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呢,怪不好猜的。”
“是好东西,男人身上的东西。”
“噢……”
白荣赶忙解开裤带,嗲声嗲气的说道:
“你把火药给俺装满一些,我要给你生个胖小子。”
随后便低着头,弯下腰肢,趴在床沿上,发出一轰浪笑。
响起一阵雷呜般的打门声,邻居老太太随即进来,见一男女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哎呀,白太太,我不以为就你一人在房里呢,不好意思,真对不起,”她用迟钝的目光上下打量光着屁股的马银砖一眼说。“我想向白太太要点苏打粉,不知怎的胃里酸得难受。
“在厨房里,我的什物架上,你去舀吧。”白荣回答。
邻居老太太走了,手摇留声机仍是开着,马银砖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然后、倒了一杯热茶,灌进肚子里,压压惊气。
但是,亲密接触所造成的那种心情却荡然无存了。而且这天夜里时间过的真快,象是被鞭子驱赶着似的。他要立刻回到自己家里去……
有三天马银砖没有出门了,在家对金根姬特别殷勤……但还是出事了。
就是沉默也有其音调和色彩。那天是个细雨绵绵的日子,马银大砖和金根姬两个坐在屋里……都开始玩起了深沉。马砖闷坐着,默不作声,一个劲得抽烟。这种场面,以前也常有。但金根姬对他的坐礀视而不见,便开口说道:
“你干吗不说话呀?”
“没事儿”他过了一会儿才回答。
“不对,不是真话……”她嗓音里带着忧伤。“你不说话,是因为你同俺没啥话可说了,对吧?”
“你这话何从说起?”
“事到如今,俺也能看得出来了,马二椤子,你也别苦恼,去找她吧……去吧!”
“找谁呀?”
“找白荣呗,国民党闫团长的女人,一位年轻漂亮的四姨太。去吧,别苦恼了。”金根姬声音里没有责备,也没有气恼,就象打发他到哪儿去作一件好事情似的。
“哪能呀!”他以攻为守。“你这是什么心血来潮?你把我往哪儿推呀?”
“俺不是推你呀!俺得病俺自己知道,俺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是的,郭刚集街上找军医看过,是解放军军医,……唉!俺得这病,都是日军给害的。”金根姬坐在那儿好伤心,她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去吧!俺一个能生活下去,俺祝你们幸福,多子多孙。”
他一辈子还从来不曾象这会儿地样感到羞愧过。不知往哪儿钻是好,也不敢正眼瞧她。他无地自容,浑身发火发烧。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他一把抓住金根姬的双手。“我和白荣在一起只是让她给咱们生个儿子,你不要和我离开,你们两个女人我都能养活,你不能离开我,行吧……”
“谢谢了,当家的,这几年没有你的照顾,也许俺早就死了,你是好人,我不是,做过慰安妇,再也不能连累你了……去吧!我蒙城移村集街上,你有房子,够你们两住的,祝你们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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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支援前线(一)
1948年11月6日,震惊国外的淮海战役打响后,怀远县郭刚集属这场战争的后方。一段时间以来,这一带驻满人民解放军,当地的老百姓也迅速组织了支前机构,全力以赴,投入了紧张的支援淮海战役支前工作。
为解放军筹款筹粮,组织运输队,单架队。
一日下午,郭刚集街上,新当选的街长宋学友出来了。手舀一面大锣走在大街上,他一边鼓锣,一边传达上级布置,要求号召大家,本着“有钱的出线,有粮的出粮,有牛的出牛,有车的出车”的原则,筹备支前。
街长宋学友,二十来岁,鼓锣这种事情,是大姑娘出嫁第一次,还有些不好意思。可群众没有一个笑话他的,有了主心骨,有什么行动时大家都听他的,如同小孩依偎着妈妈一样。街上的老百姓们听到了,没听到的,互相传达,大家纷纷响应。
第二天一大早,宋学友和陶文彬,全廷三,刘开太四个年青人,牵着牛套上贺财主家的铁边大车,向郭刚集东头走。
准备装载堆放在关公庙门前的大白菜和面粉,然后送到战斗在前线的解放军部队。
车开到卖蒸馍店门前,被站在那等候多时的金根姬叫住了。她指着门前放着的六袋白面粉,非常热情地对他们说:
“把这几袋面粉也送上部队吧!”
“好嘞!那得先称不称重量,再打一个收条,这是解放军的纪律。”宋学友说道。
“不用过秤了,昨天你们已经秤过了,这几袋面粉算是我多交的。”
“面粉交光了,那你没有面粉,以后开店咋办呢?”
“俺自有办法的,人民解放军在前方吃苦受累,流血牺牲,俺这点难处算什么——不开店了,俺歇一阵子,等淮海战役胜利结束,俺再开店营业也不迟。”
“那可不成,你是一个寡妇,我们得给你留下两袋面粉,供你生活的。”
金根姬仍是不要,最后,四个年青人生拉硬拽,才好不容易给金根姬留下一袋面粉。
大车开走时,金根姬问他们说:
“你们在那集合?”
“干河道口,临时转运站。”
“你们到干河道口,等一下,路上冷,俺给你们烧一些饭菜,留你们在路上吃。”
“不用了,金根姬同志!我们年青,带的有干粮。”
东方泛白的时候,郭刚集周围开始出现黑压压的老百姓。有大车拉,小车推,还有的身上背,肩上挑,从四面八方正向郭刚集方向集中。几路支前的车队井然有序,排列在街道上,等待着出发。
干河道口有二十多间房屋,被解放军当成临时转运站。那里人声马嘶,熙熙攘攘。有的同志在指挥排队维持秩序,有的掌秤,有的记帐收条,有的带领民工到仓库去装面粉。
数千人的支前的民工,都挤在临时转运站门前一块乡场大小的地方,足足折腾时近一个小时,才渐渐地离开郭刚集,浩浩荡荡火速北上,向60里开外的双堆集向方前进。
出了郭刚集有五里地,天上刮寒风,郭刚集的四位年青人冷得身上发抖,这时候,走在前面牵牛的陶文彬说:
“金根姬同志说得对,人家考虑的周到,能喝点烧汤,吃点烧馍,那就是好些,不冷。”
“走吧!干革命哪这那多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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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支援前线(二)
郭刚集的车队,迅速开到了北淝河边,当时河水浅,结着薄冰,渡口用柳条,树枝,干柴临时垫上大车道。在郭刚集这一带,宋学友的铁边大车,是第一辆领头过河的大车。
车慢慢地下到河底,河道刚过一半,刘开太赶的大车,车轱辘陷进了泥坑,使劲加鞭赶牛,车还是拉不上去。宋学友和陶文彬就去抗车,宋学友在大车边抗车把,牛一加鞭,大车一动把一甩,把宋学友甩下河中,栽个嘴肯泥,棉裤、棉袄全都打湿了。
等大车过了北淝河,四个小伙子全累得趴倒在河堤坝上,再也走不动了,又累又饿,但他们没有人去动大车上的干粮。只打算歇一歇,再赶路。因为他们都是年青人,呆得时间长了,怕影响不好。
“快看!卖蒸馍的金寡妇,你们看,向这里跑来了。”认识金根姬的陶文彬喊道。
“不会吧,这里快到战场了,一个女人会到这儿来,她不怕吃枪子呀。”宋学友吃惊地说道。同时用期待的眼神朝淝河南岸望去。
在他们离开郭刚集的时候,金根姬就把一锅热腾腾地饭菜给做好了,等赶到干河道口时,他们已经出发了,所以她才一路赶来。
只见金根姬一手拎着一盆汤,一手拎着一个饭桶,右胳膊上还有一蓝子热腾腾的蒸馍;她站在河堤上,头上罩了一条白毛巾,已经挂在脑后,前额红红的,那神情透出一副认真劲儿——是急于找人的样子。她有点累,额头上眉宇间汗涔涔的发着亮光。
金根姬在络绎不绝的民工中,东张西望,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紧张和乐意的神色……她是女人,在支前的民工中,她是唯一的女人;她又是大高个子,长的又好看,在堤坝一站,特别突出,一时间,就成为北淝河两岸的闪光点。
“金根姬同志,你快过来吧,我们地这里!”
金根姬正在犹豫,忽听后面有人喊她的名字,看到郭刚集街上的四个小伙子躺在河堤下,她连忙转过身赶了过去。
“你们走得这么快,俺确实不知道,俺还认为你们在干河道口装粮食呢。”金根姬说着,把饭菜碗筷摆在地上。“你们吃饭吧,这是我刚做好的热饭,大车走得慢,天太冷,吃点热饭,暧乎暧乎!”
四个大男人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坐在地上吃了起来。她金姬又从大车上搬下两捆秫秸,让他们坐在上面。然后,把一蓝子热馍放到车上面,说道:
“刚蒸的馍,给你们留作路上吃。”
街长宋学友把的湿透了棉袄搭在大车的车把上,这一下被金根姬看到,她说:
“宋学友同志,你的棉袄全湿了?这不能穿了,路上野风大,会生病的,快穿上俺的棉袄吧。”
“不用了,我有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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