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一起走。”两人悄悄离开了大火未灭的冷宫。路上,黎姜一边用内力给自己疗伤一边查看着四周,突然另一边传出了个声音,两人连忙躲开,悄悄露出头来看。
只见锦八子和胡姬走了过去,只听锦八子道:“胡妹妹,这黎姜入了冷宫,好日子也到头了。最近这些日子大王又开始广施雨露,你又怀孕了,若再是个男孩,那这夫人良人的可就一点也不费力了。”
“是啊,都是黎姜那个贱人!我怀孕时大王对我不闻不问,不是她做的还是谁?可她一怀孕呢?大王就像得了个宝似的!这不摆明着在给我难堪吗?!”胡姬越说越气愤。
“唉唉唉,胡妹妹,这黎姜是该死,可要是你气坏了身子动了胎气可不好,再说她生的那两个贱种不是死了吗?”
“死了?”听见这话胡姬是一喜,而黎姜却是一惊,脚一软,一个踉跄差点倒下去。
“你呀!你最近在保胎没出门是不知道呀!大王下令抓捕那两个贱种,谁知他们早已逃到了宫外,不过呀,这一个摔倒了山崖下,一个掉进了河水中。你想,那山崖下可有百尺深,那水流也是很急的,想要活命那可是难上加难!”
“那就好!”两人的声音渐渐远了,黎姜的哭声却是越来越大,但她却用手死死的捂着嘴:孩子,我的孩子!死。。。了?
“姐姐?你没事吧?”素雪试探的问道。
“走!”黎姜一把拉过素雪,平尽了全身的力气使用了瞬间转移,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不知名的路边
“啊!”素雪站定后还没清楚这是哪里,便见黎姜“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便被喷了出来,黎姜也随之缓缓倒地。这段时间的变数太多了,今天的变数更是多,素雪心急坏了:“姐姐!姐姐!来人呐!这里有没有人呐!”
这时从远处驾驶来的一辆马车上的人似乎听到了素雪的喊叫,一个约摸十五六岁的男孩先跑了过来:“姑娘,你。。。”话还未说完,便看见了倒地的黎姜,和她身上的血迹。二话不说先点了黎姜的穴道止血,再回头喊道:“师叔!大师兄!二师兄!这里有人受伤了!”
马车快速赶来,接着一位长者和两个稍稍年轻的男子下了车。那长者先给黎姜探了探脉,再把一个小瓶子递给了素雪:“这位姑娘,你把这药涂抹到她的伤口处。这里不方便,你们到马车里去吧。”
“多谢!”素雪说着便和先前来的那位少年一起将黎姜放入了马车。
那少年出来后问道:“师叔,接下来怎么办?”
“伏念,你去前面的镇上再买辆马车来。”
“可是,和这两个女子。。。”伏念果然是学儒家经典学坏了脑袋,一点也不会变通。
“难道要把这两个姑娘放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不成?”伏念不敢违背便离开了。
原来如此
黎姜缓缓睁开了眼,便看见素雪走了进来。
“姐姐,你醒了!”素雪欣喜的走了过去,“你总算是醒了,他们都说你的脉象很是奇怪,除了处理一下伤口他们也不知怎么办。”
黎姜听闻便知道了,应该是那植物枯萎后那长生不老之药反噬进了自己的体内,导致自己成了个不死不灭之身吧。黎姜自嘲道:难怪当时那叔叔要我再植第二棵时要万分谨慎,原来它失败了会是这样。我的一切都没了,还活在世上做什么?
“姐姐,喝药吧。”素雪端着药说道。
黎姜却支开了药:“我不喝!你拿走吧,以后也不用再拿来了。”说着挥了挥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吧。”素雪无奈,只好走出了车子。
“她怎么样了?”张良问道。
“醒了,可是不肯喝药。”素雪沮丧地说道。
“为什么?”荀子听闻便从马车内探出了头,和黎姜那辆车并列,“是不是和她受的伤有关?她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和我们说一说吗?”
“的确,若是心结解开了,她自然会喝药了。”
“这,这个。。。”素雪支支吾吾的,“姐姐如果不想说,那我也不便说。你们去问她吧。”说着便别开了头。
荀子的马车往前赶了赶,张良钻进了马车说道:“师叔,我怎么觉得我怎么看也看不出她们是姐妹呀!?”
“的确,可若是说她们是主仆好像又差点什么。”颜路接口道。
“应该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再等等吧,或许过段时间她想开了就会说了。”荀子摸了摸胡须说道。
某客栈
“姐姐,下车吧,外有下大雨了。”素雪在车外说道。
“知道了。”黎姜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便走下了车。只是这下车时的动作全被四人看在了眼里:黎姜下车时手很是自然的搭在了素雪抬过来的手上。
“看来她应该是为贵族小姐。”张良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很有可能,那为什么只有她们两人?”颜路奇怪道,“若是说他们是遭到了劫杀,其他人都死了,她的家人也。。。倒是说得过去,可为何那素雪姑娘没受伤这位小姐却伤得这么重?这好像说不过去。”
“更奇怪的是,她居然连她姐姐的名字都不能说。”荀子依旧拈着胡须,“而且从那日素雪姑娘拿出来的她写的诗词中可以看出她很有文采,而且之前发生过的事应该很是悲惨,那首诗呀。。。”
“师叔,是什么诗?”伏念问道,他知道能被他师叔赞扬的一定是珍品。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到底是什么事可以到物是人非的境界?”伏念感叹道。
“你们离开这树下。”素雪对着一伙在树下避雨的一伙人说道。
“我没干什么听你的?你管我们?!”一个人叫道,接着一伙人都开始起哄。
“你。。。”
“算了素雪,他们不走是他们的事,反正这命是要还是不要由他们去。”说这黎姜便往破庙里走。
“为什么要他们离开树下?”张良有些不解,但不多时便有了答案。
天上的闪电闪的越来越频繁,雷声也是一声接着一声,不多时闪电导到了树上,顺着下来,将树下的人直接劈了。接着便是一堆的惨叫声,随后便是满地的烧焦的尸体。
“这。。。”四人都倒吸了口冷气,素雪也是满脸的惊愕,五人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黎姜方才有此意了。
“姐姐,你知道会发生这事为什么刚刚不强行要他们离开?”
“我说过了,可听不听愿不愿相信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黎姜说得很是漠然,“人都是这样,在事情没发生前总是认为什么事都没有,不停他人的劝告,而当事情真的发生时,一切都迟了。。。我,也是这样。”
听了这番话众人默然,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让五人都不再多言。在黎姜正要往里走时,屋外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婴儿的哭声。黎姜一惊,连忙跑出去一看,便发现在一堆尸体中,有一个婴儿还活着,黎姜几乎是下意识的走了过去,把那婴儿抱了起来。正要离开时,黎姜觉得自己的裙脚似乎被拽住了。
“小姐,可否。。。帮我照顾,这个孩子?他叫。。。樊。。。哙。”
听闻黎姜一惊,转而看相那妇人,却发现她已经气绝了。黎姜默默叹了口气,却突然听闻:“姐姐,快离开那!打雷了!”
话毕,一道闪电划过,黎姜连忙抱起孩子后退,离开了树下,回到了破庙口,在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照顾起婴儿来。
“她。。。会武功?”
“的确,她的脉象太奇怪,几乎是把不出来,所以也无法知道她有内力。”
“脉象把不出?那她。。。”
“所以才奇怪,分明是死人脉象,又伤的这么重,还是伤在心口,却好的这么快。”
黎姜见孩子睡着后便走了过来:“这些天你们是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一些事?过来吧,我和你们说。”
咸阳
“落樱,你这里怎么样了?”
“都好了,星魂大人你这呢?”
“也差不多了,事不宜迟,我们快去见大王吧。”
嬴政正坐在寝殿,看着空荡荡的寝殿心里很是烦躁,这时赵高走了进来:“启禀大王,阴阳家的人想来见大王,说是有事要禀,落樱也在外面。”
“传。”嬴政说道:他们来有什么事吗?
“参见大王。”众人跪下行礼道。
“平身。”嬴政说道,“你们来找寡人所为何事?”
“微臣前来是想为王后澄清冤屈的。”星魂说着便递上了一份竹简。
嬴政心头一动,立刻命赵高呈上,却在看后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这都是真的?”
“是,这是微臣用读心术亲自得到的,绝不会有错!大王,人的话语可以骗人,但人脑中的想法是无法作假的!”星魂说道。
“这是从何而来的?”
“回大王,前些日子落樱见胡少使有些奇怪,便暗中查探。一日发现她宫中的小蛮偷偷摸摸的不知去做什么,便跟了上去,却发现她拿着那日从王后的偏殿搜出的东西。”落樱回到。
“什么东西?”
“有香囊,来往的书信等等。我见她要烧了,便先把她打晕,而那些东西我看过,其中的香囊绣工不是很好,信中的内容也都是未成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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