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朝义,我偷了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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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朝义,我偷了你儿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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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大概是个后备,虽然惠这般女孩子现代社会里几乎绝迹,但是卓清自己也不能肯定对惠的感情。好多次他对自己说惠很好,太好以致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他们之间好像始终缺少什么东西,他在这里得不到,只能在别的女孩身上寻找,可惜仍然找不到。

  这时龚浩特深沉地告诉他,缺的是时间,好好珍惜吧。然后肖卓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半晌,回过神,狠狠骂他,“你个人问题还有待解决,冲我装什么情圣!”

  刘娅对此超不理解:“一个天天和不同的女生约会,一个几乎和女生隔绝,真不明白你们有共同语言么?巨相反的两个人怎么可以了解对方进而走近对方的生活?”

  但是生活往往就是将两个完全相反的人联系在一起。相信我,生活永远是对的。

  人类原本如此,就像我们经常看到的双胞胎总是性格相反一个道理。一个人的独一无二,他(她)的得天独厚是骄傲,可是一旦被翻版就厌恶,而且一样的品质总是厌恶对方,鄙视贬低对方;对自己,永远是原创永远充满自豪。人啊,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始终是件悲哀的事情。所以生活是不会把两个相同的人安排在一个故事里的。万一不小心相遇,他们也会努力令自己不同于对方。

  所以,龚浩和那个截然不同的肖卓清走到一起,成为好兄弟,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一翻理想与现实、实际与理论、自我与老妈、自由与约束等等等等在刘娅灵魂深处,彼此之间进行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之后,她宣布——我得回家了。

  接受到这个消息,龚浩和肖卓清被雷得焦头烂额,一个反应:瞠目结舌。

  刘娅猜到他们肯定以为自己妥协,笑着说:“放心,广告之后更精彩。我会很快回来。”

  两幅人的表情回到那两张人脸上。对,这才是刘娅。

  刘娅坐在火车上,坚定自己的信念:此行回家与妈妈谈判定要胜利而归。她仿佛已经看到龚浩和肖卓清举着小旗打着胜利的标语组织了长长的队伍迎接她的归来。

  同一时间,在那个被刘娅誉为“屁都能吹开大小的地方”的小县城的妈妈,也胸有成竹地等待女儿的归来,她有把握让女儿走上自己指向的光明大道。
  作者题外话:两种人称换着*辛苦,希望大家看的时候不要如此哦~~

  有意见大家尽管提,第一次尝试这种写法,希望意见多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咯!

  O(∩_∩)O~ 。 想看书来

B面:二——关于“爸爸”~~
送走刘娅,龚浩对卓清丢了句:“行了,咱俩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得,你找你妈吧,我回我屋去。严重的恋母情结!”

  自忙和着工作的事开始,龚浩和卓清很少回寝室。这在大学里不奇怪,就他们班就有好几对在外面住着,悠哉游哉地过起小夫妻的生活。可他俩不一样,这俩人都是这个城市的,龚浩基本上天天回家住,他还真得陪他妈。卓清早就租了间小屋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却拒绝任何一个女孩包括惠的长期加入,他的长期指两天或两天以上者。

  “是啊,我今晚还有事呢。闪了。”龚浩自顾自。

  此刻龚浩的心里,五味翻滚着。在这个年轻单纯的孩子心里,其实一直隐藏着一个谜团。也许因为这个谜让他避开对妈妈的不解,不去追其起因,不去追究是非对错。他有时恨自己这样懦弱这样糊里糊涂地活着过着日子,也曾怀疑过妈妈对他的爱,是否有什么在骗他。可是,一个母亲骗儿子又图什么呢?任何不解的事情与行为,一旦被冠以母爱的名义,就没有任何追究的必要性。龚浩多年所习惯表现的老成,不定是为了掩饰内心无助的本能反应呢。人都这样,非得把真实糟蹋得一塌糊涂才罢休。龚浩无奈地叹息,处在这样一个环境,自己又怎能做到反其道而行之?

  那件事像个即将被孵化出的小鸡一样在龚浩的心里亟不可待地啄着蛋壳。

  妈妈的这个老同学也许会透露一些有关父亲的蛛丝马迹吧。

  昨夜陈夏又没睡,龚浩内心无法用“失眠”这个词。因为听起来“失眠”更像是一种疾病,而疾病会引发许多症状。可妈妈除了睡不着之外没有任何症状。所以她不是“失眠”只是“睡不着”。

  可是,这仍然让龚浩看在眼里急在脑里疼在心上!

  他隐约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经常在深夜一个人低声哭泣。整个弱小的身子蜷缩在房屋的角落,双臂环抱,哭得换不上气,或者躲在桌子下,全身瑟瑟发抖哭到手足冰冷。那时他们住一个屋,每次哭泣她都仿佛要哭掉整个世界似的,现在想来,该是她的心灵想借泪水来冲掉一段痛苦无奈的记忆吧。她总是哭忘了所有所有,包括自己,直到泪流够了哭泣累了才用冰冷的手臂抱紧龚浩,紧得他透不过气,仿佛生怕消失了一般。

  科学一点,应该是抑郁症。龚浩总结。

  可有时龚浩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错,凭空臆想出这回事,一者当时年纪太小,实在记不清楚,二者现在看看妈妈,那么安宁和温暖,笑容像三月春风夹着暖暖的阳光,和煦美丽,实在和记忆中的天差地别,有着十万八千里远呵。

  可是,若是记忆没有出错,那将意味着什么?

  妈妈从未对他提过爸爸,家里没有一点爸爸停留过的痕迹。也是隐约记得五岁那年搬过一次家,搬家前上学看到小朋友又两个人接送,一个是妈妈,一个是爸爸,龚浩却只有一个,少一个爸爸。

  于是,孩子问陈夏:妈妈,我有爸爸吗?

  陈夏的脸突然变得惨白惨白,目光发直,仿佛有怪兽在她面前一般,惊恐地望着孩子,步步后退,喃喃道:有,有爸爸,爸爸,爸爸……印象里好像她接着像许多个夜晚一样蜷在角落里哭了一场。

  从那以后,龚浩再也不敢提“爸爸”两个字。

  如果记忆没出错,妈妈的痛一定源自爸爸。

  慢慢地长大,龚浩想从家里找到有关爸爸的蛛丝马迹,却惊奇失望地发现没有丝毫的东西能和“爸爸”联系上。甚至户口簿上也没有爸爸。他找过妈妈的东西,期望她能写个日记什么的,虽然心里明白假使真有日记是不能看但肯定会忍不住看,直到发现什么也没有,他的心倒平静了些,至少不会因为偷看日记而愧疚。结果除了发现一张发黄的旧照片什么也没有。可从照片上看也和“爸爸”无关,因为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妈妈小时候的照片,妈妈的妈妈,爸爸的爸爸,中间的孩子就是妈妈。这就是家里唯一能和过去扯上关系的东西了。

  但是,姥姥、姥爷龚浩也从未见过,妈妈也从未讲过。

  过去一定重重地伤了妈妈,龚浩猜想。

  如果我是私生子……

  如果妈妈离婚了……

  如果爸爸不在了……

  种种猜想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为了自己,妈妈一定受了许多累吃了许多苦,将自己养育成人妈妈忍受常人所不能忍之事,痛过常人所未曾痛之伤。

  妈妈,龚浩真的心疼你。

  不知不觉,龚浩的潜意识里生起一股厌恶之情,厌恶那个未曾谋面却伤害陈夏如此之深的姓龚的男人。

  可是他依然盼着早点见到传说中妈妈的老同学,因为还想了解有关他猜想的那个姓龚的男人的一些事。

  “老龚,老龚,老——龚——”

  龚浩回头吓得魂都散了,身后竟活生生地站着肖卓清。

  “吓死我了,你从哪儿蹦出来的?”

  “新鲜!我一直从火车站跟你上了二十八路公交,沿途叫够N的N次方龚浩,接着下车踩你脚印又叫够不知多少声老龚才理我。哎,今天我这么如影随形地跟着你都没发现。有什么心事?”

  “没什么。”

  “我早发现你不对劲儿。莫非舍不得咱刘娅小丫头——”

  “停!这种玩笑开不得。”

  “那是为什么呢?老龚——”阴阳怪调。

  肖卓清叫龚浩“老龚”,寓意“老公”。很早的时候,那个没心没肺的刘娅也随他叫了一声“老龚”,然后肖卓清达到目的后奸诈无比嗤嗤地笑得即将撒手人寰,刘娅莫名其妙了好久发现被耍。那回,肖卓清第一次意识到刘娅不是省油的灯。

  后来,这件事总被龚浩用来嘲笑卓清:“喂,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这个妞解决掉,那我真正崇拜你。”

  “我不要!兔子不吃窝边草,嘿嘿”肖卓清咧咧嘴,扯出一丝难看的笑,转身就走。

  “嘿,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龚浩冲他嚷嚷。

  “那串辣椒留给你慢慢享用吧。”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txt小说上传分享

B面:三——毕业之后,不想失业就创业
“肖老儿,你工作怎么样了?”龚浩想引开话题,他不是不信任他的朋友,也不是不愿意与这位朋友福同享、难同当。而是连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怎么开口?”

  “假正经什么呀?我什么事儿你不知道哇!别岔话题,今儿怎么了?你不会真因为刘娅吧?”

  “去去去”,都到这份上,为了阻止卓清继续胡思乱想胡言乱语,龚浩只好实话实说:“我妈要带我去见她老同学。”

  “男的?”

  “女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现如今哪,见个老情人老相好都不足为奇,见个老同学还同性的,你瞎操什么心呢你。”

  “卓清,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父母离异跟母亲一起生活的事么?”

  “嗯。”也许卓清意识到什么,收起戏谑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跟谈判官似的。

  “其实,我连我爸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见过他人。从我记事起,我妈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与她走得近的人。”龚浩看着谈判官被刚才话语噎住的表情,概括得出的结论:“所以我没有任何有关历史的信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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