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着却让白静文不禁感到脸红,她上身穿一件坦胸露背就连肚脐眼都全暴露在外面的小吊带衫,下身穿着一件小小的超短牛仔裤,圆润白嫩的两条腿*裸地*着,显得是那样地张杨性感。
玲玲的这位小丈夫的确很英俊帅气,他一米八的个头,黑黑的皮肤,双眼不大但炯炯有神,穿着红背心大裤衩显得大方自然。
他们将大包小包往茶几上一放,玲玲就喊叫着热死了热死了,钻进卫生间冲澡去了,白静文取出一件真丝睡裙交给玲玲的小丈夫,赶紧打开冰箱取东西做饭。她想多做些菜招待表妹他们俩,却干着急不知该做什么,这些年都是大川做饭,她几乎都不会做饭了,如果大川在就好了,她不禁这么想,想起大川,想起眼下他们的关系,她心里一酸忍不住泪水就流了下来。
这时,与厨房相邻的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戏笑声,她心想,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开放真够浪漫的,自己与大川夫妻多年从未在一起洗过澡,他们倒好,不管不顾的,突然,一阵毫无顾忌的呻吟从卫生间传来,白静文不由得吃了一惊,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她仔细一听终于确定了他们是在做什么,她的心不由得怦怦狂跳起来,这呻吟一浪高过一浪,最后竟成了肆无忌惮的喊叫。
白静文浑身酸软,双手按在案板上支撑着身体,她感到浑身燥热,一股热浪在血管里乱窜,她身心随着这阵阵呻吟喊叫起伏着,颠簸在狂涛浪尖上……
玲玲只吃了一口白静文做的菜就丢掉筷子不吃了,同时她直言不讳地叫道;“难吃死了,姐,忆苦思甜哩吗?你做的饭就这味呀,狗都不吃,也不知我姐夫是怎么忍受这无情摧残的,实在是太可怜太受欺压了,姐,我姐夫是不是有受虐的嗜好呀,哎,他人哪去了”?玲玲这时才想起姐夫,她惊叫着问。
“他……他出差去了,要几个月才能回来呢”。白静文被表妹这没心没肺的话,说得脸一阵白一阵红,很是下不了台。
“真跑啦!姐呀,你这样摧残自己的丈夫,他不跑那才叫怪呢!”玲玲并没发现表姐尴尬的神情。
“玲玲,你这张嘴还这么损啊”!白静文苦笑着说。
“她这张嘴见谁损谁”。玲玲的小丈夫插了一句。
“*,你到街上买点吃的去,我还饿着哩”。
“我去我去,真不好意思”。白静文站起身抢着说。”
“姐,你别再折磨我了,就让他去,你买的东西也不合我的味口,他知道我喜欢吃啥”。
*走后玲玲脱掉托鞋平躺在沙发上,睡裙全张开了,她浑身裸露着一点也不难为情。白静文眼望着她丰满的那对乳房,偏平的腹部,白嫩而滚圆的大腿,不禁想起她刚才在卫生间享受过的那番爱抚,心里不免一阵妒嫉。
“玲玲,把衣服穿好,瞧你这样子多难看”。她说着伸手将衣扣拉在一起给她扣上扣子。
“热死了”。玲玲说着又解开了扣子,她抗议着;“姐,我这样又怎么了,你瞧瞧你,哪还有点女人味呢,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也不知道放松放松,漂亮女人的身体那是上帝创造的最美的艺术品,凡是艺术品就应该展示给人欣赏,男人最喜欢欣赏女人这件艺术品了,他越欣赏越爱,越爱就越想占有你,你这个样子我姐夫他能爱你吗,真不知你们是怎么过的!”
白静文无法否认她说的话并不是不无道理,可她不明白,自己过了十多年夫妻生活,却不如这个刚刚步入社会,还是个大孩子的见识深刻呢。
夜里她睡不着仍然在想这个问题,可隔壁房间里那如奔牛般急促的喘息声,和表妹那浪荡的呻吟里夹杂着的喊叫声,使她翻来覆去无法思考,她的身心不由自主地随着这阵阵声浪起伏巅狂。
有时她怕这声音,有时又忍不住想听,表妹在家里住的这一个星期时间里,她受罪地夜夜跟随着他俩的狂热而巅荡着自己的情欲。
终于她盼到了表妹的离去,她想这下该静下心来想些事了吧,可是她发现,表妹的到来唤醒了她冬眠的情欲,她现在对情爱的渴望和需求达到了一生中的最顶峰。
她常常感到焦渴难捺,一点很小的刺激都会激起她情欲的冲动,甚至看到画报上那性感的男性图像都会激起她心底的浪花。她自己就是医生,无需找别人她就知道自己并没有生病,这现象只是女人到了她这种年龄时,身体发生变化反应的一种自然规律,正如人们常说的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她知道自己如狼似虎的季节到了。可偏偏在这时候大川却离开了她,她感到饥渴难捺,她饥饿得像头吃不到食物的母兽,她一夜里常常要忍受好几次情欲涌动的冲击,可她只能无奈地忍耐着,忍耐着……
这天凌晨,白静文又被一阵从身体的某处潮起的情欲激荡得浑身像着了火似地灼热难耐,她遭罪地翻来覆去实在难以忍受,就干脆爬起来下了床,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就出门去做一回晨练,以前她没有这习惯,也不知该到哪去好,想想便往体育场方向缓缓跑去。
她跑出向阳里,穿过东风路,顺着公园路一直跑向体育场。这时,沉静了一夜的城市已经从梦中苏醒过来,淡淡的晨雾在街巷里萦绕着,整个城市在路灯昏暗的灯影里显得朦朦胧胧,自有一番迷迷离离的景象。一些六七十岁的老人兴趣十足地一边慢跑一边摔动着格膊,起早贪黑的生意人也脚步匆匆,急急忙忙赶早都想占个好摊位,白静文缓缓跑在这条公园路上,耳听着街市的喧嚣如涛声般卷来,她的心头猛然间涌显出一种莫名的酸楚感。
一进体育场大门,白静文的双眼就被蓝球场上那位独自打球的男人给吸引住了,虽然晨雾里远远看不清他的相貌,但他那跳动的矫健身影,和每投一次蓝都发出的那声“嗨——”竟像磁铁似地吸引住了她的双眼,她不由自主地向他跑了过去。
要是在以前,白静文绝不会对一个陌生男人感兴趣,更不会跑向他,去注视人家,她只会默默地悄然离去,既使心里有那种愿望,她也没勇气欣赏丈夫之外的男人。可是自从她与杨文婷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懂得了很多事情不争取是得不到的,她开始改变往日的端庄娴雅,变得主动起来,何况,她是那样地渴望能与一个活泼健康的男人交往呢。
她站在蓝球场外,一边活动着身子一边悄悄盯着这个男人,她越看越激动,越看越痴迷,禁不住心竟怦怦狂跳了起来。她原本黯淡的双眼里渐渐焕发出了光彩,好像一个得了相思病的人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情人;好像一个在沙漠里即将渴死的人见到了一泓清泉;好像饥饿的婴儿见到了饱满的乳房。他简直是她见过的最具魅力最性感的男人;他一米八五的个子,瘦条脸,双目如炬,他带球奔跑,跳跃投蓝,身形是那样的矫健,他的每个动作都显得潇洒自如,他在诺大的球场上独自奔跑,带球投蓝都显示出他是个精力充沛朝气蓬勃的男人。
这一刻,白静文都快要疯了,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狂喜!
也许是天意怜悯她这个在郁闷中苦苦挣扎着的女人,也许是命运对她的垂顾,也许是生活本身对她的又一次考验,突然,他的那个蓝球竟咕噜噜滚到了她的脚下,她弯腰捡起望着他,他笑着对她招了招手说;“麻烦你扔过来”。她一咬牙,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今天就当一回杨文婷!她便拍着他的这个蓝球向蓝板处笨拙地跑了过去,她双手用力将蓝球投向蓝环,她觉得自己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可球连蓝板都没碰到,落下来还差点砸在自己的头上。
“哈哈哈……小姑娘,你太柔弱了,太缺乏锻炼了”。
“你才是小姑娘呢,瞧你那什么眼神,别瞧不起人,咱俩比一场怎么样”?其实她听着他叫自己小姑娘心里特别幸福,对一个女人来说,还能有什么比这样的错觉更令她快乐自信的呢!
“呵!还挺倔,有个性,我喜欢,输了可不许哭鼻子,我可不会哄女人”。他左手抱着蓝球,右手竟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她伸手一挡,他拍着球就跑向了那边的蓝板,她紧追上去在他就要举手投蓝时,将他猛推了一把,抱起掉下来的蓝球就往自己蓝板这边跑,到蓝下瞅准蓝环用力一投,天!竞然进了!
“不算不算,你早都走步了,你耍赖,哪有这样的玩法”。他追过来夸张地大笑着说道。
“我就这么玩,爱算不算,亏你还是男人呢,输不起就算了”。她笑着挖苦他。
“好,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还怕你不成”。他说着接住她传来的球往自己那边带着球跑去,她追上去又推又拉,一付胡搅蛮缠的样子,两个人都大笑着开心地玩了起来。
渐渐每当她抱着球时,他装着抢球就有意无意在她身上碰摸一下,她装着不知道,也不吭声,似乎在纵容他,似乎很高兴他这样,她心里知道他的那点坏,她也高兴接受他的那点坏,她似乎还希望他能更大胆一些,他就总让她拿球,就总是碰摸她的身子,她的背上,臀部,手上,都被他碰摸了个够,后来他得到了一个绝窍,在她背后抢球就能碰摸上胸脯,甚至还可以将她搂进怀里,虽然只有一两秒钟,但他已经在尝试着更进一步的举动。
“不玩了不玩了”。理智告诉白静文适可而止,再继续玩下去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非常清楚自己就是自己,自己毕竟不是杨文婷!
“怎么啦大小姐,正玩到兴头上怎么不玩了”?她的退出使他很扫兴,有种故事刚开了个头就已经结束了的遗憾。
“我还要上班呢,回去洗洗也该给老公做饭了”。她抬出丈夫想要断了他的那种念头。
“能告诉我你在哪工作叫什么吗”?他满眼期待地望着她那因剧烈运动,而显得艳若桃花般娇媚动人的脸庞,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