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姒紧闭美眸,承受着萧朗报复性地占有。
这样的交/欢,不只让她的身体痛,心更痛。可如果这样能让萧朗好过一些,她心甘情愿!
“姒,你跟我说一遍,桑清晚是贱/人,我饶过你!”萧朗狠狠捏着秦姒的下巴,笑容阴冷:“看着我,看着我,是我在占有你的身体!”
秦姒不愿睁眼,她不想看萧朗仇恨的眼神,她更不可能污辱自己的母亲。她宁愿痛死,也不可能遂了萧朗变态的心理。
“你如果不说,我会一直折磨你,直到你死在我手上的那一刻!”萧朗的动作更加粗暴,他看到秦姒苍白的颊畔冷汗涔涔,心痛如火烧。
为什么折磨她,他自己在痛?
为什么这个女人不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为什么总要在他的生命中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当年她如果死了,他会不会更痛快?!
萧朗在秦姒身上奋力驰聘的动作硬生生顿住,无力地倒在她身旁:“你走吧,别再出现在我跟前。每次看到你,我总会把你当成桑清晚,总会想要报复,我这辈子没救了。”
正文 又一笔债
身旁的秦姒没有一点动静,萧朗这才发觉不对劲。
只见她蹙紧了秀眉,唇色苍白干燥,脸色很难看。她一动不动,颊畔有冷汗溢出。
萧朗看向她的下/身,只见那里一片红肿,更有血渍。
萧朗的心纠结在一起,一阵阵紧缩,他握紧双拳,低咒出声。他冲出卧室,不敢回头看那个被他伤成这般的女人。
咖好一会儿他平复激动的情绪,找到药膏,轻轻涂抹在她的伤患处。
他尽量放轻动作,还是听到她抽冷气的声音,他的心脏跟着一阵阵抽痛……
秦姒感觉好了些,才睁眼看向萧朗,只见他紧纠着眉头,薄唇紧抿,一看情绪就在紧绷的状态。
聆“不要紧,明天就好了……”秦姒笑得虚弱,轻声道。
“姒,对不起。”萧朗给秦姒盖上被子,自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
秦姒想跟上,力不从心,她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萧朗又走了。
秦姒苦笑。
她留不住萧朗,以痛制痛的方法还是留不住。这个男人看到她就想起母亲,为什么他要恨像母亲那样的好女人?是纯粹因为萧云天的关系,还是有其它没有见光的隐情?
秦姒睡着了,身体的不适令她紧揪了眉头。
她睡得昏沉,后来感觉下面灼烧的部位被一阵清新的凉意掩盖,慢慢地疼痛也渐止,她才舒展了眉头,沉沉睡去。
秦姒再醒,已是次日上午。
她睡醒的一瞬,站在窗前的男人回头看向她,淡然问道:“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姒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不适感差不多消失无踪,她摇头,坐起来,露出光/裸的上身。
她脸红了红,不待她把被子拉起来,有一双手已抢在她的前头,将她的身体紧紧裹住。
“想以美/惑我,这招过时了。”萧朗状似在调侃,声音却没有一点波动,神情更是冰冷。
这样的萧朗,令秦姒无措。
她宁愿他对她发脾气,或是对她使用暴力,只要能消解他的怒意及恨意,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可现在,她摸不透萧朗心里在想什么。
“赶紧起床,洗漱,早餐煮好了,待会儿出来吃!”轻抚她的秀发,以莫测的眼神瞟她一眼,萧朗走出了卧室。
秦姒坐着一动不动,思绪飘远。
以前的萧朗会宠她,替她穿衣服,把牙膏挤好,打好洗脸水,甚至帮她洗脸,现在却不会。
她迅速打点好自己,西装笔挺的萧朗正要出门。看她出来,他说道:“如果早餐冷了,自己热了再吃。”
秦姒还没回答,萧朗已经走出了玄关。
秦姒站在窗前,目送着萧朗坐乘计程车离去。心绪纷乱杂陈,秦姒深吸一口气,折回餐桌旁。
早餐早已冰冷,搁在餐桌上。换作以前,萧朗一定会帮她热好再出门,出门时一定会向她交待去哪里。
基本上,萧朗和她之间仍隔着千山万水,她走不进他的内心世界。
他将她挡在他的心门之外,却又不把她彻底推开。给她留一点希望,再慢慢地把那点希望之光吹灭,是不是这样会让他更痛快?
秦姒很快回神,决定善待自己。
她热了早餐,很快吃完,再补了一个回笼觉,养足精神后她打电话给萧盈,听听默默的声音,跟他说上几句话。
到了下午,她出了一趟门,买了些毛线回来,打算给他们一家三口一人织一条围巾。
当然,不能落下萧盈的那条。
有事情做,时间过得很快。
她打电话给萧朗,这回他接听了电话,冷声说了一句不回家吃饭,便把电话挂了。
这之后,她在电视上看到萧朗的身影,这才知道现在秦氏百货由他接手,他正在处理萧氏集团收购秦氏百货的事宜。
萧朗对记者说,秦氏百货将归于萧氏集团旗下。
抛下这一句,萧朗扬长而去。萧朗提到秦氏百货的时候,秦姒清楚看到他眸中一闪即逝的邪恶。
把秦氏百货交出去,萧朗心里头很痛快吗?若不是,他为什么会有这种神情出现?
“萧朗,你真傻……”秦姒看着电视里那个男人的背影,轻喃。
这之后,即便她开着电视,也能将注意力集中在织围巾。
大约八点钟的时候,外面响起门铃声。大致猜到不是萧朗,因为萧朗有公寓的钥题。
待看到门外站着的女人时,秦姒并无诧异,她拉开/房门,放人进来。
“秦姒,我特地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凌雅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视线顿在秦姒手上的围巾。
这个时候,秦姒还有心情织围巾,难道她不知道,她连唯一的秦氏百货也被萧朗给卖了?
“暂时还没死,你想喝什么?”秦姒折回客厅,客套地问道。
见凌雅看怪物一样瞪着她,秦姒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白开水,递到凌雅手中:“白开水也不错,坐吧。”
“现在你还能住在这里,很快,萧朗会把你赶离这里。秦姒,你活得真窝囊!”凌雅“啪”的一声把茶杯搁在茶几上,用力之大,白开水溢出了茶杯。
“是不是你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秦姒看着凌雅有些扭曲的脸,淡笑如花:“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凌雅,你不累吗?”
“你没死,我怎么会累?!”凌雅略过秦姒的问题,冷笑以对。
“看来你恨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确定,以前我跟你有仇有怨。只不过我这人记性一向不好,如果是年代久远的事,你不提醒,我永远也想不起来。”秦姒看到凌雅迅速抽光血色的脸,知道自己切中的要害。
又是过往,她不知道秦氏一家到底欠了别人多少债,而她什么时候欠下了巨债,自己却不知道?
“萧朗是我的人!”凌雅顾左右而言他,以为这样能令秦姒动容。
正文 变态交易:技巧很一般
秦姒像是没听到凌雅掷地有声的宣告,她捶捶了酸胀的脖子,看着手上的围巾,有些恍惚:“希望能在这个冬天结束之前把他们的围巾都织好……”
现在她关心的,就只是这个。
不等她把话说完,便被凌雅一把将她手上的围巾抢走,三两下扯开。
秦姒努力一下午的成果,就这样被凌雅毁得一干二净。
咖凌雅将毛线踩在脚下,笑得狰狞:“我说,萧朗是我的人,现在他是我的人!!”她站起来,仿佛大声就能证明自己说的话属实。
她见不得这个女人一副云淡风清、事不关己的样子,分明现在的秦姒很受伤。
她来这里,就是想看这个她恨之入骨的女人有多痛苦,而不是看秦姒自得其乐地给萧朗萧默织围巾。
聆看着地上的半成品被凌雅毁了,秦姒不易察觉地蹙起秀眉。这是她的心血,毁了好可惜。
凌雅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她仰头看向凌雅,眉清目雅:“你和他上了床?”
凌雅没回答,秦姒自顾自地又问道:“你得到了他的心?”
这一回,凌雅还是以沉默作答。
秦姒把毛线自地上拾起,笑容浅淡:“如果你什么都不曾得到,何来得到他一说?”
看着手上脏了的毛线,她轻喃:“可惜,弄脏了。”
见凌雅眸色狂乱,僵站在原地狠狠瞪她,秦姒露出礼貌的笑容:“如果你找萧朗,就在这里等一下,也许他很快回来。”
秦姒步进了卧室,将凌雅那张青红交错的脸阻隔在外。
她周遭的这些人,都被恨意充斥了他们的人生。以前的燕情如此,现在的凌雅如此,还有萧朗也是如此。
他们不知道人生短暂,快乐太少,在有限的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会更美好。
像她这样的人,连织毛衣的时间都不够用,哪还有心情去计较凌雅那所谓的挑衅。
就算是凌雅恨她,她也不可能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来满足凌雅变态的心理。现在的她,很好,贪嗔痴欲几乎没有,任何人无法伤她分毫。
凌雅瞪着秦姒的卧室门半晌,进退不是。
她来这里,就是知道萧朗没有回公寓,想来打击秦姒。结果秦姒却像是局外人,她说什么秦姒无动于衷,还让她一个外人在这里停留,秦姒就不怕她在这间公寓做什么?
凌雅打量这套公寓。并不是很大,布置得很温馨。如果默默在这里,他一定会在客厅跑来跑去,笑声飞扬。
她很想默默。
默默喜欢看动画片,一定就是坐在这里看他最喜欢的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
凌雅鬼使神差地打开电视机,找到动画片,看得专注。
“很晚了。”一个声音突然响在凌雅身后,是萧朗。
他这话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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