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唠叨了几句走了,她好奇的翻出书观看,一个小时后心儿乱跳下身痒兮兮,照着图解找了三个枣儿塞进去,盘膝、闭眼、提气、收腹,扭动臀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涌遍全身,抠出枣儿,满是皱褶的陈年老枣变得光滑细腻弹性十足,塞进嘴里吃着,略带腥味不乏一种香甜。
当晚羞答答*丈夫麻鱼儿,麻鱼儿不明就里雄风乍起,一把将她推跌地下气咻咻的说:“格老子,老子弄你一下,不是掐就是打,现在你想弄了,老子不伺候。”
原本没什么芥蒂,也不曾动手大声呵斥,*时有时无,惯了,实在难受的不行,悄悄*。不曾想妩妩突然示爱,麻鱼儿集聚了一年多的不满应时爆发,骂过后反倒吓了一跳,急忙下地把她拥入怀中不安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打我两下子吧。”
妩妩哭了,“不是你的错,是我错了,从结婚那天晚上弄疼了,我对*讨厌一直躲避,让你受委屈了,呜呜呜。”
麻鱼儿紧紧的搂住她说:“别哭了,是我不好,那天毛手毛脚叫你大出血输了三天液,我一直歉疚,所以能不动你就不动,今天你是怎么了突然要做,我一时想不通,你不要生气了?”
妩妩说:“我妈来过了,问我为啥怀不上孩子,我把责任推到了你身上,不敢说对*没兴趣,妈说给我的那本书可以治性冷淡性无能,我好奇的读了一会,谁知一个小时后真的有了要求,心慌慌的找你做。”
“真的?”麻鱼儿大喜过望。
妩妩挣脱拥抱,从枕头下拿出书,麻鱼儿翻看了几页,顿时气喘吁吁一把将她掀翻。
第二天一早,麻鱼儿来到自家麻记鱼馆摘下招牌,到镇上汤记牌匾坊制作了一个新招牌扛回来挂在门楣上,曰:“*麻辣鱼馆”,以纪念《心经》带给两人的欢愉,同时改妩妩称呼为*。
半年后*有了身孕,麻鱼儿和她睡在一起每每一柱擎天辗转反侧,她觉得丈夫可怜,心中一动想到店里新雇的服务员牟姹女。这女子年方十七,小巧玲珑媚骨天生,常在左右大姐长大姐短叫着,目光流盼粉面含情。自从修习《心经》,丈夫愈来愈勇夜夜寻芳问宝,自己怀孕不可动,丈夫一定会难以忍耐,而且修习了《心经》对男女情事看得淡了,怀孕期间何不叫她悄悄陪丈夫?主意拿定趁下午四点来钟生意清淡之时把她叫到家里,本以为会忸怩作态,不曾想黄花大闺女答应的爽快,“姐,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伺候的大哥舒舒服服。”
三个月后的一天,姹女找到她说:“姐,这些日子我伺候的咱哥还行吧?”
*嬉笑着,“还行,回来老夸你。”
姹女收回笑容,“咱俩同是他的女人,你住大房子,我住储藏室,你有*店,我啥子也没有,不合理。”
*愣住了,“说好了你是契约婆姨耶?”
“不行,我看了那本破书,一刻也离不开他了,你让他给我开一个店,地址选好了,在西郊,名字叫“姹女麻辣鱼馆”,我让着你,叫他随时回来,你觉得咋样?”
*气结了,引狼入室鹊巢鸠占,两人吵了一架,喊回麻鱼儿主持公道,麻鱼儿哼哼唧唧的说:“她说的办法也行吗,我有钱给她开一家馆子。”
她不闹了,闹也解决不了问题,就这样吧,只要能够维持家庭,保住胎儿就是福气。
一个月后新店“姹女麻辣鱼馆”开张,牟姹女主持店里生意,和东郊*店遥相呼应,吸引了众多消费者生意火爆。此时目的已达到,心存感激,不再对*嚣张跋扈。闲暇时三人修习心经,戏称麻鱼儿为大师兄,*为大师姐,姹女为小师妹。
那一天晚上下着瓢泼大雨,麻鱼儿把她从*店送回家要去姹女那里过夜,她说:“这么晚了,别去了。”麻鱼儿说:“不去,明天又要挨骂,还是回去吧。”
没有拦住,骑着自行车冒雨走了,第二天早晨,有人发现躺在西郊路边水洼里的麻鱼儿,自行车倒在一边,急忙送往乡卫生所,可是晚了,他没有醒过来。接到噩耗她奔往卫生所,途中动了胎气,血哗哗流着,医护人员把她抬到手术台上,开刀取出一具断气多时的男婴。
这之后*与姹女结下仇恨互相埋怨不来往,两人都没有再嫁,修习《心经》随时可以*享受愉悦,当然也暗中找男人调养阴阳,兴之所至,看见媚骨俱佳的女孩子便收为徒弟,几十年下来,竟然收了三十八位徒弟,彩云是她的最后一位徒弟。
彩云九零年初在*店打工当服务员,此时*店已由原来的一层门面推倒重建为三层,生意兴隆,姐弟九个全在店里忙乎担任不同职务。五十六岁的*不再多管事,落得逍遥自在勤于练功教授徒弟,不时悄悄花钱找三两个清秀俊男调教一番,一则自己使用,再则教授徒弟时充当活靶。彩云来的那一年夏天上午,她被县公安局带走,罪名是传播*聚众*。一时间全城鼎沸,*母亲峨眉姥姥的一帮徒子徒孙,*的八个姐弟以及三十八位徒弟,还有姹女的七十二位徒弟,吆五喝六呼朋唤党聚集了三千人围住县公安局请愿担保,公安局最终以证据不足而放人,但是却警告她:关住门子一个人想练什么流氓功夫可以不管,但是再聚众传播*,败坏道德伦常,只要抓住证据,不管有多少人请愿也要办她。
第134章 天下第一女流氓
回来后三层大楼的*麻辣鱼馆开流水席三天大宴亲朋,谁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免费,同时邀请姹女来坐席。老矣老了旧伤疤愈合,师姐妹抱头痛哭握手言和,如果不是姹女带领徒弟等一千余人以壮声势,断然不会有这么一个结果。
受挫后*不再公开授徒,有时在家有时在店打坐练功,一本《心经》被她背诵的滚瓜烂熟,已经进入三重楼通体轻盈,全身肌肤白净细腻仿佛上着一层釉,看上去如二十五六岁一般,成为全县第一绝色。而且经过那次史无前例的请愿,百里内外名声大作,来看*的,品*麻辣鱼的,想当徒子徒孙的纷至沓来,小小的一个地方热闹繁华起来。
那一天,在总经理办公室单人床上练功高兴之时,撩起裙子褪下底裤抬高臀部,拿一瓶啤酒插进去,只听“扑哧”一声响亮,酒液流了出来,举起酒瓶喝几口,稍一用力里边的瓶盖吐了出来,这情景把端茶进门的彩云吓了一跳,“哎哟,大姐,你这是玩什么把戏,下边掉出一个酒瓶盖。”
*笑了,“这是一种功夫,想不想练,你要练,活到六十岁也和现在一样年轻。”
近期以来都是有关*的灰色传说,又经过一次大的动静全县哗然,平日里见了只是低头唤一声大姐不敢言其它,此时见询问壮着胆子说:“听说这是一门邪功,学会了可以让女人青春靓丽,但是会害死男人,我不敢练。”
*笑了,“傻女子,哪有这样的事,你们听说的走样了。”放下酒瓶,穿好底裤,收回笑容,盘膝坐在床上庄重的说:“*功天下一绝,为女人至上福祉。它有五个要点:一是媚功,二是阴功,三是气功,四是炼丹,五是楼外楼篇,囊括了女性*技巧的全部。
“按理说*是繁衍人类的先决条件,世间任何物种都要阴阳交合延续发展,观念上的阴阳是指男为阳女为阴,天为阳地为阴,凸为阳凹为阴,以此类推。然而几千年来人们视*为丑恶,视女人媚功为*,致使多数女人性冷淡性无奈丧失乐趣,就是现在改革开放了,许多人的观念依旧老套谈性色变。
“就拿前几天我的事来说吧,是省里一个大官慕名而来,把五万块现钱放在桌子上求我和他过一夜,我二话没说把他的臭钱扔到了门口,他气呼呼捡起钱走了。第三天省里一个小报有人发表文章骂我是天下第一女流氓红颜祸水,专门采阳补阴聚众*,我的两个鸭仔被人买通也跑到县公安局告状,说我长期霸占他俩,还是你师叔牟姹女机灵,找到他俩每人给了十万块钱才撤供。现在我把他俩开了,费了三年劲培养,关键时候出卖主子,这样的狗不如不养。”
两个鸭仔彩云见的次数多了,一米八的个子身板笔直,五十岁看上去如二十七八一般,*从公安局出来的第四天上午,他俩跪在办公室地上哭着不起来,副总经理、*的小弟褚九子喊来四个人强行拖出,这两人躺在店门口脱掉裤子,露出胯下那玩艺哭喊着:“老少爷们你们看,*老流氓把我俩整的*萎缩成这样子,呜呜呜……”
女人们跑开了,躲得远远偷看,男人们哄笑着讥讽嘲笑,无巧不巧一辆车停到了店门前,从车里跳下三个凶神恶煞一般的男人拨开众人让出一条道,牟姹女嬉笑盈盈下车走上前,“哟,这不是哼哈二鸭仔吗,*咋成了这个德行,还不如老娘的小指头粗耶。”
他俩一看是牟姹女,抽起裤子跪在地上直磕头,“姹女姐姐,救救我俩,我俩不是成心害*姐的,是省里那个王八蛋头头的意思,说事情办成了给我俩五万块钱……。”
牟姹女一声断喝,“住口,再胡说八道,打烂你俩的臭嘴。”
两个鸭仔不吭气了,牟姹女说:“回家去,啥子也不要说,这里有两颗丸药,一人一颗自己调理,*还能长几寸,如果再来闹,信不信我会让你俩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滚。”
两人抓起扔在地上的丸药起身跑了,这之后没有再来闹腾。
这一直是个谜,哼哈二鸭仔几近尺长的*何以在三天内龟缩成弹丸大小,众说纷纭谣言四起,彩云也想一探究竟。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微笑着说:“人们以为是我报复使用了魔咒,其实是姹女拿钱买哄时施展“一指锁阳功”点了促精穴造成的,他俩三个小时后身体发生间歇性颤抖,脑子里幻现出*女人,随即一泄如注*缩入腹中三寸,再经三个小时依旧幻视泄阳,直至精囊亏空不能人道。
“这是楼外楼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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