜到是这位少爷又在发脾气了,叹了口气把玻璃渣扫好。维瑟冷冷地看着她,被褥下,手中紧握着那一小片玻璃片,锋利的边缘让他感到疼痛,可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他镇定精神,鼓起勇气。
那以后的很长时间,每当他感到恐惧时,他就拼命握住那个小玻璃片,鲜血渗出来,可那已不再能像平时那样让他大惊小怪。现在没有人会保护他,没有人会心疼他,他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无路可走。一切,只能靠他自己。
机会发生在十天后的一个夜晚,沃德打开房门,走了进来,他今天又要光顾他这位软弱的禁脔了。并且,这次他没有再找人来参观和帮手。
维瑟冷静地看着他,没有露出一点慌张,他只有这一次机会,天知道失败了他会怎么样!
“想我了吗?”沃德说,抬起他的下巴,这个金发男人快把脑袋埋到膝盖里了。
维瑟转过头不看他,他的眼神依然是不知所措的,这也是实际情况,虽然除他自己外没人知道他手里正紧攥着一小片玻璃渣。有一个锐利的尖利的玻璃渣。
实际上,他几乎从未单独行动过;实际上,他从不习惯独自做出决定;实际上,他吓得快要昏过去了!
但这次他必须独自做出一个关系他一生的决定!
什么时候机会最合适呢,他想,像电影里看到的,高潮时,那时一个男人的思维一片空白,那是刺杀最好的时刻。而他已经承受了这么多次侮辱,不介意再一次。
他尽力表现得和平时相同,而在这件事上,他确实表现出了平时看不出来的天份,沃德半点也没有发现异样。
另一个男人的器官冲进了身体,维瑟紧搂着他,感到高潮将至。他突然有些想问他,你是不是很恨我,我做过什么伤害了你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他知道那可能会害他死无全尸,他不允许出一点差错。他很胆小,他从不冒险。但如果非冒不可,任何人也会成为一个赌徒。
沃德激烈地抽动,维瑟计算着时间,在下身那火热的液体进入体内的一瞬间,他听到沃德满意的叹息,而他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喉管。
当事到临头,一切都冷静的下来。他的手如此平稳,抖也没有抖一下,当那一小片玻璃片带着他全部的力气划向另一个男人的脖子上,他冷静得像割开一块布。
如果他不死,我认了。如果他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