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顾右盼,是要张柏姿还是钟欣桐,还是双飞了?我痛苦得想着,除了不能使用录像机,在这里,带上一千块钱,你就拥有陈冠希的待遇和权力。
家华落后了,我心里嘀咕道,家华还是原始的T台选秀,节目虽好但又好几个缺陷:
1、时间拉得太长,客人往往耐心不够或一时冲动,送了花挑了囡囡后才发现有更好的,懊悔不已。而花街所有囡囡一字排开,一次性排开,可以在所有可选项里选最中意的,效率高,满足感强,不容易后悔。
2、视觉冲击程度不够,T台一次登上十几二十个,花街顿时上来数百人,一眼望不到边,那就是二十四寸黑白电视机和四十二寸等离子彩电效果的区别。
3、更重要的是,花街的薄纱裸选,让所有囡囡的优缺点都一目了然,不可能A杯作弊成C杯。而包括家华在内很多囡囡的工服里,飞机场硬塞成了黄土高坡。
花街唯一的缺点是,容易眼花。
我挑选了一对极品双胞胎做双飞,什么?太奢侈?公款腐败?我这是为工作献身!知道军统吗!看过潜伏吗!我容易吗我!我吃着鲍鱼在总统套房里心想。
家华的帝王房是欧式装修风格,蓝色落地玻璃,两米的席梦思大床,巴洛克风格的桌椅台灯,还有透明玻璃门后的卫生间,你可以在床上无聊的点根烟欣赏囡囡上厕所。床的顶上还是玻璃,可以满足那些一边做事一边检查的认真的有科研精神的朋友。加上红绳、S椅等,家华的房子被李鹰联手打造称了简约而不简单的豪华炮房。
大唐的房子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雕花柚木的大床,处处飘者紫檀木香味的家具,古典的茶具,桌椅,红色灯笼,还有山水画的屏风,青花瓷的装饰,居然还摆着张素琴。沐浴间很大,浴盆也是木制的,可以容三人同时洗澡,但居然没有沐浴器,用大瓷缸装满热水,上面飘者几朵玫瑰和一个木瓢。值得一提的是,李鹰喜欢的红绳、S椅这里也都有,仍都是古色古香的样子。是一个让心灵去旅行的炮房。
两个囡囡服务很好,训练有素,和家华比,也没有什么新意,东莞很难在服务上有什么新意了。但绝对没有任何机车的地方,管理水平很高,任何一个动作,客人不叫停,囡囡绝对不停。而且双胞胎的感觉,甚是奇异,左看是一个人,右看还是这个人。。。。。。
半夜起来如厕,不想惊醒身边的囡囡,轻手轻脚走到厕所,结果找不到地方,又憋着回来了,囡囡被惊醒,手忙脚乱地笑着从床底拿出个铜制的尿壶来,两人捧着蹲在床沿。
我想;为了整体风格,大唐连现代的厕所都不设,使用尿壶和马桶。复古到怎一个牛字了得。
我打发走囡囡,想给毛老板打个电话汇报情况,犹豫了会,还是决定先给李鹰汇报了。毕竟他是我直接领导,报销要从他那里拿钱,而且工作上的事还是要又分寸的,毕竟我是老江湖了;不能向刚毕业的菜鸟一样办事。
“黄鹰,黄鹰,我是野猪,我是野猪,野猪呼叫老鹰。”
“老鹰收到,请讲。”
“常平1号,验证完毕。管理到位,风格复古,出现新型选秀方式,花街。卑职恐怕会对基地产生不良影响,请指示。”
“将详细信息写成绝密文档,交给组织。”
“接头人是谁?接头密码是什么?”
“直接交给我或者毛老板。”
“毛老板收到后,那戴老板处,要不要给?!”
“不用。”
“野猪下一步做什么?”
“去长安,至尊金与魅力湾继续卧底,收集对手最新技术资料。”
“有无接头人员?”
“至尊金四十四号是我们的潜子。接头密码好好学习。”
“然后她说天天向上?能不能给我弄颗美国手雷,关键时刻我可以和敌人同归于尽。”
“你真上瘾了啊?你他妈好点说话,累不累啊你江磊!”李鹰挂了电话。
“喂。。。。。。。喂。。。。。。中国手枪也行啊。。。。。。〃
在魅力湾三天,我才知道,我原以为东莞很难在服务上有什么新意的看法是何等的错误。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这个日新月异的行业,发展速度超出了我的想象!难怪毛老板总是忧心忡忡,东莞再也不是那个靠着厚街打天下的东莞了;各镇的发展速度让人瞋目结舌。真是三天不学习,赶不上魅力湾啊。
第三十一 长安之星
跨入魅力湾时,说实话有一些失望,从硬件上看,能不能到三星都要打问号?东莞是什么地方?一个镇的星级酒店可以超过四十家,三星级在这里就是一个屁——偶尔可以为扫黄做点贡献。我扫兴地随手点了个背影很清纯的囡囡,转身一看,吓了一跳。这个囡囡张得挺有特色——有点丑。所以看背影点囡囡是不成熟的表现,真是玩鹰的被鹰啄了。
但魅力湾的靓女部长扭着屁股说的话,让正准备换人的我呆住了。
“特工,你有眼光。”
我心里一惊,特工,我这么快就暴露了?
我脸红着说:“嗯,嗯,随便看看。”
魅力湾部长一脸狐疑,转着狐眼,一拍桌子道:“装什么装啊?”
我全身蜷缩了起来,在别人的地盘做特工被发现,有什么好果子吃?能开这种店的,黑白两道谁不熟?东莞本来就乱,趁黑夜派两个保安找个巷子修理我一顿,报警都没有人理?我抬头看看窗外,估摸着自己逃跑的可行性,很快就放弃了这个计划。有一次我见张小盛腿痛,热情邀请他跑五十米,结果先跑了五米,还被超了五米。我心想,这里总没有渣滓
洞吧,我做不了江姐顶多做浦志高好了。
那部长笑道:“特工的服务是最好的,你真会玩,魅力湾是东莞第一家设特工的,有专用的器具,保证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我放松了面部表情:“特工?有什么服务啊,我可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啊?”
部长道:“SM啊,你不知道就点了个特工啊?”
我一阵激动道:“刚刚点的我换货,你这里有多少个特工,全部叫过来我选选。”
部长道:“十七个,有十二个已经上钟了,剩下五个我帮你叫来。这个不错的啊,人是不漂亮,但女主女奴都做的很好,双向的。”
“能做到什么程度?”
“基本上日本片里有的都有,当然太血腥的没有。”
“美人犬有吗?”
“有!”
“滴蜡有吗?”
“有!”
“有!”
在连问了八个问题后,我脑袋发蒙了。如果这个部长所说属实,魅力湾将成为东莞,甚至全国同行业一个标杆,东莞黄道完成就此再度完成档次级的飞跃,甚至可以改写中国青楼史。
王小波就强调过,古代的中国是SM爱好者的天堂,中国的古代史,就是一部SM的历史,鲁迅说:中国只有两个时代,一是坐稳了奴隶的时代,一是想做奴隶而不可得的时代,CCTV红火的辨子戏里经常有这样的表演,美女跪在地上,捧住一主角的脚:主子爷,奴婢该死,一边爬在地上打自己的嘴巴。这就是经典的SM表演。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其实竭力维护的就是这种SM关系。很遗憾的是,在SM文化源远流长的中国,却没有衍生出流程化、系统化的服务系统,不管是南京秦淮还是北京胡同,都没有专门发展研究过这门艺术,以至于被小日本超越,这是后话。
只有在零星的古典文献中,能找到一些端倪:宋赵德麟《侯鲭录》云:“宣城守吕士隆,好缘微罪杖营妓。后乐籍中得一客娼,名丽华,善歌,有声于江南,士隆眷之。一日,复欲杖营妓,妓泣诉曰:‘某不敢避杖,但恐新到某人者,不安此耳。’士隆笑而从之。
又如清俞樾的《右台仙馆笔记》中记了这么一件事:“乾隆间有某甲者,以县尉至滇南,莅任未一年而卒,无子,止一妻,一妻弟,一仆一媪。居无何,妻弟亦死,仆妪皆散去;妻尚少艾,寄居民舍,久之无食,为人浣濯衣服以自给,十指流血,而不免饥寒。有邻媪者,在官之媒氏也,一日过而谓之曰:‘何自苦乃尔?今有一策,可暂救饥寒,能从之乎?’妇问何策,媪曰:‘新到县官,少年佻浮,而慕道学名,喜笞妓,笞必去衣,妓耻之,以多金求免不得,又以多金募代己者,亦无其人;若能代之到官,吾当与诸妓约,受杖一,予钱千也;伍百诸人皆受妓赂,行杖必轻,且形体是而名氏非,初不为泉下人羞也。’妇以贫失志,竟从其策。嗣后邑有妓女应到官,悉此媪为介绍而代之,县中皂隶无不识者,皆笑其顽钝无耻也。然妇竟积二百余金,以其夫之丧归葬。余谓此妇受辱虽甚,然究未失身,不得谓之不贞,不惜父母之遗体,以归其夫之遗骸,不得谓之不义,君子哀其志,悲其过,未可重訾之也。”
对这些古文,想必很多朋友比较郁闷,做为南京大学古代文学落榜硕士,我做一些简单解释:有一无钱妇,有一有钱男,有钱男喜欢用鞭子抽女人,找不到愿意被抽的妓。无钱妇为了钱让有钱男抽,完了。附加一句,作者认为无钱妇为钱被抽,但未失贞洁,是个纯粹的人,是个高尚的人,值得表扬。
古人的道德观十分奇怪,对此我不感兴趣,但上面的古人笔记至少说明了几个事情:一、SM源远流长,从不缺市场。二、SM不被大众所接受,甚至下九流的妓也耻之。三、中国确实把SM当变态处理。不是走投无路,没几个女人愿意玩。
顷刻间,五个特工过来了,长得都不怎么样,我摇了摇头,部长道:“老板,跟你说实话吧,这些特工可以走后门,可以。。。。。。。年青漂亮的不会做这个的。你要年轻漂亮的,我叫几个春丽过来。”
“春丽?”
“就是青春美丽的A牌。”
我随手点了个勉强及格的特工,道:“算了,我玩个新鲜。”
十分钟后,一个戴着犬脖,手铐脚链,全身皮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