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第52部分

　　车子一路狂奔，似乎车轱辘也在雄壮的歌声里到达了高潮。绕过了一个盘山公路，车慢慢驶进了一个小镇子里。又开了大约七八分钟，车在几座帐篷边停了下来。帐篷口处围着很多人，有人在门口卖票。吴大进先下车进去了。过一会，他招呼我们下车。

　　这是什么演出啊？是马戏团吗？我问。

　　吴大进笑着点了点头。

　　我心想，我怎么跟他跑这个地方看起马戏来了呢？

　　一个很大的帐篷，里面的灯火有些昏暗，上面有一个舞台，台下摆放着塑料板凳。老人们很安静，一个个表情严肃的坐在板凳上。

　　有一个女人出来了，浓妆艳抹，穿着三点式，是个主持人，她先说了两句客套话，然后一招手，上来了三个女人，也穿得是三点式，但那*穿得是更窄的丁字裤。三个女人在舞台上摆着挑动人的姿势。

　　吴大头，你不是说马戏团吗？我问。

　　狗熊有什么好看的，这比狗熊好看多了吧？吴大进说。

　　你拉着这么多老人是来看这个*舞的吧，我说。

　　小声点，这个也算是高雅文化，吴大进说。

　　这什么高雅文化呢？我心里好笑。

　　看狗熊有意思吗？狗熊看完了能日吗？这些女人，如果你看上谁了，你给哥说一声，吴大进说。

　　这时台下一阵轰动，一个丰满的女人跳下台来，她一屁股坐到了一个老人的怀里。

113　秘密会议
那个丰满的女子在老人的大腿上扭动着，台下的老人们齐声叫好。台上的两个女子开始脱身上的胸罩，灯光昏暗，蚊虫飞舞着。我前面座着的一个老人想站起来观看，他扭头看看我，似乎又怕自己挡了后面人的视线。我笑了笑站起来，想去卫生间方便一下。我慢慢地朝后面挤，快走到帐篷边上，我回头看到台上的女子把身上的胸罩和丁字裤扔了下来，观众们一阵欢呼，接着是噼里啪啦的热情掌声，这动静，场外的人以为是欢迎某个高级领导讲话呢。

　　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厕所，我就在一个帐篷僻静的地方小便，我正提裤子的时候，看到一群警察出现在我身边，我身体一哆嗦，裤子差点掉下去。其中有一个警察示意我不要出声，我意识到警察不是冲我来的。

　　警察包围了过去，帐篷里一阵惊叫。后面的结果可想而知，一个个老头被押了出来，他们神情沮丧，有的似乎要哭出来。吴大进也在队伍里，他朝我笑了笑，挥了挥手向我道别。警车押着豪华客车远去，我站在路边，看着灯光渐渐暗淡，看这远处黑黝黝的群山，感觉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晚上，找了一间小旅馆睡了。第二天早晨，接到秦总的电话，我告诉他在这个地方后，他说派人来接我。

　　上午十点，一辆越野车来接我，司机是一个陌生男子。一路上，他不多说一句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车开了五个多小时，来到南湖。秦总在湖边等我，离他三十多米的芦苇破下，我看到了郑凯，王周全和刘文斌。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一只船开过来，木制的船，但很大。船上很舒适，改装过的，里面的装修很别致，这是一只可以游玩的船。船开到湖边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停下来，旁边有大片的芦苇，不时地有水鸟起落。

　　要开什么秘密会议啊，刘文彬问。

　　秦总笑了笑，说，不开什么会，来这里一是大家和赵正品聚一聚，二是散散心。

　　王周全说，正品是通缉犯，这地方偏僻，可以放松一下。

　　我看了一眼王周全，心想，他倒是忘了自己也是通缉犯了。

　　这地方有故事吧，是不是文人墨客常来的地方，郑凯问。

　　有啊，苏东坡就和朋友来过这地方赏月，还有杜甫也来过，据说，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这首诗就是路过此地写的，秦总说。

　　谈诗词我可不懂，说点战火硝烟的故事，刘文彬说。

　　好，给你说个故事，这个湖叫南湖，在浙江嘉兴也有个湖，也叫南湖，有一年，那湖上也是像我们这样的游船，和我们一样，船有意开到偏僻的地方，上面的人就开了一个秘密会议，刘文彬，你知道这些人是谁吗？秦总问。

　　是谁啊？　

　　说出来名字，估计没有几个你认识的。但是就这几个人开完会后，宣告了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党的成立，秦总笑着说。

　　呀，这么厉害，刘文彬说。

　　老大啊，你不会也搞个秘密的党组织造反吧？郑凯说。

　　当然不会了，这个年代和从前那个年代不一样了。80年前，两把菜刀就可以造反革命，现在你拿菜刀试试，我们伟大的城管部队，不，是三两个城管临时工，就能把你打趴下，秦总笑着说。

　　对了，老大，这次国家说要出台严厉的房产调控措施，看来，房子会跌，郑凯说。

　　这调控政策也给老百姓看的，直接说吧这是政府的一次走秀。秀完了，房子会报复性的反弹，秦总说。

　　是的，这个房价也太高了，刘文彬说。

　　老秦，接着你刚才的话题，都说沧海桑田，都说国家现在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我觉得现在和80年前没有什么区别啊，王周全说。

　　区别还是有的，80年前在南湖开会的那些青年才俊不讨论房价问题，秦总笑着说。

　　这次我从贵州过来，就看到有一些老百姓在砸警车，打警察，最后甚至放火烧了公安局，看热闹的人却叫好声一片，感觉好像回到了解放前那个万恶的旧社会，王周全说。

　　现在的人吧，不好管理了，也不像从前那么听话了，这个事情，要是发生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那这就是反革命*，都不用审判了，直接就地枪毙。现在政府对异己分子客气多了。这也算是一种政治进步，秦总说。　。。

114　轮回
秦总接着说，现在回头去看历史，看看那几代人血雨腥风，再去伟人的墓地看看，有时真觉得历史很慌谬。如果毛先生和蒋先生现在复活了，他们醒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睁大眼睛看今日之中国会有什么感想呢？

　　两个人肯定感慨万千吧，我说。

　　是的，我甚至会觉得毛先生看到今日大陆会有巨大的失败感，反而是蒋先生会面带微笑，秦总说。

　　为什么呢？刘文斌问。

　　贪污*，社会不公，两极分化，这不是毛所要的中国，这也是他生前极力避免的。其实，毛统治的中国，只有一个皇帝，现在是千千万万个土皇帝为非作歹，秦总说。

　　那蒋先生为什么会微笑呢？刘文斌接着问。

　　蒋公笑什么呢？蒋公会觉得毛先生折腾了一辈子，国家还是那个国家，人民还是那个人民，秦总说。

　　老秦啊，你不愧是学习历史的，研究历史的，你这些话说得还蛮有道理的，郑凯说。

　　那么说，现在看来，毛先生是失败的，而蒋公是成功的吗？我问。

　　也可以这么说。还有，如果我们大胆的预测，打内战时，蒋公打败了毛先生，统一了中国，那么现在这个国家是落后呢，还是比现在大大进步呢？秦总问。

　　应该是进步吧，刘文斌说。

　　最起码大陆和台湾不会分裂吧？郑凯说。

　　历史改变了，我们应该不存在了吧，我们能生在今日中国，或许完全是历史错误，但这种错误，会因为我们的存在而绝对正确的。

　　秦总说的这一番话令我吃惊，秦总现在过得日子，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的体制，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他怎么也对社会如此不满呢？

　　秦总，你说的毛蒋复活这个有意思，毛估计会很生气，很愤怒吧，我说。

　　是啊，不过，我觉得毛先生如果回顾历史，应该会感觉到惭愧的，或者应该去忏悔，他掌权的时候，不说打仗死了这么多人吧，建国后三年自然灾害，据保守说就有1千多万人饿死，*搞阶级斗争又死了很多人，秦总说。

　　你说*，我倒是想起来张志新这个女人来了，张志新怀疑*，甚至批评毛先生的*思想，糟到*，死的如此之惨，不知道毛今天知道了会怎么想呢？我说。

　　怎么死的？刘文斌问。

　　枪毙她的时候，怕她喊口号，用刀把她的喉咙割断了，秦总说，据说她糟到*，精神失常后，她用窝窝头，沾着月经血吃。

　　她是一名党员，那时候，其实她是有权利给党提出意见的，我说。

　　是啊，我总觉得毛所做的一切和他的教育背景有关，他没有出国留洋，所学所思都是中国传统的文化，比如他通读二十四史，一直沉迷并研究中国的历史和文化，才子佳人，帝王将相的，秦总说。

　　是的，你说得有道理，*和周恩来都曾留学法国。在治理国家上，显然毛是不如邓的，我说。

　　马列哲学理论很多都是好的，有着非常严谨的体系，但不知道怎么搞得后面有些离谱了，竟然搞起个人崇拜，迷信，放弃知识和科学，以至搞出现在的特权来了，秦总说。

　　历史总是如此的相似，尤其是中国历史，一次次的轮回，我说。

　　你说的对，正品，中国人依然摆脱不了封建思想的束缚，中国人的理性不够，你看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们现在做生意，还是需要人情，关系。法律呢也是，我这样对你说吧，正品，你现在即使真是犯的死罪，我只要动用关系和金钱，保你只要蹲几年监狱就能出来，秦总说。

　　谢谢，秦总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毕恭毕敬的说。

　　那你也要小心啊，我怕你还没进看守所，就被人干掉了，秦总笑着说。

　　看来正品进看守所是比较安全的了，刘文斌也笑着说。

115　共用一个情妇
谈点正事，说一说郭易钢的事，秦总说，最近，我接到密报，说郭最近要对我们下手。

　　这个姓郭的总是给我们找麻烦，不如我们先把他干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