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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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恋-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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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同时把手朝他的裤裆抓去,他吓得“哇”了一声双手捂住下身说:“别弄,别弄,咱们是一家人,叫外人笑话。”

  乖乖说:“哪个和你弄来,你来弄弄我们,我们不反抗,想弄哪儿弄哪儿。”她俩胸部一挺,四个晃悠悠颤巍巍的大馒头朝他身上蹭去,“你明明是嫖哥吗,我们是姐儿,很般配的。前天你和小豆丁不是没干完吗,大哥让你在我家干,你牛逼哄哄的就是不干,今天干啥子来了?”

  浪荡子往后退着躲避馒头的进攻,“真的不是来玩的,大哥让我来放碟。”

  宝宝说:“哟,太好了,这么帅的后生和姐儿混在一起,不抢着弄你弄谁呀。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妹子让你享受一下,以后叫小姐的时候先叫妹子。”嘴说着手又朝他的裤裆抓去,浪荡子惶恐的抓住她的双手说:“姐姐,姐姐,我怕你了还不行,要弄也得没人的时候,现在弄叫大哥看见不打我一顿才怪了。求求你了好姐姐,以后有客人了先叫你行不行。”

  两小姐高兴的笑了,宝宝说:“这还差不多,以后就叫我姐姐,姐姐高兴了喂你奶吃。”说着真要往出掏奶。

  浪荡子从来没有这样窘迫过,急忙摆着手说:“别掏,别掏,我现在不想吃。”好在欧阳这时进来他才解了围。

  欧阳讲了一些注意事项把他交给丁勇说:“你具体教教他咋样放碟,拉客,叫小姐。”

  丁勇热心的教着,他漫不经心听着,心中想起了小豆丁。那天的滋味很奇妙,小豆丁脱得光溜溜的骑在他身上,皮肤在霓虹灯的映照下显得妖媚白泽,突然哐当一声巨响,门子大开,地上跌进来一个人,小豆丁吓得从他身上栽到了地上,惶恐中抓起裤子挡住了下身。原来是偷窥者姚胡一头栽进了包间。他觉得既好笑又窝火,好笑是歌厅老板还有这个癖好,窝火是好事被搅还得掏钱付款。这两天宝贝更不见动静,以往早晨醒来一柱擎天硬的钢钢的,这两天看着黄碟也不硬。别是把这个东西吓的不能用了?不行哪天去找小豆丁试试,看能不能做完这半拉子功课。同时也想到了欧阳两个歌厅只有一个放碟的,和他说说放碟吧,自己闲着无事,大专毕业回到矿务局,派遣证等交给了干部处,快一年了安排不了工作,让下坑自己不去,不下坑又没有好的岗位,待岗也不知待到多会儿,找个营生挣点钱,总比每天跟在小痞子后面混有意义。

  包间里喊了一嗓子,“放一首驿动的心”,丁勇思索一下说:“到情意绵绵家借一张十八号碟。”他一听如遇大赦,抬脚来到了李大嘴家,李大嘴愣了一下,悄悄握住吧台里放着的那根短把木棒,神情紧张的朝门口看去,不见有人跟进来又把木棒塞进了吧台,“哦,你不是……”

  “呃,我是欧阳哥家新来的。”走过去毕恭毕敬给了李大嘴一根烟说:“李哥,以后多关照一下小弟,前天的事实在不好意识,是小弟不对,小弟给你道歉了。”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坐在沙发上的小豆丁。

  “哦;好,好,欧阳老弟招兵买马了。”接过烟点燃吸了一口,“你那点屁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过去了,说开了,就没事了。你来干啥,借碟还是找小姐?”

  “借一张十八号碟。”

  “喔,给你。”李大嘴从碟柜里抽出一张碟,他接住不急于走,而是来到了小豆丁跟前,“你没有坐台?”

  小豆丁眼皮子抬也没抬,“谁叫我,你叫我坐台?”

  “我这不是刚来的吗,只要我家有客人,先叫你还不行?”

  小豆丁抬起眼皮,“看来咱俩半拉子情也管点用,小白脸大学生还记着我这个烂逼小姐?来,拉钩。”伸出了小指头,脸上是一种凄惨的略带安慰的菜色。他毫不犹豫的和她拉了勾,她站起来给了他一个吻,“哪天有空了,把我们的功课补上。”李大嘴哈哈笑了,他也跟着哈哈。

  回到好运来,丁勇斜他一眼咕哝道:“跑个碟咋这么长时间?以后快一点。”

  一下午满歌城跑碟叫小姐,把小豆丁安排坐了两个台,小豆丁买了两盒三五牌香烟塞给他,“晚上请你做功课,不要钱。”他高兴的屁颠屁颠。那会儿在楼梯口与小豆丁说话,丁勇抱着曼丽跑出来,他赶紧回厅子。欧阳说:“点歌单在机子上,唱了的已经划了,没唱的按顺序放。”

  他唯唯诺诺,“我,我不知道歌在哪盘碟上?”

  “哦,”欧阳正要说什么,小豆丁忽然从门口进来把他推进吧台,“你放碟,我给你找碟跑碟。”

第56章 和我好放她一马
医院永远与人的一生紧密勾连,从产床哇哇坠地到躺在尸床被推入太平间,哪个人也要往返几次医院,即便是身体再结实也难逃厄运。

  这间急诊室有三十张病床,十个座椅,能够容纳四十余人输液抢救。

  余震江每天早上八点以前来,来晚就没有病床了。稍微好一点儿的医院啥时候也是门庭若市拥挤不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许多歪瓜裂枣伤病残者。

  老婆接到电话的当天晚上就坐大巴赶回来了。女人是水做的,亲情柔情爱情在她们身上显现出动人的亮点。她们见不得自己的所爱遭受痛苦遭受折磨,见不得自己的男人呲牙咧嘴,那比割她们的肉还疼。虽然吵了一架跑回大同娘家,心里还是惦记着这个男人和孩子。男人是宝,孩子是心头肉,谁家女人不把自己男人看成宝,那就不是蹲下尿尿的女人。

  本来和婆婆极力主张住院,男人不同意,理由是自己身强力壮新陈代谢快,在急诊室输上几天液就会好。住院不也是打针输液吗,何必花那个钱,两个女人拗不过他。

  余震江最为气愤最为不齿的就是送他到医院的姚胡。平常不错,见了面不是递烟就是点头哈腰,亲热的不得了,关键时候看出人性来了,给老妈子打了一个电话,把他扔到医院不管了,医生束手无策,一个劲的说:“哎,哎,你那个朋友怎么挂号还不回来,不挂号我们没办法给你处理伤口,你打个电话看咋回事?”他心中有底,知道这小子溜了,一说让他垫钱玩起了失踪。他假装不清醒,迷迷糊糊“嗯”着养精神,等老妈子来了再说。

  老妈子来了,三姨也来了,两个老太太跑前跑后把各种费用交了,医生说:“不要紧,一点儿皮肉伤,输上几天液就好了。”晚上老婆风风火火跑进了医院才把两个老太太换回家,家里还有一个小家伙等着人招呼。

  老婆抹着眼泪说:“我走上几天你就给我出这个般拐,不好好在家呆着跑啥摩的?那摩的是好跑的,我听人家说要给村里的什么人交钱才能跑,你抢人家的生意又不交钱,不挨鼻窦才怪呢。”

  他说:“我也是没事干怪无聊,觉得跑摩的挺挣钱,头两天挣了一百多块,比上班也不差,谁知道还有这么多讲究。”

  老婆不再埋怨了,事情已经发生,婆婆已经报案,公安局的人已经来过。下一步不知道能不能逮住打人凶手赔偿医药费。其实,打心眼里她不想报案,没来之前婆婆和三姨抱的案。两个老太太气不过,这是什么年头,打完人跑了,死活不管了,还有没有王法了?三姨比婆婆年轻,掏出电话拨打了110,公安局的人很快过来了解情况,安慰着两个老太太:我们一定给你逮住打人凶手,你先好好给他看病吧。她埋怨了婆婆一阵:“就这点儿事情,还是不要报案比较好。我每天在菜市场卖菜,万一那些人报复随时可以找见咱们,到时候再出事就不是小事情了。”

  今天早上闲床很多,找了一个中间床位调养精神等着输液,门外进来两个人在他旁边坐下,斜眼看去,是一个厂子里铆焊车间的张谝子和二皮脸,两人头上缠着绷带,脸上搽着红药水,手捂着肚子一副残兵败将模样。他觉得好笑极了:这个地方就是有意思,把伤残者全集中起来露脸。他俩也看到了他的德性不由咧着嘴笑了:“哟,咱们厂里的大力士咋的也成了这个球是了,被人打的?”

  “嗨,臭大了。”毫不忌讳把前天的情况给他俩讲了一遍叹息道:“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怕人多,一群人扑上来,你就是再有力气也不行。”

  惺惺惜惺惺唏嘘不已,张谝子把自己的情况向他述说着愤愤不平,“那个歌城的人真操蛋,一家伙扑出来十几个,好像是打日本鬼子,挨了打都不知道哪一个打的。我给那个*狐狸精打电话讨说法,到现在也不见动静。”

  “什么,狐狸精?”余震江来了精神,“你也认识歌城那个*?”

  张谝子说:“那个*老子透的不带透了,只要老子一到歌厅,赶紧拉上进包间,挨上一球不过瘾,还要把你的家具吹起来再干。昨天不操理我,说是找了一个新朋友,我打了她一个逼兜,被进来的几个人拦住了。不曾想出了歌城挨了一顿打,连二皮脸也跟着受了害。”

  余震江说:“她的新朋友我认识,咱们厂铸铁车间的姚胡,是不是那小子的家具比你好,不喜欢你了?”

  张谝子说:“哦,铸铁车间的,球迷怵眼的瘦干猴,家具能比老子的好。老子干她的时候,干了前面干后面,干的她那一段日子老脱肛,说是你的大家具把我的后花园干坏了,一大便肛门就掉了下来,还得用手塞回去。”说到这里似乎忘记了疼痛脸上神采飞扬,“那逼的东西确实不错,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她的吸劲。”

  “哈哈哈,”男人们谈起女色就忘乎所以。

  张谝子又说:“这件事没有完,一两天找她算账。她要和我好,没说的放她一马;不和我好,天天到歌城大门口呆着给她家点炮,叫公安局天天去查她家的歌厅,看她怎么干。哼!”

  “喔,我赞成。”余震江对狐狸精和姚胡有气,“到时候咱们一块儿看笑话,叫他们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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