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上方凝视着她娇美的容颜,心中再次纷乱不堪,全身米一个细胞都在倾吐着要她的渴望,他的汗,因为隐忍,大颗大颗地渗透出来……
他剧烈地喘息着,压抑的声音也变得粗哑,“念念……我实在忍不住了……”
她一听,更加不敢直视他,忽觉得身上凉凉的,垂目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陆向北已经把她的衣服全都推到了肩头,而且还握着她的……
她大窘,不知道该说什么,莫名其妙地,忽然又羞又臊地来了据,“我……我无法呼吸,快要憋死了……”
他原本以为她会说出拒绝的话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么一句,原来,她推他的原因并不是拒绝他,而是因为快窒息了……
他不禁哑然失笑,这个傻小妞儿,太纯洁了,真是什么都不懂啊……
凝视她红透的,宛若水蜜桃的脸,真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再一次的,俯身而下,这一次,不再那么急躁,那么粗鲁,而是温柔地在她泛着粉红色的脖子印下一吻,而后,她的颈窝,她火热的腮,还有她耳际,粉红的小耳朵……
终于,听见她轻轻“嘤咛”一声,那是她生平第一声因男女欢愉而起的呻/吟,是世间最动听的音乐之一……
于是同时,他感觉到他手心里珍爱着的她的柔软也悄然起了变化,就像一朵花,鼓出了她人生第一个花骨朵,顶着他的手心,仿佛在暗示他,这多女人花,今夜要为他开放了……
手,不由便加重了力道,她亦开始渐渐娇喘连连,间或,还有美妙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来,只是,她却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想叫就叫出来,别忍着……”他吻着她耳朵的时候,轻轻地对她说。
“不要!”她坚决不叫!
他笑,吻开始下滑,离开耳朵,沿着如玉颈项,滑落至肩,再到胸口,轻轻地,含住她另一只丰盈……
“啊……”终于,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他暗暗一笑,看来他的小妻子比他想象得还要敏/感……
他不敢过于造次,毕竟她还是第一次,所以,每一个动作都轻柔无比,包括吮/吸她那颗悄然挺立的小花骨朵的时候,都是谨慎而小心的,避免自己的牙齿伤到她。
可即便是这般温柔的挑/逗,也已经是她承受不住的,只觉得胸前沸腾着前所未有的膨胀感,而他吮/吸的地方,陌生的酥麻电流一般一波一波蔓延开去,让她情不自禁挺起了胸膛,仿佛寻求更多一样……
她的热情,让他大受鼓舞,盈握她丰盈手往下探索,在她腰际停留徘徊片刻之后,果断再向下,那是他憧憬已久的神秘幽谷……
他刚刚触到,她便受惊了般夹紧了双腿。
“乖,不怕……”他呢喃着安慰,声音柔软得恨不得将她所有的僵硬都软化……
可是,她就是害怕啊……
她紧张得身体更加僵硬,双手还抓住床单,不敢看他,盯着另一处,双颊似火,“我……怕痛……你轻一点……”
她蜷着腿,羞羞怯怯地说出这句话,说完后,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确定感,她这是要把自己交出去了吗?真的交给他了吗?一个几乎等同于陌生的男人……
她的样子,让他的心都揪紧了,不再强迫她,强忍着自己那快要爆炸的欲/望,手缩了回来,拥抱着她,继续用他的吻,他的爱抚来安抚她,直到重新感受到她的回应,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才继续探索。
这一次,却是动作温柔但又果断的一把褪下了她的睡裤,连带她的小内裤一起,随手扔到一边,不让她再有退缩的机会……
“不怕……我会很轻,很温柔的,不会痛……”好吧,男人惯用的伎俩就是欺骗,这个关头,他不得不欺骗……
不痛?她才不信!
真的以为她被他吻得姓什么都忘记了吗?凭她阅尽天下言情小说的经验,也知道第一次是很痛很痛的……
可是,书里都说只痛一下,痛过了之后就会很舒服……
既然那么多女人都能忍受的痛,她也能忍受吧……
所以,倒是很乖地听他的话,任他的手指侵入自己的领地……
可是,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不!不能说是难受!那种感觉无法形容,从未有过,体内好像很空很空,空得急切地想要什么东西填满,而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样,每按一下,每动一下,就会激起一种无法言语的舒适感,又酥,又麻,还有一点点酸,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密集,而他的动作好像也越来越快……
“不行了!陆向北!不要……”她难过得叫了出来,身体高高地向上拱起,似乎是在迎合他的手指,又好像是在抵抗某种感觉。
忽然,一阵强烈的狂喜袭击而来,她大叫了一声,说不出的畅快淋漓,皮肤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他的指尖,也被润湿……
这阵狂喜将她冲上了云霄,总算是解了那空虚的痛苦,可是,他又是在干什么?为什么按住不放?不要!那种难受而空虚的痛苦感又来了,而且更加强烈,强烈得无法忍受,她再度拱起身体来,这一次,她清晰地知道,自己是要去迎接他的手指的。体内,好像有一个地方,需要他的手指再深一点,再深一点,仿佛够着那个地方,就不会这么难受了,然而,他为什么不让她达成所愿?
她急了,双手反过来,抓住枕头,难过得奋力供起来,挺起小小的臀部随着他指尖的舞蹈而摇曳,本来咬紧了牙关也松开了,呻/吟声从她喉间溢出来,还伴着她的呜咽,“陆向北!我好难受!我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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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7章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12
这个时候,还容得她说不要,他就不是男人了……
快速地褪去自己的束缚,再一次俯身而下,将她柔软的身体搂进怀里,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废话都堵了回去。
对于他的吻,她好像真的没有免疫力,棉花糖一样的绵软甜润,还混合着淡淡酒香,一触到就会眩晕,就会迷醉……
陆向北,下次吻我不准喝酒了……
她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之后,马上就变得晕头转向,并且恍恍惚惚的,抱着他,开始第一次回吻……
就在她糊里糊涂犯晕的时候,猛然传来一阵剧痛,好像被人给撕裂了一样……
她彻底地被痛清醒了,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该死的陆向北,怎么可以这样?完全等同于给她下了蒙汗药然后趁人之危嘛!
她拼命掐着他的背,他的手臂,大喊,“痛!好痛!你混蛋!”
知道她痛,他也不敢再乱动了,处子之身,那般紧致,卡在那里,他亦痛苦万分……
而她在这样的关头,居然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一个常人绝对想不到的问题,拍打着他尖叫,“你快出去!快出去啊!”
她叫得如此凄厉而急切,他以为她痛到无法忍受了,很是心疼她,所以也不顾自己足以将他焚毁的欲/望无处排解,匆匆忙忙退了出来。
他一退出,她便从床上一跃而起,并且急忙回头看向床单,只见上面一片雪白,而一股温热鲜红的液体却沿着她的大腿缓缓往下流……
“还好没搞脏床单,不然明天酒店打扫房间的时候会丢死人啊!”她对着他的方向说,可是,马上发现他未着寸缕站在窗边,立刻尖声大叫起来,“啊——你怎么什么都不穿!?完了完了,要长针眼了!”
她一溜烟,忍着痛跑进浴室……
他站在原地,很久才从她的思维里转过弯来,心中万分佩服他的小妻子这不同常人的思维,所谓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多么销/魂的句子,他的妻子居然担心把床单搞脏……
她现在倒好,又一次钻进浴室里去了,那他该怎么办?
他想,这是否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新婚夜呢?
忍着那依然高涨的欲/望,他哭笑不得。
她冲进浴室,那缕鲜血已经滑落至脚踝,她庆幸自己跑得快,否则滴到地毯上也是很丢人了……
暗暗舒了一口气,她打开淋浴,因为跑得太快,也没穿拖鞋,赤足站在花洒下冲洗,将那血丝洗干净。
某处依然火辣辣地痛,似乎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事情,所有的兴奋和激动都在这一刻平息下来,陪伴她的,只有从头顶洒下的水花,淅淅沥沥,虽然暖,却有一种说不清的失落感在心里滋生……
从这一刻开始,她就不是女孩了是吗?
是外面那个男人把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而这个男人,她甚至不够熟悉……
从结婚到这一刻,已经有两天的缓冲和准备期,在他不碰她的时候,她也曾有过失落,可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了,另一种失落和感伤却爬上心头。
她失去了她最珍贵的东西,这个过程痛苦而粗暴,施暴之人却不是她所爱的,这和她自己曾设想的婚姻和人生完全不同。
潜意识里,她其实是个极传统的女子,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和男生恋爱过。
待字闺中的时候,设想的是和自己所爱的人相携到老,一辈子不离不弃,而今,门外那人完全不合符自己的预想,她和他的路,会有多长?能走多远?又有怎样的风雨?
忽然之间,骨子里那些文艺女生的哀愁尽数涌了上来,前路在她眼前一片迷茫,她内心里虚空得害怕,只觉得那温水洒落在自己身上,也是凉的……
于是关了水,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