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娉婷嘴角一抽,得,你这正牌媳妇都不上,让我去打头阵?你好意思你?
时冰冷哼,等你上了那二货,咱两彼此彼此,谁也别嫌弃谁上。
燕娉婷瞬间沉默了。
娄芯雅抬了抬眼皮,凉凉的揪着闫面瘫,看西瓜吃得差不多了,也解渴了,将挖了个大洞的西瓜丢在茶几上,“妈咪老了,骨头子硬化了,说的话没人听了,也叫不动了?天儿?嗯?”
知道这是她在秋后算账,闫弑天面不改色,“母亲,您骨头子硬不硬化,只有父亲知道。”
正厅里倒抽一口凉气,四个大姑娘齐刷刷的看向闫弑天,脸色扭曲痛苦。
一个快迈进三十的老男人,一本正经的喊着一个瞧着才二十五六的女人叫母亲?
特么的,这诡异的画面是尼玛有多雷人啊。
娄芯雅冷哼,凉凉的看着闫弑天,漂亮柳眉斜挑,眸光流转,“姑奶奶等会跟你算账,我孙子孙女呢?让他们出来喊奶奶。”
闫弑天看了眼时冰,虽然老妈的话是圣旨,但是……老婆也是不能得罪的。
权衡再三,男人还是开口了。
“母亲,宝贝儿在睡午觉。”
娄芯雅,“……”她孙子刚刚还跟她一起进来的,这会儿就睡午觉了?
“闫面瘫,你好得很,有了媳妇就不要老娘了,你给老娘等着,信不信老娘让你娶不上媳妇儿……”
“啊——”驰爱在一旁大叫,然后在众人凌厉杀人的目光下,弱弱的举手表示,“美,美女,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现在是几岁啊?啊?”
时冰&燕娉婷&驰美齐齐在心中朝驰爱竖起大拇指,靠,人傻不是病,病起来会要人命的啊!
瞧瞧人美女女王那杀气腾腾的目光没有?爱爱你丫这炮灰当的,够委屈的!
娄芯雅挪了挪屁股,斜着眼看向说话的驰爱,当然,对于时冰和燕娉婷两人,她是赤果果的无视的。
谁让这两人跟她有‘过结’,她得端着这个婆婆架子,不然日后她宝贝儿孙子的老妈岂不是要骑到她头上来了?
当然,对于驰家这两双胞胎,她面上也没什么好脸色,跟这两女人混在一起的,定然是一路货色!
霸道狂拽得有些过分了!
娄芯雅锐利精光在四人身上一扫,然后慢悠悠的开口,“你们,谁是我宝贝儿孙子的妈咪?”
燕娉婷偷偷在时冰后腰的位置一拧,时冰小腿一抖,转头怒瞪。
“嘛呢?”
娄芯雅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前一步的时冰,很好,撞了她的车,踹了她的车,拍了她的照,然后留下一通话就跑的女人,是她孙子的妈咪。
娄芯雅面色古怪,相比第一次见面的吃惊和恼怒,现在,她就剩下戏谑了,“原来是你啊……”
时冰瞪着整齐华丽朝后退了一步的三个姐妹,独留她一人高空作战,气的牙痒痒,怒瞪的目光明确表示,这三货给她丫的等着。
时冰回头,朝娄芯雅笑得一脸白痴,耸了耸肩后,大摇大摆的坐在她对面沙发上。
“是啊,冤家路窄。”
娄芯雅挑眉,“你拍的照片我还没来得及欣赏,现在要给吗?”
时冰乐呵乐呵的,伸手拽过站在茶几旁的男人的衣角,然后用力一拽,将男人拽到自己身边坐下。
“哎呀,当然要给了,您是大财主,我这小老百姓赚钱不容易,车子的保养费修理费也不多,等账单出来后,在给你也不迟的。”
娄芯雅嘴角一抽,这女人是在明目张胆的跟她抢人吗?
“宝贝儿,妈咪问你,我和她的车给撞一起了,这损失费是你妈咪该出呢?还是她该出呢?”
时冰妖娆一笑,侧头风情万种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男人,挑着眉问,“闫冰棍,你妈问你,你是要生你养你的老娘呢还是要跟你生活一辈子给你洗衣做饭生娃外加暖床的老婆呢?”
噗嗤!
燕娉婷,驰家两姐妹齐齐闷笑出声,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婆媳大战。
外加被当枪使,脸色不好看的男人。
闫弑天看了眼一脸淡定外加威胁的看着他的老妈,又回头看了看身边风情无限,火辣性感的老婆。
“母亲,我去上个洗手间,我尿急。”
“不行。”两个女人大吼一声,时冰更是眼明手快的扣住男人的手腕,不让他起身。
你他呀的敢现在跑路试试?
闫弑天凉凉的看了眼时冰,“今天喝太多汽水了,真尿急。”
娄芯雅&时冰,两人阴测测的看着瞬间尿遁的男人,齐齐露出‘你死定了’的威胁。
娄芯雅眯着眼,你丫从小到大喝的液体除了酒就是白开水,上赶着哪里有汽水让你喝?
时冰恨得牙痒痒,操蛋的,闫弑天,你敢尿遁,你***敢尿遁,你丫跟老娘等着,想让老娘嫁给你,你特么的除非飞回火星去。
驰爱扑在驰美身上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哈哈,闫弑天这回铁定惨淡了,在冰冰拉着他的时候,他丫给尿遁了。
哈哈!
太搞笑了!
驰美和燕娉婷也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逃窜的男人,她们还不知道,堂堂闫家当家,有被人逼着要尿遁的时候!噗!
娄芯雅瞪着闫弑天逃跑的背影,笑骂了声,“不中用的。”
时冰单脚翘在茶几上,大爷似的看着娄芯雅,“你们母子真是一国的,第一天认识他,我的法拉利报废了,炸得那叫火光冲天,欢欢乐乐的啊;转个几年,第一天遇到你,我的爱车擦伤了,你丫能好意思不赔钱?”
娄芯雅惊讶的看着她,“我为什么会不好意思赔钱?再说,这两车相撞,还指不定是谁的脚长歪了,没踩好油门。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的钱那可都是兜在我口袋儿的,你的钱是你的吗?”
时冰狞笑,“你这话说得够有水平的。”
娄芯雅笑眯眯道,“谢谢夸奖,儿媳妇儿。”
时冰嘴角一抽,特么不淡定的将双腿从茶几上放下,“打住,打住,就你这教导出来尿遁的儿子,儿媳妇三个字,你收口留着。”
娄芯雅大气摆手,“这不中用的你甭提,有脑子没胆子的。但不管他怎么滴不中用了,他好歹给你留了两颗‘子弹’,就看在这两子弹的份儿上,这儿媳妇三个字,你也受之无愧。”
时冰,“……”
燕娉婷,驰家两姐妹,“……”
尼玛啊!
又一个跟冰旗鼓相当的彪悍女王。
瞧瞧这话,说得,能噎死人不?
走在楼梯口正要回正厅的闫弑天,听到这话,果断停住脚步,然后身形一晃,上了二楼!
时冰眼尖的看到在旋转楼梯上摆动的衣角,然后眯起双眼,很好,闫冰棍,你丫尿遁了,还敢当着她的面闪人。
你是彻底活够了!
这婆媳大战,不亚于两军对垒,驰爱颠颠的跑到时冰身边坐下,看着对面的美女姐姐,跟个好奇宝宝一样,笑盈盈发问,“美女姐姐,你刚刚说你的钱是你的,我家冰冰的钱不是我家冰冰的,这是什么意思?”
燕娉婷,驰美相视一眼,也凑到时冰身边坐下。
娄芯雅以一敌四,在这气势上,她就得被压着略逊一筹了。
娄芯雅挑着眉,“法律明文规定,老妈的钱,那是老妈的。媳妇儿的钱,那是得跟老公平分共享的。我的钱,自然是我的,你说,她的钱还是不是只是她的?”
驰爱张大嘴巴,这话原来是这个意思?她还以为,冰冰的钱是她们四姐妹平分的……
燕娉婷和驰美显然也被雷的不轻。
但更严重的,果断是我们的主角女王老大,时冰是真正被雷给劈得发根倒竖,头顶冒烟啊!
跟这女人斗,特么的她得在去长个心眼儿啊!
燕娉婷安慰性的拍了拍时冰的手背,别灰心,婆媳第一回合就姑且让她赢一回好了。
时冰弱弱的表示,她的小心肝真的,真的受伤了!
燕娉婷看向娄芯雅,实在是好奇,“那个,我能问,您到底多少岁了吗?”盯着张二十几岁青春靓丽的脸蛋儿,让人给当老妈伺候着。
她实在是接受无能啊!
娄芯雅抬手拨了拨性感大波浪卷,含杏双眸挑起风情,动作间尽是性感妩媚。
笑眯眯道,“问女人年龄,可是很不礼貌的。”
驰爱举手发言,“美女姐姐,我们就是好奇,真的,你这么漂亮,这么年轻,居然都当妈妈了,太不可思议了,太打击人了。”
娄芯雅被她这可爱的动作逗笑了,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四个女人,幽幽开口,“哎,姑奶奶都四十五了,老了啊……”
咚咚咚!
对面的四个女人倒了两个,摔在地上两个。
娄芯雅乐了,彻底舒心了。
跟姑奶奶斗,也不去打听打听,想当年,扛着枪直接上教堂抢婚的女王是谁。
叫餐到了,深受美颜打击的驰爱灰溜溜的跑去用美食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了。
娄芯雅走到餐桌上,看着摆满一桌的饭菜,拧着眉。
“就吃这个?”
时冰哼了声,“你可以让你那不中用的儿子下来蛋炒饭。”
“咦?”娄芯雅表示非常意外吃惊,“那面瘫会炒蛋?”
时冰一听,手中的筷子停了,抬头看着娄芯雅双眼发亮,“你不知道?”
娄芯雅无辜的眨眼,凑到时冰对面坐下,“他没将厨房给炸了?”
时冰笑了,笑得特么贼,刚被打击得成碎渣渣的心脏碎片,以不可思议的光速快速的粘合在一起。
然后,她又满地复活,热血沸腾了。
很好,这闫冰棍,总算是做了件让她值得大笑三声的事情了。
娄芯雅听到她这大儿子会厨艺,炒出来的鸡蛋还能下肚,这事儿确实是狠狠的震惊了吧。
要知道,当年她将大儿子小儿子丢进厨房,那厨房一个小小天地,就被炸了无数次的面目全非。
同一时刻进去的两个人,出来的时候,一个是‘天才’,一个是‘蠢材’,而这蠢材说的就是她的大儿子闫弑天了。
这个就是能进厨房就能炸了厨房的导火线。
时冰乐呵呵的,笑得出风得意,敲了敲碗面,“哎呀,原来您还没吃过他的煎蛋啊?两黄橙橙的蛋黄那可是心形的,改天您一定要让闫冰棍给你弄一对,我跟你说儿,这味道铁定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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