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着王翦,她就奇怪的问王贲:“贲儿,你爹爹呢?”
“拂儿姐今天还需要换药,爹爹一早就进城去给拂儿姐买药去了。”王贲边吃边回答。
“贲儿几岁了,你娘亲呢?怎会只有你们三人住在这里?”黎姜很想知道如此英勇的一对父子怎会埋没在这山里。
“我十四了,我娘亲……她生下瑕儿后过世了,是……饿死的,那时一直没有爹爹的消息,娘亲就带着我逃荒出来,我也是去年才打听到爹爹的消息,爹爹带着我离开了军队后,我们就一直住在这里靠打猎为生了。”小王贲说着但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悲伤。看来小小年纪就经历了苦难,已经将他磨练得坚强了。
“那你爹爹既在军中,为何不寄些军队发的钱回来给你母子?”黎姜很奇怪。
这时小王瑕突然哭了起来,王贲就连忙去哄她,待她安静后,才说道:“路上不太平,这钱那可以到我们手上呀!”王贲收了碗和箸就折身出门去清洗去了。
快中午时,王翦这才返回来,他放下包袱洗了手才进屋来为拂儿换药。
清洗伤口换药时,他顺便说了句:“今日不知是走失了什么人口,整个咸阳城内戒备森严,若非如此,在下早就该回来了。”黎姜听后不言。
饭后,云若曦对着王翦说:“王大哥,你家的事,我都听贲儿说了,想王大哥天生神力,一身的好功夫,为何不继续投军呢?”
“唉,这可说来话长了,在下原来所投军队的长官为抢在下功劳,诬陷在下谎报军功,加上拙荆过世,贲儿找来,在下一气之下便辞了军带上贲儿走到这里居住了,这不投军也罢了。”王翦说起来还很是气愤。
“黎姜观王大哥举止得度,言语间知书识礼,绝非一般兵卒,想是出身尚好才对。”她试探着问。
“王翦的家世不提也罢,此乃过去之事了,在下就算是熟读兵法,在此时局也是无用。”他大手一挥。
“王大哥,你信不信,黎姜从大哥的面相上看出大哥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她眼里闪着笑意。
“哦?”
“只要大哥再去投军,那么就一定会有所成就。”
“好,那在下就听姑娘一言。”王翦豪爽地说道。
再次回宫
嬴政拿着黎姜驯养的玉峰送来的信看了起来:“子政,你别为我担心,我没事。现在我在悬崖下,你派人来找我时就说是受到了托梦才来的,毕竟当时华阳是确认我死后才弃尸的,所以别要她们起疑。”
“来人,给寡人备车!”
“大王这么着急去宫外做什么?”玉公主喊住了一个宫人问道。
“回玉公主的话,大王是去接黎良人了。”
“什么?!”玉公主突然睁大了眼睛,“你说是去接谁?”
“黎良人呐,听说是神托梦给大王要他去接的。”见玉公主摆了摆手,那宫人也就退下了。
“怎么可能?她不是死了吗?怎会??”
“玉儿,你怎么了?”
“姑奶奶你听玉儿说。。。。。。”华阳听完后,也不竟愕然道:“当初便听说她手伸入油锅却没被烫伤,难道她真有神灵保护不成?”
这时嬴政已赶到了悬崖下,看见了早已等在那的黎姜和落樱。嬴政一下车就抱住了黎姜:“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终于又抱住了这身子,闻到了这独一无二的龙涎香的味道,那担着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子政!”黎姜有着千言万语,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被这温暖的怀抱围着,闻着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心也平静了下来。
“你没事吧?脚上的伤怎么样了?”见到了黎姜脚上绑着的绷带,嬴政心疼的问道。
“没事,现在只要不剧烈用脚就没什么大碍了。”黎姜说着还动了动脚要嬴政安心。
“黎儿,回宫吧。对了,怎么只有落樱?拂儿呢?”嬴政看了看眼前的两人不由皱了皱眉,“难道她。。。”
“去,说什么呢!她的脚上还没好,王大哥说不便移动,所以我就要她留在王大哥家了。”黎姜怪啧的看了嬴政一眼。
“王大哥?就是救你们的人?”
“嗯。”
“我该赏赐什么给他呢?”嬴政环抱住了黎姜的腰。
“有机会要你好好赏赐他的,但不是现在。”黎姜神秘一笑说道。
“哦?是吗?”马车不断颠着,突然嬴政看见了黎姜额上的伤。嬴政用指腹轻轻抚上了黎姜额角的伤疤,气愤地说道:“她们分明是要置你于死地,若不是你机警,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接二连三的受伤,我。。。”话未说完就被黎姜用嘴封了唇。。。。。。
“大王、良人,可以下车了。”内侍总管在车外说着,嬴政拉着黎姜下了车。黎姜一下车便敏锐的感觉到了暗处有许多人监视着自己。似随意的看了四周一眼:“我还以为我再也没法回来了。”果然,华阳那老家伙还真是,哼!
“你一定会回来的,还会永远在这里!”嬴政走了上来,握住了她的手。
“子政,你知道吗?当时我都以为我要死了,我就想再见你一眼。”黎姜假装激动的看着嬴政,眼神却瞟向了四周一下,“我都不知道,那个老神仙居然会来救我,还说我和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还健在,我怎么可以死呢?就把我给救回来了。”哼!死华阳,你不是想要你的侄孙女入宫吗?我就气死你,我就那我死而复活的事大做文章,我看你怎么说。
“对,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永远!”嬴政深情的看着黎姜,这句话便永远刻在了她的心上。
“子政,奶奶怎么样了?我去看看吧。”嬴政虽担心黎姜的伤势,但耐不住她的央求,终究妥协过会子带她去。
被算计
“奇怪,这几日我在宫外,怎么一回来这寝殿就有了股奇怪的香味?不过好好闻!”
“良人,我帮你上药吧。”说着落樱便走了过来。
“这药是。。。”
“那些宫人说是瑟儿送来的。”
“其实我的脚好的差不多了。”黎姜摆了摆手,“不过既是郑姐姐的心意,我就涂些吧。”自从上次和福良人聊过后,黎姜对郑姜就没这么排斥了。
手上刚沾上了些药嬴政就来了:“黎儿,走吧。去晚了奶奶怕是要休息了。”
“哎,来了。”黎姜放下了手上的药跟着来到了静心宫。
“奶奶,黎儿来看你了。”
“黎儿来了,来,到奶奶边上来。”夏太后拍了拍床沿,黎姜便走了过去:“奶奶,您身子好些了吗?”
“奶奶的身子,也就这样了,能多看看你们就多看看。”
“奶奶,您别这么说,夏无且的医术不错,你不会出事的。”嬴政不忍地说道。
“奶奶知道你舍不得奶奶,可奶奶的身子怎样奶奶心里有数。”这时黎姜突然感到了一阵晕眩,便强撑着走到了嬴政身边,在嬴政耳边轻声道:“快,离开这里。”
嬴政转头便看见了脸色不好的黎姜:“奶奶,有人来找孙儿,孙儿先告退了。”
“好,快去吧,奶奶没事,有蟜儿陪着就行了。”嬴政带着黎姜到了屋外,成蟜觉得不对也走了出来。谁知一出门就看见了黎姜软软下滑的身子。
“王。。。”成蟜还未喊出口,就被嬴政的眼神制止了。
“别说这么大声,别叫奶、奶奶听见。。。”说着黎姜便昏了过去。
“快把太医传来!”嬴政将黎姜打横抱起,回头对成蟜说道,“别要奶奶知道,明白了吗?”
“王兄放心,奶奶这里我会安排好的,不会要她起疑的。”
接到传召后,一群太医和奉常们赶了过来,嬴政立即起身让他们诊治,检查的结果是中毒。
“既是中毒,还不快给寡人解了,愣着作甚?”嬴政大喝一声。
太医令急忙跪下:“求大王恕罪,此毒微臣等看不出是何毒,实在是难以下药啊!”
“一群废物!快说,何人可解毒?”嬴政一把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这这、微臣实在是不知啊!”太医令战战兢兢的回话。
嬴政手上一使劲,他便昏了过去,一把将他丢开,嬴政大声的对跪在地上的其他人道:“若能解得云姑娘之毒,寡人重重有赏,若不能,尔等统统死罪!”
“臣等无能,臣等惶恐!”地上一片战栗的声音把嬴政气得牙齿都咯咯的作响。
“大王还记得那夏神医的儿子,夏无且?若他也无办法,便回天乏术了,此毒再过二个时辰还未解掉,黎良人便性命难保了。”另一名太医颤抖着说。
嬴政高呼一声:“急速传夏无且!”话毕嬴政便回到床榻边,看着闭着眼睛沉沉昏迷的黎姜心里一阵抽搐,他轻轻的抚摸着黎姜如今已丝毫不见血色的脸,暗哑着声音说:“黎儿,你不会有事的,我不允许你有事!”此时每一秒钟,嬴政都觉得特别的漫长,可他又希望时间就此停住,至少在夏无且来之前。
夏无且一到,刚要行参拜大礼,嬴政立即制止了他:“免礼,快解毒!”
闻言夏无且不敢怠慢,立即上前查看黎姜的中毒症状,翻了翻她的眼皮,又看了看她的嘴,都没什么异常,最后当他看到黎姜的右手食指时,发现那里有些肿,便仔细的查看了几遍。然后他拿出了银针对嬴政说:“大王,微臣这便要为良人施针了,请大王派一名宫女将黎良人的衣领解开,右手的衣袖也要挽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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