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亲自去问她。”
*
楚玉一直昏迷着,那镇定剂的药量让她陷入昏迷,却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们说话或者搬运她的时候她还是有感觉的。
上午时分,魏语嫣将楚玉从医院里弄了出来,自己也匆匆的上了那辆面包车,两个医生已经脱掉了白大褂,穿着一身流里流气的衬衫,胸前的扣子也敞开了三颗,露出里面的纹身。
“赶紧走,这个女人身边的保镖都是特种兵出身,如果被发现我们就走不掉了。”魏语嫣一边拖着身上的护士服,一边说,两个男人看着她脱衣服的样子,立即露出一阵淫笑。
“这时候你们少给我摆出这副恶心的样子,等事情成了,你们要的,统统会满足你。”魏语嫣也毫不避讳,她逃到国外那段时间,被人卖到了地下妓院,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她现在没有钱,唯一有的也就是这具身子,也亏得这两个流氓看得上,不然她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么两个人来帮她做事。
两个流氓都是街边混得,平时干的都是偷车的行当,一个圆脸绿豆眼,叫阿方,一个方脸鹰钩鼻叫小桥。他们是她在白云山精神病院认识的,那个人偷偷摸摸在医院的停车场想要偷走院长的福特被她看见,本来想逃走她却叫住了他们,不仅让他们偷到了院长的车,还跟他们商量了这次的事情,没想到两个人倒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而且报酬就是让她做他们的女人,任他们予取予求。
两个流氓立即吸了吸口水,这女人长得可水灵了,看那细皮嫩肉的,玩起来一定很爽,两个人邪笑一声,一踩油门就溜了。到了东泰路,立即上了早早准备在那里的另外一辆大众,也是前两天偷的,还没有脱出手呢。
其中一个男的把楚玉搬到大众车的后车厢粗鲁的扔了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什么人在,就快速的开车走了。平时他们在安村租了房子,那里的人比较杂,而且环境差,巷子多,不熟悉环境的人找起来比较麻烦,但是熟悉环境的人逃起来却很容易。
“你们先进去,我把车开远道隐蔽的地方,免得被发现。”开车的是方脸的小桥,他为人比较谨慎,比阿方更可靠,是两个人的头儿。
阿方扛着楚玉,从安村的侧门进入,那里是一片钢丝网围墙,围得并不牢,所以他们俩就用钳子夹断了钢丝开辟了一条路,从这里回到他们的出租屋,不仅没有人看见而且路程比较近。
钢丝网是随意夹断的,所以还留着锋利的头,钻过钢丝网的时候钢丝插进了楚玉手臂的肉里,划出很深的一道口子,她疼得眉头一皱,药效也消散了不少,眼前一片模糊,却隐隐的能看见一片低矮的二三层小楼,还有会反光的小河,耳边有轰隆的嘈杂声,像是工地在施工,一阵风吹来,还能闻见一阵恶臭,楚玉禁不住作呕。
“怎么回事,这女人还吐了,可别吐在老子身上。”阿方听到她作呕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见她只是闭着眼睛犯恶心,知道她的药效还没有过,一阵骂骂咧咧。
“好了,别骂了,赶紧走,这什么鬼地方,臭死了。”魏语嫣捂着鼻子挡住恶臭,另一只手使劲的挥着面前的空气。
“那是一公里外有个垃圾场,这附近的村落所有的垃圾都会堆积在那里,然后每天会有垃圾车来拉走,好了,快到了。”阿方加快脚步,带着魏语嫣到了他们的出租屋,他们的出租屋在一楼,因为在这里的都是一些打工的人,上午的时候基本上没人在,所以他们打开门进去根本没有人看见,但是阿方还是不确定的左右看看。
房间不大,而且可以看出两个男人居住乱糟糟的,房间里到处都是啤酒瓶和烟头,臭袜子竟然搭在电视机和灶台上,房间里就一张床一个木制沙发和一张桌子上面一个十几寸的彩色电视。
魏语嫣嫌弃的扇了扇房间里的恶臭,这股味道和刚才一阵风吹过来的恶臭不相上下。
“你们俩偷得车也不少,怎么住在这种地方。”魏语嫣觉得这鬼地方根本就没地儿下脚,这沙发也没法儿坐,只好站着。
“这是我们的第二个窝点,这种地方不用办理暂住证,而且人多且杂,大家都互相不认识谁,更不会去插手别人的事情,所以在这里比较安全,晚上出动的时候没有保安巡逻也不会被人发现。更何况这下面还有一个地下室,是我们花了一年挖的,没有人知道,到时候就算是警察找来了,把她往地下室里面一扔,上面的人怎么也找不到她。”
阿方把楚玉往床上一扔,看见她流血的手臂不禁咒骂了一句:“妈的,这女人怎么流血了。”
他急吼吼的找了一卷卫生纸去包,魏语嫣看见了有些不高兴了:“你管她那么多,流点血死不了。”
“赶紧的来帮忙,小桥那小子晕血,等会儿可不能让他看见。”本来他们干的就是犯罪的勾当,要是小桥再一晕菜,到时候更麻烦。
魏语嫣咬了咬牙,一个大男人还晕血,真是没用,但是现在她只能依靠他们连,所以只能帮着他给楚玉包扎,因为她心里有怨气所以动作就没轻没重,楚玉的意识也越来越清晰了,手臂疼得本能的缩了缩。
“她好像要醒了,找个绳子把她绑起来,别让她醒过来闹事才好。”魏语嫣看见她手动,立即道。
小桥停好了车回来,正好听见魏语嫣的话,从门口面的墙上拿下一条麻绳把楚玉绑起来,看见她手臂上隐隐的红色,不禁骂道:“妈的,怎么回事,不知道老子晕血啊。”
阿方把他往旁边一推:“算了算了,我来。”
小桥立即退到一边,把电视机上面的娃子和灶台上的娃子拿起来扔到洗手间的盆里,看见魏语嫣站着又把椅子上面的衣服拿到一边,擦了擦殷勤的道:“来来来,你坐下,别站着了,这些粗活让他做就可以了。”
“你们要确定这里是安全的,晚上我们要把她送到码头,所以白天不能有任何闪失。”魏语嫣看着窗外,外面出租屋都紧闭着门,没什么人走动。
“你要把她送去码头?不是应该打电话给她家里人要钱吗?你看她的穿着打扮,出门还带着保镖,一看就是有钱人,肯定能要到不少钱。”小桥不解,绑架不都是为了勒索钱财的吗?
“她老公是前特种兵王牌,他爷爷是集团军司令,你跟他们家勒索钱财,不等于自投罗网吗?别开玩笑了。”魏语嫣直接打消他们的念头。
“什么,这么大来头,那你还绑架她?既然不是为了钱财,你绑架她干嘛?”阿方一听安少的爷爷是集团军司令就吓到了,他们干这行的都怕警察,这次可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怎么,你们怕了,怕了也来不及了,这件事情你们已经做了,就算是现在收手也来不及了。我想做的不是跟他们家要赎金,而是把她卖到非洲做妓女,同样是能赚一笔钱,还不用冒风险。你们只要保证她在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不被发现,保证能将她送到码头,卖的钱都是你们的。”他曾经受过什么样的苦,她就要加倍偿还给她。
那些黑暗的过往,也一定要让她尝尝被千人骑万人枕的滋味,非洲可是个好地方,一定会让她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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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立即打开电视机,电视机里面果然正在播放实时新闻,全城警察出动寻找这个女人的下落。
“阿方,快把那个女人扔进地窖里面,我去外面看看。”他有些不放心了,这件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更严重,这个女人的身份太特殊,所以他们更加不能失败。
“好!”阿方也感觉到了事态的紧张,把床挪到一边,揭开铺在地上的废纸皮,立即露出地面的地砖,地砖每一块都是一样的,只有一个小小的凹槽,如果不仔细看也不会看出来,他用铁锹把地砖启开,然后把楚玉抱起来往地窖里面放。
“等一下,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带手机。”阿方放倒一半又把她提上来,摸了摸她的口袋,的确摸到了手机,但是按了按却打不开。手上又提着一个人,手上一滑,手机就落到地窖里了。
“手机没电,不管他。”阿方又开始把她往地窖里面放,地窖里面空气潮湿而阴暗,而且地方狭小,里面只摆放了一张床,剩下的只能一人通行,阿方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就出去了,盖上地砖之后地窖里面就暗无天日,完全看不到任何光线。
楚玉在他们把她往地窖里面放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地砖一盖上她就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摸索着解绳子,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裂开,狭小的空间里面还能闻到血腥味,她咬着牙坚持,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头顶上还能隐隐的听到电视机的声音和魏语嫣说话的声音,过了一阵又没有了,看来是他们都出去了,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没有水没有食物,而且也没有通风口,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多久,这里就是一个密室,如果没人能发现她,她有可能就会死在这里,而且完全没有人知道。
她还是小看了楚兰对她的恨,也小看了魏语嫣的手段,她自己做了恶,逃到国外收到那样的恶果,却硬要把这些说成是别人的原因,这个女人,果然是在精神病院里面待得久了,不疯也疯了。
楚玉使劲的挣扎,手腕都已经出血了,麻绳粗糙,多摩擦几下皮就破了,再用力就会疼,但是她顾不得了,这里的环境太差,加上这一路上颠簸,这些人搬运她的时候更是没有手下留情,她感觉到肚子隐隐的作痛,像是有水流在里面搅动一样,她必须加快速度,必须想办法自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在黑暗中摸索到绳结所在,用尽了力气才终于把绳子解开,她重重的穿了一口气,楼上的房间空气已经不是很新鲜,这地下室就更加浑浊了,她狠狠地吸了一口就忍不住反胃。
刚才那个叫阿方的男人放她下来的时候把手机也掉下来了,就是看不见在哪里,她下床到处摸,终于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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