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睡在东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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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睡在东莞-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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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天涯,却又四面楚歌。受组织委托,我担任说客,前往威尼斯赌场,请求台北薛子行的支援,临行时我带上了含香,知道东莞生意为什么这么好吗?因为女人是谈判时最好的润滑剂。
  我心里暗暗祈祷,让苏秦、张仪、触龙都灵魂附体吧,当然,我知道,这不仅取决于口才,更取决于西瓜的情报一定要准,如果他不是蓝的而是绿的,那谁去都没有用。
  威尼斯赌场豪奢不在葡京之下,虽然没有葡京那么大的名气,也没有巨大的吊灯。但里面是哥特式的建筑,外面是可爱的护城河,河里是小小的贡拉多,加上不时飘来的意大利歌剧,确实是一个充满了异国情调和艺术品位的销金窟。不过这些艺术气息,对于大多数大陆游客来说,好像没有多少意义,他们的目的基本就是赌和嫖。针对这一点,威尼斯酒店很懂得以人为本,不仅赌业兴隆,里面还穿梭这无数的各国妓女,北姑、马来妹、金丝猫,连黑人都有,这让我也是开了眼界。客观地说,澳门和东莞比,服务不占优,但有个很大的优势就是洋马众多。大陆户籍以及出入境管得太严,所以除了东北哈尔滨、黑河一带能就近引进了几个俄罗斯妹,吉林有几个朝鲜妹,新疆有些中亚人,北京七星岛有些外国人留学生外,想吃西洋菜是很难的。东莞曾试图从俄罗斯引进几个,但质量和服务都泛泛可陈,管理上还有大量麻烦,只好作罢。而这里——我突然想找个黑的,找个白的玩个黑白无常。当然现在不行,公事要紧。
  薛子行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跟现在台湾的奶油小生真不是一回事。见到我热情的握了握手,直接询问来历。
  我小心道:“听说薛兄是国民党人?”
  薛子行道:“哈哈,确实,但在这里只谈风月,不谈政治。”
  我装做若无其事随口道:“我和毛老板对国民党在抗日战争中付出的牺牲和努力深表佩服。李宗仁血战台儿庄,薛岳三战长沙,孙立人远征缅甸,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这是是每一位有良知的炎黄子孙都不能忘记的。江某是在湖南读的书,就经常幻想着自己能生活在那戎马倥偬的年代,能在薛岳军下做个小兵,在岳麓山对着日寇开上几炮,即使死了也无憾了。”
  薛子行大为激动,红着脸道:“难得你这么年轻还记得抗战,记得薛岳。这几年每年都去衡山忠烈祠参拜。不瞒老弟你说,我就是薛岳将军的孙辈。”
  我大为放心,西瓜的情报果然没有错,我鞠躬道:“将门之后,佩服佩服。”
  薛子行道:“可惜啊,好好的国民党几十年来意淫大陆,手淫台湾,近年连台湾都丢了。我们和……江老弟这次来,是有什么任务吧。”
  我竖起一个拇指道:“确实,北京七爷和东莞毛老板都期待能和薛兄再来个国共合作。联手对付一下日本人。”
  薛子行为难道:“这个?说实话,我带来的小姐是台北、台中、基隆好几个酒店联合挑选的,这个背后有不少老板的股份,这样的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要合并进中国恐怕不可能。”
  我道:“薛兄误会了,中国方面没有吞并台湾队的意思,只是想请薛兄帮一个忙。”
  薛子行道:“什么?”
  我道:“我们被日本人暗算,导致半支队伍被扣在珠海,恐怕不能及时赶到澳门。所以想请薛兄演个双簧,能拖花会晚开一天,我们所有人就到齐了,到时自然可以和日本血拼一场。”
  薛子行道:“半支队伍被扣?怎么可能?难道是七爷被扣?这绝不可能。”薛子行见我没有说话,道:“太不可思议了,我去过延庆山庄。既然是真的,要改变组委会的日程安排,也不容易啊,这个怎么操作?”
  我道:“很简单,请薛兄打出台湾国的旗帜参赛。” 
  薛子行道:“什么意思,一边一国?”
  我点了点头。
  薛子行一拍脑袋道:“我明白了,然后你们就可以抗议,可以以退赛威胁,然后拒绝参加第一天的比赛,然后就可以逼着大赛推后一天!”
  我道:“是的,还望薛兄帮忙。”
  薛子行道:“日本会同意吗?这个花会是他们组织的啊,说实话,日本有能人啊,而且我手下的小姐哈日的也不少。”
  我道:“这个无所谓,小日本同意或者不同意,至少面对突发情况都会开开会,商量个一天吧,毕竟他们的投入也不小,只要时间掐得好,赢得一天时间,勤王之师就到了。”
  薛子行皱了皱眉头道:“是着妙棋,但万一日本人就是不同意又如何?”
  我道:“如果日本人不同意,七爷会让统战部给何家打电话,东道主澳门将退出。东道主都退了,花会如何开?而且我估计日本会同意的。”
  薛子行道:“为什么?”
  我道:“因为他喜欢看中国的笑话。”
  薛子行没有说话,默默地点燃了一根雪茄:“这样做,对我的声望很不好,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是深蓝,突然唱这一出,我成出尔反尔之辈了。”
  我道:“大礼不拘小节。为了对付日本,还请薛兄受些委屈。”
  薛子行奇道:“你怎么敢肯定中国会碰上日本?”
  我道:“是天上人间覃煌覃爷传的话,这次日本的组织者与右翼有联系,他们肯定会挑我们“教训”,为自己进入并控制酒店业做准备。之后的事就说不清楚了。”
  薛子行笑道:“想不到我薛子行深蓝了一辈子,临了临了要在澳门为深绿的独派摇旗呐喊一次。”
  我道:“这叫身在曹营心在汉。”
  薛子行道:“你把我比作关公了,我可不敢当。我爱中国,但我也是个生意人,事成之后,你们七爷和毛老板怎么谢我?”
  我道:“薛兄手下美女如云,钱财自然也不是问题。毛老板道,送什么礼物都是虚的,薛兄都不缺。只是到时,如果中国能侥幸胜了日本,与台湾会师后,我们退避三舍,让薛兄的队伍赢,我想这对薛兄提高在台湾酒店业的地位,也大有帮助。”
  薛子行道:“这个不必了,战友归战友,战斗归战斗,台湾不需要任何队让,包括中国队。”
  我点点头道:“我失言了,但我想薛兄帮我一是可以帮帮您爷爷战斗过的中国,二是放中国队对抗日本,比台湾直接面对日本要好吧!坦率说,日本可真强大。三是事成之后我们我们毛老板愿意和薛兄合作,在东莞再开家酒店,对了,毛老板还送了个礼物给您。”
  我拨通了手机,等候多时的含香走了进来。
  薛子行道:“体香?这是什么意思吗?这个我就不要了,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后生仔了。放心,跟毛老板说,你们的事我帮你办了。这小姐就不用了啊。”说着,真把含香推了出去。
  我信了你的邪了,居然有男人推走送上门的西施含香?
  愣了几秒钟,薛子行又开了门,咂着嘴巴说:“要不,这姑娘留下吧!这也能体现我们合作的诚意,下不为例啊。”
  抽签结果,我们首轮对韩国。上签,果然如西瓜所料,李鹰道:“看来日本确实是准备亲自收拾我们了。”
  毛老板道:“那就来吧,我们就是来碰他们的。”
  牛仔突然很抑郁,抑郁得如洞庭湖的雷雨天般,见谁都阴沉着脸。他本来是多么阳光的一个笨蛋啊!虽然说抑郁是现代人的常见病,没有什么奇怪,但牛仔会抑郁就很奇怪了。要知道聪明敏感的人才多痛苦焦虑,而没心没肺的人大多笑口常开,牛仔无疑属于后者中的极品。
  我用小眼瞪着牛仔的大眼,道:“少林高手,怎么回事?童子功破了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啊。难道武侠小说说的是真的,破了童子身,好多武功不能练了?”
  牛仔低着头没有做声,眼睛红红的,也不叫我哥了。
  我急道:“你咋回事啊,既然还俗了,送个美女给你你应该感谢佛祖,难道楚妖精还不够好吗?难道你以前在庙里有个小尼姑跟你相好,或者看上了那个老衲怀里的师太?” 
  牛仔还是低着头没有回答。
  我怒道:“牛仔,现在在外边,不是在家华里面,你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维护队伍和领导的形象。你说我把你带出去,你却连我都不理,你让我的脸往哪摆?”
  牛仔头埋得更低了,我去抓他的肩,以显示领导的平易近人, 牛仔居然把肩膀一甩,我像触电般一个踉跄。我正要发火,牛仔鼓起很大勇气道:“江磊哥,你说,俺姐姐是不是……妓女?”
  我一愣道:“谁说的?”
  牛仔道:“本…。本来俺也不…不信。但是楚妖精亲口跟俺说的,说…。说俺姐姐和她一样,都是那个…。那个…。”
  我皱眉道:“她干吗和你说这个?”
  牛仔道:“她想,那个俺,俺不依,说她怎么这么贱,她生气了,就说俺姐姐和她一样贱,都是妓女,还说出了姐姐在家华的一些事。”。
  我心道,完了,楚妖精啊,说话和做爱一样,不戴套都很危险啊。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牛仔一拳打在墙壁上,如果在大陆开发商修的,这房子可能危险了。幸好这里是葡京,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拳印。
  牛仔哭道:“怎,怎么可以这样。俺不想呆在这里了,俺要回去。”说着就开始打包。
  我搂着他肩膀道:“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怎么讲呢?人活在世界上各有各的选择,也各有各的无奈,你知道吗?城市是一个早晨睁开眼就要花钱的地方,你姐姐没有学历,没有技术,去哪里打工都是朝不保夕,在这赚点轻松钱给自己以后的生活积累点保障也不是特别要指责的事吧?而且你在少林寺学武的学费都是你姐姐出的,对吧,不要怪你姐姐。社会本来就是灰色的,你下了山,就必须面对这世界灰色的一面。”
  牛仔红着眼睛道:“你们都骗俺,俺要回河南。”
  我停住了,愣了会道:“开玩笑,花会万一有些意外,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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