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上这么群傀儡,小鬼子也憋气!
趁着急切试探“抗匪”何谓蜜月行动之机,出动小队四处查探的同时,把各处汉奸特务队也给押出各处要点去“协查”。
人满为患的平谷城,总算少了许多窒息感!
平谷城小啊,东西南北长宽不过一里地。
要是哪个鬼子站在城东墙朝西开一枪,可能把西墙上同类给撂翻。
就这么大点地方,除了原有居民,还挤进各处来避难的“社会贤达、友好人士”。
最致命的还是驻有两个大队、一个守备队二千余鬼子,外带“和平军”、侦缉队、特务队也是二千余人。
都说不清是县城,还是个杂居着百姓的兵营了。
日伪汉奸出动找特勤旅的茬,特勤旅却由“城市武装工作团”执行蜜月行动重头戏。
本来嘛,腹黑在拿下古北口之初,是想设立一个城管团的。
只是觉得这称谓忒拿不上台面,等风子、铲子的木马行动队完成各项任务之后,赋予这个简称“城工团”番号。
与主责作战、建设的其余各团不同,城工团类似情报机构,负有监视、收集、传递各处城镇日伪动向的任务,同时又担负资金筹措、物资流通的重任。
平谷县城虽小,却拥有特勤旅产业三四处之多。
位于东门附近的通好车马店,就是其一。
这家店早在腹黑未出狼窝沟之时,风子按照孟庆生转达的意思盘下的,用去大洋六十个。
几间平房,清一水的大通铺,房后的空坪子旁一排马厩。
住店的不外乎是赶大车的、挑脚的,或是住不起旅店的穷人。
鬼子一来,平谷城的不少老字号都关张大吉,这么个破店子还有啥赚头?
风子当时还没见过路老大,心道是用来打掩护的,就像盗墓贼们还开古董店似的。
他是孤儿,从小跟了那盗墓老头到处混,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充作掌柜的,是一个叫李维义的山西五台人,五十多岁。
读过几年私塾,算是比较有文化的人。
但种田不会做生意总亏,干脆在外出躲债时,跟了盗墓老人,盗墓团伙内算是账房吧。
风子盘到了店内,按照腹黑交待,并未告诉李维义,谁是真正出主意盘店的那位,免得这老头不安心当掌柜。
不打算把这店子一用即弃,布置一处城内掩护点,牵扯面很广的。
像这家店,就是一位对生意厌倦了的山西屋子(晋商)转让的,转手后就回山西去了。
要是万一被日伪察觉,牵连不到旁人。
日伪对百姓控制极其严酷,盘店要报备,还要保人。
李维义是以老家亲戚身份,以过来帮着打理为名盘下的,省却保人一节。
不让李维义过早知晓深层用意,还是很好的保险措施。
这样,李掌柜只觉得是在为盗墓团伙谋事,面对日伪特务的时候,不用掩饰什么别的秘密,自然就少了破绽。
这对于亟需社会职业化的潜伏人员来说,至关重要。
盘店时,有两个成员过来充当两个伙计,一个叫二墩,一个叫田广义。
二墩约十七八岁,自己也说不清哪儿人,到底多少岁。
前边跟着个老奶奶到处要饭,后来多了个弟弟胖墩。
十一二岁那年,老奶奶没躲过严寒冻死了。
他带着弟弟沿街要饭,被柳爷收留,成为柳社设在蓟县的古董店小伙计。
古董店被小鬼子查抄了,就带着弟弟胖墩来平谷,让跟风子他们过活,自己下矿挖煤。
既然有经验,当然入选大车店伙计。
田广义二十岁,家里曾经开过大车店,父母反抗日伪强行征用大车、骡马,被加以通匪罪名枪杀。
大哥田广昌、二哥田广文被拉夫,去向不明。
孑然一身,加入柳社。
有意开展新“业务”,像他这样的熟练工,当然派上好用场。
预先安插的人员,作用显而易见。
尽管从伪冀东防共自治政府,转为现在的“冀东国际自由区政府”。
日伪来往变换频繁,却一切尽在掌握中。
城工团团长风子,带了几个人以车把式的身份混进城,在店里住下来。
趁其余住店的吃饭时机,钻到马厩下边密道,开始研究、商讨任务方案。
二墩铺开图纸,了如指掌地报出各处目标情况。
除了两个鬼子大队与部分“和平军”,分驻城外各处。
城北城隍庙西侧驻扎着小鬼子的守备队,四面都是高墙,四角有小岗楼。
大门东边有一座五层楼高的大炮楼,前院则是伪警察局。
城隍庙胡同东侧,为伪县政府。
县城东门上坡处,为伪警备队大队部,也是炮楼高耸。
伪县政府对门为伪警备队第一中队队部。
城南是第二、第三中队队部和日本特务总部的驻地。
但这些都不是城工团此次目标。
目标选在南门附近,只是一座看似普通的宅院。
………【第十九章 蜜月行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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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沼浦男,表面上只是个日侨,在平谷南门附近开着一家杂货店。
实际上却是一个鬼子地下钱庄兼毒品批窝点的经营人。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小鬼子在占领区,还搞地下钱庄?
是的!小日本在全面动侵华战争之前,就有大量所谓的侨民到处“做生意”什么都干。
他们开办的福寿馆(鸦片馆)、芙蓉铺(大烟销售点)、花烟宫(妓院兼大烟),生意火爆,几乎是日进斗金。
但挣得的钱,一小部分归他们个人,大部分交由各自系统转回国内,支撑庞大的军国主义战争机器运转。
一旦侵略战争全面铺开,这些小鬼子“侨民机构”部分摇身一变,原形毕露地成为特务机关,有些则仍旧不露声色地进行着龌龊勾当。
他们不仅逐步垄断沦陷区经济,还垄断烟土生产销售,或开设烟馆、赌场、妓院。
大量沦陷区的财富,被这些吸血管道抽取、汇聚,输向鬼子国内。
拿去向列强购买战争武器、物资,再用来向中**民倾泻枪弹、炮弹。
外界看来,小鬼子铁板一块。
其实他们内部派系林立,都想在权力上获得更大的把持度,拥有更多的言权。
因而,在沦陷区攫取财富的鬼子机构,也纷繁庞杂。
饭沼就是海军拥趸,属系是海军情报人员,干的是冀东地区财富掠夺勾当。
热南闹起“抗匪”特勤旅,但凡有点财势的汉奸走狗,都抢着在城里占个屋子,或小住、或备用,或将家小送过来。
倒是让弹丸之地的小城,空前繁华。
当然这繁华是畸形的,那就是黄赌毒泛滥。
把一帮吃喝嫖赌的汉奸聚集一道,还用想是啥兴旺?
最大受益者,目前来看,当然是小鬼子们。
所谓的“冀东国际自由区政府”,那帮汉奸敢管他们主子的事?
哪怕眼馋大把银钱,也只有咽咽口水,示意手底下喽啰更加疯狂压榨普通百姓。
鬼子不仅仗着汉奸“政府”的所谓邀请,在冀东各处城镇驻扎重兵,各式各样的吸血管道也凶悍地扎过来。
单是平谷一处,就有隶属于6军、海军等派系大小十余家“铺面”。
尽管他们都为罪恶的侵略服务,但相互间又有竞争。
真金白银,是他们获取派阀争斗赢益的重要筹码,设置的“钱庄”自然多。
经过明争暗斗,在他们上级的“整合”下,形成以饭沼为的“大钱庄”。
毕竟“抗匪”特勤旅神出鬼没,说不定哪天就将势单力孤的“铺面”进出货渠道给掐了。
这样,伪冀东国际自由区内,暂时依据县市划分为数十个“大钱庄”,由鬼子的在乡军人武装护送配货、押运钱款。
要找到这样的“钱庄”,可比找个小鬼子炮楼难多啦!
什么据点、炮楼、碉堡之类,只要抗日武装实力不济点,日伪马上就来上几座甚至更多。
但小鬼子再狡猾,也架不住城工团钉梢人员的长期摸排。
入夜的平谷城,宵禁是对寻常中国百姓而言。
沿街巡逻的鬼子、二鬼子、汉奸特务,是不会、不敢为难日本侨民的。
十多个鬼子背着钱款,6续进到“饭沼小院”,次日就是他们将这些钱物集中输送回国的日子。
收齐“营业”款项,饭沼谨慎地吩咐其余鬼子守紧门户。
掏出钥匙打开一间闲置卧室,准备清点钱款。
这时,小院后头墙角一处砖墙被轻轻推开,风子带人溜了进来。
分别摸到几个鬼子藏身处附近,挥动装了消音器的驳壳枪,将他们一一解决。
外头巡逻、查夜的日伪汉奸甚嚣尘上地诈唬,里头城工团人员大肆洗劫。
金条、银元、钞票自不必说,武器、鸦片、文物也一件不落地弄走。
“日用杂货也搬走!”
临了,看看时机允许,风子贪婪地扫视一下充足的杂货,咬咬牙下令。
城内只有城工团在活动,可城外有二团派出的接应部队。
当跟随行动的小电台滴滴滴地敲响,立即传来密集的枪炮声。
接应部队四门早已瞄准好的火炮,将四个城门轰开。
跟着对驻守城外的日伪阵地,进行火力突袭。
趁着城内慌乱,城工团利用早已夺下的日伪警备队三台汽车,做出赴援架势冲了出去。
忙于应对攻城“抗匪”的日伪,皆以为他们真是己方反击力量,均未进行拦截。
等到二团接应部队接上汽车绝尘而去,如梦初醒的日伪才拼命追击。
但他们害怕中埋伏,更怕这是“抗匪”调虎离山计,不敢冒险往山区追去。
等到天亮清点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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