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肯坦白吗?”冷蔚初站在牢房里,俯视着缩在角落里的莫汐。“坦白什么?我问心无愧。”莫汐倔强的与他对峙。“我的小汐儿,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可你却如此不屑。”冷蔚初紧握着拳头,满目疮痍。“即使我坦白,你也不会相信的。”莫汐无法跟他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离奇事件,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又怎么能使他相信呢?“那你告诉我,你和天鬼门什么关系?”冷蔚初一把拉起她,让她直视自己,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希望她能坦白。莫汐望着门外间隙处的他,为什么那么遥远,莫汐转过头,“或许以前的墨汐和天鬼门有什么关系,但现在的莫汐是死后重生的人,没有了以前的记忆,所以,我也不知道以前的墨汐和天鬼门有什么关系。”莫汐认真的说道,可是。“你还在跟我算花样吗?什么以前现在?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果然她是不值得被相信的,而她也并不期待他会相信。“相不相信随你的便。”莫汐也不想废话,哼,混蛋冷蔚初。冷蔚初一把甩开她,“铿”的一声,冷蔚初冷冷的看着从她身上掉出来的令牌,呵,莫汐,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啊?“那是什么?”冷蔚初明知故问的问道。莫汐望着地上躺着的冰冷的那块暗夜送给她的金色令牌,绝望的盯着,“这只是个误会。冷蔚初……”“你不是跟他紧紧抱在一起吗?我居然还天真的想要得到你……呵,从头到尾,我就像傻瓜一样被你玩弄,你肯定在嘲笑我的愚蠢吧。”冷蔚初双眼布满血丝,像个被抛弃的玩具。莫汐疼痛的望着他:“我没有玩弄你,也没有欺骗你,更没有背叛你。是暗夜他把我误认为是他死去的恋人,所以才会这样……”“够了,既然你还这么坚持,我也只有对你……用刑了。”冷蔚初转身而去,那疼痛几乎让他崩溃,可是,他还能怎么办?“用刑?”莫汐埋下头,她多么希望一切都可以释然,然后她还可以像从前那样快乐的生活,逗他,跟他斗嘴,偷笑着看他吃醋,可是……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美妙的梦?还是它们都已经灰飞烟灭?
莫汐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衣衫褴褛,血水染红了夕阳,被鞭打的疼痛还历历在目。这时,一个狱卒拿来一笼蜘蛛摸着自己的胡子:“老贵,你说要是把这笼蜘蛛放在她的身上回事怎样一副场景呢?”莫汐惊恐的看着他们,冷蔚初,哼,她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怕他了。然而狱卒还并不打算放过她,那人一把抓起她的头发,“老贵啊,你看,这丫头长得挺标致的,就是脾气倔了点,嘿嘿……”那人满脸淫秽的笑容,莫汐不禁颤抖着身体,恐惧的向后退着。叫老贵的人都是有点胆怯:“阿福,别把事情闹大了。”“诶呀,你怕什么啊,这丫头是奸细知道吗?迟早要死的,不如先让咋们爽爽,不然就这样死了可惜了。”果然是条狗,莫汐想着。“你去外面把风。”叫阿福的对那人说道。老贵无奈的摇摇头。哼,你要是敢动老娘,我就把你的脑袋切下来当足球,莫汐已经无力说话了,只能用愤恨的眼神威胁到。“哟,这眼神不错嘛,你也迫不及待了吧。”莫汐使着最后一口气挣扎着。叫阿福的揪住她,把她推到在地,莫汐绝望的看着那副嘴脸,真令人作呕,可是谁来救救我。莫汐从来没有这么惊慌失措过,但她却无力挣扎。为什么,难道她就要这样死去吗?她不服气啊,冷蔚初,你好狠,为什么不一把掐死我,让我受这样的屈辱,原来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啊。莫汐冷冷的笑道,“呲……”是衣服被撕扯的声音,“哈哈哈哈……,这丫头真是细皮嫩肉啊。”阿福淫笑道,收起绝望的眼神,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这样屈辱的死去的。莫汐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推开身上猥琐的人,撞向墙壁。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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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莫汐,不要……”呵,是谁在叫我,可是,不重要了,就这样让我死去吧,莫汐,你真可悲啊,还没有轰轰烈烈的活过,便这么默默无闻的死去了,说不定还会被狼狗撕碎,津津有味的嚼着呢,呵呵……冷蔚琛急急赶来,本以为冷蔚初只是吓吓莫汐,却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残忍的一幕。“啊,你是谁,敢坏老子的好事……”阿福不知死活的凑上前,“你真是该死。”冷蔚琛狠狠的挥了一巴掌,叫阿福的顿时吐血倒地。抱起满身是血的莫汐,为什么心好疼好疼。
“王爷,不好了。”正在酗酒的冷蔚初被匆匆赶来的侍卫打断。“什么事?”冷蔚初的面无表情令人不寒而栗。“皇上,去牢房带走了犯人莫汐。”“什么?”顿时地上溢满了酒的香气,看着已经破碎的酒坛,那侍卫已不敢再多言。哼,居然擅自带她离开,五弟,看来你还不明白这么做的利害关系。冷蔚琛的确是非常想带莫汐回皇宫,可是,莫汐伤得这么重,不需马上请大夫才行啊。冷蔚琛无奈的把莫汐带到锦苑。采绿突然被传唤,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伤痕累累的莫汐,不禁失声痛哭:“莫汐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采绿一边落泪一边小心翼翼的帮莫汐清理着伤口,“大夫,她怎么样了?”冷蔚琛手足无措,痛恨自己这时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嗯……血已经止住了,只是头上的伤有些严重……”大夫顿了顿,“想必上抱着必死的信念……”大夫努努胡子。冷蔚琛满脸凝重,“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嗯,虽然伤很重,但醒过来并不是难事,再等等看吧?”大夫收拾了药箱,便被人送了出去,而这时冷蔚初已在门外静静的站立着,大夫看见他正要行礼冷蔚初挥挥手示意他下去。莫汐……我该怎么办才好。冷蔚初推开门,渐渐靠近床边,苍白的脸,紧闭着的眼睛,旁边是一盆浓浓的血水,冷蔚初心如刀割,我的小汐儿,即使是这样,你还不肯说出实情吗?冷蔚琛察觉到来人,“采绿,你先下去。”采绿流着泪,不安的退下了。
“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对她?”冷蔚琛面色难看,盯着冷蔚初,“你知道吗?她差一点就被你那该死的狱卒给糟蹋了,如果不是她以死相抵,如果不是我即使赶到……”冷蔚琛已经不敢继续往下面想了。冷蔚初眼里闪过一丝震惊。该死的。但随即带上他冷漠的面具:“怎么?你如此心疼吗?”冷蔚初还在逞强,阴冷的瞧着床上的莫汐,继续说道:“不过可惜,她是我的贱婢,没有你过问的份儿。”冷蔚初就是见不得别的男人对她好,即使是她是犯人,即使他是他的五弟。“什么?四哥,我不相信你对莫汐这么绝情。”“我就是这么绝情,五弟,怪就只怪她不该是天鬼门的奸细,如此背叛我。”冷蔚初眼里布满血丝。冷蔚琛也听说了这件事,但他始终不敢相信。小莫汐怎么会是奸细呢?“四哥,你就这么肯定吗?”冷蔚琛告诉自己要相信莫汐,可是四哥,他是何等的英明,他怎么可以怀疑他的四哥呢?“我要带她回皇宫。”冷蔚琛下定决心的说道。冷蔚初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冷冷的看着他:“哼,她现在是王府的犯人,五弟你带不走她……”冷蔚琛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得真窝囊,但他没办法反抗他的四哥啊,一直以来是他在帮助他啊,每天为国家大事忙碌的也是他啊,他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就与他最敬爱的四哥为敌呢?冷蔚琛眼里透着深深的无奈,“四哥,直到箫笙回来,请你不要对她用刑,就当是我请求你了。”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啊,小莫汐,原谅我。说完,冷蔚琛便不舍的望了望床上的人儿,呵呵,小莫汐,快醒来吧。
冷蔚琛走后,冷蔚初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暴怒:“来人。”“是,王爷。”“将看守莫汐的狱卒凌迟处死。”“是,王爷。”
第四十章
小汐儿,你不要怪我,我只希望你对我诚实而已,有那么难吗?难道这段日子以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吗?冷蔚初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沉睡的莫汐,手不自觉的抚上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额头上缠着的白色布条上映出一朵鲜红的花,显得尤为刺眼。身上到处都是伤,冷蔚初不禁又想杀掉所有人的冲动,即使知道是自己让他们用刑的,但他,内心就这样纠结着。小汐儿,我该怎么面对你,你告诉我。冷蔚初躺在莫汐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为她盖好被褥,不禁想起她为自己搓澡时害怕触碰他的伤痕而不敢用力的情景,但现在,物是人非啊,一夜无眠,冷蔚初就这样静静的侧身躺在她的身边知道莫汐嘤咛一声,“唔……”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一对恋人正在向日葵田里玩耍,但那男的突然变得面目狰狞,女孩吓得想要逃走,可是周围出现了好多个他,她不知道该逃到哪里啊,她哭喊着,可是没有人来救她……莫汐猛然睁开眼睛,眼角流下串串泪珠,冷蔚初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是一场噩梦,不,不是的,那个面目狰狞的人……莫汐发现床上有另一个人,缓缓地转过头,顿时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吓得缩到床角,紧紧的抱着被褥:“冷蔚初,呜呜呜……冷蔚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莫汐喃喃自语。冷蔚初握紧了拳头,翻身下床:“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并不珍惜。”丝毫没有温度的指责,莫汐,你果然是可悲的,莫汐擦去残留在眼角的泪,“你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吧,你以为我会苦苦哀求你吗?告诉你,我不会,你最好是一掌劈了我……”没等莫汐说完,冷蔚初一把捏住她的嘴,好疼,“我答应过五弟,在箫笙查明事情真相前,不对你用刑,但你最好不要挑衅我,否则受苦的是你自己。”小汐儿,我不想这么对你的,可是他却忍不住要这么做。他的黑眸已经染上了血的颜色,看上去,就像,恶魔。莫汐告诉自己不要哭,他不是值得让你为他哭的男人,可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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