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疼痛不能动弹,忆起此前情景泪水流出,不是妹子妹夫及时将自己送到医院救治也许和人间拜拜了!险逃生二世为人有很多话想说,张开嘴却说了一句废话,“我没有死?”
吕美花说:“姐,你没死,昏迷了两小时活过来了。”
“哦!”长吁一口气露出苦笑,咽下满肚子酸水强打精神,“姐的伤势咋样?”
吕美花犹豫了一下说:头上碰破一个口子缝了十二针,下颔骨错位已经接好,肚子里出血严重怀疑脾破裂,引流出来的都是血水现在好多了。已经打电话告诉了爸爸妈妈,他们坐上长途大巴正在往回赶,估计快回来了。
接到电话她和丈夫孙光明一边报案一边拨打120急救,打车赶到家里时三个警察和急救医生护士也到了。看着你昏迷不醒躺在血泊里,接警的朱警长说认识你,一个小时前在他办公室呆过,跟我说醒了马上告诉他们。
吕秀花心里豁亮,这人一定是治安大队朱海军警长,便说:“打电话叫他们来吧。”
孙光明出门打电话去了,吕美花低声问:打你的人是干啥的,怎么往死里打?下午去治安大队做什么?小包里装着五千四百块咋回事?一团团疑问等着她解释。
到了这一步不想隐瞒什么了,自己受到严重伤害险些死过去还有什么好怕的?不处理这个混蛋张谝子生活将永无宁日,那个二皮脸还算不错自始至终没动手,临走悄悄打手势告诉打电话报警或找人,他应该和张谝子区别对待。
她告诉妹子:打自己的是重机厂三车间的一个工人张谝子,开歌厅认下的嫖客处的不错,姐姐找了一个对象也是重机厂的叫姚胡,张谝子吃醋嫌踹他在歌厅纠缠自己还撒野,为此二狗子等人打了他一顿记恨在心,今天伙同二皮脸和余震江给自己歌厅点炮,把姚胡和一个小姐抓进了公安局治安大队,准备下五千四百块找朱警长给姚胡交罚款,事情没办成歌城又让停业整顿,做不成生意只好打车回家,谁知道张谝子和二皮脸跟踪自己进了家门就打。
姚胡和一个小姐有染,我想救出来弄明情况,如果事出有因偶然为之依旧和他过下去。姐姐毛病不少难得碰上一个合心的,不愿意挑毛病只要改了就行。
已经约好情意绵绵老板李大嘴明天早上九点在治安大队楼前碰头,你代我跑一趟,多拿上一千块钱还给他,我一时半会出不了院,欠着人家钱不好,这个老板够意思我沾了不少光。
如果能弄出姚胡最好,弄不出来就算了,我尽力了,出不来那是天意怨不得我。办完事你去一下歌城办公室,告诉大老板郝娃儿歌厅不干了,他不让姚胡在歌城露脸,我一个人干不了,叫他们收回厅子往出租吧,如果连我的设备一块儿租更好,租不出去拉回来不愁卖个好价钱。死过一回想通了:我不是干歌厅的料,我一个女人家没有势力没有手腕弄不住嫖客小姐,只是依靠左右邻居老板帮着护着不是个长久之计,我想歇一歇养好伤,看下一步该干什么再说。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上气不接下气,闭着眼缓歇一下脑海里闪过很多往事有些醒悟:开歌厅年余挣了不少钱搞了许多男人,解决了生理需要也落下滥情带来后遗症,张谝子就是突出典型,还有两个同样凶了吧唧与自己有染的男人这些日子没来,万一来了死缠烂打还真是一个麻烦。自做孽自受,自酿的苦果自吃,任谁也不会替你承受这些情债。玩男人走平衡最终会把小命搭进去,乘早退出这个惹是生非的行业,摆脱曾经当成香饽饽的那些烂男人才是上上之策!
吞吞吐吐把话说完脸上有些发烧,虽然亲妹子不会笑话但也有些为大不尊,妹子吕美花发愣的看着她好像在听故事。
妹夫孙光明领着朱警长和一个女警察进来了,朱警长说:“看来你好点了,说一会儿话不要紧吧?”
“不要紧,我觉得好多了。”
女警察从包里拿出纸准备记录,朱警长说:“你这么精明被人跟踪到家都不知道,你说你马虎大意到什么地步,是不是你给我说的那个张谝子和二皮脸干的?”
“是他俩。”
“下午你说他们三个人合伙点炮,我忘了提醒,他们注意你的行踪,谁知道你真的放松警惕遭到了伤害。唉,说说具体情况吧?”
她脸上有愧色,把情况谈了一遍强调说:“张谝子逼着要钱,我怕不给会对我下狠手,只好告诉他们大衣柜的羽绒大衣里有六千块钱,他们这才住手拿上钱急忙走了。”话说完了在笔录上签了字,朱警长和女警察走了,她感觉好累好累闭上了眼睛。
第110章 不过就是小一点
吃饭当口王伟接了采区调度一个电话,急忙放下碗筷和常一民走了,彩云小鱼儿情绪食欲受到影响,草草填饱肚子告别依依不舍的老两口走出门来。
沿着弯弯曲曲凹凸不平的陡坡往下走相互搀扶还是踉踉跄跄,小鱼儿抱怨着说:“这两个大男人不够意思,这么难走的路也不提醒一下咱们穿平底鞋,哼!”
彩云说:“男人普遍马虎大意不注意小节,他们常走这条路习惯了,想不到女人穿高跟鞋上下坡难受,可以理解。”
小鱼儿说:“把咱俩领来认了干妈干爸,该好好吃喝一顿热闹热闹,反而接了一个电话都跑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彩云说:“如果不是紧急情况也不会置咱俩于不顾急忙下坑去的。我听说井下瓦斯超标会引起爆炸或者使人中毒,后果十分严重。他俩是党员队里的领导,遇到危险不能不跑在前面。你进入社会就呆在歌城小圈子里,接触的大多是流氓恶棍和社会上的混混,对王伟常一民这类社会主流男人缺乏了解体会不深,他们的特点是工作事业重于一切,是当今社会里的好男人!”
小鱼儿默然,对这两个直来直去不会对女孩子恭维的男人由衷钦佩,和他们接触聊天常常会给自己一种措手不及的全新感受。然而一忽儿晴天一忽儿阴天,是女孩子的天性,不如此不足以释放自己的心情。
下了坡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后排,彩云揽着小鱼儿纤腰,让她的头搭在自己肩上低声说:“回去和咱哥打个照面我带你去做头发,后天梅老板要娶你进门,我想把你打扮的漂亮一些。”
小鱼儿忧愁的说:“我也正想和你说说这个事,咱俩从美院回歌厅路上收到梅老板一条手机短信,说已经去过歌厅把钱给咱哥了,决定三天后娶我。我现在突然有些怕,想把这事往后推一推行吗?”
“咋了,是不是觉得心理准备不足?”
“嗯,昨天晚上还想着尽快和他到一起,现在又觉得太快了,和一个了解不深的男人一起过日子,我怕!”
彩云说:“怕是正常的,就是往后推十天八天你依然不会准备好还是要怕的。换位思考权当他是出台包夜的嫖客,你的心理就能够接受,这样过上一段日子情绪会调整好。”看着小鱼儿颔首又问道:“这件事常一民不知道吧?”
“应该不知道,我怕他骂我财迷不要脸,为了几个臭钱把自己卖给一个老男人做二奶,我也没有说过和咱哥住在一起,他太正统,太传统,把男女*看的很重,不像咱们随便。我预感到梅老板很快会把我接走,进了人家怀抱就不能随心所欲了,他还是一个童男子,下午把他领回家*,想给了他,让他体会一下女人的滋味儿。谁知他不干,从裤裆里掏出那么大的一杆枪晃我,还打了我两耳光,到现在我的耳朵里还嗡嗡乱响。”她嘻嘻笑了又说:“姐姐,你说我是不是有病耶,他打了我,反而更喜欢他了。我告诉他等我三个月,到那时我就可以脱身和他正经八百谈恋爱了。他信了,答应等我一百天。”把下午发生在家里的那件事描述了一遍,又说:“你说现在社会还有这样的傻小子老顽固,给个美女也不干!”
彩云笑着说:“你没有病,只是太善良太天真,把性看的很淡到处施舍取悦于人!常一民不是烂人,他是真心实意喜欢你,尊重你的人格!如果上了你就是伪君子和嫖客没有区别,你们也许不会有以后,你不会再拿他当一个好男人看待。正因为拒绝了,你才对他更敬重想和他处对象。”
“喔,真的耶,我没有想过这么深的问题,只是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我盘算了一下,梅老板包养三个月能挣三万块,我现在有四万块存款,加起来七万,给家里寄六万块,手头留一些,家里就可以把房子盖起来,弟弟妹妹的学费也够了。到时候不想包养做二奶了,落个自由身子选择自己喜欢的男人。我觉得常一民还可以,看着顺眼合心意,和这样的人过日子心里安逸踏实,到时候找一个正经营生干着当个好女人,你说行吗?”
彩云说:“怎么不行,你这样想就对了,把自己包出去只是权宜之计,梅老板也不会包你一辈子,人家还有自己的家庭儿女,你名不正言不顺的和人家偷偷摸摸过日子终究不是一回事,到了该退出来的时候就要退出来,我琢磨过梅老板这个人,他不会和老婆离婚娶你的?”
小鱼儿犹豫了一下说:“我想也不会,通过这些天接触对他深有感触,你可能不知道为什么包养我,这里面有他的难言苦衷。他是性无能老婆红杏出墙,抓住现行打了两人一顿出来租房子另过。这是那天喝多了酒流着眼泪告诉我的,说他不离婚,维持着破裂家庭不想让父母难受,不想让人家说闲话,男人性无能是丢人败兴的事情!”
彩云吃了一惊,“他性无能包你干什么,那不是纯粹有病吗?”
“姐姐你不知道,这个人怪怪的,说别的女人*光不能人道,可是看见我就有感觉硬的钢钢的。昨天晚上不想回来就是要试试,看他到底行不行,如果行可以和他过一段夫妻生活,不行就算了,两个成年男女躺在一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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